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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这里的尺度竟然比老坟头要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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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
“肯——特——先生。”
“去掉拖音。”
“肯特先生。”
“去掉肯特。”
“先——生。”
克拉克小声叹了口气。
布鲁斯有点紧张的辨别这口叹息中有没有包含生气和失望的感情。或许我已经入戏了，布鲁斯想。
“布鲁斯，你简直像我养的猫，有时候为了引起我的注意刻意把饲料盆打翻。”dom如此陈述，接着压低了声音，带来浑然天成的压迫感，“我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布鲁斯，你将称呼我什么？”
布鲁斯咬了咬颤抖的嘴唇，说：“先生。”
“很好，布鲁斯。”
布鲁斯发现他喜欢肯特带着赞许叫他的名字，sub的本能buff加成？
发间穿梭的手指现在游曳到了布鲁斯的脸庞，指腹和指节处薄薄的茧子带来奇妙的触感，让布鲁斯忍不住偏着头追寻温暖的指尖。
“现在回答我的问题：现在你为什么需要一个dom？”
一个问题。语言从来都是最好的进攻武器，布鲁斯吊儿郎当的说：“以前和那些sub美女们玩的很开心，就想体验体验一下dom尝起来是什么感觉…唔！”
下颚被掐住了，布鲁斯被迫抬起头，dom手指的存在感如此鲜明，待会儿它们或许会伸到自己嘴里——打住！不对，不打住。继续，解决生理需求，还记得吗？
“鉴于你是初犯，我此次不会因此惩罚你，但没有下次。”
惩罚？布鲁斯压下为了获得惩罚而故意再次撒谎的冲动。
“现在回答：什么使你现在需要一个dom？”
被捏住下巴，布鲁斯只能含糊不清的说：“…工作效率。”
“……工作？”
对方听起来有点难以置信，布鲁斯为他使dom惊讶而有点飘飘然。反正他说的是实话，布鲁斯已经厌倦了在拷问某个dom罪犯以获得的情报的时候不得不忍受sub本能的强烈谴责，厌倦了遭受对方dom气场袭击时不得不使用电击让自己清醒，特别是厌倦了面对超人——宇宙已知最强大的dom时涌起的在他小红靴边跪下的冲动。
“sub的本能非常麻烦，它让我无法在工作时集中注意力，我需要解决这个问题，所以……”布鲁斯突然意识到他在暗示肯特只是个工具人，尽管这就是事实。你又要让dom扫兴了，布鲁斯清楚听到sub本能的责备，他早就习惯了。这玩意儿就跟坏掉的闹钟一样，除了响的他脑壳疼之外并无什么实质性作用。
但这是布鲁斯遇到肯特…克拉克之前的想法，关于这次调教之后自身发出的变化，布鲁斯需要进行数据分析才能得出较为科学可靠的结论。
dom似乎并没有生气，以一阵温柔的抚摸鼓励布鲁斯继续说下去。
“所以，我想你满足我…的sub本能。”布鲁斯磕磕绊绊补上了下半句。
布鲁斯等待着，没有暴怒，没有责备，没有抽身离去，相反，他的嘴唇触到了一个坚硬微凉的东西…一个球？甜的，布鲁斯试图把它咬开，牙间却被插入了指节，口腔被撑开。
“水果硬糖，含着它。不要咬着吃。”
“唔嗯。”布鲁斯竭力不让自己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去，有点色情…是吗？
接着，他整个人腾空了，跌入一个温暖而坚实的怀抱。
dom紧紧抱着他，紧到两人之间不存在任何间隙。克拉克的双臂勒的布鲁斯有点发疼，但带来了无可置疑的存在感，身体力行的宣誓：我不会离开。
布鲁斯在克拉克的怀抱中含着水果硬糖，那颗圆形的小颗粒渐渐变小，最终在他舌齿之间消失融化。他觉得这应该是草莓味的。
很奇怪，感觉整个人被顺过毛了，但布鲁斯又不是什么把自己搞得毛发凌乱的大型猫科动物…是吧？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停滞，布鲁斯如此由衷希望时间的刻度能再慢一点拨动。
dom轻轻地说：“最后一个命令。”
布鲁斯感到他的手划过自己的胸口，一直向下逡巡，直到——自己的衣服口袋。
有什么东西被放进去了，不超过十克，大小不会超过…一颗水果硬糖？
“贴身保管这颗糖，任何时候。直到下一次，你才被允许吃掉它。”
接着蒙在布鲁斯眼前的领带被拽掉了，这是结束的预兆。
“…先生，就这？”布鲁斯觉得不可思议。这是多么好的机会，一个dom能够通过控制sub，让他本身包括自己的财产全都成为自己的东西，对于布鲁斯·韦恩来说肯定包括他的所有产业和资金。可是克拉克却选择了这么一个幼儿园级别的指令，布鲁斯确信使克拉克答应的因素绝不是钱。
“结束了。”克拉克把布鲁斯拎起来——鉴于知道自己的体重，布鲁斯惊讶于克拉克的膂力——放在他的总裁专用座椅上，附上一句，“期待下次见面，韦恩先生。”
“始料未及，你刚刚还说你没有驯服我的能力…”布鲁斯坐在一看逼格就很高的总裁高档椅子上，还有点发懵。
克拉克笑了笑，在离开前迅速而蜻蜓点水般吻了吻布鲁斯的耳廓，接着趁着布鲁斯完全懵逼的空档拿走了除录音笔以外的所有自己的东西，离开了。
直到克拉克的气息完全消失，布鲁斯才终于回过神来——
确实…需要重新评估…以此种方法解决sub生理需求的风险与收益。
克拉克对他的影响比他预料中的要大，但还在可控范围之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