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一万零十二张照片 ...
-
女人能让女人怀孕吗？
正常人都认为不能。
但达米安不是正常人。
他是一个奥古，一个非自然孕育的基因改造人。
达米安认真回忆起刺客联盟的黑科技……他觉得可以。
但是布朗是怎么掌握这种技术的？
除非德雷克是刺客联盟的人！
达米安越想越有道理。他有德雷克的过去的详细资料，看起来普普通通，就连爸妈都死得普普通通。
这就是最大的问题，真正的普通女人怎么会在一年里就得到父亲的信任爬上集团管理层。
现在一切都能解释了。
德雷克平时对他态度十分奇怪，原来是因为她是母亲派来的。
但是父亲知道这件事吗？
如果母亲又跟父亲打起来我应该帮——
缇娜趁着他出神猛地痛击打脸扯开刀逃跑。
“喂你也不要太小看我了我也是卡珊教——”
对，是该隐，一切都合上了。达米安把德雷克扯回来继续思考。
德雷克和该隐在刺客联盟时就认识，一明一暗来到韦恩家。
但是母亲派来的人也太废物了吧，完全没有训练过。
嗯，或许是技术导向人才，当我继承韦恩集团之后她可以继续当助理。
她平时拍那么多照片一定是为了让母亲更好地了解我。
母亲托付她照顾我。
达米安想着，又一股热流涌上他的胸膛。
被小学生摁住的缇娜无能狂怒：达米安！！我明天就把你的丑照全部发上网！！
但是下一秒，达米安松开了她。
“你做的不错，虽然这不影响你废物的本质。”他屈尊纡贵说。
缇娜：？你这个表情是脑补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啊？
她看着小恶魔的微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猛地推开他的刀。
卡珊德拉立刻过来救走了她。
“撤。”卡珊德拉简短地说，一只手扛着缇娜一只手拉着斯蒂芬妮。
杰森迟疑了一下，总觉得迪克好像并不想阻拦他离开只是想留下这只猫，于是他当然把猫带上一起跑了。
“所以他们跑了。”假装自己没有放水的迪克有点心虚地说。
“所以他们跑了。”同样放水了的达米安理直气壮地说，同时大怒，“德雷克跑了就算了，你怎么能让他们带走阿福！”
迪克：“我也不想的啊！我比谁都想要B——”
“——布鲁斯一离开就出这种事情真的太糟糕了他现在应该很忙我们过段时间再联系他吧。”
达米安怀疑地看着他。
“不管父亲怎么说，我都会把阿福找回来的，他是我的罗宾。”他说。
“谢谢你，达米安少爷，但是我想我们现在首先要考虑的是把这里收拾一下。”
另一个阿福，人类阿福默默从黑暗中走出来。
“很开心少爷小姐们感情这么好，两位少爷应该不会介意连他们的份一起干吧。”
……
缇娜：“它是我的搭档和助手，它应该叫约翰.华生。”
杰森：“这是我的战利品，我有权给它起名字，辣热狗。”
斯蒂芬妮：“你们这两个听起来都是狗的名字。我提议叫奥斯罗，你们不看‘向奥斯罗提问’吗？那是我最爱的剧透网站！”
“杜克.卡林顿。”就连卡珊德拉都加入进来，“他是一个伟大的双面间谍。”
“……”
最终缇娜提议：“我们把它放在地上看它往谁那边走就是它喜欢谁起的名字。”
猫：……
他冷漠地绕过在路上围成一圈的四个人，往街边走去。
停在一家蝙蝠侠周边纪念品商店门口。
“蝙蝠猫？”
“我觉得不好听。”杰森重新把猫捞起来，“我们还是各叫各的吧。”
“这家店是福克斯先生亲自来剪彩的。”缇娜敬畏地说，“哥谭最大的官方旗舰店，全美网红景点TOP50。而我……我当时就在福克斯先生身边实习，所以这说明猫选择的是我，它叫约翰.华生。”
