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罗密欧与朱利安（鸣佐）》安珺

28、困惑的巧克力

　　佐助侧躺在床上，呆呆地盯着墙壁。他已经听到楼下传来一阵低沉的嘈杂声了。一开始声音很小，但每一分钟都变得越来越大。偶尔会有一阵嘘声让声音暂时安静下来，然后再逐渐变大。

　　在某个时刻，他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但他听不出是在什么语境下说的。但他可以做一些有根据的猜测。他的母亲声音最富戏剧性，随后是他父亲低沉的吼叫声。这种交流方式只能意味着他的父亲做了一些他母亲不赞成的事。

　　一种可能是他父亲对他说话，但佐助不确定。每当父亲在餐桌上因为某件事而喋喋不休时，他的母亲偶尔会用非常坚定的语气喊他的名字，这是在警告他停止。但佐助没有听到更多，无论是对他的父亲还是对自己。所以谁知道这场争吵的真正原因。他所知道的是，这种情况越来越频繁地发生。他不知道他的哥哥是否知道这件事。通常他回家很晚，甚至不回家。

　　当他回家时，他待在房子最远端的房间里，而不是在客厅上方的楼层，这样他就像佐助一样，能听到家人的谈话。佐助打赌他们从未因为鼬而争吵过。鼬是完美的，所以没必要为他而争吵。只有佐助给这个家庭带来了痛苦，给全家福画像上留下了污点，破坏了圆圈的完整性。如果没有他，一切都会很完美。

　　声音又开始变大了。他叹了口气，拿起枕头，把头埋在里面。闭上眼睛，他想象着自己在鸣人的家里。他正围着火炉喝茶，和家人一起玩棋盘游戏。玖辛奈会微笑着递给他自制的饼干，就像圣诞节前鸣人送给他的一样。水门会分享一些关于鸣人的童年回忆，鸣人自己则会因为这个而脸红。

　　然后，如果他能稍微做点梦的话，鸣人可能会握住他的手。这将是世界上最平常不过的事了，他会把手放在佐助的手上，轻轻地握着他。佐助可以弯下腰让肩膀靠在一起。鸣人一边摇骰子继续玩一边咯咯地笑着。

　　佐助开始哼歌，把周围的噪音完全盖了过去。他哼的旋律他不确定是不是一首真正的歌，但听起来很欢快。他想鸣人可能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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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助陷入了爱河。他已经知道了很长一段时间，但不是像现在这样。一开始他只是觉得鸣人可爱、善良、有趣。然后他见到了他的家人，并了解到他是多么的热情好客。他们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并了解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强大，为他所犯的错误挺身而出并道歉。

　　然后他看到了他的魅力，在幻想中他是多么令人难以置信的拥有魅力。最后，当他开始为佐助的痛苦而哭泣时，他那对他人的同情和关心显而易见。他是一个充满温暖、善良、固执和爱的男人。佐助爱上了他。

　　直到现在，佐助觉得自己对鸣人的爱就像是压抑的高中生的爱。但现在，他知道这不仅仅是这样。他爱他，爱得无法用言语表达，以至于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一切。鸣人让他觉得自己被理解和倾听，他感到温暖，而且确实，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更强大、更坚强、更有男子气概。鸣人是他的救赎，他会永远感激他。

　　所以最大的问题是，情人节该给这样的人送什么礼物呢？佐助看着桌上的清单，用笔敲打着它。这是休息时间，他花了时间把想法写下来，大部分都是在课堂上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现在很清楚的是，鸣人并没有理解佐助之前向他表白时的深层含义，当时佐助问鸣人是否喜欢男生。他本应该给出回应了，如果他确实喜欢的话，就应该接受或拒绝。

　　所以，他送礼物的主要目的是向他表达自己的爱情。他可以只写一张卡片，上面写着“我爱你”。非常直接和简单。但是这样会不会太尴尬了？也许送些花吧，这是自古以来的故事。但是朋友之间不是会互相送花吗？他给自己的祖母买过花，也许这个意思已经失去了。

　　巧克力。难道巧克力不是情人节真正的经典礼物吗？也许这也是你可以送给朋友的东西。但是，话说回来，在圣诞节的时候，鸣人喝完了他的热巧克力，可以说明他很喜欢。这不就是完美的礼物吗？一个明显充满浪漫气息的情人节礼物，他知道鸣人会喜欢。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

