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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以影像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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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芬,今年14岁,现在住在希腊,埃拉芙尼索斯岛链上,一个结社的地窟里,未婚。
我在结社找了一个主厨的工作,每天最晚八点钟下班回自己的房间。我不抽雪茄,对果汁情有独钟。
每天晚上十一点睡觉,最多给人写信耽搁点时间,这样能保证每天睡满八个小时。
睡前我会喝一杯温牛奶,保证发育【虽然已经很大了】,再做二十分钟的舒缓运动暖身完再睡觉,基本能睡到天亮,像婴儿一样,绝对不把压力留到第二天,连医生【姗汉特】都说我正常。
我只是想说,我这个人别无奢求,只希望能心情平静的活下去……
但是如你所见,我现在被绑在床上了。
绑我的人还是我的爱人,我的青梅竹马,槲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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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眼见从橡树的树冠上分出三个枝杈,每个枝杈都被塑造出了一个形状,各自拥有属于它们的独门绝技。
第一根树枝,中空且长,像个更漏,具有营养的树液会从这里流出。
在它的身上还另分出了一个小杈,吊着一枚不大不小刚好能一口吃下的苹果。就是它的颜色不太对,红的透粉,散发着一股让人迷乱的甜香。
第二根树枝,它的树皮别有特色,像北美的绒毛白蜡树。
那些绒毛细长且密,一看就是古代德鲁伊经常收集,集做衣裳的良品。如果用液态的树脂仔仔细细的涂过一层,还有防水的功能,只可惜现在只被赋予了呵痒的功能。
第三根树枝,则从诞生出来就异样的圆润光滑。
它没有太粗,最多就有手指那么宽。可是那原本每段都会出现的疤痕,如今却被打造成了类似木偶的环节,可以像真正的机巧一样随意的活动,摩擦,直怼某几处天然的落点。
眼看着这三根树枝朝自己袭来,芬只能无力的摆动着自己的四肢,从被树叶堵住的嘴发出几句不成腔调的呜咽。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你要是再靠近了,我就要生气了,我要……要使用神秘术了!】”
闻言,橡树显示出了人性化的迟疑,这也让女孩在心里长舒了一口气。
可惜她显然低估了槲寄生要惩罚她擅自踏入险境的决心。
于是就在女孩暂时卸下防备之时,第一根树枝说时迟那时快的把它结出的苹果塞进了她的嘴里。
果子咕噜咕噜的落进芬的嘴里,在小腹间砸起了一团热意。
“呜~”
芬的眼睛一下子瞪得很大,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声音,也不知是不是果子的作用,她开始升不起一点儿反抗心理。
但就像找到了一块火石是无法让火花迸裂一样,苹果还需要空管里的树液做进一步的药引。
其他没有被赋予职责的树枝探出头来固定住芬的脸颊,为了前戏的顺畅,它们需要轻柔的把塞满女孩腮帮的树叶清理干净。
不过这也可以认为是槲寄生在恶意的,拖延时间?
“好讨厌,不要在嘴里,搅拌来,搅拌去的……”
树枝不似手指的冰凉,带给了女孩一丝被异物玩弄的错落感,也让吐字带上了点张大嘴迎风坐车才能发出的呜噜呜噜声,听上去倒是别开生面的带上了几分滑稽的色彩,也给槲寄生了点,想要继续欺负下去的欲望。
清理完了树叶,橡树贴心的递过来一杯水,让女孩做漱口用,冲掉了味同嚼蜡的树叶在口腔里留下的青涩。
紧接着那根树液已经在边缘处盈满却因表面张力撑住,没有落下来的树枝朝不怀好意的伸过来了。
“我不要。”
女孩梗着脖子偏过头,小腹里吞下果子带来的热感也越来越强。
树枝往前递了递,女孩的嘴唇很软,坚硬的树枝很轻易的就让它发生形变,钻了过去,却又对上了芬紧咬的牙关。
针尖对上了麦芒,可是牙齿也不是人工的,也有缝隙,一点一点,甘甜的树液就顺着牙缝流进了嘴里。
“唔~??”
树液进嘴,女孩再一次的发出一声类似小兽的哀鸣。
女孩现在已经不太想阻止了,只是这么快就投降让她觉得自己有点抹不开面子。
于是她又紧了紧牙关,却又在主观上自动忽略了那些正在被她不断吞下肚的树液。
一滴,两滴,滴下的树液终于将那奇怪的苹果融化,交织,成为更为鲜艳的粉色,那是专属于植物类的魔药学家擅长酿造的,灵药的颜色。
“哈~”
芬的呼吸,终于带上了一点热气。
她好热,想要张开嘴,吐出舌头,大口呼吸。
她感觉身体血液的每一轮运转,都在让怠惰和享乐的种子暂时在各处扎根,都会加深源自内心,逐渐膨胀的痒意。
进入了象征性抵抗的阶段,芬勉强又松松的咬了牙关十来分钟。
接着,女孩开始悄悄的露出一点破绽,后来伴随着树枝的长驱直入和源源不断的树液的涌来,女孩最后的抵抗意志也消失了,她乖乖的打开了牙关,发出了几声渴望的低鸣。
灵药彻底化开了,涌进了身体的每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