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笔同人——你能不能不受伤》九九归十一

22、逃跑

　　饭店门口站满了保安和饭店的伙计，吴邪拿着玉玺假装要砸，那些人居然真让开了一条路。连跑了几条街，后面还有人跟着，胖子说肯定不止这么点，琉璃孙那批人还等着黑吃黑呢。
　　我问：“琉璃孙是谁？”
　　“靠倒腾琉璃珠发了家的行家。要不我们分头跑吧。”胖子回答。
　　吴邪立马摇头拒绝：“不行，我们对北京不熟，而且他们是因为货在我们手上才不敢动手。”
　　“那怎么办？老子的目标很大，看来铺子算是完了。”
　　“我们先找个酒店躲一下。”
　　“我操，酒店，那不是等着别人来逮我们，逃难最理想就是住桥洞，没差的。”胖子反驳。
　　忽然听到一声喇叭响，一辆红旗车停在了路边，里面坐的竟然是霍仙姑身边的那个女孩，她让我们快上车。我们毫不犹豫就上了车，她对司机吩咐：“回公主坟去大院。”
　　然后转头看向吴邪，笑着说：“吴邪哥哥，初次介绍，我叫霍秀秀，好久不见啦，你还是一样呆哦。”
　　吴邪的表情明显是想不起来这一号人，尴尬地看了看旁边的我，我耸肩表示别看我呀。
　　突然遭遇右侧和后面的撞击，车子被迫骤停，车尾在地上弹了好几下。前座的胖子下巴被划破了皮，我转头看了看吴邪，他正揉按着脑袋，旁边的张起灵淡定的可怕，仿佛刚刚遇到车祸的没有他。
　　我透过支离破碎的玻璃看见了侧面的皇冠，又扭头看见了后面的面包车，两辆车皆是陆续下人，抽出钢管向我们走来。
　　司机见情况不对迅速开车，那些人见状立即冲过来，有一个跳上车勒住了吴邪的脖子，想把他拖出去，我赶紧伸手捏住那人的手腕，与此同时车子撞上了隔离带，那人由于惯性从车顶翻了过去，我来不及放手，手臂狠狠磕上了后车窗框。
　　胖子大骂：“你他娘的，你是没证还是开坦克的！”
　　“车轮轴刚才被撞弯了，没法控制方向。”司机委屈道，试着把车倒出来，但是没用。
　　知道跑不掉，我们全下了车，没有武器只能硬扛，胖子和张起灵很快同那些人缠斗在一起，我按着右臂护在吴邪和霍秀秀前面。那一下伤到骨头，我的右手暂时抬不起来。
　　吴邪注意到我的动作，担心道：“十朝，你的手...”
　　“没事，一会儿就好。”
　　胖子和张起灵阻挠了大半的人，后面冲上来的瞄准空隙就朝我这里冲，忽然眼前闪过一个黑影，那人瞬间被踢飞好一米远。黑色衬衣的少年横在我面前，微微偏了脸，“家主，清霖来迟了，稍后向您请罪。”
　　说完就加入了战局，清霖的身手诡异，很快就把我们周围清空了，这场混战结束于张起灵扔出的钢管。那根钢管从几十米外打中了琉璃孙，他倒地后手下的小弟已经不知所措，不到一分钟所有人都跑光了。
　　霍秀秀打电话叫了另一辆红旗车，二十分钟之后，车进入到了一处神秘的小区内，我们下车先到里面的卫生院给吴邪和胖子做了简单的包扎，然后跟着霍秀秀到了最里面的四合院。
　　霍仙姑在院子里坐着喝茶，霍秀秀把事情讲了一遍，霍仙姑才看向我们，说：“还好我们家秀秀没受伤，否则我非扒了你们的皮不可。”
　　“你敢！”
　　清霖的声音把我们吓了一跳，霍仙姑瞟了一眼清霖，漫不经心开口：“我霍老太自当家做主，还没什么不敢。”
　　“霍当家连当年的九门之约都不放在眼里，清霖怎敢质疑霍当家的能力。不过，我白家可不是好说话的。”
　　霍仙姑一听脸色铁青，却也没再接话，颇有深意地看了清霖和我几眼。吴邪笑着打圆场：“我这一坐总不会点我的灯了吧？”
　　“找你们来，是我愿赌服输，免得你们败了我的名声，趁你们脑袋还在脖子上我把我们的事了了。你们不就想知道为啥我要出那么高的价钱买你们那张样式雷吗？我可以告诉老九门的后人，但是其他几位请留在门外。”
