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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清携相赠.恰知第134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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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卿河君心里想着的是什么啊……”少年轻叹一声,却也是放松了些许,靠在椅背上,却也是细细斟酌着,“卿河君要是说亭家有问题的话那不妨就去看看,也好提前侦查打点一下。”
“我也没有说亭家没有问题嘛,不过是应该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在一个和卿河君差不多大的人身上吧,毕竟也才及冠之年,按理说应该对这种事情没什么概念,更何况处心积虑勾心斗角的。”念酒细细斟酌着措辞,但就是朝柳轻扶坐着的位置眨了眨眼,勾起唇角。
柳轻扶显而易见的迟疑了一下,却不是因为念酒口中的亭家,而是因为少年那话语间的勾心斗角,自己大抵也算不上是那种一知半解的懵懂,却也对这些事悉知甚解,便也下意识的勾了勾指尖,藏在衣袖下不动声色。
自己原先处案时这些东西便也要接触摸索着参与,不仅要知晓其中典故,还要翻阅以往文书阅以查例,自然不似那些直率纯白般、也落得了个不近人情的称谓。
他也见过,或许少年这般直白温和与那种单纯直率的比较般配,又或许以后会遇到些心悦之人眉目之颜,柳沿竹那般的温润得当、眉目清疏似乎也可……他记得前几日见过。
柳轻扶这般也是思虑到。
“沿竹师兄要去哪里呀?”念酒在学塾里碰巧撞上正要去事务库处理账务的柳沿竹,想着也不好忽视,也就自然而然维持人设扬起笑容看着面前比自己略高些的男子,模样看着便是讨喜乖巧,向来也容易让人放下戒心些。
“有事…要去事务库处理些账务、你是要去弟子塾吗?”柳沿竹原先只不过是礼貌回答,却见是念酒便也直率些淡声答到,却见念酒一副寻人的模样与要去方向,便也下意识问了一句,发觉自己行事不妥却也没有悔改,只是下意识直勾勾的看着面前少年的面容。
似乎察觉到柳沿竹的举止有些与之前不同,念酒身旁微微侧了侧,却是不动声色般笑着回到:“对呀,我是打算去找艾子安看看的,反正也没什么事嘛。”今天下午课少些,空余时间也算比较充裕,念酒也就想着去溜达溜达来着,谁知道平常也不怎么见着的柳沿竹会恰好走一路碰上。
不过这也是柳沿竹是来类似于实习却也只是明面上挂名旁系弟子般的缘故,自然会比他们这些学子忙些,需要接触学习的事务冗杂繁琐些也就自然而然平常见得不多。
“那…念酒、这个东西你可以收下吗?”听闻少年没有什么急事,柳沿竹心下也就下意识的松了口气,却更显得紧张了些,拿着腰间挂着的令牌递了过去,却只是吞咽了一声,淡声道,“这是柳系的清携玉令,若是平常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柳府里的管事帮忙,他算外我们家的通戚,也算之前那般赔礼道歉的。”
通戚的意思顾名思义,也就是解释说明了柳系主家与旁家的戚卿一类,就是即是与主家有些关系但也与旁系有些关系的近亲,总而言之会有那么些名讳上的称呼关系,就比如他是柳家主系的远亲表舅的弟弟却又娶了旁系的侄女也算是柳家的通戚,若是能力得当身份适宜,这种一般都能担任一些较为重要不可缺失的岗位,就如柳府的大管事也甚可。
这类一般背景都算得上是挺多的,毕竟有些血亲关系而且处事适应能力不错,自然平常见到的也算得上是能帮衬一二的,不过这般若是有求与他,不是要是‘自家人’,就得有柳氏独特的一种处事办理风格,对、这一般有事请求处理或是沟通是一般不收钱,多但用关系情分而定。
而玉令就是表明身份与态度的一种沟通所用最常见的交流协助,但这种一般在外面见不到的,只可寻些蛛丝马迹,便也是内部才会有的,但这便也是要看身份和关系,才好办事些的。
