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第 5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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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和小孩被区别对待是生活中的常态，此刻亦是如此。
杰西卡被一个金发女郎抱走，杰森则被男人们扛到一处农场的后院，紧紧捆在了木制十字架上，“老兄，我以为这里的特色是苹果和馅饼，而不是邪恶献祭？”
西蒙沉默着检查绳结，确保它们能把这个唠唠叨叨的年轻人牢牢束缚起来，在心里回答，[那是以前，现在不是了。]
小镇变了，他们也变了。
曾经，西蒙和所有普普通通的小镇农民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精心侍弄不大的苹果园，用汗水和勤劳养活一家三口，日复一日过着不算富裕但很满足的普通生活：他会利用空闲时间为妻子安妮编一顶漂亮的花冠，她会精打细算攒钱为丈夫西蒙买一条心仪的皮带，儿子大卫则会不久后作为橄榄球员被市里的好高中特招……
[也许大卫长大后会在城里定居，而我和安妮继续享受田园生活，不过家里没了闹腾的小伙子说不定太过安静，我们可以再收养一条狗……]中年男人曾乐观畅想过许多次美好的未来。
——直到不久以前，那个热情开朗的苹果园女主人突然撕下伪装，让他——以及镇上的其他人——的平静生活戛然而止。
西蒙不知道那个女人从哪儿弄来的怪物们，更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绑走孩子们来威胁所有居民针对陌生的父女俩，但他没有办法，威廉——小镇警长——也没有办法，为了孩子们的安全，他必须……
杰森看到了西蒙眼中的歉意和绝望，这让人很不舒服，他仿佛回到了哥谭那座被疯狂和混乱笼罩的城市，看见东区的居民们都在暴力和恐吓里战战兢兢地生活。
……
时间慢慢来到深夜。
月光温柔地洒向地面，附近的苹果林里虫鸣一片，杰森被镇民们独自留在十字架上享受乡村夜景，他动了动有些发麻的手指，看向悉悉索索的灌木丛，“看来我终于有幸见识一下小镇深藏的秘密？”
没人回话，但一个高大的怪物拨开灌木走了过来，他浑身发绿，身高超过两米，看见十字架后立刻伸手捏住杰森的腰腹，似乎想像捏死一只虫子一样捏死他。
杰森双臂发力，掰断十字架横木，又一个瓠子翻身拔出木桩，用削得尖尖的那头捅穿了怪物的胸口，大股紫色的液体喷涌而出，“虽然你看起来明显不是人，但这也太恶心了吧？”
怪物没有痛呼，沉默着继续攻击，直到杰森利用体重和杠杆原理撕开他的上半身，才重重倒在地上停了下来。
灌木丛又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杰森转头戒备，没想到跳出来的却是一个老熟人，“蝙蝠女侠？你怎么在这儿？”
蝙蝠女侠，AKA凯特·凯恩——布鲁斯的表姐，诧异地回道，“这个问题该我问你，你怎么在这儿？”
“算了，不重要，”凯特没有等杰森回答，“先帮我把追兵解决掉。”
她的话音刚落，一群绿色的怪物就冲进了两人视线里。
杰森挥舞着木制十字架攻击，换来了凯特的疑惑，“你就用这个？”
“你手里的干草叉也没好到哪儿去，”杰森嗤笑。
凯特翻了个白眼，“总比木头锋利。”
“那我把你留这儿，想办法再去找根干草叉？”杰森捅翻一个怪物，问道，“你从哪儿找到的这些家伙，他们比刚刚袭击我那个更不像人。”
“更不像人就对了，”凯特叉爆了一个怪物的脑袋，“说明幕后的家伙急了，即使放出半成品也想弄死我。”
“我来查毒*走私线路，你来查什么？”杰森杀掉最后一个怪物，走近仔细观察他们的身体构造。
“所罗门·格兰迪，我发现有人盗用了所罗门·格兰迪的基因，似乎想制造一批怪物军团，”凯特叹了口气，用下巴指了指怪物们，“在查到苹果园的时候，遇见了星期一们。”
“看样子这就是幕后之人的研究成果，”杰森用裤子擦了擦手上的紫色血液，非常赞同凯特给怪物们起的外号，“我去苹果园看看有没有别的星期一，你呢？”
“那我去找找孩子们，”凯特显然也发现了小镇的未成年数量有问题，“你等我救出孩子们以后再行动。”
