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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全新的出场方式 ...


  •   南宫豫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屋顶上,远方的天空开始渐渐露出鱼肚白。他看着太阳升起的天空瞬间的变化,眼前的神奇景象美的让他无话可说。抬起手摸上自己的脑袋,头痛欲裂,宿醉的感觉难受到姥姥家了。昨天晚上听到的那首笛曲和动人心弦的歌声,让他感觉到自己仿佛还在梦里,那般的幻真幻假。用手弹了下身上的衣服,利落的起身用轻功飞下屋顶。翩然而下,衣摆微微扬起。一只白色的鸽子落到他的手上,南宫豫看了一眼鸽子的脚下有一个竹筒,他拿出里面的信笺“老时间,梨合院见,注意身边的小鬼”。难道,杀手组织的人已经发现他们在查的事情,这是一个不好的开端。看来今天晚上会有新鲜的事情出现,好戏登场先回房间睡了回笼觉比较实际。伸出手打着哈欠。

      “冰仪,小姐我的病好了,这次我们换了新鲜的游戏玩玩好不好”。南宫采又不开始不安分了,她有着一种能力,就是到处替人找麻烦。天下间她排二没人敢和她排第一。冰仪对着天空无声的呻吟了下“小姐,你再这样小心我告诉相爷,这样的结果你应该不愿意见到吧”。好,很好,非常好,极其好。南宫采用漂亮的大眼睛瞪着冰仪,小样,翅膀硬了,学会和我抬杠,你真是不懂事,今天我非出去不可。哼,管你的。她心里打着如意算盘眼珠转来转去,冰仪被南宫采看的心里毛毛的,她实在不想和小姐对着干,但是,出了事她也没有能力负责啊。死就死了吧,不让她出去还真不知道自己会被她整的什么样?小姐整人的方式她的见识过的,自己的胆子她还是清楚。

      “小姐,你想去哪里可以,但,必须要我跟着,不能离开我的视线”。冰仪决定退让一步,等着南宫采的回答,好你个丫头,居然学会和我谈条件了,不离开你的视线,说穿了就是变相监视麻!好,看看谁厉害,我不甩开你,本小姐和你姓。有了,有一个地方你肯定不会跟,伟大的圣国妓院我来老。她在心里欢呼着,无比的雀跃。“好冰仪,我就知道你最好了,跟,怎么不跟,我让你跟着,乖乖的不乱跑。”才怪呢,我不跑才是傻子,反正妓院你也不敢跟,我有把握。小样,和我斗你还不够资格呢。

      吃过晚饭后,她兴奋不已,电视上不是演男人上妓院就是为了去喝花酒吗?那里的美食肯定不赖,所以人家她晚饭故意吃的少少的。急急忙忙的冲到自己的房间,利索的换好男装,手上拿着把纸扇,还是上次那把,她站在铜镜前臭美着。然后拉着冰仪到后院,发现黑暗中有个人鬼鬼祟祟的躲在后门处。

      南宫豫听到脚步声,凌厉的喝了一声。“谁,还不给本少爷出来。”只见南宫采拉着冰仪慢悠悠的走到他的眼前,南宫豫看着眼前一身男装的南宫采,顿时,楞住了。和他一样趁着天黑来到后院,能有什么好事?“哥,是我拉。”完了,出师为捷身先死。妓院啊,美食啊,美人啊,南宫采没有这个荣幸见到你们类?她的心里痛哭着,眼睛一转诡计来了。“哥,带我出去走走吧,在家里都快闷坏了,我都要发霉了,而且我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拉,都是爹娘他们搞的那么紧张,我打个喷嚏都能紧张半天,你要是晚上不带我出去玩,我就告诉爹你欺负我,还利用我去对付离清扬帮你拿回那副画册。”她说的很自然,好象南宫豫非要带她出去玩似的。

      有这种妹妹真的是自己的福气啊,南宫豫想当场吐血,这简直是威胁麻,什么玩意儿,我堂堂一个大男人居然被她吃的死死的。豁出去了不就是带她一起去玩麻。“好,带你出去,但冰仪得留下,否则晚上爹来找你,我们岂不是死定了。”他极不愿意的说着,眼睛挑了挑,示意他们可以出门去了。冰仪只能闪人,她郁闷极了,也好有少爷在小姐应该是安全的。“耶,太好喽,解放类。”南宫采不顾形象夸张的欢呼着,南宫豫全无想法,漫着,她手的某样东西怎么那么眼熟啊?

