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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神秘的杀手组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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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清扬第二天就走了,南宫采并没有去送他,全家人都聚集在门口,独独她缺席。离清扬看着门口一群南宫家的人,在人群里他努力搜索着南宫采的影子,找了好久并未见到本尊,精明如他,怎么会不知道南宫采打的是什么算盘,想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南宫采你还嫩。
“南宫丞相,今天怎么不见南宫采小姐啊,据说落水着凉也没什么大碍,怎么今天没见到她本人呢?难道她病的很重,哪个昏庸的大夫,居然敢草营人命。”薄薄的嘴唇一动一合,具有无比的诱惑力,旁边的小丫鬟看的三魂没了七魄。这话不知道内幕的人听了,觉得眼前的冷面修罗还有点人情味,南宫峻不是省油的灯,怎么会听不出这话里的意思呢?何况,刚才那一声南宫丞相,而不是南宫伯父。身份阶级又拉开了一步距离。离清扬不愧是圣国的监国要臣,话里话,但却没有责怪的意思。表面上还为自己挣了点面子,而非恶言相向。南宫峻微微低了低身子,拱了一下手。
“王爷,小女夜里开始发烧,上次的伤并没完全复原。”南宫峻的话带着几分真也带着几分假,他看的出来,离清扬对自己的女儿有意思。只是,他也不点破,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离清扬对着南宫峻做了一下扶的假动作,南宫峻这才直起身子,离清扬在南宫豫的耳边说了几句话,转身潇洒的上了马车衣衫随风扬起,南宫家的丫鬟心都颤了颤这样美好的男子谁不爱,谁不想爱。
南宫峻带着一家子人进了屋,昨天发生的事情,他也略有耳闻,女儿打了堂堂圣国的永析王爷,皇帝的表哥,这件事情恐怕没那么容易解决。算了,打都打了他还能怎么样啊?只要女儿没事他就放心唠。
“豫儿,昨天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好的采儿怎么会掉进花园的池塘里呢?千说万说,爹娘不在的时候要照顾好她,这下可好了,落了水还发起烧来了,上次的病还没完全养好呢?”南宫峻的手拍着桌子,一副生气的样子,旁边的颜素玉素净,纤细的手指不安的绞着手中的帕子。柳眉拱着。只见冰仪慌慌张张的跑进花厅,重重地喘着粗气。
“相爷,夫人,不好了。小姐……小姐她高烧不退,还在哭却怎么也喊不醒她,嘴里叫着痛”。南宫峻脸色非常的难看,急忙和颜素玉一起去北院,旁边的南宫豫拳头握的紧紧的,妹妹啊,千万别有事,哥哥以后一定要好好的保护你,你要早点醒过来呀。他连跑带走的赶到了北院,
为什么四周那么黑,爸爸,妈妈,你们怎么在哭泣,我没死啊,你们看看我啊。床上的人儿不停的挥舞着小小的双手,嘴中喃喃的发着呓语,“痛,好痛,爸爸,妈妈,子夏好痛”。赶到房里的南宫夫妇看到这一幕,南宫峻严厉的呵斥着冰仪,爱女病成这样他竟然不知道“你怎么照顾小姐的,还棱着做什么,不快快去请大夫。”南宫豫怕冰仪的脚程漫,自己去请大夫了,吩咐冰仪去给南宫采做先吃的,如果她醒来饿了可以马上端上来。万事他都能周到的替南宫采想到,并第一时间解决。
