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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咸咸的泪在两个人的心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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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大门,韩恩熙迫不及待的甩开叶俊熙的手,快步的逃开再次伸过来的手……
不可以的不是吗?
那个怀抱已经不能离得太近了不是吗?
“恩熙。”她刻意的远离让他不爽,而明白原因的他感到心疼,更为她心里的压力心疼,“连我也要让你回避视而不见吗?”不只她一个人在担心那件事,他也一样难熬。
“俊熙,”恩熙停下脚步,深深吸了一口气,“我们分手,好不好?”
扳过说话人的身子,叶俊熙无比真诚的眼逼视着她,“我们不会分手,死也不会分手,我说过会保护你一辈子的。”
“我们——不可以在一起的。”
“你肯定会是我爸吗?天下名字相同的人很多,我们不能把熟悉的人安上我们的罪!”他知道会有希望的,会有的……
“在同一个城市里没有多大的希望会让我们欣喜,”凝视着那深邃的眼,“我突然发现自己爱你爱得好深好深,俊熙,我没有崔恩熙幸运,崔恩熙就算死了爱仍然很光明,以前,我怕走崔恩熙的路,怕自己会有她一样的结局,可是今天,我好想做一回她,至少她和心爱的人有一种爱情的权力,我们好像不一样,爱情的路上出现了危机,我不要做你的妹妹,不要!不要!不要!”
“我也不要你做我的妹妹……”
“她说是他,我没有一丝把握说不是,我也想路边突然走来一个人告诉我,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一切只是个闹局,是她的玩笑,是她故意整我戏弄我,”她拼命的摇头,“我不要和你走得太近,我不要再迷恋你的怀抱。”
那些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你清醒一点!”叶俊熙不允许她这样,“尘埃还没落定,仓促的定了所有的事情,流了太多未肯定的泪,如果这一切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呢?”
还是有机会的不是吗……
“我不知道!”她流着泪,心里多了份期待。
“不要流泪,我答应过自己不再让你受伤,可是你一次比一次伤得深,你那痛了我也会痛,恩熙,我说过我们会在一起一辈子,你为这点事就妥协了吗?”
“俊熙……不要为了安慰我而忘了自己……我总是不关心你的事,皓泽也说我没尽到做女朋友该做的本分,想想看,没有关系当然好,有关系呢怎么办?我们都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伟大,你也担心,你也怕事成定局,你也怕我们成为兄妹,你也怕……”
未完的话在突来的吻里咽了下去。
你也怕我们不能在一起,不是吗?
在这有些罪恶的吻里,韩恩熙的泪再次冒了出来,
滴在唇里……
她尝到了,是咸咸的味道,就像此刻的心……
他也尝到了,是咸咸的味道……
“我们走!”
“去哪里?”
手轻轻抚去残留在她脸上的泪,“与其在等待中饱受煎熬,还不如直接去问当事人,天已经黑了,恩熙,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去?”
“去问?”她半响后摇头,“我如果不是冲动的跑来这里,我就不会知道这么多的事,如果我再次跑去问,那下一个会受伤的人又将是谁?”
她怕了,怕自己以为的慎重,怕自己以为的可以。
“如果不是呢?如果是,你再逃避也解决不了问题,你不是很勇敢吗?不要怕,如果下了暴雨,我一定会在你前面为你挡风,如果你怕路边的荆棘,我愿意背着你过去,你有我。”
他不知道什么甜言蜜语,他只是由着心说服她的恐惧,说服自己……前面的路开辟起来远比想象中的要难多了,这他是现在才明白的……
“好,我跟你回去。”
夕阳下,两个人,慢慢的,沿着斜阳的闪耀,渐渐离开了皓泽的家,
远处,一前一后的人带着不安的心向着目地前近……
就算……就算……
他也不会管……他也不会放弃……
进自己家门的叶俊熙直往大门,身后的人却止步不肯进去,望着屋子,她难得兴起的勇气又没了,屋内的灯都亮着,亮起了不安,“我……我……我在门外,等你好吗?”
“不可以!”
