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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14章 得到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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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废话!”高嘉佑的枪口依旧对着孟青萍,随时都能毫不犹豫地再一枪。
孟青萍心脏剧烈地收缩着,她意识到,高嘉佑这次是认真的,同时也意识到,自己找到了同类!兴奋充斥着孟青萍的大脑,她眼冒星光的看着高嘉佑。对于碰见疯子,她向来是高兴的。
孟青萍的手搭在西装的纽扣上,媚眼如丝的望向高嘉佑:“你想让我从哪开始脱?外套?或者…裤子?领带要不要留下,上我的时候可以用来绑着我的手……”
高嘉佑很久没见过这样的女人了,他饶有兴味地看着孟青萍,嗓音低沉:“从上到下,一件一件来,反正这些东西最后都不会留下。”
孟青萍抿了抿唇,开始解上衣的纽扣,扯下领带,脱掉衬衫,然后是裤子和皮鞋,最后只剩下胸衣和内裤。
“继续。”怜香惜玉用在孟青萍这条疯狗身上并不合适,高嘉佑想让她感受到痛苦。不听话的畜生,只有疼痛才能让她长教训。
在此之前,孟青萍从没和别人上过床,但此时此刻,对于高嘉佑的要求,她并不抗拒,或许是因为…他是高嘉佑。
高嘉佑看着孟青萍的每一个动作,直到她赤裸的身体完完全全出现在他面前,既然不能爱他,至少要得到她。
“然后呢?”孟青萍看着坐在轮椅上的高嘉佑,有些好奇他该怎么上自己。
高嘉佑放下手枪,转动着轮椅靠近床边,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不多时,一副小麦色皮肤、肌肉结实的躯体出现在孟青萍眼前。
孟青萍飞快地看了一眼他双腿之间的东西,轻咳了两声,脸颊好似被烧红的烙铁烫过,红得发烫。
高嘉佑手臂用力撑着床,把自己挪到床上,转头对着孟青萍勾勾手指:“过来。”
触摸到孟青萍的身体时,高嘉佑又变得格外绅士,缓慢而温柔的做着前戏。
孟青萍有些招架不住高嘉佑的手法,漫长而令人不适的前戏不断消磨着她的体力和精神,同时也让她愈加亢奋。
这都是高嘉佑带给她的,也只有高嘉佑可以。
钝痛感包围了孟青萍的感官,但好在,疼痛都在能够忍受的范围内。高嘉佑的手臂从身后环着她,让她半卧在男人怀里。他们的喘息声通过漫长目粘腻的吻被吞入对方口中,高嘉佑的舌头狠狠闯进孟青萍的唇齿间,又在她无法喘息的挣扎中仁慈地退出来,但贴近带来的温度并没有消失。
高嘉佑亲手把自己送进孟青萍手里,她也欣然接受,同时用她能想象到的最下流的方式活动。她想不明白这是否就是□□的目的,但此时此刻,她绞尽脑汁地想要取悦高嘉佑。
他们紧紧地相拥着,大片的皮肤贴在一起,体温和脉搏由此互相传递。
孟青萍感受到了高嘉佑对她的渴望,这份渴望炽热得几乎将她烫伤。
但孟青萍喜欢这种感觉,高嘉佑的手掌和唇齿似乎有魔力,能让她短暂地忘记背负着的血海深仇。
“你…你太大了。”孟青萍疼得声音都变了调,但还是皱着眉头试图更进一步。
高嘉佑突然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滴落在自己的小腹上,他抬手一摸,入目便是刺眼的猩红,让他瞬间呆愣住了。
“你…你是第一次?”
孟青萍的鼻头有些酸涩,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或许是因为身体的疼痛,又或许是因为背负了多年莫须有的骂名一朝沉冤得雪。
高嘉佑坐起身来,紧紧拥住孟青萍,让她的脸靠在自己肩头。他现在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自己怎么可以拿一些道听途说的谣言去侮辱心爱的人。
孟青萍突然一巴掌拍在高嘉佑的后背,强行压下哭腔:“少废话,到底做不做?”
然而,当高嘉佑真正开始用力时,孟青萍又惊恐的尖叫起来:“别!不要!”
