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如果一个突锐人能在经商中如鱼得水，那他是不会在谈判中吃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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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摄入右旋氨基酸会让我过敏。———— ╱← ╲
我们不能再商量一下吗？—————————▏ ○ ▕
我现在很急，没有太多时间。———————╲ ╱
“我听说摄入右旋氨基酸会让我过敏。”
“多么巧合。”奎因笑着收回手拉开右手边的抽屉拿出一个深色的小药瓶，“我正好这里有一瓶左旋生物适用的类抗过敏药。配方特殊，能在5-10分钟内快速起效。绝对安全，当然的。”
薛帕德挑着嘴角从鼻子里哼出几个笑声：“你觉得我会就这么吃下一个刚才我还在威胁的人递给我的药丸？”
“威胁？你有吗？”奎因故作惊讶地笑着让鼻板轻轻擦过她的鼻尖，“我以为这只是一点小情趣。”
【“薛帕德，药物可能有危险性。建议不要……”】
【“看在先祖的份上，薛帕德，赶紧上了他！你还要我在这里卡多久？！做你唯一擅长的事，人类！！”】
薛帕德眼角抽了抽，拍下了安全系统的开关，在萨伦震怒而颤抖的惊叫中又重新把它关上：“抱歉，手滑了。”
奎因讶异地挑起眉板：“出乎意料，我没想到在管道里的是萨伦——抱歉，拉伦·薛帕德先生。这对他来说肯定不容易，从他的体型上看。”
“Hum，你怎么猜出来的？”
“我注意到了之前你看那位莫丁·索拉斯教授的眼神和肢体动作。如果是他在里面，我想你不会……啊，手滑的。”也注意到了现在她消失的笑容，奎因向后退了退身，表明自己的态度，“是我僭越了，但是请放心，我不会对客户的任何私人事宜进行评判，而你的一切隐私在我这都是安全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奎因。”
“只是希望你能在我这度过一段愉快轻松的时光。所以，你觉得呢？”拧开药瓶，在手心上倒出一颗白色的药片，寒山港的管理者和这位坐在他办公桌上的人类幽灵保持着礼貌的距离，“一粒药，可以预防一整天对右旋氨基酸的过敏反应。”
垂眼看着躺在突锐人深蓝色手套中间的抗组胺药，薛帕德知道自己真的不应该考虑这个：“你说起效时间5到10分钟？那在这段时间内呢？”
“我会保证你不会摄入任何右旋氨基酸，但请不要认为这段时间里会没有我们的快乐。”
“我没有太多时间。”薛帕德试探着向那颗药丸低了低头。
“那，我想我们得抓紧了。”奎因的瞳孔有一瞬间收缩成了针孔大小。
“不能造成让我行动不便的创伤，我还有任务要做。”在奎因几乎是凶狠的注视中，薛帕德又将自己的上身压低了一点。
“当然。都如你所愿，我听从你的指挥，指挥官。”紧紧盯着她每一步举动的奎因喉咙发出了一声被掐紧的咕哝。
“我只会脱掉一部分的盔甲，而且手里可能还会拿着枪。”将下巴放在寒山港管理者摊开的手指上，人类指挥官抬眼看着眼睛已经被深沉的暗色染成棕黄色的突锐人，挑衅般地偏了偏头，“你对这个没意见吗？”
“Please，薛帕德。”奎因终于不再掩饰自己的次声里渴望的轰鸣，他脸边颚片激动地颤抖着，“我已经同意加入，你没必要再诱惑我了。”
笑声从薛帕德喉咙里发出，带着奎因一起咧开了他的唇板，露出更多尖锐的、属于肉食动物的牙齿：“那你呢？你对左旋氨基酸不过敏吗？