“我的安全屋就在楼上。”杰森说，“这说明它选择的是辣热狗。”
“也许只是它想带我们去你的安全屋。”缇娜说，“好吧。我们各退一步，各叫各的吧。”
斯蒂芬妮：“难道我们要住在全美TOP50网红景点楼上？我觉得太热闹了不适合安胎。并且离我家太近了，我跟我妈说的是我在上寄宿学校，被她看到我跟男人同居咋办。”
杰森：“要不我们换个安全屋。”
缇娜：“我们去香港！”
他们对视。
“我们不是要跑得远远的吗？”
“这就够远了吧，老蝙蝠绝对不知道这个安全屋。”杰森抱着猫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你之前离家出走不是都跑纽约找我的吗？”
“那时候刚刚开始，比较有仪式感。现在习惯了，懒得跑那么远。”
缇娜：……打搅了，是我不懂你们叛逆青年。
“这不行，我是第一次，我需要仪式感！”她说，“我票都买好了，我们去香港！”
斯蒂芬妮表示支持。
杰森挠头：“好吧，等我处理一下事情，有几个毒贩需要敲打一下。我们先可以去另一个安全屋。”
猫在他怀里用力挣扎起来。
……
“这个更大也更安全，所以我把一些材——”
杰森门开到一半突然闭嘴，同时悄无声息地从大腿上拔枪。
“入侵者。”他简短地说，在斯蒂芬妮开灯的瞬间上膛并对准了沙发上的。
痛苦嘟哝着用手遮眼睛的克拉克.肯特。
“我可以解释！我现在没有超能力！”克拉克紧张地举起双手，“千万千万别开枪！真的会打死人的！”
“迪克送你来这的。”杰森嘀咕，“我就说他今天怎么笑得这么傻……毁掉了我一天的好心情。”
“我明天就好了。”克拉克委曲求全寄人篱下，“静悄悄地离开，不打搅你们——啊，弗洛伦蒂娜！你怎么在这里！”
“我被老板发现了，现在正在亡命天涯。”缇娜跟他打招呼，“你好肯特先生，没想到再见面我们两个人都这么凄惨。”
“没事，这种事情瞒不了布鲁斯也很正常。”克拉克乐观地说。
“你已经比我想象中坚持得久多了，我明天可以送你，如果你需要的话。”
“有人陪我，谢谢你啦。”
还未适应普通人视角的超人这才注意到她身后的其他人……和其他人怀里盯着他的猫。
克拉克：！！！
幸好他现在不能飞，否则屋顶就没有了。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助手华生。”
“为什么猫，你们怎么……”氪星人语无伦次，“你知不知道……”
猫持续试图用眼神杀死他。
“小恶魔把它从外面捡回来并且想要让它当罗宾。我当然不能眼看他得意，所以现在它是我的华生了！”
斯蒂芬妮：“它现在在我怀里，是奥斯罗。”
“随便啦，奥斯罗。”缇娜美滋滋地抓住克拉克的胳膊，“要不是你现在不方便，我还真想让你帮忙确认一下这只猫身上真的没有窃听器摄像头之类的吧？”
“应该没有。”克拉克痛苦地说，“我觉得没有。”
“你认识华生？”
克拉克想说不认识，但是猫的眼神逼迫他改口：“是的，这是……这是大都会的猫，我之前从树上救过他好几次，他是我的老熟人。”
缇娜大惊失色：“华生，没想到你看起来这么聪明却不会自己从树上下来。这样不行，我的助手不能老是被超人救，我们慢慢帮你练习下树。”
猫：……克拉克，没有其他更加英勇的猫咪认识你的方式吗？就只能卡树上下不来？
“不过你既然能一只猫横跨城市，跟我一起去香港肯定没问题吧。”缇娜从斯蒂芬妮怀里接过猫。
猫忍无可忍大叫一声跳起来，从氪星人头上踩过，一阵风钻进了厕所。
“没问题，我遇到过这种情况。”克拉克说。
“他有时候就是……比较调皮或害羞，给我一点时间，我把它哄出来。”
他视死如归地走进厕所，在关门的瞬间被猫尾巴糊了一脸。