很可惜,孟青萍的阻止并没起效。
最初的难受很快过去,孟青萍彻底适应了高嘉佑的节奏,对他的动作不再有半点抗拒。
接下来的事,孟青萍没有太多印象了,只是迷迷糊糊的记得高嘉佑滚烫的手掌抚摸过她的每一寸皮肤,以及他在耳边喘息着呼唤自己的名字。
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落在孟青萍的脸上,耳畔似乎还回荡着高嘉佑情动时的呼唤。
孟青萍睁开眼时,床上只有她一个人,歪头看了一眼钟表,已经十二点多了。赤裸的身体被包裹的严严实实,浑身酸痛不已,尤其是腰,动一下对她来说都是折磨。
孟青萍适应了一会儿,强撑着身体爬下床。
“该死的狗男人,属驴的吗?”孟青萍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高嘉佑亲自端着餐食回到房间的时候,床上里早就没了孟青萍的身影,只剩下一片狼藉的床单被褥和满地杂乱的衣服。
又跑了?
看见空空如也的房间,高嘉佑的第一反应是去把人追回来,直到浴室里面传来水声和偶尔物品碰撞的声音,他悬着的心才重新落回去。
高嘉佑当然明白自己昨晚有多过火,期盼已久的东西终于落入手中的兴奋和想教训孟青萍的心思冲昏了他的头脑,孟青萍一个初经人事的姑娘根本承受不住。
“阿萍,你还好吗?”高嘉佑小心翼翼地询问着浴室里的人。
“死不了!”
中气十足,应该是没什么事,高嘉佑松了口气,转动轮椅拾起地上散乱的衣物仔细收好,而后按响呼叫铃喊来佣人打扫卫生、更换床品。
佣人打扫完没多久,浴室的水声停了,高嘉佑捧着准备好的新衣服静候在门口。
浴室门被拉开,孟青萍看见门口有人,下意识后退半步,湿滑的地面却让她瞬间失去平衡,一头撞进高嘉佑的怀里。
“怎么,刚洗完澡就投怀送抱,是对昨晚的感觉上瘾了吗?”高嘉佑坏笑着调侃孟青萍。
“上你妈的头!”孟青萍挣扎着起身,“我都要痛死了。”
在高嘉佑心里,孟青萍是个中枪都不喊痛的人,闻听此言,他的心慌乱了一瞬,满眼担忧:“我去叫个医生来给你看看。”
“回来。”孟青萍黑着脸,一把按住高嘉佑的轮椅靠背,“你是想让医生看看你的辉煌战绩吗?”
高嘉佑垂下眼眸,嗫嚅着道:“我以为你喜欢暴力点的。”
孟青萍愣了一下,手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放:“确实还行…技术不错。”
高嘉佑面色一喜:“那你是……”
“所以昨晚你满意了吗?”孟青萍打断高嘉佑的话,眯起眼睛看着他,一字一顿的问道,“维多利亚港,还可以有我的位置吗?”
高嘉佑清醒过来,喉间无数亲昵的情话瞬间咽回肚里。
是啊,昨晚那本就不是什么情侣间的亲密,只是一场交易而已。如今钱货两清,也该是梦醒的时候了。
高嘉佑转动着轮椅,拉远了和孟青萍之间的距离,来到桌前坐下。他将还有余温的餐食退远,脸上神情恢复了在外时的冷硬:“我很满意你的表现。”
孟青萍笑了,刚想借机提出更多的条件,然而高嘉佑接下来的话让她的笑容瞬间消失。
“上一笔买卖清了,接下来我们该谈谈昨晚的事了。”
孟青萍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但还是装糊涂:“床上的事吗?高少这么在意自己的能力?”
高嘉佑淡淡的瞥了孟青萍一眼:“是你跟那个男人对我隐瞒的事。”
孟青萍的表情也不似刚才那般放松,她双手抱胸,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一声道:“总得让我先穿上衣服再谈吧。”
高嘉佑点点头,抬手指向一旁托盘里的衣服:“你自便。”
孟青萍抱着衣服重新返回浴室,再出来时,高嘉佑已经坐在了沙发上,手里还握着昨晚用来威胁她的手枪。
昨晚的孟青萍没反抗,是因为有所亏欠,但今天…她坦然的坐在了高嘉佑对面的位置上,翘起二郎腿,双臂张开搭在沙发靠背上,又恢复了维多利亚港朱雀的嚣张:“怎么?又要逼我脱衣服?”
