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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 1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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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志耀岂会说实话，“因为感觉很棒！”
“没正经，呵呵……”王小亚笑着带他到柜台，“何书莹！”
“啊，晚上好。”何书莹看到他们过来很高兴，“晚上好。”
“晚上好，”王小亚一路过来，都是人挤人，“今晚好热闹啊，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今日不是节假日吧？”
“呵呵……”何书莹小声和他说，“有人过生日，包场。”
“哦，”王小亚明白了，“有钱人真会玩。”
你也是有钱人啊。“要点什么？”何书莹真服了他们这些土豪。
“不用，我就是带我老公过来看看我晚上偶尔玩乐的地方。”王小亚靠着柜台，小声询问，“那个……怎么样？”
何书莹知道他在关心自己找对象的事情，“啊……哈哈哈……”害羞地抿了抿唇，“我挺开心的，就是不知道他怎么想。”
“肯定没问题啊，只要你专一，绝对有戏。”王小亚正和好友聊着，不料恋人一把将自己搂进怀里，亲了好一下，“老公干嘛？”
黄志耀为证明自己不是单身，郑重地告诫对方，“抱歉，我有对象。”
酒吧客人5一看是前些天来过的老人家，“哦……原来你是……呵！”
“是什么？”有恋人在，王小亚肯定不会委屈自己，“说清楚点！”
酒吧客人5总觉他们之间是金钱交易，“出来做，还不敢承认？”
“谁出来做了？”王小亚怒瞪他。
黄志耀温柔地抚摸恋人的肩膀，“宝贝别生气，不值得。”
王小亚抬头看恋人。
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黄志耀很是爱怜，“宝贝，不难过。”
“他们都欺负我。”王小亚委屈地扑进他怀里，“嗯……呜呜……”
何书莹知道前因后果，但介于工作不好站出来解释，“……”
“宝贝，嗯……”黄志耀抿唇，一个抬眼，满是杀意，“在我没有出手之前，滚！”
“你，你谁啊？”酒吧客人5瞬间被吓得面露铁青。
“你惹不起的人，”酒吧老板突然出现，见着故人，瞬间眉开眼笑，“志耀，好久不见，看起来没怎么变化？”
“没有吗？”黄志耀揉着怀里人的乌发，“抱歉我现在……”
酒吧老板知道他这台机器不好惹，“明白，你忙。”
黄志耀轻轻一笑，“谢谢，”低头继续哄恋人，“宝贝，不哭，不哭……”
“呜呜……嗯呜……”有恋人在，王小亚是真的可以没脸没皮。
黄志耀一时半会哄不好，只能抱歉地和老朋友说，“抱歉，我们先回家了，下次有空再来。”
酒吧老板打开门来做生意，要的是和气生财，“欢迎再来。”
“嗯，”黄志耀给好友一个微笑，低头继续哄着恋人，“宝贝，我们回家，”将他打横抱起，“来，老公抱抱回家家。”
王小亚不想看别的人，脸一直埋在他的胸口，“嗯……”
何书莹这个时候从柜台走出来，“麻烦让让，谢谢，麻烦让让，”帮他们开路，送他们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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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已步入八十的王小亚，不再康健，老毛病很多，白天起不来，晚上睡不好，易哭，易怒，脾气古怪得很，还好朋友不多，要不然王小亚得麻烦不少人跟着自己一起闹腾。而黄志耀呢，还在王小亚身边，只是换了新皮囊。
“好吃，”王小亚坐在家里的小院子里，吃着恋人给自己端上来的烤排骨，“呵呵……”
黄志耀站在烧烤炉边，“吃烤串，还是烤肠？”
“烤肠，不要辣椒，”王小亚吃得嘴唇上粘满了猪油。
“好，”黄志耀这就切开烤肠，再烤一小会。
何书莹在食材旁边穿竹签，“香菇要不要？”
王小亚正吃着东西，没办法说话，“嗯……”
何书莹穿好几串生食，走向恋人。
程一荷接过他手里的生食，“我来，你去吃东西。”
“你也没吃东西呀。”何书莹从好友那拿走烤熟的烤肠，“给！”递给恋人。
程一荷温柔地笑了，“谢谢。”没有吃。
“呵呵……”何书莹这个时候，只知道笑，“呵呵……”
王小亚咽下嘴里的食物，“要吃。”
“好，”黄志耀离开烤炉走去切水果的地方，将烤肠切好，装盘，摆到恋人面前，“慢慢吃，”再走回烤炉。