　　“嘿。”突然的声音让他猛地抬起头来，当他看到鸣人站在他的办公桌旁时，他迅速把手放在笔记上，掩盖住上面的秘密。

　　“嗨。”佐助回答道，看着鸣人给了他一个淡淡的微笑。

　　“嗯……我……”鸣人开始说。佐助等着他继续说下去。以前有人在他的办公桌旁找过他，但当鸣人走到他身边和他说话时，他的心还是砰砰直跳。

　　“我只是在想……如果你——我的意思是。我想让我们，我是说如果你愿意——呃。”佐助在座位上坐立不安，渴望知道他想说什么。这就是全部了吗？这就是他一直在等待的答复吗？鸣人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现在是时候知道他是否接受或拒绝他的感情了。佐助开始冒汗。

　　“——交换电话号码。”

　　佐助盯着他看。不，他没有来坦白什么。虽然佐助一开始有些失望，但他很快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鸣人要了他的电话号码。就像当你遇到你想约出去的人时会做的那样。突然他的心跳开始加快，手心变得湿漉漉的。

　　“嗯……如果你想再练习一下的话，可以找点时间。我们不在学校，而且……”

　　佐助不禁感到有些沮丧，他只想要他的电话号码用于学校项目，这并没有像被他邀请出去那样令人兴奋。但无论如何，这是个开始。更何况，是鸣人主动要的。

　　“好吧。”佐助说着，拿出手机。鸣人惊讶地看着他。

　　“嗯？”当佐助把手机递给他时，他说道。

　　“我说好了。来吧，把你的号码存进去。”鸣人在接过手机之前犹豫了一会儿。佐助密切地看着他输入自己的号码并把手机还了回来。佐助写了一条消息“嘿”并发送了出去，作为回报，他得到了鸣人的号码。

　　鸣人咧嘴笑了，露出了大大的傻笑，佐助的心跳轻微地跳动了一下。

　　“我大多数晚上都有空。”佐助说，想鼓励鸣人邀请他的可能性。

　　“太好了。”鸣人微笑着说。

　　“好了，回头见。”佐助点头看着鸣人走开。

　　佐助迅速转过身去，回到他的清单上，因为他感觉到脸上的热度正在上升。他得到了鸣人的私人电话号码。只有少数人有这个号码，而现在他也是其中之一。

　　他在为那个该死的小子准备情人节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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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助在情人节的早晨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他把包裹好的礼物放在包里，小心翼翼地放在包的顶部，以免损坏。他穿好衣服，迅速地完成了洗漱，甚至花了更长的时间梳理头发。

　　然而，当他匆忙走下楼梯时，却在看到家人三人聚集在楼梯底部时停住了脚步。

　　“怎么回事？”佐助问道，让他们转过身来，脸上露出担忧的表情。

　　“哦，佐助，早上好。”他的母亲说，“看来昨晚的暴风雨对我们的房子造成了太大的破坏。”

　　“走廊里全是水。我们需要叫些修理工来。”他的父亲打断了他的话，站在那里，手里拿着电话，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不过，我们还是尽量抢救一下吧，水正在迅速蔓延。”鼬说。

　　佐助抬头看了看他们的头顶，同意地说道：“是啊，水正在流入客厅。”

　　“来吧，弟弟，帮我搬走尽可能多的地毯和家具。”

　　佐助点了点头。当然，他上学肯定会迟到，但他想他有一个合理的借口。他叹了口气，放下包，尽自己所能地跑了过去。过了一会儿，大部分的地毯和家具都被他们搬走了。

　　“好了，我们得把这些东西放在安全的地方。”鼬说着，把他们搬到了楼上的房间里。

　　“谢谢你，哥哥。”佐助感激地说道。

　　“不客气，我们是兄弟嘛。”鼬微笑着说道。

　　尽管迟到了，但佐助知道这是值得的。他不仅帮助家人度过了难关，还为他们创造了一个温馨的家。物品都被搬到楼上去了。他快速看了看钟表，意识到自己迟到了，于是抓起一把雨伞冲出家门。