高嘉佑并没有理会孟青萍的调侃,拿起一份资料扔到她面前:“你昨晚杀的那个人,到底跟你有什么恩怨?”
三年前的那件事被孟青萍抹得很干净,她有自信,即使是高嘉佑也查不出什么,顶多看到些她放出去的假消息。
她拿起资料扫了一眼,果然,只有她和断指强抢地盘的记录。
高嘉佑坐直身体,直直的盯着孟青萍:“那张纸上的东西,我一个字都不信,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孟青萍冷笑着,随手把资料扔到一边:“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对我的信任?”
“断指强曾经是我父亲的人。”高嘉佑的声音突然低沉,手中的枪口对准孟青萍的心脏,“你还挑拨我们父子的关系,阿萍,告诉我,你到底在图谋什么?你…究竟要对我父亲做什么?”
“我想杀了他,可以了吗?”
高嘉佑瞬间瞪大双眼:“你想杀他?”
“没错,我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孟青萍站起身子,坐到高嘉佑面前的茶几上,把自己的心口敞在高嘉佑的枪下,“但是,我喜欢你,阿佑。你说想听实话,我自然要满足你。”
“孟青萍,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高嘉佑的枪口陷入孟青萍胸前的软肉里,“你觉得我不会杀了你吗?”
孟青萍抬手解开纽扣,露出胸前的那两道狰狞的伤疤,拉过高嘉佑的手覆在上边:“你曾经问我,这两道伤疤疼不疼,可你知道吗,三年前,你父亲杀了我的兄弟,还抢了我的盘口,而这两道伤口,就是被你父亲的手下砍的。”
高嘉佑心中颤动,手指轻柔的抚摸着那两道昨晚被他亲吻过无数次的伤疤。
“那把刀上有剧毒,我差一点儿就死在那里。”孟青萍直视着高嘉佑的双眼,“你说说,我该不该杀他报仇?”
孟青萍说得都是她精心编织并且对外放出消息的谎言,根本不怕被揭穿。
其实真相怎么样并不重要,她想要的是在高嘉佑的心里埋下怀疑的种子,迟早有一天,这颗种子会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
“你怎么能确定,是我父亲下的命令,而不是他手下擅作主张?”
孟青萍笑了,盯着高嘉佑的眼睛:“你父亲为人如何,难道你不比我更清楚吗?”
“理由呢?他为什么要为了几个盘口大动干戈?”
孟青萍深吸一口气,喉间溢出几声轻笑:“我身后是维多利亚港最大的势力,你说他是为什么?”
高嘉佑沉默了。
“我讨厌他,所以找了个理由让你帮我出出气,这很过分吗?”
“既然你讨厌我父亲,又为什么要来招惹我?”高嘉佑的眼里带着探寻,还有一丝…希冀。
“我厌恶你父亲,厌恶你的家族,但是,我喜欢你,也可以效忠于你,只有你。”孟青萍突然附在高嘉佑的耳畔,呵气如兰,像条毒蛇一样诱惑着他,“不如这样,我向你投诚,用我的势力帮你坐上高家家主的位置。”
高嘉佑眯起眼睛:“你想让我弑父篡位?”
“此言差矣,你是长子,又是被指定的继承人,那个位置上坐着的本来就应该是你。”孟青萍温热的呼吸洒在高嘉佑的脖颈上,“我可以站在你身边,但我绝对不会把后背交给一个想捅我刀子的人。”
高嘉佑感受着脖颈处的瘙痒,在孟青萍企图后退的时候,瞅准时机吻在了她的唇角。
在生意场上跟合作对象表现出亲昵是大忌,但高嘉佑为孟青萍破了例。可他还没有到色令智昏的地步,对于这个企图挑起高家内斗的女人,他不会轻易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