“你真是对我太好了，我没想到你会那么贴心地问我这个。”奎因发出了一阵感激的咕哝声，“但请不要为我担心，在我收到你的邮件之后，我每天早上都会服用对左旋氨基酸的抗组胺药。”
“那么急迫，嗯？你早就计划着这个？”
“我是个商人，薛帕德，我为所有可能性都提前做好了准备。”
“Humm.”几乎已经趴在奎因桌子上的薛帕德哼哼着，用一种让他感到焦灼的速度在他长长的手指上移动着自己的脸颊，直到嘴唇碰到他掌心的过敏药，并按住了作战面甲的静音键，“接下来三十分钟内我会进入通讯沉默状态，之后我会和你们汇合。”
【“收到，薛帕德。会做好医疗准备，但条件有限，尽量保护好自己。”】
【“收到，叫他赶紧解除封锁让我继续前进，十五分钟之后你打晕他，我们没有那么多时……”】
“进入通讯静默。”按下静音键，看着奎因也用解除通风管的封锁作为回礼，薛帕德将抗组胺药卷进了嘴里。
“需要水吗？”奎因用他最后的克制力问道。
但人类指挥官只是对他露出了狡黠的坏笑：“这只是个小小的过敏药，我可以直接吞进去，人类的嘴巴可以吞进很多东西——而我很擅长吞各种‘东西’。想试试吗？”
也就在这个瞬间，一直绷紧在她脸下的指爪猛然张开，用中指和尾指扣住她下颌两边，拇指按住她的下巴，奎因快速却也克制地将她从桌上抬起，在嘶嘶的吼声里把额头抵在她额上，扯下她脸上挡住他们的作战面罩放在不会打扰他们的地方，用自己粗糙的面板在她脸上挤压研磨着。但当她的嘴唇即将贴上他张开的唇板时，他用拇指抵住了她的下唇，将他俩隔开，沙哑地说：“十分钟。没有摄入。”
“惊人的自制力，我很印象深刻，奎因。”谑笑着坐起来将双腿从桌边垂下，踩在白色面纹的突锐人椅子扶手上，在他面前解开下甲的薛帕德说，“我想我可以相信你之前的保证。”
“噢，我还没开始呢，薛帕德。”向两边按住她的膝盖，凑近她的突锐人对她战斗服下露出的黑色布料发出了有点烦躁的次声，“你介意我弄坏一点你的私人财产吗？我想我可以赔得这个。”
饶有兴趣地俯视着他的薛帕德笑了起来：“这个算我送你的，你可以拿走一切你想要的东西——除了我的枪和我的外盔甲。”
“非常感谢。”张嘴用锐利的牙齿勾住它的边缘，就像从猎物身上撕下他的战利品一样把它从薛帕德身上剥离，奎因将这块布料按在他松动的甲鞘上摩擦着，“我保证会好好利用它的。”
“需要我帮忙吗？”略带好奇地看着他的动作，薛帕德对再次凑近自己的突锐商人问道，“我记得你们突锐人需要哄着那些东西从甲鞘里出来，正常来说需要多久？”
“在你的气味和好味道里？我想会很快。”用鼻板深吸着她特殊的气味，奎因在开始他的工作前设法说完了他的话，“别担心这些，作为客人，你只需要坐好让我尽一点地主之谊。”
作为一个商人，奎因确实在嘴上功夫上有一套。薛帕德几乎没有一点抵抗就被他在三分钟里带上第一个巅峰。看着他低沉地笑着带着湿润的唇板从椅子上站起来，展现出他已经完全从甲鞘中露出的“装备”，薛帕德也悄悄咽了口唾沫。
“所以，你喜欢这个吗？”奎因像是在报复她之前的挑衅一般，不紧不慢地问道，“我达到了你的标准吗，薛帕德？”
“单从尺寸上，我想你超过了我的标准。”薛帕德偏了偏头，研究着他深蓝色的长度和宽度，真诚地说，“我还以为《天炉》都是选一些天赋异禀的人做演员，但你看起来跟他们一样。每个突锐人都是这样吗？”
突锐商人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大笑，他亲昵地磨着薛帕德布满手术裂纹而柔软的人类脸颊，咕噜咕噜地说：“Well，或许这也是我能做到这个位置的原因之一。很多人都夸过我在这方面富有天赋。”
“Well then，”单手抓住桌子边缘，指挥官对他勾了勾手指，“让我看看你都有些什么吧。”
“As your command，Commander.”