　　“路上小心！雨还在下着呢！”

　　“嗯，嗯。”佐助打断了鼬的话，一边继续迈着快步向前走。

　　雨水打在了他的伞上，但他并没有放慢脚步。他想赶紧去见鸣人。虽然他并不打算在早上就把礼物送给他，但如果情况不妙，他一整天都得为此而烦恼。但他还是想见他，尽可能地靠近他。如果情况不妙，那么他想确保……

　　一个金发的身影吸引了他的目光，坐在公交车站里。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让目光在那个身影上停留了一会儿，确认是的，确实是鸣人。他为什么坐在这里而不是在学校呢？他慢慢地走到那个人身边，站在公交车站的遮雨棚下。

　　“鸣人？”佐助喊道，鸣人立刻抬起头来。现在他可以看到鸣人的头发正滴着水，衣服紧贴着他的身体。

　　“怎么了？你在这里干什么？为什么全身都湿透了？”

　　鸣人在擦了擦脸之后眨了眨眼睛：“我……我上学迟到了。我在这里停下来是为了避雨，但是——等等，你为什么不在学校？”他问道。

　　佐助不耐烦地叹了口气：“走廊里发大水了，长话短说吧。主要是房子里的水灾导致我迟到了。”

　　他低头看着鸣人的手掌。一只湿漉漉的黏糊糊的东西粘在他的手上。

　　“那是……一张卡片？”

　　鸣人低头看了看。“是的。”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

　　“是为了情人节吗？”

　　鸣人点点头。似乎萨克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那一张卡片？送给情人节的？送给佐助，还是别人？他的心情是会沉下去还是会飞起来？

　　“是自己有的还是要送人的？”

　　“要送人。不过，现在送不了了。被毁了。”鸣人低下了头。

　　佐助轻敲着手中的伞柄。真是个两难的抉择。如果卡片是送给他的，他就应该把巧克力盒扔进鸣人的怀里，然后亲吻他的嘴唇。然后再次强调他的爱，如果这份礼物是送给别人的话……

　　他最近没看到鸣人和其他人说过话，所以想他喜欢上某个人是不太可能的。他很久以前就说过不再喜欢小樱了。如果他喜欢的是佐助的话，那佐助问过他喜不喜欢男人之后，他为什么不直接说点什么？哦，对了，他忘了鸣人可能太笨，根本听不出他的隐晦表白。

　　佐助叹了口气，在旁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

　　“你理论上还是可以送的。解释一下发生了什么事，心意到了就行。或者，随便什么理由。”佐助说着。

　　鸣人摇了摇头：“不行。你看看这个！我不能把这种东西送出去。这……我会看起来很傻。”

　　“你本来就很傻。”佐助说，鸣人给了他一个生气的眼神。

　　“这根本帮不上忙。”鸣小声说道。佐助深深地看着他。那句侮辱的话语脱口而出，就像是一种本能反应，但他从鸣人微红的眼中看出来，现在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

　　“你说得对。”他最终说道，转过身去翻找自己的包。

　　他拿起礼物，做出了决定。不管鸣人打算把礼物送给谁……他咬了咬嘴唇，把卡片拿出来，把小卡片撕了下来，然后递给鸣人。

　　“给你。”佐助说。

　　鸣人惊讶地看着他。“给你什么？”他问，佐助皱起了眉头。

　　“拿着。”他说着，把卡片更靠近鸣人一些。

　　“什么？我不能要这个。这是送给别人的礼物——等等，这是给谁的？”鸣人摇了摇头，“不是，我是说，你这是给谁买的？还是别人送你的？”

　　佐助翻了个白眼：“我的意思是，这是给你的。”他说着，把刚从礼物里拿出来的卡片递了出去。他看着鸣人的眼睛，当他看到卡片上自己的名字时，眼睛睁得大大的。

　　佐助有点紧张。也许这就是了，也许现在鸣人终于明白了佐助在做什么，在情人节送给他所爱的人一份礼物。或者，他会拿走它送给别人。无论如何，这是佐助阻止他感到悲伤的一种方式，这是最重要的事情。