“我不走,我一直等你回来。”不要进去……
“不可以。”
“我保证等你回来后再走。”
“不可以。”他坚持不允许她退缩。
“俊熙……”
“不可以怕,不可以退缩,我不能丢下你,你也不能丢下我,所以,不可以。”
“你爸他……”在的话怎么办?
“进去再说,我猜你除了早餐外,一天都没吃东西吧?”他冷着脸,“天大的事得先吃饭了再说。”
吃得下东西吗?
这句话她只在心里说,垂着脸,她并不是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这种情况下,饭往往只在嘴里怎么咽都咽不下去。
顺从的跟在他身后,许是累了,许是厌倦了反抗……
“哥?你怎么回来这么晚?”
阿凡从房里探出头,见到俊熙后面的人后兴奋的叫,“恩熙姐姐,你跟我哥偷偷私奔吗?”
“你怎么敢回来?”叶俊熙看着用一句话来说悄悄的屋子问道,“爸和妈不在家里?”
“他们在家我还会大摇大摆的回来吗?妈妈最近觉得无聊,爸爸心疼妈妈所以陪她去旅游。”最怕让人念的她死也不敢在母亲大人面前过于放肆。
“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两个人不安刹时又变成了着急,这种矛盾的心情……
“当然是妈妈想什么时候就回来,你也知道咱爸是什么样的人,妈没说回来他非等到妈玩够了再说,少则四五天,多则个把月,想必妈妈不会弃爸爸工作不顾吧!家里再有钱,公司可经不起那般挥洒啊!”她说得很很无奈,只顾着跟俊熙说话的她无意间看到红肿的双眼的恩熙,小声问,“恩熙姐姐,我哥他是不是欺侮你了?”
“骗子,你别瞎猜,”心情是不好,过去的事她可没忘,过去这小骗子把她玩得团团转……
“我这么可爱,哪里像骗子?”好好像没骗人什么吧?关于那件事不能全全怪她啊,太笨的人后果自负,她可一点愧疚感都没有,芝麻小事,不必提!
“阿凡,别闹了,恩熙还没吃饭,你去准备一点东西。”担心怕她饿坏了,这么久没吃东西谁能受得了?
“咦?你们干嘛去了?这么晚了不没吃饭?”瞄到了情况不对,她微笑的说,“我亲自准备晚餐给你们,想吃什么,我可是难得下厨的哦。”
“清淡一点。”叶俊熙不忘提醒。
“OK”她就随便了,“等几分钟就好。”十分不淑女的向厨房跑去,自从喜欢上流氓,这些动作已经很平常的啦!
“你妹妹不用上课吗?”
“她仗着成绩比别人好,天天到校长办公室里批假,校长被她烦怕了,大方的签了一张长期的自由请假条给她,大家都由着她,因此她既招人喜欢也招很多人恨,却偏偏拿她没办法。”
“大家都宠着她对不对?”
“嗯 ”
“如果我是你妹妹,你也会那么宠我对吗?”
“…………”
“不知道伯母伯父什么时候回来。”转过身,背对着他,不想让他看见她又哭了……
泪就那么滑下来……
叶俊熙有些无措的把她拥在怀里,她的心,他知道。
“我一直不听你的话对不对?故意气你、呕你,以前一直以为你这家伙好讨厌,强迫我做不喜欢做后,连交往也是宣告毕业后分手,帅哥一般很难惹人厌的,你这家伙救了我一命就把我的命给定了,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就让我当你女朋友,天天被人瞪,日日在刀光剑影下生存,可恶的家伙,害我成为女性公敌不说,还让我在宁彩儿的势力下生存,你知道这有多难吗?