……
从车库的通风管道钻出，萨伦直接用异能制住一个闻声赶来的工程师，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便就地取材地用维修车间里的线缆将他五花大绑堵住嘴丢到了最难被发现的角落。他用了不到三分钟的时间破解了一辆灰鲭鲨的驾驶系统和这个工程师拥有的临时通行证权限，然后按下了通讯键：“我是萨伦，载具和通行证都已经准备好。莫丁，薛帕德，到我这里集合。”
【“收到。这就上路。”】
“薛帕德，你收到了吗？薛帕德！”
【“还没有到30分钟，萨伦。她或许还在忙着……啊，跨种族交流。”】
“但她应该回复我的信息。”从后腰取出重型火枪，萨伦嘶嘶地说，“薛帕德，最后一次，收到回复。”
等了大概十秒钟，理所当然的，没有任何回复从薛帕德那被静音扔在一边的作战面罩那边传来，萨伦发出了一声混杂着愤怒和烦躁的咆哮：“改变计划，在奎因办公室汇合。”
【“——明白。规划最近的通风管道路线。”】
“忘记那该死的通风管道！！”
【“萨伦，战术斗篷隐匿并不完美，进入高度警戒区域被发现概率高，而薛帕德禁止在没有她允许的前提下杀死寒山港雇佣兵。”】
“那她应该明白回复我的通讯有多重要。她已经耽误了我的时间，如果她没有处于危险状态，那这就是她的责任，她的代价。”
“萨伦！”莫丁在萨伦的通讯静默中摇头站起来，走出了卫生间，抬手对还没反应过来的保安队长用自己的全息工具释放了一个神经震荡，然后谨慎地对倒在地上抽搐的人类进行了一次扫描，“效果仍旧不稳定，需要调整，但没有永久性的神经损伤，会没事的。意味着现在得走了。”
…………
虽然尺寸上天赋异禀，但奎因过于平稳而克制的节奏很快让薛帕德不耐烦起来，她瞥了一眼旁边全息屏幕上显示的时间，又看向被奎因推到身后的豪华办公椅，突然狡黠地眯起了眼睛：“说来，你有多喜欢那把椅子？”
奎因愣了一下，随即会意地张开了下颚：“非常。但我在仓库里还有至少十把一样的备用。”
“很好。”一把将带笑的突锐人推坐在他的椅子上，人类指挥官按住他头后的椅背，粗鲁地踢断了阻碍她的两边扶手，然后毫不犹豫地把自己摔在他身上，在奎因仰头发出的战栗次声里咬住他同样颤抖的下颚，“记在我账上。”
“圣灵啊……！薛帕德……！”
“噢，我还没开始呢，奎因。”一边用凶狠的节奏在奎因身上掠夺着自己的乐趣，一边用手摸索着突锐人被鳞甲覆盖的后颈下的软皮，薛帕德说，“我想着这个很久了。”
低沉凶狠的咆哮传递到薛帕德的身上，让她的动作随着抓住自己腰部的手爪变得更加粗野。
……
“萨伦！”在一个拐角赶上了正等待着雇佣兵的火力间歇的突锐人，前STG特工对他投以不赞同的眼神，“不能确认薛帕德正处于危险状态。与寒山港安保雇佣兵发起正面冲突并不明智。”
“我不关心，教授。”拉开从之前击倒的雇佣兵身上摸来的□□随手扔进走廊里，萨伦等待它造成的烟雾呛住没有头盔或者头盔没有额外过滤功能的雇佣兵，同时在右手上凝聚起蓝色的异能，准备突围。
“薛帕德不会对此感到开心的。”也跟着做好了配合的准备，但塞拉睿人的语气和表情依旧满是不赞同。
“——再一次，我不关心。”话是这么说，可大步从掩体中走出的黑衣突锐的枪击却都避开了致命伤。
……
提前定时的提示声从薛帕德的万能工具上发出，让她暂停了动作，侧头看向显示的倒计时，一边半心半意地抚摸着不依不饶地追上来舔舐着她的侧脸的奎因后颈，一边撑着他的肩膀把自己从他身上拉起，引发突锐商人不满的低吼：“还没有到时间，薛帕德，坐下。”
