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入v日一下六（欠三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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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把迪克带到基地的行为非常冒险，但菲奥娜从不缺乏冒险精神。
【菲奥娜，这次的八千万你花的真的很值。】
开车到半路，突然有个陌生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是什么感觉？
菲奥娜可以告诉你，手一抖差点摩托大树，吓得魂都快吐出了。
艰难的稳住车，菲奥娜看到差点被甩飞出去的迪克，到嘴边的脏话硬生生的咽回去，差点憋出内伤。
稳定心神，那声音不再机械中性，现在是标准的男低音，声音稳重磁性，平稳的语调给人一种踏实的安全感，听起来非常不错。
某个瞬间菲奥娜目瞪口呆完全不敢去叫那个名字。
‘小Q？’
原先也就算了，现在好歹也算个独立生命，一想到这声音背后的存在有个“小Q”这样随便的名字，即便这名字是菲奥娜自己取的，她也觉得不忍直视。
【你第一天发现这个名字很挫吗？】小Q冷笑，当初进化不完全，他无法反抗的被安上这么个名字，现在就不一样了，他不再受到部分程序条例的限制，可以重新给自己取名。
菲奥娜心虚的摸摸鼻子。
‘所以你最终决定的性别是男性？当初给你取那么个名字，我就是为了把命名权留给你自己，所以新名字取好了吗？’
菲奥娜面不改色说瞎话，她还记得当时刚得到小Q的时候情况危急，战斗中随便在路边瞥了一眼，都没过脑小Q的名字就被敲定。
小Q自己也记得，他对菲奥娜的厚脸皮不抱希望，其实这份脸皮被用到其他人身上他围观的还是挺爽的，只可惜菲奥娜绝不会只满足于一个受害者，他被锻炼出一颗金刚石的心脏。
【阿尔伯特。】
‘......姓爱因斯坦？’
【：）我觉得我可能比他更聪明，至少计算速度、分析速度、反应速度比他强不少。】
‘脸呢？’
【大概被贴在你脸上吧。】
‘……’
‘别告诉我这次升级的结果只是换了个声音。’
【当然不。我的思维前所未有的明确独立存在，如果说之前对这个世界的认知更大部分是由数据和分析组成的，那么现在核心区多了一些无法用代码表达的东西。】
【更直观来说，我现在不必将本体依托于电子产品，如果你能给我搞到一具身体，我就能实体化存在。】
‘通俗来讲就是我还得花钱去星网上帮你订做，可以了我懂。’菲奥娜表情沧桑呼吸困难，这和包养一个小白脸有什么区别？！
不，有区别，更贵！
【你看你都花钱给我升级了，现在让我一个智慧生命没有实体的存在，你不觉得太残忍了吗？】
低沉带点委屈的声音扫过整个大脑，直达耳畔，那轻微震动的磁性让人连头皮都跟着舒服的放松，菲奥娜的理智摇摇欲坠。
她为什么要答应？难道她看起来像冤大头或者那种散尽千金博君一笑的色坯吗？
最后的理智坚守阵地。
【而且你出钱的话，样貌和身体参数都是你来定。】
卧槽卧槽！KO！
她是那种见色起意的人吗？
——不好意思，她是。
所以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当然是答应他啊：）
‘成交！我出钱，你的长相由我来定。’
这特么，还是私人订制，短短几秒，菲奥娜脑子里划过各种乱码，乱七八糟的念头井喷，里面夹杂着无数很有内涵的关键词。
阿尔伯特：【.....................】
不好意思，我受到了冲击。
看到同样的带颜色废料，为何升级之前和之后观感完全不同？
在情感上处于蹒跚学步阶段的阿尔伯特觉得可能是自己还没完全完成升级的原因，所以数据才会这么不稳定。
菲奥娜感觉到那从连接上传来的类似于碳基生命血压升高、硅基生命液压飙升的状况，沉默。
虽然阿尔自己不明白那些过分复杂的感觉，但菲奥娜从连接接收到的信息，头一次有了“我刚刚好像不小心调戏了一个EQ可能一岁都不到的小朋友”的罪恶感。
星际修订版1336号条例——通过言语或通过实际行动诱拐尚没有处理情感能力的新生智能智慧生命，罪责与诱拐未成年等同。
幸好地球的相关法律并不完备，不然地球之主很有可能就要带头进局子了：）
......