才刚刚过了不久,决定好好爱你一回,下了那么大的决心,到头来……反而变成了一种错误的决定,你这讨厌的家伙,都是因为你,因为你,身边又多了一个守护神;因为你,爱上你;因为你,事情突然变得不单纯。”
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搂着她……
按了熟悉的电话号码,叶俊熙决定亲自去问父亲,毕竟把所有的话放在心里,他跟她都会很难受……
“俊熙?”叶无海有点吃惊的问。
“爸,是我,十七年前……你有去过……‘意情’……狂欢吗?”从那里打听到这个当初江丽荣来的地方,和父亲直接贯了,说话不用遮掩。
“去过。”叶无海毫无隐没满的说,儿子不会没事问他的私事,而他在儿子面前也从不讲假。
“没事了。”
面无表情的挂了电话,那声‘去过’虽小,站在旁边的韩恩熙却真真实实的听见了。
“恩熙——”有些担心的看着她,这下子……什么都不用说了,他的心……一样难受……像不能呼吸了一样……
“现在……已经没有希望了俊熙……”她的泪又出来了,“还有什么我可以选择?”
吸了吸鼻子,她镇定的擦掉冒出的泪水,说,“以后你走左边我一定会走右边,因为如果我们再走相同的路,挤在一起碰到了会有痛,如果方向不一样,就算不小心碰到了我们还可以擦肩而过,这样……好不好?”
“如果有那一天……我们的终点……又是走到了同一个地方,”他只是实话实说,“一个家……还能怎么逃?”
……………
把事情叙述给朋友听,是关芹欣硬要她说的……
关芹欣的眉头时而皱时而舒解,深不可测的斜了一眼韩恩熙,一点也不同情她,看她一把泪一把鼻涕的好不伤心,她悠闲的喝冰茶。
“你怎么像个没事人一样?”韩恩熙非常不满关芹失脸部表情,“我们是朋友。”
“我为你难过。”看了一眼灿烂阳光,外面热得快中暑,边喝边聊的滋味还不错……
“好假!”她的朋友就这样……
“我复习功课正在为考试拼命,你倒好,不由分说的把我拉出来,讲了半天个人故事,材料一点也不新鲜,纯属盗版,这些在电视里最最常见的让你给搬来了。”她好像真的一点也不同情正苦着脸的人,命中注定的,越是去同情,也许越会令她难受吧,越会让她重振不起的……
“是事实。”她天天哭,天天伤心……
“也一样,你们没做什么出轨的事就不错了。”她倒是这么认为的,没做什么‘错事’的确就不错了啊!
“什么才叫‘出轨’的事?”因为争论,俏脸涨红了。
“说出来主没意思了,你跟俊熙是什么关系又没人知道,爱情割舍起来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该怎样就怎能样吧!”
“就是……不知道怎么办才把你叫出来。”也跟着缀了一
“面对他……会愧疚,虽然不是罪魁祸首,不过我也有一部分逃不了的责任,”呵,她苦笑,“以为自己是独生女儿觉得孤独,这下子上天垂怜,一下子蹦出来两个哥哥。”
“不是生离死别,爱情是张网,网住你和他也能将你和他放开,有些人与相爱的人人鬼不同路,你和俊熙就算不是恋人又怎样?不是见不着,不是不可以去想,别把事情想得那么死,人是活生生的,该动脑时就把脑门打开,好好想一下,那样头会灵一点。”
“话是没错,”韩恩熙悲哀的说,“可是做起来很难。”
“每个人在青春季节都会有开心和不开心的事,幸福和不幸的事,你越是去在意越无法走出命运施给你的陷阱,恩熙,你苦,有人会比你更苦,你难过,会有人比你更难过,当事人的你有许多路可以选择,怎么选你应该心里有数,我虽是你的朋友却不能够为你做决定,如果你相信时间是最好的良药,你的痛大家的痛都会在它的范围内慢慢愈合。”
“是时间带我走进他的世界,芹欣,我不相信时间了。”她缓缓的开口。
“还有五天就考试了,不要告诉我,你的心开始乱了,别忘了你的梦是什么,”好心的提醒她,“况且事情的真相究竟怎样,你能凭那一句‘过去’来断定吗?”
“你还不相信?”
“我的疑心病很重,没有亲自鉴定我不相信眼里所见的一切,没有事实证明我不信他人口中的话。”
“芹欣,你心里苦吗?”因为是朋友,她知道芹欣并非因为学长的离开而不开心,甚至她还变了好多,没事便拿着书猛攻,变得开始不像她自己,这又是为什么呢?唯一的原因除了那个还有什么?也许她现在苦,为了俊熙和自己快支持不下去了,但事实终究是事实,不管怎么逃也逃不过,于是走一步算一步。
“比起你现在,我想我还算可以。”
“我有两个哥哥,怎么会不幸福?”
