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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隐密山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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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身体的痛。脱了这臭皮囊是不是可以解脱?心中的痛呢?父亲……母亲……小山……父亲,伯父……兄弟,什么是兄弟?同根而生,不应该同泽同袍吗?为什么要相互伤害?死,本来就不应该生!如今,生无可恋。候爷,父亲!阿青只能快快结果自己,不让人利用。这是,儿子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父亲……呃,痛!阿青喊出声来。
“孩子,你醒了”极少听到过的慈祥温暖的声音。阿青的眼睛由模糊清晰出现一个盘膝而坐的白发老人。
是梦吗?是已经死了?这是在天堂?如阿青者能入天堂吗?
“嘻嘻,小贱种是果然命大!卓鬼刀果然是死人都可救活。”尖细的声音传入耳畔。
原来,这就是,求死不得!
阿青求恳的眼光凝向白发老人。那是求死的目光,肿胀的喉咙发不出声音,他嘴唇蠕动,只能用唇语急切地说:“让我死……求您!”
“哎,可怜的孩子。”老人一声叹息,:“不管经历过什么,都会过去啊。只有活下来,才有希望。你看看我……”他掀开灰色长衫,裤腿空空,原来他的双腿齐膝而断。
阿青的冰冷求恳的目光出现裂缝,眸色中现出不解与同情。
“呵呵,孩子,如老夫这样。被这恶人幽禁这里,不见天日。并且可能永远不能重回人世,可老夫却从未蒙生求死之心。老夫知道,妻儿一定在倚门盼我回去。只要活着,才有可能重见妻儿。那怕只有一线希望,老夫也没有想地过放弃。”
阿青的眼眸中裂出刺痛。
“可怜的孩子,天道变幻,丕极泰来,走过坎坷,后面或许是天高地阔。孩子,我见你禀性坚韧,或许……”
“嘻嘻,嘿嘿,卓鬼刀,他可以告诉他,好好的告诉他。你被我囚禁了十年,还这样活着,活在这样不见天日的山洞中。”傅瑞举起双臂,粗粝的声音转而尖细:“你告诉他你在这山洞中成就了医术绝学:你可以凭一把刀改变人的形貌。你再告诉他,下一步你的成就将是------移人器官!可他与你不一样,他,一出生就注定不可能再有那片天。呵呵!等本尊利用完了这小杂种,他只有一条出路……”
苍白狰狞父亲的脸出现在阿青面前:“你看看,这张脸怎么样三月功夫成就了这样一张脸!嘻嘻,对了,本尊可以不杀你!卓鬼刀,这就是我找给你的移人器官习练之活体。别小看这杂种,他的器官生命力强得出人意料,下面那个东西要移给本尊!”
阿青扭了头,紧紧握拳,吸了口气。气海翻江倒海,让他差点吐出一口血来。气息还未通畅。
“呵呵,小别费力了,你身上的‘赤焰’暂解,可你的内功……嘎,本尊知你从听懂人话就练傅峥的内功,内力不可小觑,本尊给傅山的药可是散功极品,可以锁内功十二个时辰。今日事毕后,本尊会废你双手双脚,你不再需要内内。”嘴巴又被捏开,一粒药丸丢了进来,顺着咽喉滑下,心头即刻鼓起异样的骚动,如万蚁噬心,迅速传至全身。小山知道又是春药,与“赤焰”不一样的春药,更烈性的春药。
“嘎嘎,‘赤焰’算是什么老子曾经玩腻了的东西!小杂种,这‘精魂’的滋味比赤焰如何”阿青蜷缩着,禁不住的呻吟。
“嘿嘿,‘赤焰’药性,熬过两个时辰可自解。不过全身如同受过重刑抽去筋骨一般,而这‘精魂’,会让你血脉膨胀到失去意识,嘻嘻,呵呵,任你什么铁血金钢都逃不掉。知道吗你那杂种爹也不知吃了多少回……”尖细的声音转而沙哑,带着深深的得意:“他当时……”
“你……住口!”阿青剧烈的喘息,手指深深地扣进岩缝中。他抬头,火红的眼睛里燃烧着恨意:“你,这样对……兄弟,你会下……地狱,会……呃。”
“下地狱?你信这个?”尖细的嗓子阴森森地拉长,他一只脚抬起阿青的下巴,无比欣赏地看阿青努力控制住身体的扭动痉挛。“嘎嘎,来呀,你送我去地狱好不好!好不好?!”
“呃……”阿青的下巴在他靴尖下上滑落,无法控制的翻滚抽搐。
“傅瑞,你大功在即,又何苦如此折磨为难一个孩子为自己积些阴德,到时下了地狱也会好过些。”
“嘎,卓不凡,你无时无刻不巴望本尊下地狱吧?可惜,你的老婆孩子都在我掌控之中……啊啊啊!本尊下地狱,得让你们一家陪葬!”
洞外不知何处传来一声剧烈声响,傅瑞侧了耳朵,背身走向洞口。
蜷缩痉挛的阿青感觉到卓鬼刀一只手寻着他的嘴巴,他喘息着抬头,口中被塞进二粒药丸,阿青噙着药,未敢咽下,他努力抬起沾着水气的眼睛,探究地看向卓鬼刀。卓鬼刀看着他,目光中似有千言万语。阿青眼帘垂下,用力将药丸吞下。从候头到胸口有一股冰凉的寒意,与火焰揪缠在一起。阿青胸口剧痛,差点叫出声来,可那股邪气的燥热却消减许多。他感激地看向卓鬼刀,卓鬼刀轻轻点着头,苍老的脸上现出轻淡的笑。他张开口,没有出声,仅用唇语对阿青说。“药毒半个时辰可解。记得……”
“好了,本尊的人都准备好了,傅峥也上了山。小杂种,本尊这就带你去见你父亲。让他看着你想起他当年,看你父子表演一场生离死别!哈哈哈……”
钢索抛过来,阿青的手足被迫反束,被缠在一起。钢索一收,阿青被傅瑞反提在手中。细细的绳索深深地勒进阿青手腕脚腕原有的深深勒痕中,破皮出血。阿青低垂着头,一动不动。“嘻嘻,身体如此的柔软而坚韧,千万个小倌也找不出这样一个来,真正是块男娼料子。傅山那小王八蛋拿你让让那么多个上也算是亏了你!”阿青咬紧了嘴唇,用力回头。卓鬼刀似看着他又似没有看,嘴唇在动。阿青读懂了,他在一遍遍地说:“活着,救我……”
阿青眼睛一热,用力地点头,他看到卓鬼刀眼睛霍然垂下,老僧入定般再也不动,他知道他的承诺他已经听懂。
傅瑞提着阿青,走出山洞。山洞口,只两尺见方的平台,洞顶直上方一株碗口粗的女贞子掩住了洞口。深深的山涧,缭绕着白云。
“这下面是万丈深渊,嘎嘎,深不见底。对面上面一点就是你刚才看一到过的山洞,绝非绝世轻功,不可能飞跃到那里。嘎嘎,这卓鬼刀没办法逃生,不过,他可不想死。知道吗,他有个儿子与你差不多大小,当时,我抓了他与儿子……嘎嘎,我说如果他敢死,我就将他儿子送去当男妓。嘎嘎,其实,那小子当时就被我杀了。本尊又岂能容得他糊说八道?嘎……嘎嘎嘎……”
阿青咬紧嘴唇抑制住身体的颤抖扭动,张目看向山壁。
傅瑞右手钢索甩出的同时,身体腾空而起。阿青用力回眸,眼见掩了洞口的女贞子没在云霭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