“没问题，”杰森把手表解下来扔给她，“里面的定位应该有帮助，杰西卡也被他们带走了。”
凯特知道杰西卡，那是一个比蝙蝠侠还能打的小朋友，狐疑地问道：“钓鱼执法？”
“分头行动，”杰森忽略自己没有跟女儿做过任何战术分享的事实，“外加课外实践。”
凯特脸上的狐疑更重，“你确定？”
她不记得蝙蝠家针对五岁小朋友有这种课程。
“当然，”杰森严肃点头，“举蝙蝠爪爪发誓。”
凯特没再说什么，从手表里调出经纬度，转身消失在夜色里。
杰森往苹果园深处走去。
所罗门·格兰迪，一个许久不见的老朋友，恰好之前被不明人士放出来过，又恰好在离法外者基地不远的地方闹事。
杰森不相信恰好。
也许幕后之人的布局在罗伊发现毒*走私线路之前就开始了，TA在哥谭留下不止一条线索，吸引蝙蝠们——准确来说是杰森，毕竟他对毒*和人体改造的深恶痛绝最为突出——来到阿普尔顿。
[让我看看你究竟想干什么，]杰森怒火高涨。
一路上，他又干掉了八个更“娇小”的星期一，所以在接到凯特的信号，闯进苹果园主屋，见到幕后黑手——一个曾友善投喂杰西卡苹果馅饼的金发女郎——后，不由得问道，“你们制造了多少个型号的星期一，馅饼女士？”
女人没有回答，“你不应该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控制了横跨三州的私人领地，被你无法想象的力量保护着。”
“我听说过，你一直被那些低级怪物们保护着，”杰森掏出一盒C |4|炸|药，嗤笑道，“直到被我杀死。”
“也许你应该考虑换一个策略，”女人率先发起进攻，“阿普尔顿的孩子们都在我的手里，你的女儿也一样。”
“所以？”杰森下腰避开腿鞭，同时抬脚踢向女人的腹部。
“如果你杀了我，就永远也别想见到他们了，”女人威胁道。
杰森挑眉，“可他们已经被我的同伴救出来了。”
“撒谎，”女人冷笑。
“我？我可没假装自己不是一个星期一，”杰森躲开女人的拳头，“一个正常人可打不出这种力道的重拳。”
但非人的力度也阻止不了胜利的天平向杰森倾斜。
“我的确是一个人造物，而且还是最新款的，”女人眼见胜利无望，继续攻击的同时吐露情报，“他们，不，我们，在墨西哥一个叫滚水石瀑布的地方被制造出来……”
杰森踹翻女人，用随手捡的铁链勒住她，“我不需要地址，告诉我名字。”
“孤者，他自称孤者，”女人疯狂地笑道，“去找他吧，如果他将你送进地狱，那我也算死得其所。”
机械骨骼和连接线路从女人的伤口处露了出来，她半是怨恨半是解脱的迎上杰森的枪口。
杰森杀掉女人，又用C|4|炸毁了这个罪恶的窝点。
……
“她什么都没说？”凯特把孩子们都还给家长，带着杰西卡与杰森汇合。
杰森点了点头，“是个硬骨头。”
“好吧，看来继续追踪没戏了，”凯特叹了口气，“不过好在孩子们都安全回了家。”
“没错，孩子们安全就好，”杰森接住扑过来的杰西卡，“你接下来去哪儿？”
“回哥谭，”凯特理了理有些凌乱的长发，“你呢？我听说过，你和我一样，都走偏了，但是……他原谅了我，让他看见你已经从错误里吸取教训，他也会原谅你的，我们可以一起回去。”
“我们不一样，”杰森摇头，他没提自己跟布鲁斯已经和解的事，“凯特，你朝泥脸开枪，是因为那是对的事，我挺你，但我朝企鹅人开枪？只是因为我的愤怒……”
一辆停在三人面前的汽车打断了杰森的话，司机探头询问，“要我搭你们一程吗？”
“当然，亲爱的，”凯特吻了吻司机，介绍道，“杰森，这是芮妮·蒙托亚警探，我的女朋友，芮妮，这是杰森·陶德和杰西卡·陶德，离家出走的孩子们。”
“嘿，我已经成年了，”杰森反驳，对芮妮说道，“谢啦，我们可以自己开车过去。”
“OK，”芮妮挑了挑眉，“注意交通安全，离家出走的孩子们。”
两个美女笑着告别皱眉的大男孩，驾车往镇外驶去。
杰森无奈地抹了把脸，“好了，回旅馆收拾行李吧，接下来我们去南边。”
“你刚刚跟凯特说什么都没问出来，”杰西卡不赞同地看了看他。
“没必要把她牵扯进来，幕后之人针对的是我，”杰森低头打量女儿，开始思索在前往墨西哥之前应该找谁暂时寄养她。
“想都别想，”杰西卡一个头槌撞过去，“要是你敢自己一个人过去，就别怪我把你绑起来。”
杰森心虚地避开女儿凶凶的眼神，安慰自己，[算了，好歹没说要打断我的腿。]
作者有话说
第55章 第 5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