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那个总裁，你儿砸要被蛇蛇拐跑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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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哥谭的天永远阴沉沉，也看不出什么区别，菲奥娜轻手轻脚的从床上爬起来，拍拍脖子上的项链，战衣迅速覆盖，正要像往常那样溜出去，身后传来的动静差点把她吓个激灵。
“酷！这战衣原来是这么穿的吗？你几乎每天都出去，我不知道哥谭的晚上有什么好玩的，能带我一个吗？”
迪克的语气开头还有未散尽的睡意，后来就只剩下纯粹的兴奋。
难道她的警觉性连个小男孩都不如吗？不然她怎么没发现每晚溜出去的时候迪克都醒着？
一时间，菲奥娜陷入前所未有的自我质疑。
“不，不行，我可不是出去玩的迪克，现在你该睡觉了。”
“是像蝙蝠侠那样的蒙面义警？还是像纽约的复仇者联盟那样光明正大露脸的那种？你遇上过蝙蝠侠吗？听说他很恐怖是真的吗？”
男孩更兴奋了，一连串问题紧接着就被抛过来，语速飞快。
“我回答你这些问题，但要我带你出去没门。我不是义警，但确实认识蝙蝠侠，他和那些都市怪谈里差不多，但毫无疑问是个好人，是个时刻绷紧神经把自己控制到极限的家伙。”
如果小Q没有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升级系统上，或许会在这个时候提醒她，她说的所有东西都只会起反作用，冒险精神在这个年龄男孩的血液里流淌，一个神秘的神秘原因更是让这种渴望上升到极致。
“带我出去吧，我一定乖乖听话，不给你惹麻烦。”
菲奥娜严肃的盯着他，迪克顶着那让人浑身发毛的视线倔强的和她对视，叹口气，其实她无所谓多带一个人，但今晚要围观的事件真的不适合小孩看。
但说到底也是事关格雷森夫妇，作为当事人，迪克有权利做决定。
实在不行就换种执行方案，也并不麻烦。
“你的父母出事不是意外，□□向马戏团长勒索被拒绝，作为报复他们往表演用的绳索淋上酸液，我今晚要去那个□□。”
“现在你可以决定要不要跟去。”
“□□勒索？”迪克怔住，茫然的看着她，大脑因为情绪骤变而一片空白。
他知道哥谭经常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但大部分时候，那些事都是隔着电视屏幕只存在于新闻里。
当这样的命运降临到自己家，人性的丑恶被明晃晃的摊开，迪克再早熟聪慧也只是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对他的冲击的非常大。
“我要去！”
短暂的沉默，迪克红了眼圈，这是这些天除了去看父母的时候之外，迪克第二次露出这样的表情。
他是个坚强乐观的孩子，菲奥娜知道，但那不是无限度的乐观，除非痛苦超过了限度，就比如现在。
然后她在迪克的眼底发现了最不想看到却又理所当然的东西——仇恨。
这听起来可能有些奇怪，一个并不温柔也不细腻，从没有过照顾任何种族幼崽经验，本身就经历过数不清到底磨难成长起来的菲奥娜喜欢哥谭宇宙化的混乱和自由，甚至那隐隐的疯狂，但却不希望迪克被这座城市里处处弥漫的因子同化。
这个孩子身上乐观积极的精气神天生就有一种吸引力，既是对阴沟里的变.态疯子，也是对菲奥娜这样满心疲惫的漂泊者。
想来对布鲁斯来说也一样。
......
