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SHP】双面间谍变猫郎，哈利·波特宠上天》拼好饭吃中毒了

5、真爱之吻

　　哈利几乎整夜未眠，在走廊里踱步了无数次，最终在黎明时分才勉强睡去。
　　醒来时，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房间。
　　【西弗勒斯。猫耳少年。十五岁的记忆。】
　　哈利匆匆穿好衣服，轻轻走到客房门前。
　　他犹豫了一下，敲门：“西弗勒斯？你醒了吗？”
　　没有回答。
　　“我需要确认你没事。”哈利继续说，耳朵贴着门板倾听。
　　里面一片寂静，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哈利的心沉了下去。他推开门——
　　房间里空无一人。
　　床铺整齐，仿佛没人睡过。
　　但窗台前的地毯上，蜷缩着一只棕褐色的小猫。
　　西弗——或者说，变回猫形态的西弗勒斯。
　　小猫听到开门声，抬起头。
　　那双深邃的黑色眼睛里充满了迷茫和困惑，还有一种哈利从未见过的恐慌情绪。
　　它看着他，轻轻“喵”了一声，声音无助而困惑，仿佛在问：我怎么了？为什么我又变成了这样？
　　“梅林啊。”哈利喃喃道，走进房间。
　　小猫站起来，但动作有些笨拙——仿佛不习惯四条腿的身体。
　　它踉跄了一下，尾巴不自在地甩动。
　　“你又变回去了？”哈利蹲下身，与小猫平视。
　　小猫——西弗勒斯——盯着他看了几秒，然后点了点头。
　　这个动作带着明显的不情愿，似乎承认这一点让它的骄傲受损。
　　但它眼中确实有求助的神色，尽管被努力隐藏在那层惯常的冷漠之下。
　　“这一定有某种规律。”哈利思考着，“昨晚的吻让你变成了人形，但显然不是永久的。”
　　小猫发出一声不耐烦的叫声，用爪子拍打地板。
　　它的尾巴烦躁地甩动，耳朵向后压平——这是一种明确的、猫科动物的愤怒表达，但放在这只特定的猫身上，显得如此人性化。
　　“你想再变回来？”哈利猜测。
　　小猫犹豫了。那双黑眼睛里闪过复杂的情绪。
　　最终，它非常轻微地点了点头，几乎难以察觉，然后立刻转开头，仿佛为自己的妥协感到羞耻。
　　哈利伸出手，但小猫本能地向后缩了缩，背弓起来，发出警告的低嘶。
　　哈利想起昨晚少年形态的西弗勒斯对他的戒备，心中一阵刺痛。
　　“我需要再吻你一次，”哈利解释道，感到这个说法荒谬至极，“根据那本书，真爱之吻能解放灵魂，让你恢复形态。”
　　小猫——西弗勒斯——盯着他，猫眼中闪过明显的不信任，甚至可以说是厌恶。
　　它后退了几步，尾巴完全竖起，毛都炸开，发出警告的低吼。
　　那双眼睛里清楚地写着：又一个波特式的恶作剧？占便宜的新花样？
　　“我不是要占你便宜，”哈利试图解释，意识到自己正在向一只猫辩解，“这是一个魔法原理。古老的埃及魔法，关于灵魂载体和真爱之吻……”
　　小猫发出一声嗤之以鼻的声音——一只猫怎么能做出这么人性化、这么充满讽刺的反应？
　　它转身跳上窗台，背对哈利，尾巴愤怒地摆动，整个身体姿态都在表达“离我远点”。
　　显然，“真爱之吻”这个说法对十五岁的西弗勒斯·斯内普来说，听起来像是詹姆·波特式恶作剧的最新、最拙劣的版本。
　　哈利叹了口气。“好吧，我们先吃早餐。你需要保持体力。”
　　哈利为西弗准备了食物——精心准备的鱼肉和温牛奶。
　　小猫走到碗边，挑剔地嗅了嗅，然后非常缓慢、非常矜持地开始进食。
　　每一口都带着一种刻意的优雅，仿佛在说：我不是因为饥饿而吃，而是因为我选择吃。
　　但哈利注意到，它吃得很干净，没有浪费一点。
　　它在屋子里不安地徘徊，有时试图用爪子开门或开抽屉，但猫的身体限制了它的行动。
　　哈利看到它多次站在书架前，仰头看着那些较高的书架，尾巴烦躁地甩动，仿佛在懊恼无法拿到想看的书。
　　哈利故意把一份《预言家日报》摊开在地板上。
　　小猫走过来，仔细地“阅读”了头版——它的眼睛确实从左到右移动，跟着文字走。
　　然后它抬起头，用那种“这篇文章写得真糟糕”的眼神看了哈利一眼，走开了。