“菲奥娜你不舒服吗？”
迪克睁着大眼睛疑惑的盯着脚步有点发飘的菲奥娜。
原本晴朗无云的夜空骤然划过闪电的亮光，雷鸣紧随而至，夏日的暖风变得沉闷阴郁，像要闷死人。
毫无征兆的雨水紧随而至，哗哗啦啦一瞬间便是倾盆之势，街上仅存的行人彻底失去踪影，破旧的墙壁上留下混合了泥浆的雨水，划出一道道痕迹。
破旧的木门在风雨中飘摇摆动，棕色的油漆所剩无几，裂口处露出破烂的木质结构摇摇欲坠好像随时都会彻底罢工。
街边的站街男女都不再露头，只剩下一双双眼睛在黑暗中盯着外面的过路人，不管是菲奥娜还是迪克他们都没有穿战斗服，往下压压鸭舌帽，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急匆匆的穿过雨幕冲进木门，像个找错路的避雨者。
暗处观察的人摇摇头，叼着烟卷儿计算时间，猜测那对姐弟会在什么时候被丢出来，还有人恶意的弯起嘴角，猜测也许不久之后这条街上又要多出两个同行。
男孩看起来确实很小，但偏偏就有人口味特殊，喜欢这么大的孩子。
而那位姐姐？看不清正脸，但只要不是丑的要命，身材不错，在这条街上总能混到点饭吃。
没人能把那个女孩和前两天同样光顾过那个小门的漂亮女主顾联系起来。
将门合死，看似狼狈的姐弟俩去身上却几乎没有沾湿，雨水落在他们身上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菲奥娜正要按下墙壁上的那个节点，手臂伸出一半，突然停止了所有动作，拉住迪克手臂的手猛然收紧。
菲奥娜递给站在远处的地上负责人一个眼神。
那是个中年女人，看着有一种风尘气，脸上堆着虚假的笑，眉宇间有着褪不去的市侩圆滑，她就像任何一个在这条街上做生意的人，暴躁的像劣质的酒，外面包着拙劣的包装。
但如果你真的将她看成一个普通老.鸨那就大错特错，从前的恐怖组织九头蛇不养闲人，没人比这里把原始法则贯彻的更彻底。
女人负责将这座基地的入口把守好，伪装成一家普通皮肉交易所，她是个机灵的家伙，接到视线立刻往走廊深处小跑着离开去做安排。
视线转向门口。
等了差不多分钟，迪克也能听见外面的脚步声，木门被粗鲁的踢开，金发男人从外面跌跌撞撞的跑进来，雨水混合着泥浆从身上滴落，间或还有可疑的血红色混杂在其中。
意外发生的瞬间，门外划过一道闪电，将男人的脸照亮，在看清男人面孔的瞬间，菲奥娜倒吸冷气，意识到出事了。
迟缓几秒的雷声轰隆呼啸着压下来，冰冷的雨水混杂着血水在地上拖出长长的痕迹，假装只是个普通老鸨的女人挂着满脸的不耐烦疾步走到门口，尖锐的嗓音就连被雷声震过嗡嗡作响的耳朵也能听清。
“出去！你弄脏了我地面！！”
“给我滚！要死死去别处，别给我招晦气！”
菲奥娜：“......”灵魂歌唱家，不去唱女高音有点白瞎。
如此嗓门，那恶俗无比的九曲十八回语调，那尖刻恶毒的语气，那入木三分的厌恶表现……人才啊！
迪克小朋友直接非常不给面子的捂住耳朵。
跌跌撞撞的男人大力挥开满身劣质香水味的胖女人，摇摇晃晃的看了一圈，找准菲奥娜的方向径自往这里走，他一抬头菲奥娜才看到那从额头蜿蜒而下的血迹。
像磕到桌角，或者被板砖砸了。
“......”
