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准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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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剩一天,百花楼失去了原来的吵闹喧嚣,所有人都在为明天的做最后的准备。
“小姐，你怎么不去准备，跳舞的部分还没有弄好呢！”小慈进房后，看我只是躺在贵妃塌上小憩，有些着急的埋怨道。
自从昨天的事后，她对我比以前更为亲密了，也更加大胆了。
“小慈。”我满眼意味地看着她：“你有听我说过我会跳舞吗？”
“小姐！，你，你不会跳舞啊，那怎么办？那些舞姬怎么办？”看着小慈的语无伦次，突然觉得很有趣。
轻啜一口水，我放下了杯子：“小慈，你娘是阮湘湘啊，那一定是琴棋书画无一不通，诗词歌赋无一不精拉。”
“当然拉！”说到母亲，小慈一脸的骄傲。
“那你母亲也一定很会唱歌跳舞是吗？”微微垂下脑袋，没有让小慈看到我现在的表情。
“可不是，据说我娘当年曾经一舞动天下呢！”
笑意更浓，我看着仍然兴奋的小慈：“所以说，身为一代名妓阮湘湘的女儿，小慈的舞蹈也一定很厉害。”
“小，小姐不会是想要小慈......”突然反应过来，小慈一脸的不可置信。
昨天我想了一夜，这首歌已经是一种大胆的尝试了，至于舞蹈的部分，我不是不会跳现代舞，只是从昨天几个舞娘的反应来看，估计也是一种大胆的尝试，这样的话，结果很可能会冷场。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小慈来代替我跳舞，一来省得我麻烦，二来，我获胜的机会也会更大。
“小姐，我不行的，你还是自己来吧。”小慈低着头，急忙推卸到。
“小慈。”突然冷下来的声音让小慈一滞，定定地看着她，我继续说到：“我相信，你的舞，一定有七八分象你娘，如果明天由你表演，然后我再让容娘散布消息说单莲姑娘是阮湘湘的女儿，你说到时候......”勾起笑容，我看着小慈又惊又喜的脸膀。
“我爹，我爹会来对不对？小姐，我爹会来对不对？只要他对我娘还有一分情谊，他一定会来对不对？”小慈拉着我的衣服，含满泪水的眼眶有着无法承受的喜悦。
用手绢轻轻为她擦拭，我笑的很温柔：“那就要看小慈明天的表现了。”
“恩，其实昨天小慈就想过小姐的歌，也自己编了一套舞蹈，我现在就去找舞娘。”羞涩地一笑后，小慈飞快的跑出了门。
傻小慈，要是那个男人对你娘还有一丝情谊的话，怎么会十几年都对你们母女不闻不问呢？不要怪我，我不是故意要利用你的，我只是想见羽，只是想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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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
不过上午的时间，百花楼里已经站满了人，从楼上忘一眼表演台，两边不仅放满了各式各样的乐器，更有许多特别的布置，如果你够仔细，还可以发现，平时总爱偷懒的各房丫头今天都很是勤快，到处跑来跑去，象是在打探着什么。
我问过容娘，她说我会排在后半场出来。姑娘表演的次序很是讲究，每三到四个新来的或不很红的姑娘表演后，都会放上一个大牌的姑娘。我知道，这是因为人会有审美疲劳，在一段时间后，客人们很可能会变的精神不集中，这时用一个惊艳绝伦的表演再次吊起众人的兴趣，一次次周而复始，让客人不断有惊喜，这样比什么把大牌全留在最后压台要好的多。
当我听说这个方法是羽公子出的时，不禁对他又多了一分兴趣：能有这样的本事，绝对不会只是一家青楼的老板吧。
陆陆续续的，二十张桌子基本坐满，表演也正式开始了。
先上场的，是一个叫海棠的女人，轻柔的薄纱盖不住她的香肌玉肤，蛇一般的身子慢慢扭了上来开始跳舞。
讽刺的一笑，我步回房间。
推门而入，眼前的一抹雪白才算得上是惊艳。
小慈一身素色衣裳，自是比不得那些青楼女子的千娇百媚，但她却有一种与身据来的清艳脱俗。肤如凝脂，齿如瓠犀，螓首蛾眉，灵气逼人。一头黑发只是简单的梳了个髻，长长的青丝泻了下来，宛如天女下凡一般。
“小慈，我一直都没有发现，原来你这么漂亮！”由衷的赞叹，惹的小慈一阵羞涩。
“小姐就别拿我开心了，我是不是穿的太保守了？刚才看到海棠姑娘，我是不是也应该象她那样？”