说得通俗易懂些就是假若你是一个在外边普通平凡账房伙计,假若你的上司是与柳家有些血亲远房关系的管事,那你就可以请求你的上司帮忙些必要的需求,虽然你上司没有,但他的关系脉是有的,但那种东西属于柳家内部才好拿些的,就会给你一个玉令,让你去找那人帮忙,他看了自然会帮你的。
但倘若你需要帮忙,但你听说了有这个人,但又不认识他或是不熟,那些东西他自然是不会给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但你要是把玉令出示一下,他就知道你认识那个人,也是他让你来的,那自然也就于情于理会帮忙的。
原本这玉令是为公用而设的,都是柳系自家内部用的,但又不知怎么的就外围也可以用了,但一般玉令也是有分类别的,但也不多,也就是四五类,就比如柳沿竹为柳家主旁系的家主嫡子,那玉令也相对而言高些,为清携玉令,并且以下的玉令都还能随意拿出,给外围使用。
但这也是少有的,毕竟柳氏一般接触的也就是自己人,很少会与外围相交,但也不是没有,就比如你与柳氏商学塾进来的子弟交好,那也可以给对方表达情意,有什么需要也可以找柳氏帮忙,但这一般是私下,毕竟要是柳氏自己人那就自然而然也不需要这种东西了,却是比外围没有的人好上些,毕竟至少你也认识柳氏的人。
艾子兰当然也有,虽然说是旁系艾家的弟子,但别人也算是家主独子,未来就算不继承家业当家主那也是能随便混到一个长老的位置的,自然可以用清携玉令的,不过要是普通弟子那一般就是下一级的白雾玉令,最后一级炎石玉令是普通弟子与杂役等级常有的,可以用于平常采购协助、而柳氏家主的玉令则是玄褐玉令,夜间观摩琉璃通光,白日却暗淡消沉。
而像柳轻扶那般地位仅次于家主却相对而言高与长老的则是没有见到过,毕竟传闻都是卿河君不近人情也无他交情的别人便也没有见到过他赠与别人玉令过,但虽然知道这种玉令权限时限多为永久或是几十年不等,但也只有在长辈面前听闻过大抵是紫睱式的。
毕竟当初还是因为柳家主年少时赠与柳夫人才得此称谓,其实也算不上是名贵,但也是很是珍惜的,于是以后便也按这个样式做的规格,但在卿河君这却谁也没瞧见过,不过大抵也是知晓传闻是要给未来命定之人的吧,所以一般清携或白雾玉令也被笼上了一层交好或是所爱的含义,毕竟这种玉令与炎石不同,是有限额与时效的,而炎石是可以派发的。
念酒看着也微愣了一下,不过听柳沿竹那般说着大抵也是为了之前那次误解才不好意思赠与的,不过这也是有些为难柳沿竹,毕竟他那种性格也是循规蹈矩的,这么当面送人东西大概也是很少有的,念酒看了也不好拒绝,毕竟也是柳沿竹的一片好心嘛,所以也就把这三指大小的清携玉令给拿在了手里。
“那我就不客气咯,谢谢沿竹师兄。”念酒乖乖地说着也就自然而然接了过来,尽量装着乖觉伶俐的模样,虽然念酒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块令牌还要取这些名字,难不成全部都是统一取名的?奇奇怪怪的……也没有发觉自己取的更奇怪。
毕竟念酒来这也只是看了个大概框架,但真正的这种对剧情没有什么帮助的细节自然也是接触的不多,只是比较喜欢研究人物类型属性而已,念酒能有什么坏心思?
念酒想着也就接过了握在手里,却看面前柳沿竹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却仍然还是温润君子般点了点头,才化开唇角一抹笑意难得流露情绪。
“我正好也是想遇见了可以给你的,若是念酒没有事情可否跟我一起去事务库一趟。”说这话也就自然而然转身带路,或许是觉得少年温和,便也又提了一句。
“日后如遇到什么困难可以来柳系找我,去找子兰也可。”念酒虽然觉得有点奇怪这沿竹师兄对自己的态度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了,但想想之前自己好不容易加好感才让柳沿竹不那么隐隐约约针对自己,这样看来好像还可以嘛。
毕竟都不用再去刷了,之前还担心沿竹师兄的好感太低都会耽误自己与柳轻扶的关系,这样看来就没有负面影响啦!
却还是旁侧敲击般的问了句,“沿竹师兄你现在还是在卿河君那里帮忙吗?”
