《【SSHP】双面间谍变猫郎，哈利·波特宠上天》镜中我

8、增长

　　西弗勒斯继续以令人担忧的速度成长和变化。
　　现在他的人形看起来大约二十岁，身高已经超过了哈利。
　　猫耳和尾巴依然存在，但他学会了用幻身咒巧妙地隐藏它们——虽然这个咒语只能维持几个小时，而且哈利私下认为，半透明的猫耳和尾巴看起来反而更奇怪了。
　　记忆的恢复不再温和。
　　西弗勒斯开始经历剧烈的头痛，有时会在半夜惊醒，浑身冷汗，眼中充满哈利从未见过的痛苦。
　　“阿兹卡班，”一天早晨，西弗勒斯在早餐时说，“我去过那里。为了取得信任。”
　　哈利手中的叉子差点掉落。“你记得？”
　　“不完全是。是梦。梦里有摄魂怪，有寒冷……还有邓布利多的声音，告诉我必须回去。”
　　西弗勒斯揉了揉太阳穴，猫耳无力地垂着，“为什么我会做这种事？为什么我要承受这些？”
　　哈利不知道如何回答。
　　西弗勒斯开始回忆起与哈利本人相关的片段。
　　“你在我的课堂上，”一天下午，西弗勒斯突然说，当时他们正在整理赫敏带回来的资料，“你总是……引人注目。不是因为你父亲的缘故。是因为你本身。”
　　哈利抬头，心跳加速。
　　“你记得我？”
　　“碎片。”西弗勒斯皱眉，尾巴不安地摆动，“你站在坩埚前，魔药做得一塌糊涂，但眼睛里有种……固执。你不服输。”
　　“我的魔药成绩确实不好。”哈利承认。
　　“不止这个。”西弗勒斯的目光变得遥远，“魁地奇球场。你飞行的样子。我从办公室的窗户看出去……你让我想起……”
　　他突然停住，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太多。
　　他的猫耳微微泛红，尾巴紧张地蜷起。
　　“想起什么？”哈利轻声问。
　　西弗勒斯摇摇头，转身继续整理文件。“没什么。”
　　——————
　　赫敏从埃及回来了，带着两个塞得满满的大箱子。她看起来疲惫但兴奋。
　　“我找到了，”她一到格里莫广场就说，“不只有埃及的资料，还有来自希腊、罗马、甚至远东的记载。关于人与动物形态转换的传说几乎存在于每个文化中。”
　　他们围坐在书房里，西弗勒斯坐在稍远的地方——他依然不太习惯与哈利的朋友相处，尤其是罗恩。
　　但赫敏带回的资料显然吸引了他，他专注地听着。
　　“大多数传说都有共同点，”赫敏继续说，摊开一卷古旧的羊皮纸，“情感是触发因素，但也是限制因素。特别是当涉及灵魂转移或附身时。”
　　罗恩皱眉看着那些复杂的神话插图：“所以呢？这能帮西弗勒斯稳定形态吗？”
　　赫敏的表情变得奇怪。
　　“我找到了一个可能的答案。但……”她看了西弗勒斯一眼，又看向哈利，“这很……不寻常。”
　　“说吧，”哈利说，“我们已经习惯不寻常了。”
　　赫敏深吸一口气。
　　“根据多个文化的记载，当一个人的灵魂被困在动物形态或半动物形态时，真爱之吻可以暂时解放它。但要让灵魂完全稳定，与新的身体完全融合……”
　　她停顿了，显然在寻找合适的词语。
　　“需要什么？”西弗勒斯问，声音平静，但尾巴在椅子旁紧张地摆动。
　　“需要一次灵与肉的结合。”赫敏最终说，脸颊微微泛红，“也就是说，两个人——灵魂的原本主人和将他从动物形态解放出来的人——必须……发生关系。”
　　书房里的沉默持续了整整一分钟。
　　罗恩·韦斯莱的脸经历了从困惑到理解，再到彻底震惊的全过程。
　　“等一下。”他终于找回了声音，但听起来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你们的意思是……哈利需要和……和斯内普……做那件事？”
　　赫敏的脸红透了。“罗恩，这是学术研究，不是——”
　　“学术？！”罗恩的音调升高了一个八度，“你说哈利需要和那个……那个……”他挥舞着手臂，指向西弗勒斯的方向，“那个有猫耳朵的前魔药教授发生关系，才能让他稳定人形？而这是‘学术’？！”
　　“我不是在建议，我是在报告研究结果！”赫敏坚持道，但她的声音在颤抖。
　　罗恩转向哈利，眼睛瞪得老大。
　　“哈利，告诉我你没有在考虑这个。”
　　哈利试图保持冷静。
　　“罗恩，我们需要理性讨论——”
　　“理性？！”罗恩几乎尖叫，“你的猫变前教授，前教授又变成了猫耳少年，现在赫敏告诉你只有通过——通过——”他显然无法说出那几个字，“——才能解决，而你跟我说要理性讨论？！”
　　西弗勒斯的猫耳紧紧贴着头皮，尾巴僵硬地竖着，眼中燃烧着冰冷的怒火。
