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SHP】双面间谍变猫郎，哈利·波特宠上天》拼好饭吃中毒了

6、小猫踩奶

　　西弗勒斯瞪了他一眼，走到镜子前，盯着自己的倒影。
　　他触摸着猫耳，做了个苦脸，然后尝试控制尾巴的摆动——它似乎有自己的想法。
　　“这种形态会持续多久？”他问，没有看哈利。
　　“我不知道，”哈利诚实地说，“书里没有详细说明。”
　　西弗勒斯转身面对他，表情严肃，下巴紧绷。
　　“我需要信息。关于……一切。从我记忆结束的那一刻开始，到我变成猫之前发生的一切。”
　　他站得笔直，双手在身后紧握——那是教授的姿势，但放在这个猫耳少年身上，有种古怪的威严。
　　他的尾巴不自觉地在身后轻轻摆动，破坏了那种刻意营造的严肃感。
　　“那是一个很长的故事。而且……有些部分可能很难接受。”
　　“我不需要保护，”西弗勒斯尖锐地说，尽管他看起来年轻而脆弱，眼中的戒备却坚不可摧，“我不需要被当成玻璃杯对待。我需要真相。全部真相。”
　　他的猫耳在说话时微微转动，捕捉每一个细微的声音，尾巴僵硬地竖着，表达着他的决心。
　　哈利点点头。“我们可以从早餐开始。你需要吃东西。”
　　西弗勒斯犹豫了一下，下巴依然紧绷。
　　但哈利看到他的喉咙微微动了动——他确实饿了。最终，他非常轻微地点了点头，一个几乎像是施舍般的同意。
　　他跟着哈利走向厨房，脚步轻盈，带着猫科动物的优雅，但又努力想走得“正常”。
　　他的尾巴在身后不自觉地摆动以保持平衡，每次他意识到这一点，就会强迫它静止，但很快它又会开始摆动。
　　克利切送来早餐时，看到猫耳少年，惊讶得差点打翻托盘。
　　“小猫先生又变了！”他尖声道，但眼中闪烁着好奇。
　　“这是西弗勒斯，”哈利介绍道，“他会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克利切鞠躬，动作夸张得近乎滑稽：“克利切会照顾好小猫先生——西弗勒斯先生。”
　　西弗勒斯对这种过分的恭敬显得极不自在。
　　他微微侧身，猫耳向后压了压，尾巴紧张地蜷起。
　　“不必。”他简短地说。
　　“克利切会准备西弗勒斯先生喜欢的食物，”小精灵继续说，完全无视了客人的不适，“克利切注意到小猫先生喜欢清淡的鱼肉，不喜欢油腻的……”
　　“够了。”西弗勒斯打断道，声音不大，但带着一种奇怪的威严。
　　克利切立刻闭嘴，只是深深鞠躬，然后消失了。
　　西弗勒斯坐下，盯着面前的盘子，里面是简单的煎蛋和吐司。
　　他的猫耳微微转动，捕捉着厨房里的每一个声音；他的尾巴在椅子旁不安地蜷缩又伸展，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吃吧，”哈利温和地说，“你需要体力。”
　　西弗勒斯看了他一眼，那双黑眼睛中闪过一丝熟悉的怀疑——怀疑食物是否安全，怀疑这是否又是恶作剧的一部分。
　　最终，饥饿战胜了谨慎。他开始进食，每一口都细嚼慢咽。
　　他吃得很干净，连盘子边缘的面包屑都用手指（指甲依然有些尖利）仔细地聚拢吃掉。
　　这个动作如此自然，又如此令人心碎。
　　哈利看着他，这个十五岁的、有着猫耳猫尾的西弗勒斯·斯内普。
　　他是如此年轻，如此脆弱，却又如此骄傲，如此戒备。
　　他不知道如何告诉这个少年，未来的他会成为怎样的人，会有怎样的牺牲，而他——哈利——又对他怀有怎样的情感。
　　哈利清了清嗓子，试图在奇怪的氛围中找到切入点。
　　“那么……需要我给你介绍一下现代生活吗？”
　　西弗勒斯抬起头，猫耳警惕地竖起，黑眼睛审视着他。
　　“比如？”
　　“嗯，比如说，”哈利指了指厨房一角的微波炉，“那个是麻瓜电器，加热食物用的。”
　　西弗勒斯皱起眉头，尾巴在椅子腿旁不安地摆动。
　　“为什么要用麻瓜的方式？一个简单的加热咒……”
　　“有时候麻瓜的方式更方便。”哈利说，然后意识到这句话听起来完全不像他会说的。
　　果然，西弗勒斯的眼睛眯了起来。“你听起来不像詹姆·波特的儿子。”
　　“为什么这么说？”
　　“他对麻瓜的东西……”西弗勒斯停顿了一下，似乎在选择措辞，“并不了解。”
　　哈利感到一阵不适。“我不是我父亲。”
　　西弗勒斯看着他，猫耳微微前倾。
　　“显然不是。”他最终说，语气中有一丝哈利无法解读的情绪。