“我主动与卿河君谈了一次,调事务库那去了。”柳沿竹摇了摇头,也不过是平淡回应了一句,“之前也是觉得日后要辅协卿河君故而才在从旁帮忙,现在想来还是自己多历练些尚好,也不必之前那般局限约束。”
“啊……”念酒应了声却又觉得是不是自己之前提了几次才让沿竹师兄改变了想法,还是说他另有打算是要去做别的了?
“那葛长老那边同意嘛?”念酒说着。
“我已经书信回去了,看回信便也是同意了的意思,不过督促辅导还是要努力些……”柳沿竹应答着,念酒也就和柳沿竹一路走着去,不过心里想着还是觉得现在的柳沿竹是真的挺好说话的,之前还觉得柳沿竹有点疏离些,怎么感觉现在亲近了不少……
果然还是因为柳沿竹不愧是远近闻名的温和易人,这不是真的挺温柔细心的嘛。
那谁知道呢,也就是念酒有时候心大的不要不要的,不过念酒可没有注意到小七显示屏上那一串好感波动,还甚是好意的收下了那枚令牌,虽然用不用得上就不一定了,但有一句话叫做蝴蝶效应啊。
所以当然也就没有发现念酒和柳沿竹一路走着的时候恰好被柳轻扶观看了个大概,至于柳轻扶也算是路过,虽然平常是不太出来,但那也是有特殊情况的,他也不是故意去注意到的,不过还是看到那少年的身影也就下意识的去注意了几分。
当然毕竟是半路来的,也只看到念酒与柳沿竹不过是说了几句话后就看到柳沿竹将自己的玉令递给了念酒,因为是偏对着的方向自然是看不清的了,不过却也见少年将那玉令收下两人便也一同离开了。
所以自己既不似那般温润有礼通情达意、也不似单纯欢喜那般直率表露自己的情绪,柳轻扶或许此刻感官有些复杂,或许少年无论在谁的面前都可以是那副天真爱笑的模样,或许平时还会有些小机灵与伶俐洞察,但或许并不是自己所想那般。
所以在自己面前这般张扬或是开朗,也就意味着自己并不是独属于一份的,也便是如此,自己也不会轻易将自己的思想情绪表露出的人,心间牵饶琐碎笼罩,却也只是几息之间。
他便也一如既往般像他那般,从未有过直率,也未曾言语过自己的深思熟虑,他心知自己不与这世间的任何人一样,便也是一谭镜湖,倒映是景,便也是景。
便也从未有过旁人踏足,或许能发现那片林,却无从得知那片深谭。
“卿河君?你不说哈?”少年带着些许疑惑般眨了眨眼,却也不知道他心中所感,更无法切身体会感同身受去理解知晓,只是看着柳轻扶面上没怎么神情的模样有些好笑,“今天不看书处理事务了?”
“本就没什么事。”柳轻扶微微抬眸看来,漠视着的眼眸不知道藏着些什么,而后侧过身去整理案台,慢条斯理有条不紊的模样看着念酒更是想笑,微微偏了脑袋看着,“因为不知道做怎么所以不常说话?”
“那我怎么好像都没有看到卿河君作画青山水墨花鸟石物了?”念酒好奇问道。
“柜抽里面有。”柳轻扶答曰,念酒转而一笑,“那我就看看咯?”