      扇子,对是扇子,怪不得自己找遍整个房间都找不到,原来在她的手里。“扇子怎么在你手里,采儿。”南宫采哪里知道他会突然怎么问自己这个问题啊,当初她是见到这把扇子好看,才拿来自己用的,“这………是冰仪从你房间里找来给我的,我说出门要男装,她还体贴的找了把扇子给我”。上帝啊,原谅我的谎言吧,我会真心向你忏悔的,阿门。好在冰仪现在不在,不然肯定会冲上来掐死自己的。她恐惧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看向南宫豫。他的脸黑的象包大大“这把扇子你拿着吧,但是,记住别弄丢了。”皇上啊,是臣无能啊,原谅我吧。连你亲笔题字的纸扇我都保不住呐!两个人哈拉了一会,坐上了一辆马车,往梨合院驶去。

      南宫采坐在马车,举起皓腕伸手掀开马车上的布帘子,张望着脑袋看向车外的车水马龙和街上的人群,不得不承认,这圣国还是比较繁华的,可见皇帝领导有力啊。不一会儿马车驶进了一条暗巷,南宫豫先下车然后伸出手抱着南宫采下来,外面站着名剑。

      看到南宫豫到来,他迎上前去“豫少爷,爷有请。”南宫采狐疑的看着眼前的陌生男子,再看看自己的哥哥,她一头雾水。然而,南宫豫却和她脸上的表情不同,他则是十分的慎重。

      “清扬早早到了吧,快带我进去。”南宫豫虽然常年在边关镇守,但,离清扬手下的暗卫组长他要是不认得,那就白混了,好歹他们也接触过不少次数。南宫豫对名剑的感觉是此人绝非眼睛所见到的那么简单,总觉得他有秘密,而且身上散发着一副尊贵的气质,他不象是一名普通的小卒。他觉得和眼前人的关系亦敌亦友,转过几个院落,只听到美妙的琴音悠扬而来,时不时风吹过还带着阵阵芳香。

      南宫采趁南宫豫与名剑说话的时候,偷偷溜走了。笑话,我都多大人了,出来玩还要象哈巴一样跟在男人的屁股后面,这象话吗?显然,我们新时代的女性是不会做这么都丢脸的事情,所谓,没了男人地球还是照样转。我今天玩个痛快给你看看。糟糕迷路了,她来到一个房间外面,里面的人正在发火。

      一看就知道她是做什么的,那料是典型逼良为娼的鸨母。房间里的鸨母见到南宫采就象是看到了救星,以她萧红娘二十年的江湖经验,眼前的公子哥一看就是姑娘家。她一把抓住南宫采,左瞧瞧右看看。然后,频频点头。南宫采被她看的一楞一楞,重重的咳了一下,不慌不忙道“看什么看,没见到俊美的公子吗?”萧红娘听了南宫采的话,毫不客气的笑了出来“哎哟,姑娘脾气不是一般大,进了我萧红娘的地盘,还能如此冷静,不错,有些胆识”。萧红娘看着眼前的可人儿,就凭她刚才的举动,觉得她就是自己今天晚上的救星,死就死了吧,豁出去了,就当作老娘赌一次。说完拉着南宫采进了里屋。

      南宫采反应过来已经晚了,身上的男装已经被萧红娘脱落。一头乌黑顺滑的长发披散下来。“住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再动一下,我叫你后悔两个字怎么写都不知道”。南宫采气极了,来到这里那么久还没受到过这样的待遇,撇开南宫家不说,自己还打过堂堂圣国永析王爷的巴掌。就凭你一个鸨母我还搞不定,我殷子夏三个字倒过来写着念。

      萧红娘见到眼前的南宫采急了,她拍了自己的脑袋一下,自己真是昏头了,没把事情交代清楚。“我的姑奶奶啊,别气别气,我萧红娘没什么意思,只是,晚上登台演出的人生病了,找你替代着,看你水灵的样子,应该能歌善舞。”她边说脸上还陪着笑,不愧是梨合院的当家,说话和做事一套一套的,南宫采本来还光火听她那么一说,又发挥了二十一世纪带来的乐于助人的毛病。翻了翻白眼“早说嘛,我还以为什么事情,我帮了。”说完还豪气的拍拍自己的胸脯。

      “不过我有个条件,我不要钱,演出完之后你要给我一个承诺,以后你梨合院的地盘我能来去自如,还免费招待我的食宿。怎么样?”说完挑衅的看了萧红眼一眼,她万万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丫头片子,居然比自己还会做买卖,得了,晚上不是看在要靠你的份上,老娘我还真不怕死。“得,得,得。我萧红娘也不喜欢欠人情,你的要求我应了便是”。南宫采这才满意的坐在铜镜前任由萧红娘摆弄着自己。

      不出一会,铜镜里出现了一张美焕美仑的绝艳佳人,只要是男人看了,无一不想重金砸下去,消受美人恩。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南宫采虽然不喜欢浓妆艳抹,但,她不得不佩服萧红娘的手艺。站起身来换上一袭白色的缎纱,轻飘但不轻浮,端庄却不失灵气。恰到好处,对着萧红娘甜甜一笑“晚上的演出,绝对不会让你失望”。说完拿起桌上的面纱,跟着萧红娘安排的丫鬟走出了房间,来到花厅。带面纱是聪明的做法,男人都喜欢朦胧的美感,你要是一下子全部体现自己,他们还觉得没意思。她自信在在。

      硫绣阁

      南宫豫见到离清扬庸懒的躺在美人塌上,旁边的苏锦绣操着琴,他享受的闭着细长的丹凤眼。南宫豫坐下喝了口花茶,离清扬等着乐曲结束,睁开了眼睛。苏锦绣欠了欠身,拿起自己的琴回到了里屋。南宫豫这才注意到南宫采并未跟在自己的身边。离清扬唤来名剑,原来,这妮子在花厅。该死的,不知道,这里的男人都是残狼吗?南宫豫跟起身的离清扬移驾到花厅。