程一荷看了一眼好友的恋人，再回看走回来的好友，小声道，“小亚最近的状况怎么样？”
“不算糟糕，”黄志耀对他没什么好隐瞒，“时常忘记事情。”
“他没忘记你就好了，”程一荷知道内幕，“手术随时可以做，只要你签字，我这边没问题。”
黄志耀有顾虑，“再等等吧，”突然有人从背后抱住自己，“宝贝怎么了？”
王小亚探出脑袋，“你们关系好好哦。”
“呵呵，他是程一荷，你爸爸以前的助手。”黄志耀将恋人搂进怀里，“宝贝，还想吃什么？”
“要饮料，”王小亚对恋人以外的人没一点兴趣，“甜甜的。”
“好，”黄志耀牵着恋人的手，去拿饮料。
程一荷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这叫不算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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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亚这个年纪，正好是记忆力衰退的初期，逝去的四个老人家，王小亚已经记不清楚谁是谁，哪怕偶尔想起，也不会伤心得太久，因为王小亚哭着哭着，就忘记了自己哭泣的原因，只记得每天陪着自己的黄志耀，知道黄志耀对自己很好，王小亚自然会很依赖黄志耀。
“吃得好饱哦。”王小亚揉着肚子，“圆滚滚！”
“呵呵……”黄志耀担心的事情还是来了，“下次我注意，不给你吃这么多。”
“你是开始嫌弃我了吗？”王小亚难过起来，“饭都不给吃了。”
“不是，是吃太多对身体不好，”黄志耀取走那些空碗，叠在一起，“刚刚好就行了，比如七分饱。”
“哦……”王小亚吃饱就想睡觉。
黄志耀不急着洗碗，“怎么了？”温柔地亲吻他，“宝贝？”
王小亚抬头，“你好帅哦。”
黄志耀轻笑一声，“呵，”他每次询问，自己都会告诉他，“是你喜欢的样子。”
“嗯，”王小亚抬手捏他的脸，“喜欢你。”
黄志耀抿嘴笑，“嗯，”看着他越来越靠近的脸，没忍住，亲了上去，“嗯……”温柔地说，“嗯……宝贝，我们现在休息了好不好？”
“嗯……”王小亚顺从地被他抱起，“老公我不要在上面，累。”懒懒地靠着他。
“好，”黄志耀抱他进卧室，“我们家宝贝躺着就好，嗯……”轻柔地放他躺下。
“嗯……”王小亚觉得困倦地闭上眼，享受他地抚摸，“轻一点唔……嗯，嗯嗯……”突然想起昨夜，“轻……嗯……”
“好，轻一点，”黄志耀答应得好好的，只不过一会兴致上来，就很难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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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亚被折腾了许久，黄志耀才舍得放手，王小亚累得不想动，闭着眼睛，靠在黄志耀怀里，黄志耀不急着带王小亚去洗澡，因为黄志耀在打电话，说的内容，不怕王小亚听见，当然，即便王小亚听见了，也不会明白，因为黄志耀用的都是密语和暗号。
十五分钟之后，黄志耀挂断电话，“宝贝，”轻轻唤他，发现他动了一下，“我去卫生间准备一下，你自己躺一会，好吗？”
“嗯……”王小亚不乐意。
“就一会，好吗？”黄志耀亲吻他，“就一小会，好吗？”
王小亚抿唇，勉强答应，“嗯。”
“小亚真乖，”黄志耀轻轻挪开他，起身去了卫生间，将水放好，加入泡沫精油，伸手进水里搅拌一下，“应该可以了，”起身，出了卫生间，“洗白白咯，”顿下身子，“乖。”抱起恋人，“我们家宝贝最乖了。”
王小亚靠着恋人，“呵呵……”很快被放入满是泡沫的浴缸中，“泡泡。”
“嗯，”黄志耀拿洗发精，坐进浴缸，“闭眼睛。”开始给他洗头发，“宝贝的头发长了，明早剪头发好不好？”闻着沐浴乳的味道，“有点舍不得。”
王小亚小声地说，“宝贝长头发不好看。”
“不会，”黄志耀说的是实话，“都好看。”卷起他额头上的发，“就是长头发会扫眼睛。”
“眼睛？”王小亚抿了抿唇，想到什么的，“我最近总看不清楚东西，耳朵也不太好使，老公你说，时间久了，我会不会又瞎又聋？”
“不会，”黄志耀的声音更温柔了，“新的身体已经备在仓库里，等你想清楚了，我们就签字。”
“好，”王小亚迷迷糊糊地，“嗯……”
他突然靠过来，黄志耀低头看，“困困了？”
“嗯……”王小亚抬手揉眼睛，“老公……”
黄志耀用手托着他，“睡吧。”换了个姿势，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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