　　吴邪朝我们点头，跟着霍仙姑去了偏厢，霍秀秀也找了个借口离开，我转头望着清霖，轻声问道：“九门之约是什么？据我所知，白家并不在九门之中。”
　　他垂眼单膝跪下，脊背却挺的笔直，不卑不吭道：“家主，我无法告诉您。”
　　“那你出去给我买吃的吧，全聚德的烤鸭。”
　　等清霖一走，胖子凑上来搭着我的肩说：“全聚德隔着大半个北京城，这地方也不好打车，你这是故意为难人家。”
　　“我就是故意的。”
　　见我心情不佳，胖子也没再提起清霖，问我：“你之后去了哪里？那个清霖又是谁？”
　　我简短地说了我被带回白家的事，却没有提起白家祠堂，因为我觉得这不是个诉说秘密的好地方。胖子也简单提了下他们的遭遇湖底石中人的事，我总算知道那时候我为什么会濒临死亡了。
　　正当我和胖子聊起其他话题时，霍仙姑带着吴邪回到后院，吴邪招手让我们跟着进了客厅。吴邪将我们的下墓之行一件一件讲给霍仙姑听，直说到她的女儿霍玲在广西被人杀死，胖子突然跳出来问：“我靠，你是说，西沙考古的那个介霍玲是假的，她不是霍玲？目的是什么？”
　　吴邪点头，“显然其中有两股势力在博弈，有一股势力把自己的人通过这种方式置换到了另一股势力当中。”
　　霍仙姑的表情很奇怪，问吴邪纹着麒麟的人在哪里，胖子立马抢先指向张起灵，霍仙姑走到张起灵面前抓着他的手看了一眼，朝他扑通跪了下来，把我们全惊讶到了。我楞着看她虔诚的神情，好像跪拜张起灵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吴邪让胖子把她强行扶起，她只看着张起灵，出声问：“你还记得我吗？”
　　张起灵摇摇头，胖子说：“别说你，前段时间连他胖爷他都忘了。”
　　“也对，你肯定什么都不记得了，如果你还记得，你可能不会来见我。”霍仙姑叹气，接着流眼泪道：“看来，是阿妈害了你。报应，吴老狗和解老九子侄相残，我们的儿女陆续失踪，都是报应，做我们这一行，果然是逃不过天理循环。”
　　吴邪，胖子和我一头雾水，但霍仙姑却不肯告诉我们当年的事情，除非张起灵想知道，可张起灵不相信她，转身向外走去。我下意识就跟着走了，等到吴邪和胖子出来，我们立刻离开，没走几步就听见霍秀秀的挽留：“等等，现在外面全是新月饭店和琉璃孙的人，我奶奶说，故人一场，她会帮你们找个安全的地方，你们可以暂时去那里避一阵风头，我们也保持联系。她还有好多事情要问你们。”，
　　胖子说：“我家小哥说了，我们不相信你们。”
　　“其实，关于他的事情，我想我可能知道一点。”
　　我们坐车从公主坟一直开到了东四的一胡同里很不起眼的老宅，霍秀秀说她晚上再送点东西来，留下我们四个打扫卫生。完事之后胖子拿出玉玺，却发现那东西在渗绿色的水，张起灵伸手摸了一把，说有毒，胖子听闻拉着他包着玉玺去冲洗，还好那只是一层防盗的化学物质。
　　冲洗之后的玉玺变得剔透，仔细地观察，是一只麒麟踏鬼的造型，一只麒麟昂首挺胸，踏着一只三头的小鬼，小鬼的爪．抓在麒麟的爪子上，但麒麟也是很多的小鬼聚成的，雕刻巧妙至极。
　　鬼钮龙鱼玉玺。
　　“这只鬼少了个脑袋。听说过老北京的对花衫吗？”胖子说。
　　我回道：“我只听说过北京的老布鞋。”
　　吴邪被我和胖子搞得头大，“什么对花衫，老布鞋，你直说不就得了。”
　　“你胖爷我的意思是，这三只鬼脑袋，其实是三只戒指，戴着三只戒指的人抓这玉玺，这戒指的位置正好在断口上，这抓上，这玉玺才成型。巧妙，真他妈巧妙。”
　　忽然车子的喇叭声想起，胖子手快地把玉玺包起来，带回楼里藏着。霍秀秀带着几个人大包小包地进来，等放下东西后，那几个人都离开了，吴邪问她怎么不走，她说有情报要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