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Bellagio的猫眼石少女》梦见树

5、chapter 5

　　这会儿情况也了解的差不多，服部平次估摸着是时候说明来意了，他沉吟半晌，觉得在老人面前说这事儿不太好，求助似的望向远山和叶，而对方就跟没看到一样面对他的窘况毫不动容。搞的他一时头大，只好清了清嗓子就这么开口。
　　“奶奶，我是受宝生家族委托的私家侦探，我叫做服部平次，当然，你叫我宝生也是没有错的，我也是代表他们走的这一趟。”他思量着委婉些表达自己的意思，而远山和叶这时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一双剪水秋瞳迅速窜上怒火和戒备。
　　“你千万不要告诉我是为了这颗蓝宝石。”也许是气急，她竟然忘记顾及身边老人的情绪，服部平次见势不妙也只能拉过她按在座椅上，手掌摊平上下移动以示抚慰，可作用似乎不大，见 服部平次默认，她继续以大音量咆哮，“这是个什么人啊，不是我们非得贪图人家的蓝宝石，但有听说过定情信物这么多年了还巴巴地要回去的吗？是觉得我祖母被辜负的还不够彻底吗？”
　　远山和叶用力打开服部平次在她面前上上下下挥动的手，清脆的“啪”声才让这股突如其来的怒气稍稍平静。
　　“你，还有你，”她一指服部平次，“你这是助纣为虐懂吗？”
　　服部平次本身的尴尬愧疚突然变成了上涌的笑意，“噗，助纣为虐，不至于吧。”
　　和叶被他笑得面皮发烫，知道自己言行过激了，“总之，我不想听到关于这个人的任何消息，我祖母也不想，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别惦记着蓝宝石了，这是我祖母的，谁也不能拿走。”言罢又好像意识到这东西贵重，虽然对方的行为却是很不礼貌，但也不是全然没有考量，这么贵重的东西，就人家一句送就归为己有总是说不过去。
　　“实在不行，就等我祖母死了我再还给他们，就当是我远山和叶借的！”她掷地有声的开口，根本不容服部平次反驳。
　　“你先别急，听我说说情况好吗，你这跟个炮仗一样说炸就炸的脾气到底是跟谁学的？”服部平次忍不住嘟囔。
　　“你说什么？”对方柳眉一竖。
　　“没没没，没什么，我在说这颗宝石。”他赶紧摇头否认，把话题引到正途上，“宝生家族是以海上贸易发家的，海蓝宝石自古以来都被当作是水手们航行的守护石，所以显而易见，这颗宝石对于宝生家族意义是巨大的，可以说是宝生家族的守护石。”
　　远山和叶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这么重要的东西由得小辈随便送人？再说了，这对我祖母也很重要啊，负心汉给了又想拿回去，真是渣渣渣渣渣男。”
　　一连用了几个渣来显示自己的鄙视，服部平次对这种幼稚的口舌之快也不屑一顾。
　　“跟你祖母在一起工作的那个宝生，不巧就是出国历练的宝生家族继承人，你说这种护身符应不应该在他手上。”他的耐心几乎用尽，言辞间也犀利起来，“你祖母口中的宝生老人，早就死了，现在是他的孙子宝生信一委托我来找这颗宝石的，他跟你们非亲非故，人家凭什么照顾你的感受。”
　　“你！”少女想要发怒，却一时语塞，她隐隐约约觉得对方说的好像有道理，非亲非故的，非要让别人来为这段恋情买单似乎站不住脚，可面对这个黑炭怎么都不想承认自己错了，“那我也不管你们的感受，行不行，反正我就一句话，现在不给！想要，等我祖母过世再来拿！”
　　“宝生，你要拿走海蓝宝石吗？”气氛剑拔弩张之时，一早被忽略的老人颤巍巍地开口，待服部平次回头的时候，就看见泪水浸湿老人布满沟壑的苍老脸颊。
　　无论前一刻面对远山和叶是怎样的暴躁恼怒，这一刻心还是不受控制的柔软下来，他只好回答，“不，玛格丽特，它永远属于你。”
　　心里盘算着这笔佣金看来是赚不到了，说不定还要赔上违约金。
　　他叹了口气，转身欲告别还不忘深深地看了一眼远山和叶，那一眼在他看来的大致意思就是，你祖母怎么有你这么个坏脾气的孙女balabala，然而发出的讯号一如所料地被远山和叶自动屏蔽，因为她现在看都懒得看一眼这个黑心肝黑皮肤的所谓侦探。
　　“玛格丽特，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他想了想，觉得还是应该道个别，扭头看着老人点头示意。
　　远山和叶还在一旁叫嚣着，“走都走了还来干什么啊我们不欢迎你”之类的话，老人倒是很开心的连声应和。
　　服部平次一动不动，似乎是陷入了沉思。
　　这回头一眼，还真看到了些有意思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