……
猫疯狂在马桶旁边的触控屏幕上敲字：[什么时候开始！]
“去年。”克拉克哆嗦着说，按下抽水马桶发出哗哗水声，“我觉得你家厕所里也会有摄像头……”
[现在没有。]猫无比暴躁，居然氪星人都知道还没有告诉他这件事已经触及了他的底线。这比任何蝙蝠崽子给弗洛伦蒂娜开后门都更加让他浑身不适，这是内部矛盾和外部矛盾的根本区别。[这个角落没有。]
克拉克试图挣扎：“其实我也是偶然发现……”
他知道猫多半更生气的是弗洛伦蒂娜胆大妄为不珍惜生命，所以拼命补充：“我有看着不让她出事的！也不会泄密！”
[以后再找你算账。]猫爪摁屏幕很不方便，只能屏蔽监控一小会。他决定长话短说。现在显然不是清算克拉克的时候，虽然他现在只是一个普通人类，还不是哥谭人，但最起码，一个人显然比一只猫能发挥多得多的作用。
[你去套话。]
“什么方面？”克拉克惊恐得好像蝙蝠侠要求他生吞氪石。“我以为你不喜欢我掺和，那是你家的孩子——”
[所有方面！]猫用力打字。[就是因为这是我的孩子。]
都掺和进来了，还想跑？
……
克拉克抱着猫从厕所出来。
“你看，他只是有点害羞……现在好了。”他憨厚地笑着，“他喜欢听马桶流水声，所有猫都喜欢。”
——你不能说你自己喜欢吗？我怎么觉得你在损我？
猫忍辱负重地摇尾巴，猫咪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你好有经验，或许我们以后可以经常摁马桶给奥斯罗听响。只要它开心，这点水费还是付得起的。”斯蒂芬妮开心地接过猫。
缇娜补充：“韦恩集团去年就开始和市政厅合作推广新的废水回收环保体系了，也没有很浪费。”
他们愉快地一起坐在沙发上，缇娜又有一点想拍照。
这时候卡珊德拉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提醒缇娜和斯蒂芬妮去洗澡。
“你是不是不跟我们一起去香港？”缇娜问。
“我在哥谭还有点事情要做。”卡珊德拉说，“在这里住一晚上，等庄园打扫完了我回去。”
她才不会参与战场重建，又不是她打坏的。卡珊德拉淡定地想。
两个姑娘手拉着手一起去洗澡，因为“弗洛伦蒂娜崴了脚需要照顾”。
卡珊德拉目送自己的翅膀远去，慢吞吞坐在了克拉克对面：“超人，你有事情瞒着我们。”
克拉克冷汗都下来了：“我哪敢……”
卡珊德拉盯着他，一直到克拉克忍不住要将视线移向蝙蝠猫求助。
“你对我们很友善。”她下了结论。
克拉克松了一口气：“因为你们都是布鲁斯的孩子。”
“B尊敬你，但你跟B的方式不一样。你瞒着他一些事情。”
“你也瞒着我们一些事情。”
“这两个是不同的事情。”卡珊德拉指责。
被蝙蝠崽子要求对蝙蝠保密，又被蝙蝠要求对蝙蝠崽子保密的双面间谍克拉克.肯特：我去世了。
他僵硬地坐着，暂时不超级的大脑中有一百张呐喊在扭曲震荡。
“我跟B的方式也不一样。所以我不会，像他……刨根究底，我可以帮你，保守秘密。你是好心。”
卡珊德拉慢吞吞地，努力措辞：“你可以……瞒着我们。但是你不能有坏心。”
“你要对得起他的尊敬。”
站在普通人类武术巅峰的少女对着超人说：“我会一直看着你的。”
发觉自己劫后余生的克拉克：“谢谢。”
他异常感动，也许是因为他现在处于记者肯特的模式，文字工作者的心格外纤细。
“我……我也很尊敬布鲁斯。布鲁斯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尊敬的人。”
“我也很高兴，你们都陪在他身边。”
他甚至拿手背擦了擦眼角。
猫蹲在两个人中间一动不动。
