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调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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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玛登记在册的酒吧有11587家酒吧，其中拥有全部酒类营业许可的有6452家。果玛的人口按照去年最新的统计，有500万人，但果玛应该是全涅亚黑户最多的城市了，实际的人口应该在530万人左右，以这个比例，大约每450人就有一家酒吧。
因为生活贫穷，看不到未来才会饮酒吗？不，那些富有的人之中酗酒的也绝不在少数。
酒作为一个上到贵族下到贫民人人热爱的饮品，从古至今在人类社会里占据着重要的地位，但酒又毫无疑问给社会带来了无数混乱。多少家庭因酒精而破裂，在这个时代，男人的工资是女人的六到八倍，一旦丈夫开始酗酒，为了买酒耗费的钱财不说，如果他无法工作，一个家庭很快就会陷入贫穷的状态，更别提酒后通常会伴随的暴力行为，而且酗酒让人暴躁易怒，还会引起胃病，会对人的身体和精神都会造成毁灭性影响。
杰克曾有一个朋友，在喝醉之后发疯将整个桌子掀翻了，桌上的菜和餐具全部哗啦啦地摔在地上，肉、汤和瓷碗碎片混在一起。当时在座的还有不少人，其中还不少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酒后发疯的丑态这让他在那之后成了笑柄，但让杰克感到惊讶的是，这个人平时脾气很好，是个有名的好脾气，甚至有些懦弱了，可喝醉了之后却做出了这样的事。正如人们常说的，“酒是恶魔的化身”。一个人在不喝酒时或许是个好人，但一旦他喝了酒，就会变成魔鬼，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杰克并不酗酒，他清楚自己的酒量，会控制着不要喝醉。他知道自己出入酒吧只是为了探听消息，人在酒后会比平时更难控制自己，更喜欢说话，他能听到很多真真假假的故事和消息。
斯科尼街有八家酒吧，杰克在第五家打听到了有关乔纳的消息，这家酒吧一大早就有不少人喝得醉醺醺的了。
“你认识乔纳？”
杰克拿着装着杜松子酒的酒杯，杯中的酒还有三分之二，他几乎只喝了一口，而坐在他旁边的人已经已经在喝今天的第三杯了。
“哦，如果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乔纳，那我确实认识他。”即使在说话的时候他也在不停地往嘴里送着酒，“不过你找他做什么？”
杰克当然不会说真话，他找了个借口，“他欠了我一笔钱，我来讨债的。”
“兄弟，不是我说。”他笑了起来，“借钱给乔纳这样的人？那就别指望能够拿回来！”
“能不能拿得回来就是我的事了，你告诉在哪可以找到他就行了。”
“好吧，看在你请的酒上。”他举起酒杯，“先喝了这杯酒，干杯，敬——敬乔纳！如果不是他欠了你的钱，我可想不出要怎么付今天的酒钱！”
杰克没办法，只能顺着这个酒鬼的话，也举起杯子，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你也是个不错的人！”他摇着脑袋，声音带着欢快，“我告诉你可以在哪找到乔纳。他住的地方有点难找，我也说不上来具体是哪，你到去罗斯街南面去，那里有一片棚子，在那里随便找个人问一下就知道了，乔纳在哪可是个大名人。不过说实话，我也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也许他搬到别的地方去了。”
杰克决定要让这请的几杯酒更有价值一些，“说起来，你和乔纳很熟吗？”
“熟？我和整个酒吧的人都挺熟的！我和乔纳就是这样的关系。在酒吧的时候恰巧坐在一起喝酒，然后聊了起来。虽然当时聊得还算挺愉快的，但等散场了谁也没有继续深交的打算，完全把对方忘在了脑后。如果下一次还在酒吧遇到，又会变成好朋友，我的确很了解他，但要说多熟那倒也没有。”他已经开始有些醉了，像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一样整个身体趴在桌子上，但即使这样他也还在喝酒，“卑鄙、愚蠢、下流的乔纳！那个家伙……”
他开始絮絮叨叨地骂起乔纳，这之后都是些没有价值的话，杰克放下酒钱，起身离开了酒吧。
按照他所说的，杰克找到了那个地方。这里有一大片棚子，这些棚子四面通风，夏天还好，冬天完全避不了风雪。即使在贫民区这里也是特别糟糕的那种，只要还能工作的人都不至于沦落到这里。
杰克向一个路过的人打听道：“你知道乔纳住在哪吗？”
“乔纳？他以前住在这里，最近不知道去哪了。”
“那他之前是住在哪？”
“喏，就是那边。”
他给杰克指了一个方向，杰克谢过他，继续往前走。
在问过几个人之后，杰克终于找到了乔纳住的地方。不过他问的每一个人都说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了，这让杰克有些担心最后会不会白费功夫。
杰克敲了敲门——如果一片用于挡风的破木板能当做门的话，“有人在吗？”
里面半天没有动静，他只好直接推开木板进去，没想到里面竟然是有人的，一个胖女人正坐在床上织布，等杰克都走进来了她才迟钝地抬起头。
“你是谁？”
看到进来的是个英俊的年轻男人，她的警惕放下来了一点，调整了一下坐姿，将右脸冲着他，她有些窘迫地放下了手里的针线，“哎哟，你好啊，找我有什么事？”
杰克注意到她左脸上有一大块伤疤，这个动作将她脸上的伤疤挡住了。
“我来找乔纳，不过我听说他已经不在这了。”
一听到这个名字，胖女人的脸就拉了下来，破口大骂：“那个混账东西！一个月前就跑了！还欠了我的房租没给呢！让我逮到他可要教训他一顿！”
她意识到说话有些粗鲁，脸色一僵，语气缓和了下来，“咳咳，总之我现在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看来是有些麻烦了。
杰克又问道：“他具体是什么时候不见了的？”
“这个啊……”胖女人回忆道，“大约是上个月的19号，那天是星期日来着。”
杰克算了算，惊讶地发现那竟然就是他在马戏团外遇到乔纳的那一天。
也就是说，在那之乔纳就失踪了？
杰克觉得自己可能抓住了一个重要线索。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调查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