菲奥娜的腰上多了一双小手，一向风驰电掣的黑色摩托不动声色的减慢速度，鬓角两侧的黑发被用夹子固定，脸上没有遮掩，黑漆漆的战斗服像是要融进夜色。
迪克身上穿着同款战斗服，脸上扣着化妆舞会的彩色面具看起来有点奇怪。
衣服采用纳米技术可以自动根据穿着的人身材调整，那是菲奥娜的备用战斗服，现在正派上用场。
这身衣服穿在迪克身上意外的很不错，只除了这让菲奥娜看起来像个雇佣童工的家伙。
东区，皇后大街
“一会不许出声，躲起来在我说可以之前不许露头，还有什么问题吗？”
“你打算怎么解决？把他们都送去警察局？”迪克一语中的，问到关键点。
这些天案情始终保持“调查中”没有进展也没有结案，拖了这么久问题很明确——警察局有□□的人，如果不是他现在有韦恩先生以及非常高调的外星来客菲奥娜撑腰，很可能现在已经以“意外事故”结案。
所以这种情况下把这些人送进警察局根本得不到任何惩罚！
这和放过他们有什么区别？
“是的警察局，不是由我去抓人，今晚我们的目标是犯罪证据，但我保证，他们会受到惩罚。”菲奥娜笑了，这事只能由她来解决，即使是蝙蝠侠也不能做的比她更好。
这不是个大型□□，在东区的交界线上占领几条街，是介于黑面具和企鹅人中间三不管地带最大的一个团体，行事嚣张但有限，一般不会去挑衅那些惹不起的人，才得以生存至今。
所以她不用担心因处理这么一个小□□而暴露九头蛇仍存在的事实。
只需要散布一点小小的消息，在警察局运作一下，再进行些简单的挑拨，一切结束只在瞬间，不必脏了自己的手，甚至不需要什么详尽的计划，简单的就连九头蛇最底层的人员也能做到。
她也确实不打算为这么一件事麻烦高层。
不光是为了她自己，不应该让他们注意到迪克。
菲奥娜低头，电光石火恍然意识到迪克曾看到过九头蛇的标志。
所以整件事里唯一的漏洞就在自己身边。
做出决断只需要一秒，甚至更短，菲奥娜蹲下身，和迪克平视，眼神无比认真。
“迪克，你得向我保证，今晚看到的听到的不能告诉任何人，即便是你的父母。我才会告诉你全部，包括后续他们的下场，能做到吗？”
这关键到她的一切行动是否会暴露，会关系到重新洗牌后新生的九头蛇能否续存，更关系到她是否会在地球停留。
“我保证。”
“很好，现在开始不许出声。”
娱乐会所厚重的隔音门外站着两个高个强壮的男人，无人注意到身后房顶上几乎要和夜色融为一体的两道黑影，迪克的身体非常柔韧，并不需要菲奥娜过多照顾。
高个的那个稍微停下等了一会，伸手把矮个子拉上来，稍作停留，矮个子比了个ok的手势，他们消失在通风口。
通风口开的不大，如果是成年男人想进来很困难，但对菲奥娜和迪克来说不成问题。
周围一片黑暗，身后的呼吸声渐渐急促凌乱，却仍没忘了承诺过的噤声，爬了大概五分钟，里面嘈杂的声音先是越来越大，又渐渐因远离而递进减弱。
菲奥娜在一处停下来，眼神所过之处过滤网像被人用橡皮擦抹去，闭起眼睛用耳朵确定所有摄像头的位置，同样的消失降临在它们身上。
阻止迪克跟下来，她自己顺着通道跳下去。
这是个相当豪华的办公室，那种完全没有设计感的土豪式装修风格让人无端想起挂着满脖子大金链胳膊上都是纹身的壮汉，由整棵树加工出来的原木桌面张扬的横在正对面，办公室里静悄悄的没有人。
取出证据的过程意外的非常顺利，她甚至来得及把破坏的东西按照原样复制还原，然后带着迪克慢悠悠的从原路返回。
“我们还得去一趟警察局。”菲奥娜重新启动摩托，确定腰上的手抓稳，风一样的冲出去。
“他们会认真处理？”
“他们会。”菲奥娜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他们不得不，还记得你之前看到过的章鱼骷髅标志吗？”
“它会保证一切顺利发展。”
不然难道像地球上的超级英雄一样解决问题吗？恐怕接踵而至的麻烦少不了。
当一个种族里部分人的能力过分突出，要么彻底化身成神，要么会被人攻歼排挤。
看看哥谭新闻对蝙蝠侠的评价吧，不，或许用超人举例子更贴切，但就连强如超人都要隐藏身份，真实身份从一开始就毫无掩盖的她能做出的选择并不多。
......
“哥谭市民早上好，今日温度为72—86华氏度，我是本台记者莉莉·怀特，为您带来最新早间新闻。”
“日前，东区边缘17K帮与雅利安瓦多会产生剧烈冲突，警方介入调查找到17K包括不限于绑架、勒索、杀人等行为的大量犯罪证据............目前该组织大部分成员已被抓获............”预计该组织头目波西瓦拉·拉森图特将被判死刑，成员将获5—20年刑期不等。”
...............
“现在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办到的吗？”趁着只有他们两个在，迪克偷偷拽拽菲奥娜的袖子。
菲奥娜眨眨眼，在心里唾弃了雇佣童工好的自己一秒，该说什么还是得说：“当然，今晚我们会有新行动，你会得到答案。”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那个总裁，你儿砸要被蛇蛇拐跑啦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