卡珊德拉点了点头，打开卧室门：“我睡觉了。”
不熟悉她的人可能会觉得她生硬冷淡。但猫知道她很开心。
克拉克坐在沙发上，愣愣地眨眼睛：“我也想有个女儿。”
“喵。”
“卡拉不算，卡拉是我姐妹。”
“喵。”
“不给你，是我的。除非你把你女儿给我。”
“喵。”
……
克拉克跟猫斗了一会儿嘴，直到全部武装的红头罩收拾好了他要的东西从屋子里出来。
刚刚受到卡珊德拉的鼓舞的克拉克再接再厉：“杰森……我们聊聊？”
“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叛逆青年的画风和乖巧少女完全不同。
“我……我想布鲁斯也总想跟你聊聊。”克拉克紧张地措辞，“但是他不太会表达。”
杰森嗤之以鼻。
但他还是停了一下，摘下头盔，露出自己满脸都写着不耐烦的脑袋。
“他经常跟我提起你，他很爱你。你没必要这样推开他。你，你没有让他失望，你本来也没有做过他不能容忍的事情。”
“容忍？他是我父亲，你跟我说容忍，这就是我为什么受不了的原因，对亲人应该用容忍这个词吗？”杰森暴躁地说。
“并且我总有一天会做的。我现在就要出门把枪比在那些人渣的脑袋上。”
“我们就不是一路人。”
“他是你父亲，所以他相信你不会。”克拉克温和地说，“因为一个不确定的未来而拒绝现在不是你的作风，我刚刚认识你的时候——”
“不要管我家的闲事！”
叛逆青年重新套上桶怒气冲冲摔门而出。
克拉克张口结舌，半天才说：“呃，他说不要插手我家的事情的时候还真的挺蝙蝠的，对吧？”
猫一声不吭地蹲在他旁边。
“那好吧，好吧，我知道你在生气。”克拉克嘟哝着捞起猫薅毛，“我没有完成任务，我得套话，我知道了。”
猫：知道我生气你还薅，很有胆识。
克拉克抱着猫坐了一会儿，缇娜和斯蒂芬妮洗完澡出来。
斯蒂芬妮翻柜子找药，递给坐在沙发上的缇娜。缇娜手里拿着浴巾，非常顺手地把斯蒂芬妮捞到身边坐下，给她擦头发。
克拉克近乎敬畏看着，觉得她俩旁边全是粉红泡泡。
斯蒂芬妮把膏药打开，解释这比之前他们随身带的喷雾效果好一点，打算给缇娜揉脚踝。被缇娜坚决制止：“姐姐你怀孕了就尽量少接触药物。”
克拉克顿时大惊失色：“什么时候？”
猫也在他怀里僵硬了一下，差点把这茬忘了。
克拉克已经不知道脑补了什么：“你们的？恭喜啊，地球人原来也可以——”
缇娜没忍住笑出了声：“没想到除了小恶魔还有人信这个。”并没有说肯特先生像小学生的意思。
“当然是我前男友的。”斯蒂芬妮有点低落，“我不知道我想不想……”
缇娜立刻掰住她的肩膀：“你愿意的话我们都可以帮忙照顾的！如果不愿意就不要它，姐姐你的身体最重要！”
“我又没有被什么阔佬收养。”斯蒂芬妮低声说，“我看起来就像因为有个人渣爸爸所以自甘堕落误入歧途的女高中生。我还骗我妈说我在上学。”
“你才不像误入歧途的女高中生！”缇娜拍胸膛，“并且我有钱！我能照顾好你的姐姐！唯一的问题就是如果你怀着孕频繁跟我接触，全世界都会觉得那是韦恩先生的私生子！”
猫：……？
“如果我们不是在逃亡路上，我觉得这个可行。”缇娜严谨思考着，“会有一个婴儿跟小恶魔争宠！这太快乐了！”
猫：我不快乐。
克拉克含蓄地说：“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布鲁斯，我现在胳膊上不是钢都是肉啊！疼！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第一万零十二张照片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