　　早餐后，哈利需要处理一些奥罗的文书工作。
　　他坐在书房的书桌前，开始写报告。西弗勒斯在房间里踱步，显然不知道该做什么。
　　“你可以看看书，”哈利建议，“那边的书架有些……”
　　西弗勒斯已经走向书架，尾巴在身后轻轻摆动。
　　他伸手指向一本高阶魔药书籍，然后僵住了——他的指甲确实太尖利了，不适合翻书。
　　哈利看到他的窘迫，抽出魔杖：“我来——”
　　“不需要。”西弗勒斯打断道，努力用不那么尖利的指尖小心地翻开书页。他的猫耳微微抖动，专注地读着。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哈利羽毛笔划过羊皮纸的沙沙声，和偶尔翻书的声音。
　　大约半小时后，哈利感觉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扫过他的脚踝。
　　他低头，看到西弗勒斯的尾巴不知何时伸到了他的椅子旁，无意识地摆动时碰到了他。
　　西弗勒斯似乎没有察觉，完全沉浸在书中。
　　又过了一会儿，哈利注意到西弗勒斯开始轻轻打盹。
　　他坐在窗边的扶手椅上，头慢慢垂下来，猫耳也放松地耷拉着。
　　书本滑到膝上，一只手还按着书页。
　　突然，他惊醒了，猛地坐直，猫耳瞬间竖起，警惕地环顾四周。
　　“你困了可以休息。”哈利温和地说。
　　“我不困。”西弗勒斯尖锐地回答，但他的尾巴背叛了他——它无意识地卷起来，那是猫感到舒适时典型的动作。
　　他强迫自己继续看书，但几分钟后，他的头又开始一点一点地垂下。
　　这一次，当哈利再次感觉到毛茸茸的触感时，他低头看到西弗勒斯的尾巴不知何时已经完全伸过来，轻轻缠绕在他的脚踝上，像一只猫标记领地那样。
　　哈利忍住笑意，继续工作。
　　下午，哈利需要去对角巷买些魔药材料。
　　他犹豫地看着西弗勒斯。
　　“我要出门一趟。你可以……”
　　“我也去。”西弗勒斯立刻说，放下手中的书。
　　“但你的……”哈利指了指他的猫耳和尾巴。
　　西弗勒斯的表情僵硬了。他低头看看自己，尾巴不安地甩动。“有什么咒语可以隐藏……”
　　“我可以试试幻身咒或者变形咒，”哈利思考着，“但我不确定对你的特殊形态是否有效。”
　　西弗勒斯皱眉思考，猫耳微微转动。
　　“或者……我可以变回猫形态。像以前那样。”
　　他说这话时带着明显的不情愿，但似乎认为这是最好的选择。
　　哈利点点头。“如果你愿意的话。”
　　西弗勒斯犹豫了一下，然后非常轻微地点了点头。他走到房间中央，等待。
　　这一次，哈利没有犹豫太久。他走近，轻轻托起西弗勒斯的下巴——这个动作让少年的猫耳向后压平，但没躲开。
　　哈利在他额头上印下一个轻吻。
　　再次，银光绽放，西弗勒斯变回了小猫形态。
　　小猫——西弗勒斯——落在地毯上，抖了抖皮毛，看起来既松了口气又感到屈辱。
　　它轻轻“喵”了一声，声音中带着复杂情绪。
　　哈利将它抱起来，放进特制的扩展口袋里。“准备好了吗？”
　　小猫探出头，点了点头。
　　在对角巷，西弗勒斯在口袋里保持着惊人的安静。只有当哈利走进魔药店时，它才变得特别活跃。
　　哈利在选购材料时，感到口袋里的西弗勒斯在轻轻扭动。他低头，看到小猫正试图用爪子指向某种材料。
　　“你需要什么？”哈利低声问。
　　小猫用爪子轻轻拍打他的胸口，然后指向架子上的银月草。
　　“这个？”
　　小猫摇头，指向旁边的瓶装月光露水。
　　哈利拿了一瓶，小猫满意地安静下来。
　　但在购买嚏根草时，哈利差点选错了年份——新采摘的而不是陈年的。口袋里的西弗勒斯突然用爪子抓了抓他的衣服，发出轻微的警告声。
　　“怎么了？”店主好奇地问。
　　“没什么，”哈利赶紧说，“我只是……在思考。”
　　他换成陈年嚏根草，口袋里的动静立刻停止了。
　　结账时，店主微笑着说：“你的猫好像对魔药很感兴趣。”
　　哈利低头，看到西弗勒斯正从口袋里探出头，专注地盯着柜台上的各种材料。“是啊，”他干巴巴地说，“它有点……特别。”
　　回到家后，哈利把西弗勒斯放出来，准备再次吻他变回人形。
　　但小猫这次躲开了，跑到了房间另一边。
　　“怎么了？”哈利困惑地问。
　　小猫坐在那里，盯着他，尾巴轻轻摆动。它犹豫了很久，然后走到哈利面前，用爪子轻轻拍了拍地板，然后走向厨房。
　　哈利跟着它，看到它跳上厨房台面，坐在那里，用爪子轻轻推了推茶壶。