柳轻扶神色微动,似乎想起之前自己所作的那副白衣星朗,默默地察觉着身旁的少年举动,见柳轻扶默许,念酒也不嫌麻烦,就溜到柜抽前边看着,却还是一副笑盈盈地模样。
不过却也不显轻佻,只是细细抽开一副绘墨山水画迹已干,便也是轻声低吟着些旁人不懂的词汇,柳轻扶鲜少画人,连生灵也不似画景那般多,多为画景画物,却比起其余画作独有一处,风格清逸,尤为灵恰,似乎能把死的平的描成生的绘的,连墙角般的芦苇爬山藤都栩栩如生般融洽在一起,就算只是个门外汉看着也觉得精湛精细、一笔一划点到为止勾勒描绘,而不是胡乱潦草彰显洒脱的几笔寥寥作罢。
而似乎是柳轻扶的画作间偏爱融色染绢,丹青、黛色、妃色、石青、石绿等少见或是寻常的颜料着色自然是敷色自然而层层罩染,新颖如墨色枯荣,欣赏格局气势般含淳厚于淡远之中,艳丽而不失古雅,有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明净,也与画墨间的植物生灵相得益彰。
念酒虽然看着是很喜欢,但还是好奇那些颜色的着色,按理说不因是那般饱满得温和,干净或许平淡,却也显得柳轻扶心间真正的心迹,念酒大抵是知道其中些颜料是由植物或是矿物质提炼取其色泽,就比如“丹”一般指朱砂,矿物学名为辰砂,而“青”指石青,矿物学名为蓝铜矿,丹青一词最初是指可以制作成颜料的矿石,后也作为“丹青”。
但有一种颜色却是很醒目亮眼,念酒也很喜欢那种颜色,是张扬的红,清冽却热切,念酒却见那几幅画上似有点缀般生动,大概是一种“活”的颜色吧,而古画中的红色主要是由辰砂制成。
“喜欢?”柳轻扶见少年眼眸微亮,便也是一副见到了喜欢的模样,乖觉地坐好直着身子还去拂了拂那早已经渲染在纸上的颜色,便靠近了些温言道:“辰砂,也叫朱砂、丹砂,不过我有制些别的颜色,比这更好看些。”
“啊,我知道,不过这些颜色还挺多的嘛,你在哪里找的呀?”
“赭黄赭红、棕红棕褐、雄黄与雌黄等都是石色,常经过筛选、研磨、过滤、水漂、沉淀、加胶等工序制作而成,我相对而言比较喜欢石青,少时有时候会去看一下是怎么做的,自己也会带些去试试看。”
“要试试吗。”柳轻扶淡声询问了下,他记得似乎还有些颜料可以试试,只见少年摇了摇头,却扬起笑容来望着自己,“卿河君挺厉害的嘛。”
柳轻扶目光微微闪了下,才淡声陈述到,“这些都是基本必备的、不然也对这声卿河君愧不敢当了。”
“是嘛?那卿河君很在意吗。”念酒看着也就把画卷收好,乖觉的问道。
“倒没有,习惯了罢。”柳轻扶同少年的目光接触,先是下意识收了回去,却又不知犹豫什么,又望了过去。
眉目微微敛神,却稍许正色道:“不必叫我卿河君,起初认识也不是因为这名讳。”话语温和却表露有影,遮遮掩掩或是旁人也不明白他话语间的意思。
他起初说过不必这般称呼,那时少年或许是应答了下来,却不知是少年记性不易记得还是什么些原因,却常提及他的这个在外称号,也或许是因为时不时的常听外人念叨起,还是些别的什么。
少年却也只是微愣了一下,却是恍然大悟开怀而眉目温和,“是我忘记了,平常习惯这么叫了。”
念酒是知道的,毕竟柳轻扶这个名字在他脑海里已经形成习惯了,他或许是要改变一下了,那时也正巧听闻卿河,便也就那般叫着了,理智还是认为这是重新所认识的他,自然比不上自己之前的了解,便也尽量克制那些之前的习惯举动,免得被当成泼赖了。
毕竟谁也不会对一个陌生人有多大的情绪,更不会有什么自然而然相处许久的亲密举止了,他不敢,念酒甚至可以说是对卿河君这个名字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与界限感,毕竟起初见时虽然知道那大抵是伪装但也是有些后顾之忧,怕那人看自己下意识有些厌恶不悦的神情,于是以往便也端着那天平界限,以免再看到那副神情举止。
毕竟就算知道现在这般或许是不会了,但感性还是会担忧的,所以还是不要让自己担忧了吧。
毕竟之前的教训可不能忘记了。
但既然是他先开的口,那自己放肆些应该没有问题吧?如果只是一点点,自己也不会担心让感性担忧了吧?
“不叫卿河君吗?那叫什么……”念酒思索着,“浮生哥哥?”
念酒话音刚落,便看到面前的男子耳根蓦然肉眼可见的转红了起来,便也是好笑来劲了,再接再厉着,“浮生哥哥比我大些,这样叫应该没问题吧?”