　　尽管如此，那一刻他的心跳开始加快，以至于他感到恶心。他紧紧地盯着那双蓝色的眼睛，等待着它们做出反应并给他一个答案。

　　“为了……我？”鸣人问道，让佐助叹了口气。他应该直接说吗？

　　“是的，鸣人，为了你。我深深地爱着你，这是我告诉你的方式。”也许他应该试试。

　　但是当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时，他却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几乎觉得自己如果把那些字母按顺序说出来就会呕吐。如果鸣人不喜欢他怎么办？这是他永远失去他的时刻吗？那将是他温暖和善良的终结。另一方面，他想让他知道，他需要让他知道佐助对他有多在乎。

　　佐助想要大喊大叫。

　　“我记得你说过你从没收过礼物，所以我想情人节也不应该有什么不同。所以我给你买了这个，这样你就能收到礼物了。”好吧，那不是谎话，他只是省略了故事中的一个重要部分。至少这会让鸣人知道他对他的看法。不过，他也可以自己想明白剩下的部分。

　　“但是，你可以把它送给你想送给的人。”佐助补充道。如果他打算把卡片送给他，那他只会把盒子还回去。他为他敞开了一扇门，如果他想进来，只需要向前迈出一小步。

　　“不！我不能这样做。这是你的礼物！”鸣头摇得厉害。

　　“不，我是给你的。现在它是你的了，你可以随心所欲地使用它。”佐助回答道。

　　鸣人又摇了摇头：“不，我不能扔掉你送的礼物！”鸣人大声说道。

　　佐助盯着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鸣人是不是喜欢上了别人，但又觉得把二手礼物送给对方太愧疚了？还是强调这是佐助送给他的礼物，他不想把佐助的礼物扔掉？如果是他喜欢的佐助，那显然他没有意识到佐助为他敞开了一扇门佐助想知道是否可以把盒子还回去，以表达双方的友好之情。也许这就是鸣人不喜欢他的标志。

　　佐助感到困惑。

　　“就像我说的，这是你的东西。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佐助低声说道。

　　鸣人微笑着点点头，然后拿出了他的礼物：“我可以打开它吗？”

　　“你不是说过圣诞节的时候‘我的礼物，我的规则’吗？那你为什么还要问？”佐助皱起眉头问道。

　　“那我就按我的规则来！”鸣人迅速地撕开了礼物的包装纸，露出里面装着的一盒巧克力。

　　“我记得你在圣诞节的时候喝了热巧克力，”佐助在低头看了一眼礼物后解释道，“虽然在情人节送巧克力有点老套，但——”

　　“我喜欢。”鸣人温柔地笑了。佐助点了点头，但立刻感到手心开始冒汗。

　　慢慢地，鸣人打开了盖子，拿出一块放进嘴里。他哼着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欣赏。“哇！”

　　“好吃吗？”佐助问道。

　　鸣人点了点头。

　　佐助很高兴。他永远不会告诉鸣人这个盒子花了多少钱，但如果他真的说了，鸣人可能会觉得他疯了。佐助不确定鸣人有没有分辨出好巧克力和廉价巧克力的能力，但他看着鸣人享受的样子，心里感到很温暖。

　　“太好吃了！吃一块吧。”鸣人微笑着把盒子递了过来。

　　“我不能要，这是你的礼物。”

　　“你说我可以随心所欲处理我的礼物，我想和你分享它。”

　　佐助的眼睛睁大了，嘴巴也张开了。这他妈是什么意思？！所以他没有把盒子当礼物一样还回去，而是愿意和他分享？他的情人节巧克力。他是不是喜欢自己？还是只是出于礼貌？你是否会像这样和朋友分享礼物？也许漩涡鸣人会这样做。或者这是个信号，这是漩涡鸣人敲门的手段？

　　佐助已经不知道了，他被脑海中这些旋转、混乱的想法弄得头晕目眩。突然，漩涡鸣人的笑容消失了。

　　“哦，等等，你不喜欢甜食。”

　　“不是特别喜欢。”佐助回答道，突然觉得喉咙有点干，因为想得太多了。

　　“太可惜了，我妈妈的圣诞饼干真是美味。它们就像是甜的……”

　　“不是太甜。”佐助补充道。

　　漩涡鸣人惊讶地看着他：“你吃了它们？”