“可是你不想要。”
“不是你懂啊!”
“心里苦吗?”
“苦”
“难过吗?”
“难过”
“伤心吗?”
“不伤心。”
“突然想消失吗?”
“我丢不下。”
“呵,你还不算伤心啦。”
“我只是难过而已。”
“恩熙,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不会像你这么难过的。”
“芹欣,如果我是你,我不会放宫学长离开的……”
“只是你不是我,我也不是你。”
“对啊,所以我们心里都苦。”
“只要开心就好。”
“哪怕记忆里有残缺吗?”
“嗯”
“佩服你总是能放开,一样的年纪,你的思想却比我成熟多了,知道自己身上的事后,我好像没家了,叫妈妈要改口了叫伯母,爸爸要叫伯父,又必须认一个陌生人做妈妈,真的好奇怪,男朋友与好朋友都变成了哥哥,你说这世界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不可思议的事?”
“就像手,抬起也不是放下也不好,不知道往哪摆对吗?”
迷茫的点点头,不知道怎么她今天没哭,是不是长大了,妈妈说的……
“随意一点,不要怕别人的目光会注意到你,大街上,你越是无助越会引起路人的怜惘,一样的步伐,一样的体态,会被人注意到的人往往是你先去注意别人,人最敏感,目光也能唤住人,只要你随意,找开心里的结,不管手放到哪里你都会觉得好。”
“还是不知道怎么办。”
“知道了你的身世后,你不知不觉走到的地方那才是你的倦念。”逐渐一开导。
“我回到了原先的家,爸的焦急妈的担心我不知道怎么去回报,亲生妈妈的遗弃更让我不知如何是好,还有一个未见的爸爸,我又用什么身份去面对他的家庭?在这三个家里,无论我伴着哪一个角色都很辛苦,我在存在在所有的人眼里即将是个负担,芹欣啊,我真的不知如何是好,回到住了十几年的家,突然间觉得好陌生,亲切的呼唤声,只能唤来我的泪,叫了十七年的爹妈在刹时竟不知如何是好。”像梦一样,她站在任何角落,梦都会缠着她。
“发生这种事不是所有的人所希望的,你把自己说成负担会让人难过,没有人排斥你的存在,和伯父伯母生活了这么多年,彼此之间的感情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如果排斥你,今天的韩恩熙也就不会生活在幸福的家庭。”再次吸了口冰茶,茶快见底了,心情也该好些了吧?
“芹欣,我一定要离开俊熙吗?”
久久,韩恩熙含着泪笑着问,
“我和他真的要分开吗?”
………………
“我一定要离开她吗?”
在宽阔的公园草坪上,叶俊熙首先打破了沉寂。
“你肯定答案是正确的吗?”
同样被最近的事烦透了的皓泽开口。
“他亲口说的,错不了……”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皓泽不禁苦笑,“查了这么多年的事情,竟由恩熙给破了,当初执着去寻找有关的事迹,渴望另一种生活,哪知道往事的锁才刚打开就已经伤害到最亲近的人,早知道就不必那般执着,苍天大概看不过去,所以派来了恩熙。”
“命中早就注定了。”
“那丫头没事总是躲着我们,她一定自责夺走了我的一切,又不知该如何面对你,其实她一点错也没有,她也是痛苦中的一员罢了。”与她何关?
“这是惩罚吗?处罚爸爸当初的花心?”自嘲的笑。
“俊熙……你打算怎么办?”