颜素玉坐在南宫采的床头,伸出手轻轻的摇晃着南宫采。“采儿,醒醒,你在做噩梦,快醒来,娘在这里,孩子,别哭。娘帮你揉揉不痛。”眼泪一滴一滴全部落在南宫采的手背上,滚烫的热泪,包含着浓浓的亲情,南宫采停止了呓语,一张如玉白的小脸全部皱成一团,因为发烧的缘故脸色绯红,南宫峻急噪的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着。
南宫豫用了轻功去请大夫,不出一刻大夫带到。全家人围在南宫采的屋子里,静侯着。大夫把完脉走出来,面色难看的对着南宫一家说着“小姐,不愿意醒来,心里好象有难忘的伤痛,心病还需心药医治。我开了药退烧,看她意志,如果,她觉得自己能忘记了,她会自愿醒过来。”说完背着自己的药箱走了,颜素玉看到这消息,整个人晕了过去,南宫峻只能去照顾妻子,“豫儿你留下照顾妹妹,我先扶你娘去休息,等采儿醒来再通知我”。说完扶着妻子走出了北院。
冰仪忙的不可开交,小姐一会喊热一会喊冷,喂她喝药,喝了一半全部都吐了出来。最后,还是少爷有办法,整整一碗黑呼呼的汤药安然的下了小姐的肚子,要是,小姐醒着肯定会讨价还价的不喝药。想起小姐她好难过,虽然小姐对家里的下人都很好,可是自己却还是对她没大没小,她只是出于年长的份上想要好好的保护小姐,就象相爷和夫人,少爷他们那样拼命的保护小姐是一样的道理。
月亮当空挂,北院的一角,空地上跪着一位女子。黑夜看不清楚她的脸,但却看到她那真实,难得可贵的真情。她闭上眼睛,双手合拢。对着高空的月夜做着虔诚的祷告“天上的神仙,菩萨,月老,求求你们保护我家小姐,只要她渡过这一劫,冰仪我愿来世给你们当牛做马,累死累活的伺候你们”。傻丫头,露真情,这可不,为了南宫采的病能早点好起来,她居然连月老都喊上了,没想法。
南宫豫一手握着南宫采的手,一手托着自己的脑袋,半坐在南宫采的床边打着瞌睡,床上的人儿幽幽转醒过来,发现自己的手不能动,她低头看了一眼,只见南宫豫握着自己的一只手,他应该是照顾自己累的睡了过去,所以才眯着眼睛打了一会盹,不敢轻举妄动怕惊醒身边的哥哥。南宫采发现自己没好好的看过南宫豫,他的脸长的没话说,头发随意的束着,额头垂着大量的碎发,却不失他的俊。面色如冠玉,眼睛不象那个离变态死桃花眼,哥哥的眼睛长的象天上的星星,黑色的眸子亮亮的。(这是她在南宫豫醒着的时候拿来做对比的)鼻子挺立,嘴唇薄厚适中,雕塑家手的作品恐怕也没有这样完美的效果呈现。如果,他不是这个身份的哥哥。或许她会爱上他。古代的男人随便出现一个都能匹敌过她在二十一世纪所见到的,难道,风水是古代好,专门能够生产出美男子不成。
南宫豫毕竟是常年习武之人,南宫采醒来他早已知道,只是那小东西不想惊动自己,自己何必惊动她呢?他玩心大起“哈哈,被我抓到了吧,你偷偷打量哥哥,是不是爱上哥哥拉”。南宫采完全不知道南宫豫发现自己在看他,脸没由来的红了起来。“胡说,我只是觉得哥哥长的很养眼,所以多看了几眼,不过离变态的眼睛更好看。“南宫豫瞪着朦胧的大眼,变态是什么东西?“妹妹,你说离变态是不是清扬?还有变态是什么东西?”南宫采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嘴快一时之间脱口而出。“变态就是下流的意思,反正不是好话”。他伸出手摸着南宫采的头,目光极其温柔,南宫采感到自己头顶上传来南宫豫手的温度。有些,痴迷。该死的,花痴病又犯了。
冰仪端着药进来,看到床上的南宫采醒来,“小姐,你醒了,太好了,吓死冰仪了,我以为,我以为…………呜呜呜。”南宫采的脑子在抽筋,这还让不让人活啊,该醒来就这样折腾,不死才怪。“停--------停---------停---------。”她连说三个停,证明她真的火了。