      只见一个白衣女子站在花台上,脸部被面纱蒙住看不清楚她真实的样子,烛光摇曳下,增加了朦胧的美感,手缓缓的拍着,脚尖轻轻的打着节拍,朱唇轻启。“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惨白的月弯弯勾住过往,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是谁在阁楼上冰冷的绝望,雨,轻轻弹,朱红色的窗,我一生在纸上被风吹乱,梦在远方,化成一缕香,随风飘散你的模样,菊花残,满地殇,你的笑容以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淌,被风乱,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断,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花,已向晚,飘落了灿烂,凋谢的世道上,命运不堪,愁,莫渡江,秋心拆两半,怕你上不了岸,一辈子摇晃,谁的江山,马蹄声狂乱,我一身的戎装,呼啸沧桑,天,微微亮,你轻声的叹,一夜惆怅,如此委婉,菊花残,满地霜,你的心事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北风乱,夜为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断,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菊花残,满地霜,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北风乱,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断,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

      歌声传越过整个梨合院,所有的男女停止了欢声笑语,静静的欣赏着,那宛若空谷幽兰的歌声。离清扬看着台上的蒙面女子,心里的涟漪划开了一圈又一圈,她的歌声,如此动人,唱的如此凄清。唱进他的心里,唱进他的生命,南宫豫也同样震惊如此气势磅礴的歌声与绝对无双的歌词,会出自一个女子。面纱下的容颜他很想看看,到底是怎么样的人?唱出如此大气的歌来,第一次,他感到无比的震撼,梨合院里居然还有如此佳人。台下顿时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掌声,南宫采很满意这样的效果,人家周董亲力亲为谱写的曲子能差吗?唉!搞的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幸亏有蒙面纱,是个明智的举动。不然,明天还真别想出丞相府的大门。

      这时,一个醉汉走上了花台,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人防不胜防,南宫采的面纱听话的掉落下来。台下的男子都屏住了呼吸,天呐,美,美的简直不可思议。离清扬看到台上站的人,竟然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南宫采,他额上的青筋顿时冒上来,找死,这个女人,居然穿的那么暴露,他真想杀了台下所有的男人,挖出他们的眼睛。强大的占有欲袭上他的心头,他施展轻功抱着南宫采离开了梨合院。南宫豫暗自骂自己的愚蠢,今天晚上的歌与自己昨天晚上听到的声音是一样的,居然会分不出来。该死的,见到妹妹被离清扬抱在怀里,他有种别扭的心情,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了?带着郁闷的心情离开了梨合院。

      郊外,拢连湖边,月光下一对男女,姿势很是奇怪,离清扬一直不肯放开怀里的南宫采,南宫采则是拼命的挣脱着,这样的动作别提有多暧昧。南宫采感到离清扬温热的鼻息喷在自己柔嫩的颈窝上,感到一阵阵的酥麻,阳刚的男性气体在自己的四周蔓延,他的身上有淡淡的兰花味,很好闻,不象是浓烈,刺鼻的香水,这样的兰花味给人一种安心,淡定的感觉。

      她闭上眼睛用力的嗅着。离清扬看着怀里的佳人不再挣脱自己的怀抱,他抱的紧了些,看着她闭上的眼睛,长长的睑毛象把羽扇,小巧的嘴唇具有极其大的诱惑力,他低下头吻了下去,用灵活的舌头轻轻的撬开她的贝齿,吻的很热烈,南宫采的脑海呈现一片空白的状态,死人头居然敢偷袭她,但,她却没有抗拒。丢脸死人了。离清扬不舌地分开两人间的距离,只见南宫采拼命的呼吸着,他微微的笑了笑。

      月光下,他的笑容那样的好看,丹凤眼微合,样子极为轻佻半带着张狂。“你到底是谁,以前的南宫采并不是什么才女,你别糊弄我,我可不是那一家子疼你到骨子里去的南宫一家。”南宫采听完离清扬的话,感到窝火。什么人,占了我便宜还想责骂我,你以为你谁啊?

      “我是谁,笑话,我不就是南宫采。我不是才女,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才女,万一,我以前有才华,却不想显露出来呢?再说了,我失忆是事实,你凭什么怀疑我,你以什么立场怀疑我,你是我谁啊你?”几句话问的离清扬哑口无言,好你个灵牙利齿的南宫采,敢挑衅我的耐性。“我是你的谁,问的好,或许,你明天就会知道。”这是什么答案,南宫采一脸郁闷,这天下还有如此无耻的男人,无语问苍天。“不管你是我的谁,记住,我的命运我自己掌握,别人没资格,你也是.......”。说完恨恨地离开拢连湖,消失在离清扬的视线范围内。

      离清扬看着眼前的人儿有些生气,那气鼓鼓的模样,煞是可爱,他也不动气,静静的跟在她的身后,那么晚了,她还穿成这样,自己不放心也只能跟着她回到南宫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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