　　“你渴了？”
　　小猫点头。
　　哈利倒了一小碟水，放在它面前。西弗勒斯优雅地喝水，但眼睛始终盯着哈利。
　　喝完水后，它跳下台面，走到哈利面前，坐下，抬起头，闭上眼睛——一个明确的“现在可以了”的姿态。
　　哈利忍不住笑了。“你在拖延时间。”
　　小猫睁开眼睛，给了他一个“那又怎样”的眼神。
　　哈利弯下腰，再次吻了它的额头。
　　光芒中，猫耳少年重新出现。
　　西弗勒斯站起来，整理了一下长袍，猫耳微微抖动。
　　“我只是渴了。”他辩解道，尾巴不自在地摆动。
　　“当然。”哈利说，努力保持严肃。
　　晚上，哈利在客厅处理更多的文书工作，西弗勒斯坐在对面的扶手椅上阅读。
　　房间安静舒适，只有炉火的噼啪声。
　　突然，哈利听到一声轻微的咕噜声。
　　他抬起头，看到西弗勒斯已经完全睡着了，头歪在一边，书滑到了腿上。
　　他在睡梦中发出了猫一样的呼噜声——低沉持续、完全无意识的。
　　他的猫耳放松地耷拉着，尾巴从椅子边缘垂下来，轻轻摆动。
　　哈利轻轻起身，拿了一条毯子，小心地盖在西弗勒斯身上。
　　就在毯子接触的瞬间，西弗勒斯惊醒了，猫耳瞬间竖起，眼睛睁开。
　　“我只是……”哈利后退一步，“你睡着了，我怕你冷。”
　　西弗勒斯盯着他看了几秒，表情从警惕慢慢变为困惑。
　　他的手摸了摸毯子，尾巴轻轻卷起。
　　“谢谢。”他最终低声说，声音几乎听不见。
　　他重新坐好，把毯子拉到下巴，继续看书。
　　但哈利注意到，他的耳朵微微泛红，尾巴在毯子下不安地扭动。
　　又过了一会儿，西弗勒斯再次开始打盹。这一次，他没有完全睡着，而是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哈利看到他无意识地用脸颊蹭了蹭扶手椅的靠垫，那是一个完全猫科动物的动作。
　　然后，西弗勒斯开始“踩奶”。
　　他的手指在毯子下轻轻抓握，做出猫用爪子交替按压柔软表面的动作，同时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他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完全沉浸在舒适和困倦中。
　　哈利看得入了迷，又知道如果西弗勒斯醒来发现自己做了什么，绝对会羞愤致死。
　　西弗勒斯慢慢清醒过来，呼噜声停止，手指也安静下来。
　　他睁开眼睛，迷茫地眨了眨，然后突然僵住——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他猛地坐直，毯子滑到地上，猫耳紧紧向后贴着头皮，尾巴僵硬地竖着。
　　“我睡着了。”他嘶哑地说，不敢看哈利。
　　“只是打了个盹。”哈利温和地说，假装专注于自己的文书工作。
　　西弗勒斯站起来，毯子还在地上。
　　“我去休息了。”他生硬地说，几乎是逃离了房间，尾巴在身后紧张地摆动。
　　哈利听到楼上关门的声音，忍不住微笑起来。
　　他知道这很复杂，知道西弗勒斯只有十五岁的记忆，知道未来有太多需要解释和面对的事情。
　　但此刻，他感到一种奇异的幸福。
　　他弯腰捡起毯子，发现上面有几根棕褐色的猫毛。
　　哈利小心地将它们拿起来，放在手心。
　　它们柔软而温暖，在炉火的光线下闪着微光。
　　而楼上，西弗勒斯·斯内普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感到脸颊发烫。
　　他记得那种舒适的感觉，记得那柔软的触感，记得那种让他完全放松的温暖。
　　更可怕的是，他记得自己发出了什么声音——猫一样的呼噜声。
　　梅林啊，这具身体，这个形态，这些本能……它们正在慢慢侵蚀他，让他做出完全不像自己的事情。
　　他不应该接受波特的善意。
　　不应该信任他。
　　不应该感到安全。
　　但他的尾巴——那该死的的尾巴——在毯子滑落之前，曾经满足地卷起来，轻轻摆动。
　　西弗勒斯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在梦境边缘，他再次感觉到那种温暖，那种安全，那种被关心的感觉。
　　而在半梦半醒间，他的手再次开始轻轻抓握床单，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