　　克利切对西弗的猫形态回归感到困惑。
　　“小猫先生昨天感觉不一样，”家养小精灵嘟囔着，“更……更像人。今天又变回了小猫。但又不是完全的小猫。克利切不明白。”
　　到了第二天下午，西弗明显变得焦躁不安。
　　它无法打开书籍阅读，无法与人交流，无法做任何需要人类双手的事情
　　。哈利看到它多次试图用爪子抓起羽毛笔，最终只能挫败地把笔拍到地上，然后坐在一旁，尾巴紧紧蜷着，耳朵垂下来——一副沮丧到极点的样子。
　　哈利试探着，处理了一些基础魔药，不小心把喷嚏草和多汁浆果放混了。
　　小猫立刻冲过来，用爪子把两堆材料分开，然后抬头看着哈利，眼神中那种“你连这都分不清？”的鄙夷如此熟悉，哈利差点笑出声。
　　“对不起，教授。”
　　小猫僵住了，盯着他看了很久，然后转身离开。
　　傍晚时分，哈利坐在书房里研究那本古埃及魔法书，试图找到更多关于形态转换的信息。
　　西弗跳上书桌，坐在他面前，用那双深邃的眼睛直视他。
　　它看起来既骄傲又脆弱，既想求助又羞于开口。
　　这种矛盾在它身上体现得如此明显：它的身体语言是猫的，但眼神完全是人类的，完全是斯内普的。
　　小猫轻轻地“喵”了一。然后用爪子小心地碰了碰哈利的手——一个试探性的接触，立刻又缩回去。
　　哈利抬起头：“你想说什么？”
　　西弗犹豫了。它在桌面上踱了几步，尾巴不安地摆动。
　　然后它停下来，看着哈利，又看看自己的爪子，明显在内心挣扎。
　　它用爪子在桌面上慢慢划动，试图拼写什么。第一个字母是“H”，然后是“E”……
　　爪子划出的线条歪歪扭扭，但确实能辨认。
　　“HELP”哈利轻声读出，“你需要帮助。”
　　小猫点了点头，但立刻转开脸，仿佛承认这一点让它无地自容。
　　它的猫耳沮丧地垂着，尾巴也无力地拖在身后。
　　“你想变回人形。”哈利说。
　　小猫再次点头，这次更加急切，但仍然带着明显的屈辱感。
　　哈利深吸一口气：“那需要……那个吻。真爱之吻。”
　　西弗的身体明显僵住了。
　　它轻轻点了点头，然后立刻闭上眼睛，仿佛不忍看自己堕落至此。
　　“你确定？”哈利问，不想强迫他，“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可以找其他方法……”
　　小猫睁开眼睛，用那种“别废话了”的眼神看了哈利一眼，然后非常坚定地点了点头。
　　它跳下书桌，走到房间中央，坐在地毯上，等待。
　　但它的整个身体姿态都在表达不情愿：尾巴紧张地摆动，耳朵向后紧贴着头皮，身体紧绷，仿佛随时准备逃跑。
　　哈利走过去，蹲在它面前。“这不会伤害你。我保证。”
　　小猫闭上眼睛，把脸转开一点，但保持不动。
　　那种“快点结束这屈辱”的姿态如此明显，哈利几乎感到抱歉。
　　他轻轻托起它的小脸。
　　这一次，他更加清楚地看到那双眼睛中的情绪——不只是尴尬和不信任，还有一种深层的恐惧——害怕被戏弄，害怕这又是一场残酷的玩笑，害怕自己再次成为笑柄。
　　“你不是在尖叫棚屋，”哈利轻声说，不知道它是否能听懂，但希望能传达一些安慰，“我不会伤害你。永远不会。”
　　然后，他低下头，在西弗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温柔而郑重的吻。
　　那一瞬间，银白色的光芒再次绽放。
　　哈利后退一步，看着光芒中小猫的轮廓拉长、变化。几秒钟后，光芒消散，地毯上再次出现了那个猫耳少年。
　　西弗勒斯·斯内普坐在地上，黑色长袍凌乱地裹着瘦削的身体，猫耳警惕地竖起，尾巴不安地蜷在身侧。他睁开眼睛，那双熟悉的黑眼睛看向哈利。
　　“这太荒谬了，”他嘶哑地说，声音中有一丝如释重负，但立刻被惯常的尖锐掩盖，“荒谬至极。我居然不得不……不得不允许……”
　　他没能说完，只是站起来，拍打长袍上不存在的灰尘。
　　但他的猫尾泄露了真实情绪——它轻轻摆动，表达了身体主人的放松。
　　哈利忍住微笑：“欢迎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