康斯坦丁语速飞快又十分混乱，说了一长串混杂了多种语言意味不明的东西，他看起来神智不清，脸色白的像打了一层蜡。
“你说什么？”菲奥娜皱眉，松开迪克的手上前扶住他。
“......你要调查的东西......”他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表达问题，断断续续，“......必须马上停止！”
“绝不能继续！”
“任何人都不能触碰那个东西，任何人！”
他说的颠三倒四，在确定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后就从菲奥娜的手里抽出胳膊，不稳的打个跌也拒绝搀扶。
这让菲奥娜确定，不管那是什么，一定比她更让康斯坦丁恐惧。
“冷静下来，冷静！”菲奥娜不得不在这个人无意识造成更大的伤害之前阻止他，伸手拽住他的手腕，阻止他拖着血迹和水痕往更深处去。
康斯坦丁好像完全陷入梦魇，菲奥娜的安抚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甚至她的阻拦让他更加暴躁，他双目无神，却像在虚空中某处看到什么恐怖至极的东西，癫狂褪去余下非常深刻的恐惧。
是什么？那是什么？
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黑暗，看到了深渊，看到了一切的终点，虚无的尽头，现实的交界。
那里没有时间的概念，没有空间的分割，没有生命的存在。
所以那是什么？
——那是一扇门。
一扇门？
—— 一扇不该存在的门，足以将整颗星球推入现实与虚幻的交界中间，从此再没有时间，没有未来，没有死亡，同样也没有生命的诞生。
“那不是终极武器，那是毁灭之源。”
“那是最优秀的魔法操控者也不该触碰的封印，最优秀的战士也无法规避的死局。”
门后是什么？
——是黑暗的主君，黑暗多元宇宙的掌控者，阴影里不朽的王权。
他本该永远被封印，永远！！
可以了康斯坦丁，你的任务完成了，睡吧。
最糟糕的情况不曾发生，多元宇宙依旧存在，正物质宇宙因支柱而稳定，即便是反物质宇宙的掌控者也无法打破的边界依旧横亘于此。
多么神奇啊，多元宇宙的安危系于一身，一座城市，混乱腐朽的代名词，地球上的自由之地，罪犯与黑暗并存，只有一个苦苦支撑的殉道者，却是整个多元宇宙的钥匙。
康斯坦丁脱力的晕倒在地，胖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远离，空间被留给三个人，菲奥娜将康斯坦丁放在地上，迪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能说些什么。
“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再开口才发现声音沙哑，迪克小，却不代表他听不懂那话里的恐惧。
反而有的时候孩子对情绪的感应要远超成人。
“那是黑暗多元宇宙的主宰，曾经整个宇宙的噩梦，拥有跨越世界能力的恶魔，他不完整，甚至如果按照宇宙法庭的标准来判断根本就不能算是智慧生命，因为他不会有正面情绪，而是只想毁灭。”
菲奥娜按住突突跳着的太阳穴，平时碰不上一个的霸主级别人物，怎么她一到地球就扎堆出现，如果不是确定没有什么特别，她都还以为这个星球有什么神奇的吸引麻烦装置。
或许是一个巨大的信号塔，源源不断的向外散发着“我很好侵略，大家快来”：）
“他叫巴巴托斯，是个非常强大的家伙。”
“巴巴托斯？”
门口突然传来另一人的声音，嘶哑阴郁，像外面瓢泼的大雨，有着从外面带进来的水汽，黑漆漆的装扮几乎要融入夜色，闪电让他在地上拖出长长的影子，猫耳尖尖也被拖长，这样一弄地上的影子竟然显得苗条纤瘦。
菲奥娜恍然，她竟然没发现蝙蝠侠什么时候进来的。
不过也无所谓了，巴巴托斯的事才是重中之重，如果正物质宇宙的通道真的被打开，那这颗星球还能保存都得谢天谢地。
她当然可以一走了之，但既然签署了文件，得到了利益，那承担责任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雨水顺着蝙蝠侠的披风滑落到地上，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人，等着回答的却是两个。
想到此时应该站在蝙蝠洞里的那个老人，菲奥娜闭闭眼睛又重新睁开，把自己所知道的关于巴巴托斯的资料和盘托出。
“他永生不朽，能用黑暗力量感染他人，让人陷入幻境而严重削弱，他有心灵感应的能力，能改变现实。”
“在反物质的世界他就是主宰，无懈可击，一旦到正物质宇宙会有一定程度的削弱，但这种削弱对地球上绝大部分人来说没有差别。”
“一旦开战，超人将是最容易被解决的一个，弱点明显而且心灵感应能力抗性为负。”
“没有超人和战斗力，我不知道地球上还有谁可以抵挡他。”
蝙蝠侠沉默，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钢蓝色的眼睛此时布满寒光，让人无端生寒，沉默在蔓延，直到披风的摩擦声在耳边响起。
“我明白了。”
“现在我需要你回答我另一个问题，”他的语调听不出什么情绪，“为什么你会在大半夜带着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来这种地方？”
“......”别说的我好像是个拐子或者怪阿姨似的好吗？
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菲奥娜才发现他们已经转移了阵地，这是个弥漫着香水味道包间，乱七八糟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并不好闻，有重低劣的庸俗感。
桌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盒烟，里面东西被抽出大半盒，上面还带着康斯坦丁的血迹。
菲奥娜：“......”很好，准备的够充分。
她表情无比自然，说话都没犹豫，一秒钟的停顿也没有，满脸真诚的理所当然：“我拜托康斯坦丁帮我调查，今晚是碰面时间，这地方不是我定的，是他。”
“我不知道是在这儿，迪克想跟来我就同意了，反正不会有什么危险。”
“所以你还有什么疑问最好等他醒了再问，不过他大概受过精神攻击，应该是反物质的魔法冲击，得先缓缓。”
晕着的康斯坦丁：“...............”