“冰仪,我求求你别哭了,我刚醒来,耳朵还脆弱着呢。我饿了,我要吃饭。”说完翻了翻白眼,冰仪破涕为笑,这小姐虽然看上去是有些不淑女,但她知道小姐是没有恶意的,自己的祈祷难道灵验了。真好啊,谢谢老天爷。南宫豫起身伸伸长腿长手,刚才蜷缩在妹妹的床边,真累。去告诉爹,娘,妹妹醒过来了。再晚一点怕是自己小命不保。南宫采看着南宫豫走出自己的房间,她躺下来,眼睛闭起,重重的吐了口气。不管怎么说现在,他是自己的哥哥,她绝对不允许近亲相恋的事情发生,看来以后还是要保持点距离啊。
南宫峻夫妇没有睡下,听见敲门声,他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着儿子,他吊着的心略微放了下来。“豫儿,是不是采儿醒过来了。”他急急的说道,脸色比早上的时候好了些。晕过去的颜素玉这时候也醒转过来,听到南宫采醒来的消息,她急切的叫丈夫儿子进屋里“采儿醒来了,快,扶我去看看。”南宫峻强硬的拉住妻子,刚醒来就要急着去看女儿,自己的身子都顾不上,真是的。南宫豫闷闷的,象委屈的小媳妇,爹娘怎么不问问自己累不累,唉,悲哀啊。我也是你们亲生的儿子啊。“娘,你别激动,妹妹才醒过来,也需要好好的休息啊,你明天再去看她也不迟啊。”
报告完消息,南宫豫拖着疲惫的身子回自己的院落了。他最近总是想起小时候和妹妹一起玩耍的时光,那时候,他总是抱着肉肉的妹妹。逗着她玩,一转眼。小丫头长大了,还变得亭亭玉立,那些不开心的往事,她是否不再想起,当他看到妹妹今天做噩梦时候的样子,心却紧紧的揪着,无法呼吸,宁愿用自己去换她的痛苦。这是怎么拉?他很清楚的明白自己的想法,难道爱上一个人的感觉就是这样吗?不行,我绝对不能这样做。他不能放任自己堕落。或许,是自己弄错了,只是单纯的出于哥哥对妹妹的关心而已吧,不然自己就枉费爹的一番苦心。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抱着湿漉漉的妹妹,他有种想要冲上去的冲动。甩甩头,他不再去想,也许是今天太累了,明天醒来一切都还是旧模样,一切都还是在原来的位置上,不会轻易的脱里轨迹。
北院,南宫采百无聊赖的坐在床上,今天睡了整整一天。晚上却怎么也睡不去。冰仪安静的趴在桌子边睡着了还打着轻微的呼噜,累坏这丫头了,她走先床,披了一件外衣那起白色的披风盖在冰仪身上,冰仪不安的换了一个姿势。南宫采拿起梳妆台上的笛子轻手轻脚的手出自己的房间。夜凉如习,白衣佳人靠在院落的桅栏边,手中的笛子随着她的手指流动,谱出一首美妙,动听的乐章。一首《凤求凰》她演绎的淋漓尽致,一曲完毕。她唱起了歌杀破狼,
沉睡了千年的身体
从腐枝枯叶里苏醒
是夜莺凄凉的叹息
解开咒语
遗忘的剑被谁封印
追随着箫声和马蹄
找到你
最光荣的牺牲
是英雄的宿命
挥剑的瞬间心却在哭泣
生是为了证明
爱存在的痕迹
火燃烧后更伟大的生命
杀是为了歌颂
破灭前的壮丽
夜是狼深邃眼睛
孤独等待黎明
看不见未来和过去
分不清生死的差异
不带走喜悦或遗憾
离开这里
破晓和月牙在交替
我穿越过几个世纪
只为你
当花瓣在飘零
这悲凉的风景
长袖挥不去一生刀光剑影
生是为了证明
爱存在的痕迹
火燃烧后更伟大的生命
杀是为了歌颂
破灭前的壮丽
夜是狼深邃眼睛
孤独等待黎明
我是否已经注定
这流离的宿命
我残破的羽翼
直到你
是你让我找回自己
生是为了证明
爱存在的痕迹
火燃烧后更伟大的生命
杀是为了歌颂
破灭前的壮丽
夜是狼深邃眼睛
孤独等待黎明。
南宫豫坐在自己院落的放顶上,手中拿着一壶酒,偏远的北边传来笛子的声音,还有歌声,都是他未曾听到过的。他躺下来,望着屋顶上的星星,听着歌,脑子里却满满都是南宫采的影子,黑夜下,南北两院的两个人各自拥着自己的心事。
