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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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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二毛,家里兄弟姐妹排行第二,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混浑。
混吃等死的混,浑水摸鱼的浑。
如上可见,我吊儿郎当的二十岁人生,基本都在咸鱼。
可突然有一天,就在我这条咸鱼快被晒成咸鱼干的时候,一夜之间,我的人生发生了翻天巨变。
——这是个有点长的故事,所以你们得听我细细道来。
那夜前半夜月黑风高,后半夜月朗星稀,我从烧烤摊上拎一打啤酒回家。没办法,生活所迫,我几乎每天晚上都在烧烤摊推销啤酒。
对,就是你们想的那样,穿着短到臀根的裙子和紧到我呼吸困难的坦胸上衣,每卖出一打酒我就能抽成百分之三十五。大概有八十多块钱。
一起出来卖的怪人小姐妹叫潇潇,我天天蹲在她后面等她脱衣服。不是我变态,是她脱的时候总掉出一地零钱,都是刚才客人塞进去的。
她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脱完,通常只蹲下身捡起一张,走前跺跺脚。
所以我才说她是个怪人。
那晚我如往常一样在她下面等着捡钱,一抬头,发现她裙子下面拖了一根线头。
我虽然混,但自认心地善良,帮人扯线举手之劳。于是我劳了。
但结果扯出来的并不是线。
我扯得还挺用力。你们扯过线的吧?都知道,有的线头顽固,不用力是扯不出来的,而我不想让潇潇发现以后尴尬,所以几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气往下扯。
刚扯出来就发现手感不对,还没来得急细看,一个人砸我身上。
——潇潇倒下得毫无预警,而我往手里一看,满头问号。
线另一头连着颗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