　　“韦斯莱先生，如果你对我的‘形态问题’有任何建设性意见，我很乐意听取。否则，你的吵闹除了展示你一如既往的缺乏自制力外，毫无用处。”
　　罗恩的脸涨得通红。
　　“你以为我想这样吗？你以为我愿意在这里讨论我最好的朋友要不要和你——你——”他再次卡住，“这太疯狂了！整个情况都疯狂！”
　　“确实。”西弗勒斯的声音出乎意料地平静下来，但其中的讽刺更甚，“而我，作为这疯狂情境的中心人物，比你更有资格表达这一观点。但现在，吵闹无济于事。”
　　赫敏趁机插话：“罗恩，冷静点。我们需要解决问题，而不是互相指责。”
　　罗恩深呼吸了几次，努力控制自己。“好吧。好吧。”他用手揉了揉脸，“所以……还有别的选择吗？肯定有别的办法。”
　　“我还在研究，”赫敏说，“但根据目前掌握的文献……”
　　“那些文献可能都是胡说八道！”罗恩打断道，“古老的传说，谁知道有多少是真的？也许只是古人编的故事！”
　　西弗勒斯突然说：“古埃及的魔法理论确实经常有隐喻成分。‘灵肉结合’可能不是字面意义上的。”
　　所有人都看向他。
　　西弗勒斯的猫耳微微转动，尾巴轻轻摆动，这是他在思考时的习惯动作——哈利已经注意到了这一点。
　　“什么意思？”哈利问。
　　“魔法，特别是涉及灵魂和情感的魔法，往往遵循象征性逻辑。”西弗勒斯说，声音恢复了那种教授般的讲解语调，“‘结合’可能意味着更深层次的情感连接，而不仅仅是生理行为。”
　　赫敏的眼睛亮了。
　　“你是说……可能是一种仪式？象征性的结合？”
　　“有可能。”西弗勒斯走向那些摊开的卷轴，开始快速浏览，“这些文献的翻译准确吗？古埃及象形文字有多重解读方式。”
　　赫敏连忙凑过去。“这是开罗魔法大学提供的翻译，但你说得对，可能有不同的解读……”
　　罗恩看着他们突然投入学术讨论，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他转向哈利，压低声音：“你真的相信这个？”
　　哈利叹了口气。“我相信西弗勒斯需要帮助。而如果这是唯一的方法……”
　　“你不能这么做，哈利。”罗恩认真地说，“即使不考虑斯内普曾经是我们的教授，即使不考虑他……他对你的态度……这太奇怪了。而且万一不管用呢？万一这只是某种古老传说，根本不是真的呢？”
　　“那我们就继续现在这样。”哈利平静地说，“每天一个吻，也没什么。”
　　罗恩的表情变得复杂。“你……爱他，是吗？真的爱他。”
　　哈利点点头，没有回避罗恩的目光。“是的。”
　　罗恩沉默了很长时间。
　　最终，他重重地叹了口气，肩膀垮了下来。
　　“梅林啊，这个世界真是太奇怪了。金妮和你分手，我哥哥娶了芙蓉——这已经够奇怪了。但现在我最好的朋友爱上了我们的前魔药教授，而他是个有猫耳朵的……梅林啊。”
　　哈利忍不住微笑。“接受需要时间。”
　　“时间？”罗恩哼了一声，“我需要至少十年。可能二十年。”但他拍了拍哈利的肩膀，“不过……如果这是你的选择。只要你不是被迫的。只要……”
　　他瞥了一眼西弗勒斯，后者正和赫敏热烈讨论着一段象形文字的翻译。
　　“只要他对你好。”罗恩最终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哈利感到眼眶发热。“谢谢，罗恩。”
　　“别谢我，”罗恩嘟囔道，“我还是觉得这太疯狂了。但你是我的兄弟，所以……”他耸耸肩，“需要我帮忙研究吗？虽然我不像赫敏那么聪明，但我可以帮忙找资料什么的。”
　　“实际上，”哈利说，“我想拜托你另一件事。”
　　“什么？”
　　“如果……如果真的需要那样做，”哈利艰难地说，“我需要你帮我准备一些东西。让这件事不那么……尴尬。”
　　罗恩的表情从困惑变为理解，然后变得惊恐。
　　“不。不不不。哈利，你不能让我帮你准备……那个。我和赫敏结婚时，弗雷德和乔治的‘帮助’已经够我受的了，我可不想参与——”
　　“不是那个意思！”哈利连忙说，“我是说……环境。场所。让西弗勒斯感觉安全、舒适，而不是被迫。”
　　罗恩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慢慢点头。
　　“好吧。这个我可以帮忙。但你们得保证，如果真的发生……无论如何，别告诉我细节。永远。”
　　“成交。”哈利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