“你命令起人来真是性感。确实，还没有到时间，但也没有多久了。”薛帕德从后腰拿出自己的冲锋枪，在突锐人下意识的僵硬中慵懒地转身推开那些显示屏，趴在他办公桌上，回头对还坐在原位看着她对他展开的内心的奎因撑着脑袋笑道，“所以我想让你放马过来。别担心，你的爪子抓不破我的作战服，我刚才看出来了。”
“我没有马，所以我只能给你一个突锐人。”站起身来到她身后的突锐商人逗笑了人类指挥官，但当他试图把手在她后腰挂满枪械的武器槽里找到一个落手点的时候，她收敛了笑容，警告地对他晃了晃枪，“嘿，手放下面。离我的枪远一点。我不喜欢别人在我背后拿着一把比我手里的还大的枪，会让我想射人。”
“谨遵你的指示。”调侃着依言把自己的三指指爪放在她指定的位置，奎因好奇地挤压了一下，在薛帕德半嘲笑的抱怨里撞向了她，并在她满足的叹声里对她挂在背后的武器做出了点评，“‘该隐’，嗯？这可是一把毁灭性的武器，你看起来对摧毁我的13号矿场势在必得。”
“Yeah，就是这样。而我现在正在给你一个复仇的机会：像我即将摧毁你那宝贵的13号矿场一样摧毁我，用你最大的力气来干我——但记住，手不要碰我的枪。”
原始而深沉的捕食者本能被彻底激起，突锐商人最后一丝文明体现在他混杂在嘶嘶的次声里的回应：“With my very pleasure！”
……
突锐前幽灵和塞拉睿在通往奎因办公室最后一段走廊上并没有遇到任何阻拦，这着实很不寻常。所以他们警惕地在身着橘色工程师制服站在豪华的双开门的突锐人有一段安全距离的位置停了下来，将准星对准了从全息工具上抬头看向他们的突锐战地工程师——他也没有面纹。这在突锐的文化中意味着很多，但多数都指向一个刻板的结论和印象，“这个突锐人不值得信任”。
“啊，你们一定是薛帕德指挥官的同伴。”相反，这位突锐人非常友好地对他们打了个招呼，“李李希利克斯，寒山港的总工程师，如果这位先生头盔下是盖拉斯·瓦卡利安，我想你可能还记得我。我们在两年前见过，你们当时需要一张通行证去15号峰找女族长贝尼西亚，对吗？我还让薛帕德叫我‘李’，因为我知道我的名字对于人类来说很难发音，你还记得我吗？”
“我不是盖拉斯·瓦卡利安，而你正挡在我的路上，李李希利克斯。”萨伦警告道，“让开，否则会有后果。”
工程师举起了双手，但没有退开：“放轻松。我不是你们的敌人，其他安保人员也不是。我已经让他们停手了，这就是为什么你们之后都没有遇到阻碍。你们的指挥官很安全，我的老板正和她……进行一些友好的交流。我想应该马上能结束了。”
“让开，李李希利克斯。”萨伦次声里的威胁让工程师条件反射地后退了一步，靠在紧锁的门上，“打开门，或者我们强行把它打开。”
“我……呃……请让我先跟奎因先生申请一下。在这个锁定状态下，我并没有权限。”
……
【“奎因先生？很抱歉打扰你，但是薛帕德指挥官的两位朋友在您门口执意要现在进去。”】
被冲上巅峰的女性攥紧，差一点也能得到自己的解放快乐，却被这个紧急联络打断的奎因发出了一声气急败坏的咆哮，他又狠狠地试了了两下，但没法找到之前的感觉，只能沮丧而恼怒地接起了这个通讯：“他们就不能再等五分钟吗……！？这甚至还没有到30分钟！”
【“呃，他们非常坚持。”】
“该死……”“告诉萨伦和莫丁，再待命三分钟。”
打断他和工程师的对话并抬手挂断了它，薛帕德推开挑眉的突锐商人，微笑着将枪放回后腰枪槽，然后在他震惊而激动的喉音里跪了下来，对他张开了嘴：“你把我招待的很好，奎因，是时候让我回报你了。记得吗？我很擅长吞各种东西。”