“你不是很喜欢她吗?”目光绕向远方。
“……”
“这是一个机会……”
“恩熙也许跟你一样,现在拼命的把你送出去,不想让你犯下错情愿彼此间痛苦也不愿恩你和她令亲人担心,恩熙如果会喜欢我早就喜欢了,现在你突然放开她的手,只会让她更加无法接受,你爱她,她也爱你。”皓泽对于好友的无奈只是轻轻的叹气,这些事始终会是个伤害,对他,对她还有对自己。
“我离开她……总比她千方百计的离开我好,也省事我了,那丫头不知道又在打什么主意,心里难受脸上还带着笑,她以为别人都不懂,其实都懂……”
“她正在和内心交战吧。”想想也猜得到。
“我知道,对于恩熙我跟你同样一起放下了感情,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无论如何我也不放开她的手,哪怕她不爱我,我也不会放开她的手,只是计划赶不上人生的变化。”如果不是因为突来的变故,即使是朋友他也不会放手。
“恩熙讨厌当东西。”
“此时的她最怕再次被人遗弃。”
“你却想遗弃她吗?”
“不知道,如果可以,最不想遗弃她的人一定是我,可是你也明白,若是不早一些放手,痛会在我和她心里永远永远去不了。”
“她也许跟你一样,怕痛在心里兹长,怎么突然想放弃,怕她真是你的妹吗?”
“想过坚持,也想过放弃,可是只要看到她忧心重重的脸再多的坚持也瞬间消失,让她去做些违背世俗的事简直比死了还难受。”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那丫头的心思,因为爱着她所以不想让她难过。
“恩熙……是个可爱的女孩。”
“是让人无法舍弃的人。”
“我可以代你去开导她,但是我不会在困难环境中夺人所爱,你愿意舍下守护神的职称,可是身为你的朋友又怎能趁人之危,恩熙,不仅仅是你妹妹,也是我的,我也不能去坏了某种原则。”他怕吗?不怕!但他知道恩熙会怕,在某种相同的情意里,他们都学会了为对方着想。
“皓泽,你应该知道,这件事伟出去会对恩熙的打击有多大,异人的眼光会让她崩溃。”
“你不打算让你爸妈知道这件事?”皓泽诧异不已的问好友。
“暂时没有。”
“就这样僵持不下吗?”
“等她做好心理准备后再说,以现在的情况,让她按着规定好的步伐去走只会让她能过。”事情一闹,家又要出事了,疼妈如命的爸又将如何安排恩熙的存在呢?
“事情拖得太久也会变成一种麻烦,还是早点做决定吧!”
“你看,她又绕道了,”远远的看见熟悉的女孩,叶俊熙苦涩的笑,“这样下去……我们成了什么?”
“我会抽空跟她谈一次,至于能得到什么消息就不得而知。”
“谢谢。”由衷的感谢。
“不用客气,我跟你还用这么生疏吗?”
为什么呢?
一遍又一遍的自问。
为什么会是我接受人生的转折?为什么幸福要过往云烟?为什么好运每次在最后抽离?为什么她和他不能在一家?为什么平凡的际遇会把人生颠倒?
在这个开心的雨季,为什么会有泪?
在这个幸福的年代,为什么她的幸福偷偷溜走了?
以为会跟他在一起幸福,为什么幸福来临后的痛苦会让人憔悴?
为什么一切又得重新开始呢?
难道恩熙遇上俊熙后,命运真的会转折吗?
难道因为她把持不住自己动心所以才处罚吗?
难道是她一直的排斥导致的吗?
每穿过一个角落,她都怕遇到相识的人,每个询问的眼神,仿佛看透了她的内心,她不敢停留,她怕自己近来的事让人知道无颜面,她怕那样的爱带来热讽……
和亲哥哥谈谈恋爱……这会让多少人说……
她韩恩熙所要的快乐是幸福,
所要的幸福不是失去!
所谓的失去不仅仅是一个人……
失去他会让人痛苦,失去了过去所拥有的一切更是一种痛苦……
让她怎么会选择?怎么去面对这一切……
那装出来的冷,那让她气出来的寒容,那气馁泄气拿她没办法的人……过去,握过手、搭过腰、接过吻、同眠过、抱怨过、生气过………
这一切都有过啊……为什么中介睡了一觉,原来的天空又开始发生了变故?
是因为她吗?
她只是个小女生,今年才刚十七岁,下值花样年华,为什么在这个季节也要夺走她的快乐呢?