“小慈，其实凭那个海棠的容貌，完全可以和石竹平起平坐，但她之所以还住在三楼，就是因为她太过暴露。”见小慈一脸迷惑，我继续说到：“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百依百顺的女人不会激起男人的欲望，就象石竹姑娘，她敢对客人挑挑拣拣，凭借的也是这一点。算了，你还小，先不说了。舞蹈准备好了没？”
“好了，小姐，你放心吧，我一定不会有差错的。”自信满满的笑容，让我也为之一振。
羽公子，我一定会来亲自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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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慈交换了身份，我穿了丫鬟的衣服和小慈一起走进后台。因为我几乎不出房门，再加上今天大家都很忙乱，所以没人发现我们有什么不对劲。
“下面是石竹姑娘的表演。”
石竹？突然起了兴趣，我从帘后偷偷探出头。
原本表演台是很大的，但为了姑娘们准备休息，所以用布帘隔成前后。我拉着小慈从边上望去，表演台的四周架着四根黄铜柱，上面粉色的轻纱被系在一边，这是我之前要求的。可是正面横梁上的一根线又是怎么回事，起固定作用吗？石竹呢？怎么还没上场？
悠扬的琴声突然在二楼响起，从四面八方不断传来，如清泉细流般，让人感觉心情舒畅。仿佛进入了那美丽宁静的桃花源。闭上眼睛，所有人都在享受这美妙的时刻。
“铮”的一声，琴弦猛的断裂，然后第二声，第三声，直到所有的琴都断了弦，一声声，扣的人心神俱裂，心惊胆战。
所有声音都停了下来，整个大厅静的让人可怕，浓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还没有缓过气，“咚咚咚”的三声，大鼓擂起，气势宏伟，犹如千军万马在战场上拼命撕杀，风烟弥漫，滚滚血腥，又好似战士死前最后的一声怒吼，凄凉的令人心碎。
清亮的萧声突然代替了战鼓，婉转而又忧伤，就象一个温婉的妇人，在月光下，看着熟睡在床的孩子，心底却思念着为过而战的夫君。泪水悄然滑落，随着夜风，飘向不知名的他乡。
“噔噔噔”，琵琶声响起，急促短暂的音调不停地拨弄着人们的心，好似战士们在做最后的冲刺，为了国，为了家，为了远方最爱的人，抛头颅，洒热血，铮铮男儿郎，绵绵乡间情。
无声，诡异的无声。在战争的最后时刻，在胜负的一瞬之间，琵琶声嘎然而止，就向一场猛然中断的战争，也似双方全军覆没后的苍凉。
死寂，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还在迷惑，却觉得眼前一花，一抹青色自空中姗姗然飞下，如天神下凡，停止了这无声的战役。
是石竹！我心中一惊，原来那根线，是用来让她从二楼“飞”下来的。这个表演，石竹虽然没有几乎现身，但它的效果，绝对是震惊全场的。能住稳五楼的女人，果然厉害！
“谢谢大家。”清冷的声调，将大家从虚幻中拉回来。怔怔地看着台上可人儿微微一笑，然后步回后台，众人久久不能出声。
“牡丹，该你上了，快。”欢欢拉了拉一旁呆滞的牡丹，，而牡丹却突然清醒了过来，死死的拉着椅子：“我不要，石竹的那个表演这么动人心魄，我上去大家一定会把我哄下来，我死都不上。”
“不行，你快点。”欢欢扯着牡丹的衣服，一脸气急败坏。而我却向突然被震醒般。
“欢欢！”我的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兴奋：“牡丹不上我上可以吗？”
真是天助我也，这次，花魁我拿定了！
“随便吧，来不及了。”欢欢还在疑惑，一边的喜喜却马上开口：“下面开始起哄了。”
“小姐，我们上吧。”朝小慈自信的一笑，我们朝台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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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对石竹的印象怎么样？等待大家的意见，希望大家可以说出自己的看法，妖会仔细的听的，谢谢！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准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