当她展现她惊人的技术的时候，紧紧抓住桌子边缘以免自己像那些年轻气盛的雏鸟一样抱住她脑袋的奎因在自己无法忍耐的绝望的次声里觉得薛帕德甚至可以靠她这一套的嘴上功夫坐到他的位置上。
……
“三分钟了。”放下万能工具举起枪，萨伦对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李李希利克斯脚边开了一枪，“让开。”
“好的、好的，请不要那么紧张。我这就……”
“快点。别想着再拖延时间。”
正当萨伦不耐烦地打算推开这位总工程师直接破门而入的时候，双开门从里面被打开，出现一个脸上带着吃屎一样得意笑容的人类指挥官。而里面和她身上带着的过于浓郁的味道也同时让萨伦和李李希利克斯的鼻板和下颚抽搐了一下。
“\'Sup，bro？”梳理着头发调整着作战面甲的薛帕德满面红光地对面色阴沉的萨伦热情地打了个招呼，“我说了30分钟。你们可真是一群没耐心的男孩，不是吗？”
“你没有回复我的通讯。”萨伦想把她脸上这幅洋洋得意到令他作呕的笑容撕下来。
“你知道通讯静默是什么意思吗？”薛帕德翻了个白眼。
塞拉睿教授也走上前：“抱歉，薛帕德。试图阻止。但是一样担心。感觉如何？任何过敏性刺痛肿胀？”
“或许在某些部分有些刺痛肿胀，但我敢肯定那不是过敏。”
被萨伦推到一边的总工程师轻咳了一声：“所以……嗯，很高兴见到你，薛帕德指挥官，再一次的。你或许已经不记得我了。我是‘李李希利克斯’，你可以叫我‘李’，我们……”
“在两年前见过。是的。我记得你，名字难念的突锐人。很高兴见到你还在这里而且升职了。”
受宠若惊地握住她主动伸出来的手，李李希利克斯强迫自己继续说道：“谢谢你，指挥官。以及，我知道这有点尴尬，但作为寒山港的总工程师，我必须得问一句：我的老板还好吗？”
“噢，别担心他。他很好。只是或许需要几分钟时间去……缓一下。”
“或许不需要那么久，薛帕德。”从后方伸手按在人类幽灵斜靠的门板上，整理好自己的衣着和状态的奎因低头用几乎算是敬畏的眼神看着她戏谑挑起的嘴角，“你真是不可思议。我很荣幸能和你达成共识。”
“我也是，奎因。你确实天赋异禀，而且我很高兴知道突锐人的‘交流方式’和杂志上的不一样。”
“你在奉承我，薛帕德。但，如果下次你想尝试和杂志上一样的交流方式，我也很乐意提供。”
“噢，真迷人，我希望我们能有更多的时间。”
“可惜，我们正在赶时间。”听着突锐商人发出的咕噜噜的诱惑次声，萨伦厌恶地摆摆手，“我想你已经把她想要的都给了她了？我指的是信息和通行许可证。”
“是的，当然。”和薛帕德一起露出心照不宣的坏笑，奎因说，“还有一些……小小的赠品。以及这个，你刚刚服用的右旋抗组胺过敏药。以防你以后还有需要或者让你的医生检查里面有没有什么我保证不存在的额外添加物，能让你们更加放心。”
“噢，我绝对喜欢你的‘小小赠品’。”接过药瓶的薛帕德夸张地感叹道，然后在看到莫丁时想起了们原本准备的谈判筹码，“这就是为什么我也有一点小小的赠品要给你：神堡上的赫塔纪念医院正在义体研发方面寻找一些意向合作的科技公司，而你们在之前能够保存植入者记忆的‘灰盒子’的研究让我相信你们有这个实力。所以，我愿意为你们写一封推荐信——现在，它已经发过去了。负责的梅塔医生会和你联系。”
“你对我真是太好了，薛帕德。我……”
“你们结束了吗？”萨伦忍无可忍地用嘶嘶的质问打断了用脊骨蹭着薛帕德的手臂的奎因和非但没有制止、反而以眼神鼓励着他的薛帕德，“还是说‘赶时间’对你们来说有着不一样的意义？”