却见柳轻扶垂眸抿唇,一副羞怯的模样,看着让人好生喜欢,本来就白净温雅,偏生是要不近人情故作冷漠,却被看穿了伪装、进了身,也是戛然徒生出几抹羞怯般的薄绯,却仍然抿唇不语故作冷板,却还是让聪明伶俐的少年看了去那伪装下的真实。
略攥紧些了修长温润的手指微抵着案角,却还是故作温雅的轻咳一声,才想着斟酌开口,却被少年满脸笑意打破堆叠好的辞藻言语,心间不禁加快了几分温和暖流般的律动,却不知所言,徒惹的处事不变的公子颇有些手足无措般涩然携绯,任谁见去了都要好道一声陌上人如巅,携崖半落尘啊。
念酒看着柳轻扶那好感好不容易上涨了那么一点,那心里叫着个欢快开心,也不费自己这几天天天去撩柳轻扶。
也对,自己刚开始那装傻充愣的模样看着也不像是要交朋友的模样,搞不好都会惹的人不快。
还好柳轻扶宰相肚里能撑船,心大的不介意,要不然自己大概这种状态早凉了,嘻嘻……
所以说试一试小七的话没错吧?!棒棒哒!
还在码字的小七突然惊醒弓起了腰子,一副惊觉害怕的模样、呜呜呜、自己好像搞砸了。
但念酒不觉得呀,反而还乐滋滋的晃荡着双腿,看着之前远处那边秋千那围着一圈的姑娘家在荡秋千玩游戏,不过亭尘埃走了呀……是有点无聊啊。
但是不是还有柳沿竹嘛!嗯……普安常那边应该是没问题了,就是艾子兰之前是心情不好、一直维持到了最近才转好的。
之前还好,艾子兰虽然说心情不好吧,但是还会理我,但是现在心情好了之后是连理人的心情都没有了,不知道有什么事情。
念酒也想帮吧,但是鉴于上次帮了普安常后面耽搁了不少时间,而且还有沐如暮这人间绝性,也是了解了些有关事情,那还是算了吧。
其实也不是这个原因啦,不过艾子兰之前问自己和雲容师尊有什么关系那些的,念酒就特地去查了一查,才发现还有这么段惊世骇俗的大秘密。
艾子兰身份的确不简单,背后靠山抗抗的!那都不需要自己去锦上添花,就有人火燎火赶着去照顾了。
自己去嘛、那还叫添乱,也帮不上什么忙,而且自己这个假身份还是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的,万一帮忙还帮倒忙了把自己身份暴露了那得不偿失。
虽然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但那也是早晚的事情,能迟一点的就迟一点嘛!
不过平常送关爱陪聊天念酒还是到位的,只不过是不添乱了而已,要不然雲容亲自上场自己马甲掉了就凉快了。
好感都没有刷够怎么可以掉马勒?
其实念酒这个想法还是没有问题的。
按照主观性来说他对旁人的好已经仁至义尽了,毕竟能帮则帮嘛,要是帮不上什么了、还掉马甲了那也不好。
那最近也只能专心开始他的攻略咯。
念酒又讨了几分话语上的便宜,也才堪堪乐呵乐呵的离开了,毕竟还是要回去的,要不然自己迟到了夫子又要生气啦。
于是便也和柳轻扶打了个招呼便也溜达了回去,柳轻扶也不过是点了点头,便也捧着书细看着,眉目淡然自若,却徒生几分思索。
待念酒走后,柳轻扶才悠然起身,侧身到了屋中一旁的角落,看着那抽柜的表面临摹,目光微沉,却还是抽开了里层屉柜暗格。
里面放着一枚纯白无瑕却携紫斒斓的玉佩,却只听一声轻叹,如鱼跃水浮泊般,悄无声息,跃然落下。
或许他是起初因意外偶遇,接触注视后欣赏注意,但后来也便是考量思虑,或许是君子之交淡如水般,却又如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却不是这般认为,隐隐能察觉自己或许有些别的思想。
毕竟自己为何会见他与别人较好会有些莫名的情绪,或许自己易如平常般淡漠处事,却仍然会担忧起那些处境感觉,他大抵会觉得这般是为不妥,虽不是不对,但却也不好定论。
自己也或许如一厢情愿般,但若是自己这般过了,那以后便也回不来了,他或许直觉自己以往会后悔般,还未好往后,便已担忧错过。
所以、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若是书籍能道得清,自己也可看得出这万般犹如困兽故步自封的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