　　佐助皱起眉头，咬紧了牙关。该死！他没来得及思考就说出了这句话。

　　“我……以为你不喜欢甜食。”

　　现在他已经说漏嘴了，他透露了自己即使不喜欢吃甜食也强迫自己吃了那些饼干。如果漩涡鸣人能把由两块碎片组成的拼图拼起来，现在就是他成功的时候了。

　　“我不喜欢。”佐助说着，伸出手拿了一块巧克力放进嘴里，以强调自己的观点。

　　但漩涡鸣什么也没说。他只是微微一笑，默默地又吃了一块。

　　佐助真想给他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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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助？”鼬在敲门并轻轻推开门时说道。

　　“什么事？”佐助头也不抬地继续做作业。

　　“我想知道你是否能帮我一个忙，”他走进房间说道，“你知道的，我叔叔带土的生日快到了，我被要求给他买一份礼物。爸爸有公司的年度报告要处理，妈妈忙着安排活动，所以我被要求给他买一份礼物。”

　　“然后呢？”佐助边写着书上的笔记边说道。

　　“然后，我在大学里接了一些额外的功课，结果被搞得手忙脚乱。我将有一段时间不在家。你介意帮我给他买一份礼物吗？”

　　佐助转过身来，脸上露出了苦涩的表情：“让我把话说清楚，你被要求完成一项任务，现在却要把它推给我，而你却会在完成大学里的额外工作后得到所有的赞扬？你不认为我也需要时间来完成额外的学校作业吗？”

　　鼬叹了口气：“对不起，小佐助，我真的没有预料到会是这样。当然，我会为你的麻烦付钱的。”

　　“不行。”佐助断然说道。

　　鼬似乎思考了一会儿：“真可惜。我本来可以请你出去好好玩一天的。我请客吃饭……两人份。”

　　“两人份？”佐助挑了挑眉毛。

　　“当然，我本来想你可以和朋友一起出去玩。就你们两个。单独的。逛逛街，吃点东西。一起度过一天的那种。”

　　鼬直勾勾地盯着他，目光灼热，仿佛要在他的皮肤上烧出洞来。佐助明白了，嗯，这些“暗示”与其说是暗示，不如说是附着了信息的导弹。尽管他对被分配了这项任务仍然感到愤怒，但他也不得不承认他的哥哥想出了一个好主意。

　　“好吧。”佐助说。

　　“你会去做吗？”鼬问。

　　佐助点了点头。

　　“太好了！那么……你打算邀请谁？”鼬微笑着问道。

　　“滚出去。”佐助说，又把注意力转回到书本上。

　　“你知道，鸣人和带土有一些共同点。我打赌他会是个很棒的购物伙伴——”

　　“滚出去！”佐助大声喊道。

　　“我只是和你开玩笑而已。”鼬边说边朝门口走去，“你在剧中亲吻他了吗？我知道在原剧中……”

　　牙被一本扔向他的书打断了，但他还是及时关上了门，以免被砸到。

　　佐助听着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等周围安静下来后，他迅速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开始打字。手指在发送键上颤抖了几下才按下发送键。

　　——你这周末有空吗？我需要给一个叔叔买礼物，他和你有点像。我觉得你可以帮我选一件。

　　所以他在这句话里没有用“约会”这个词，而是以“需要”而不是“想要”和他共度时光为借口来掩饰邀请。但无论如何，这将是他们两人独处的时间，不在学校和排练的场合。这很重要。

　　佐助盯着屏幕，汗水开始从他的后背流下来。他看着秒针一分一秒地过去，在到达三分钟之前，他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当然！我很擅长给别人提建议。什么时候？在哪里？

　　佐助站起身来，感觉肾上腺素的爆发让他无法平静地坐下。

　　——星期六上午11点我来接你，好吗？

　　——听起来棒极了！到时候见！

　　佐助深吸一口气，把手机放在桌上。突然，他的整个身体开始因激动和紧张而颤抖。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能控制住这种情绪。

　　他无声地大叫一声，举起拳头庆祝胜利。

　　作者的话：可怜的孩子XD还有，我知道鼬不经常出现，但我喜欢每次都给他写注解。D：我希望这本书读起来有趣。我想在未来的故事中，我会让他出场更多，因为他是牵线搭桥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