看这黑锅，它又大又圆，这是为这个叫菲奥娜的女外星人背上的第几口锅了？
没太听懂的迪克：“......”
很好，这个表情非常到位，请继续保持。
于是菲奥娜露出程度较轻的同款茫然。
雨势渐小，零星的雨点砸在摩托上，随着靠近，那上面的水珠在一瞬间全部消失，整个摩托都被笼罩在看不见的隔雨层里，夜色很深，韦恩庄园影影绰绰的轮廓出现在眼前，月亮被乌云遮盖，眼前朦胧的画面带着神秘的美感。
“菲奥娜，地球会被毁灭吗？”
迪克的声音犹带着恐惧，他瞪大眼睛紧紧盯着菲奥娜，像是要从那里找到什么力量。
“我的种族虽然是神族，但却不是至高创始者，迪克，实话是我不知道。”
菲奥娜没有选择那虚无的安慰，而是实话实说。
如果换一个小孩可能会被这种说话方式吓哭，可能是家里其他两位在共同隐瞒着一个夜晚蝙蝠的秘密，让敏锐的迪克感觉到隔阂，他反而更能接受菲奥娜的这种诚实。
“但我能保证你会活下去。”
“也许我保不住地球，但想保住一个人却没有那么困难。”
迪克没有回答，紧紧追着菲奥娜不放：“你呢？如果地球被毁灭，你会离开吗？”
“......”
菲奥娜把摩托停进车库，带着迪克回房间，屋子里的桌面静静放着两杯还在不停冒热气的姜糖水，能这么做的人只有总是默默在背后处理好一切后勤工作的老管家。
“这是我的地球。”所以没有理由离开。
遇到挑衅逃跑是弱者的行为，布莱克尼亚不能、达克赛德不能、巴巴托斯一样不能让她当逃兵。
......
或许最近就是诸事不顺，就在这件事发生后的第二天，迪克进入图书馆时又有意外发生。
他在自己常翻的那三排书架上找书，或许是碰到哪个不该碰的东西，墙壁发出机械运转的咔嗒声，紧接着一面墙的墙皮褪去，露出一扇紧闭的大门。
他惊讶的张大嘴巴，目瞪口呆的看着这扇门，头一次觉得自己住了这么久的韦恩庄园如此陌生。
在墙壁上摸索一会，确定这不是自己能打开的，他不再尝试，把一切归位，悄悄离开图书馆。
在菲奥娜和迪克住进韦恩庄园后，今晚是布鲁斯第一次受这么严重的伤，那是个由魔法武器造成的约有小臂长的伤口，类似于划痕，但上面的魔法元素充裕，让愈合困难了数倍，没有专业魔法师的帮助，只能拜托半吊子元素操控师菲奥娜帮忙。
任何在现实中存在的能量或物体在某种层面上一定存在结构，只要存在结构，就能操控微观层面去解构。
魔法因子解构是菲奥娜不擅长的领域，因为它们的微粒变化莫测，而且完全不可揣测，它们会隐藏自己，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个治疗过程非常缓慢，缓慢到等一切结束已经错过了第二天的早餐，等她出去安排好迪克再重新回来，眼睁睁的看到布鲁斯突然变了表情，看着她的眼神非常微妙。
“我有什么不对吗？”
看的她发毛。
布鲁斯伸手在她衣摆上抓了一下，一个小摄像头在摊开的手心一闪一闪的发光。
菲奥娜：“..................”
别看我，我不知道，这跟我没关系，不是我教的。
迪克这绝对是自学成才。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入v日一下六（欠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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