一个黑衣人划破寂静的黑夜,他挺直身,等待屋里的人办完事。床上的女子衣衫半开,露出圆润的双肩,男子半眯着丹凤眼用清瘦的手抚模着女子的花蕾,却始终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身下的女子经不住挑逗,身子开始滚烫,还不停的颤抖着。离清扬听到屋外有人,起身整理好衣衫,床上的女子识相的穿上自己的衣服,见好就收,这是苏锦绣的聪明,男人不要抓的牢牢的,不然会令他反感。她欠了欠身,走出了门外。名剑双手交叉着,把羽剑反手抱在自己的怀里,见离清扬开门,他走了进去,跪在地上脸上的表情肃杀,冷却。
“主子,南宫采小姐的确是病了,今天早上,你离开后,南宫家乱开了。晚上她才醒过来。据说丞相夫人为此还晕了过去。”说完他静静的侯在一边,始终不敢看离清扬的眼,冷面修罗可不是花名,一旦爆发,他比谁都危险。离清扬拿起酒杯,扬起头酒杯里的挂花酿一饮而尽。随后酒杯轻轻的放在桌上,他起身,旁边的名剑看了桌子一眼,酒杯瞬间成了粉末,名剑伸了伸自己的脖子,凉凉的一片,杀气更重了。
黑暗中闪进两个蒙面高手,两个人手中拿的均是黑色的短剑,乌金短剑,江湖上拥有的只有四个人。而这四个人的身份以及面目没有真正知道的人。两个人拔了剑二话不说直接向离清扬袭击而来,名剑立马抽出背后的青铜剑与羽剑,左右手各持一把剑,双剑合壁,不到生死存亡的关头,他是不会使出绝招的。两个蒙面高手见到离清扬只用了三层的功力来对付他们,火顿时冒上来。招招逼近离清扬,名剑杀了过去,一招回魂夺,生生的震开了黑衣人与离清扬的距离。离清扬索性坐在黑暗的角落处看着他们打斗,一个黑衣人中了名剑的子归剑法,任务失败只得离去,如果,暴露身份恐怕以后更难对付离清扬。名剑收起手中的青铜剑想要追出去,被离清扬喊住“回来,别胡闹,你的剑法是厉害,但是,他们也不弱,你要是去了,明天你的身上会出现黑色莲花。”离清扬说完看了名剑一眼。名剑拿着剑的手,明显的抖了抖,并不是他怕死,据说这个杀手组织谁都无法控制,更别说是制服了。
他明白离清扬是为了自己好,十年前,他只是一个死了家人的孤儿,凭着一身的功夫离清扬把他带到了暗卫队,从默默无闻的赤队小卒,成为了今天整个暗卫的组长。可见,离清扬对自己还是有知遇之恩的。他眼前看到的离清扬不是他真正的样子,他记得五年前有一晚离清扬喝多了,对自己说了一句话。“名剑,知道为什么我把你带在自己的身边吗?因为,你和我很象,我们的经历很象,我们的内心很象。我们都是孤单体。”说完他流下了眼泪,那次是名剑第一次见到离清扬落泪,唯一的一次。所以,他发誓以后要好好的效忠离清扬,不再让他孤单,只要没人的时候,他们俩不分主次,他想给他全部的关怀,不会矮让他忍受一丝丝的孤独滋味。
“这次,是我大意了,让两个刺客跟上自己。”名剑直直的跪在地上,离清扬不说话,眼睛看着前方“那不是普通的刺客,他们是杀手,三十年前消失的杀手,如今又再次崛起了。起来吧,这不是你的错,看到他们手上拿的乌金短剑没?师傅和我提起过,乌金短剑一共有四把,持有的人是杀手组织的四大护法,两个男,两个女,他们的模样到至今都没有人见过,他们习惯易容便装。说不定王府里现在就有他们的眼线存在,只是我们还没注意到而已。”离清扬不是吓名剑,他的考虑是有事实依据存在的。和南宫豫两个人在背后偷偷的调查着杀手组织,他没想到这一切来的那么的快,现在身边的人谁都有嫌疑。名剑看到黑暗中离清扬明亮的眼眸里满满都是算计,这是一场硬仗,他们谁都没有把握最后的结果将会是怎么样的?风平浪静的表面背后,会有场令人意想不到的暴风雨即将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