温柔古怪无理的妈妈,深沉、温柔、爱妈妈爱她的爸爸……路边过道上不小心认识的亲生妈妈……还有一个被调换过来的哥哥……
还有一个……那家伙……
是她亲哥哥的人……
在不知不觉中发现自己爱上他……
在爱上他的过程中又发现他是……
不可以在一起……不可以按着原来的爱进行,不可以……
“对不起!”惊觉自己撞到人,她头也抬的说,而后又继续前行。
因为冲击力,宁彩儿退了一步,见来人后美丽的脸蛋立刻皱了起来,对着低头而过的人道,“不巧啊恩熙,又是你。”
“宁彩儿?”回神的恩熙愣愣的开口。
“是我。”高傲的抬起头。
“刚才对不起。”见到宁彩儿的感受越来越自卑。
“一句‘对不起’?”很不屑的嘲讽。
“那你想怎么样?”
“呦,你以为我不敢吗?”即使有再多的人保护韩恩熙她宁彩儿也没有什么事不敢做。
“你仍然喜欢俊熙吗?”她好羡慕……
“你明知故问。”厌烦的说。
“那你就好好的把握,你的机会远远甚于我。”虽然宁彩儿有些坏,但对俊熙的爱是不容忽视的,压下心里的不舍,韩恩熙深深吸了口气。
“你……”宁彩儿因她的话倒先愣了下来,欺也欺了,手也动过了,韩恩熙在哪种情况下都不肯放手,为什么现在却轻易开口了?
“爱他就别放弃,难不成怕我所以止步了吧?”恩熙很傲的口气却是用所有的心去支持的……“有本事拿着真本领去得到俊熙的爱。”
“你们吵架了?”不在怪怪的,因她的口气虽然是那么让她讨厌,可是她觉得这倒像受了委屈的女生,宁彩儿有点不信邪的问。
“没有。”别过头。
“不是会把他让给我?”不知怎地,她不要这样的方式,“我会从你手里大大方方的把他带回身边,就算你救过薇薇也不行。”
关于那件事,她听薇薇谈起过,复杂的情绪闪过眼捷。
“你很漂亮,他总有一天会被你的痴情感动的。”从一开始她就没否定过宁彩儿的美,即美丽又痴情的女生,俊熙说有一天会打开心扉的,至于她,下辈子,她一定不要当他的妹妹,不要当她的妹妹……
“只要有你,就没那么容易。”
“我不重要。”她激动的说。
“哼,”宁彩儿冷哼,“什么叫‘不重要’?叶俊熙爱你死心蹋地,皓泽也默默爱着你不变心,你说你不重要,那么我呢?我又能占多少位置在他心里,韩恩熙,拥有一个男生就够了,你不起眼不要紧,霸占着两个男生就很贪心了。”
“皓泽?”诧异!猛然回头。
“不要说你不知道。”一点也不相信。
“我真的不知道!”皓泽喜欢……不会的……原来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可能吗?
皓泽只会在他喜欢的女生面前摘下眼镜。
叶俊熙的话在她耳边想起,心里的感触不知如何是好。
“知不知道我相信你心里有数。”
“彩儿,”韩恩熙烦恼的思绪中闪过一道愧疚,“我知道你人不坏,只是有点傲,不管你信不信我,我都相信你从未真心想动手欺侮我,你只是心里憋得难受,找不到好对象才找到我,我知道凭皓泽根本拦不住你,你只是拿它当借口不承认自己心软。”她听薇薇说的,还是薇薇告诉她的。
“你以为我没事做?”僵着脸。
“俊熙和你只要你努力,一定会有在一起的可能……”
没关系,就算你是,我也不会因为他是谁而放弃你,我爱你,就算你会成为我的妹妹,我也不会爱上任何一个除了你的女生……
强忍着泪,“一定要幸福!”
对不起死回生,我不可以让自己犯错,一定会有人比我更适合你,
不用担心我离不开你,不用担心事实会让人难受,我明白了,懂了,所以我会让另一个人来爱你…………
“你神经……”宁彩儿神经的瞪了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