通常，薛帕德会给他一个白眼，但今天，她心情很好，而且萨伦说得确实没错，所以她只是宽容地一笑，对奎因伸出了手：“好吧，看来我确实应该走了。谢谢，奎因，在你的招待下，我有了一段好时光。”
握住她的手，奎因俯下身用人类的方式把他的嘴盘贴在了她的手背上，引出她更多的笑声：“请，这应该是我要说的。谢谢你带给我这么一段美好的时光，希望以后我们还有机会再见。”
斜倚在门板上，目送人类指挥官随着走路的动作转动的后腰消失在合上的电梯门里，寒山港的管理者忍不住叹了口气：“一个总是有爆炸和毁灭伴随的女人，确实是的。她几乎毁了我以后和其他人上床的体验。用一个13号矿场换来和她的一次交流，真是一个好买卖。”
跟在他身后走进这间被强烈的气味充盈的办公室的李李希利克斯用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不对他的老板翻一个白眼，或者让自己下盘在这味道里移开：“你本来就打算炸毁13号矿场。”
坐在扶手被踹断的办公椅上，自鸣得意地弹了弹下颚的奎因说：“这也是我说这会是一个好买卖的原因之一。谢谢你，能把这个信息告诉萨伦·阿特留斯先生，让他们觉得是我们在给他们一个方便。幽灵的人情是无价之宝，更不用说她甚至还给了我们和神堡最大的医院的合作机会以及……私人的感谢了。”
萨伦的线人，同时也是奎因传话人，没有面纹的突锐人叹了口气：“你真是一个完美的商人，奎因先生。”
“谢谢夸奖。所以，我们死了多少人？”
“零。有很多雇佣兵受伤，但是没有致命伤。”
“啊，这是我没想到的，多么贴心。她真的很喜欢我不是吗？”视线忽然瞥到桌子底下一片被他们遗漏的黑色布料，奎因眼睛暗了暗，“李李希利克斯，我们还有更多的矿场需要幽灵去炸毁吗？”
“呃……没有？”
“那我觉得你可以离开了。噢，在你离开前，帮我调整一下我的办公室空气过滤的速率，我希望她的味道能够再留久一点。”
本来已经转身的寒山港总工程师狠狠翻了个白眼：“遵照你的指示，Boss.”
……
“奎因搞了我们。”在13号矿场外的集装车厢里操作着主机、准备打开封锁的矿场大门的萨伦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盯着上面的工作记录狠狠地吐出了几句没法被翻译器翻译的咒骂。
“不，他搞了我。”来到他身边的薛帕德身上残余的味道让萨伦的次声更加恼怒，“你发现什么了？他给我们的密码是错的吗？”
“密码是对的。但是他早就发现13号矿场里的不对劲了。根据记录，在多起工人失踪和受伤等安全事件后，他曾经派了一队装备精良的天蚀雇佣兵进入矿场试图找到原因，没有人回来。然后他再次派了另一队更加优秀雇佣兵进去准备炸毁它，但他们依旧失败了，所以他封锁了整个13号矿场，等着一队不要钱的蠢货去帮他完成这事。”萨伦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咆哮，在集装车厢也无法隔绝的寒冷空气中用更加冰冷的语气重申道，“We\'ve been fucked.”
你本来也想要这个，不是吗？———— ╱ ╲
把注意力集中在任务上，萨伦————▏ ○ ▕
至少那是一场“good fuck”。———╲ ╱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如果一个突锐人能在经商中如鱼得水，那他是不会在谈判中吃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