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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二章:意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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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碧辉煌的大殿的正中央,站着那对似永恒的情侣还陶醉在刚才的喜悦与甜蜜中。
登基典礼结束了,文武们都陆续离开了,只剩下那对离遥新主人还在甜蜜地互相对视着。
过了一会,安悦脸上的笑容渐渐转为平淡,露出了尴尬的神情。
“厄。”一阵短促的呻吟,安悦忽然忍不住弯下腰去,用双手捂住肚子,皱起了眉头,面露难色,诞君见后马上伸手扶住安悦,脸上的笑容顿时化为了担心的神色。
“怎么了?”看着心爱的人一直在不断干呕,诞君的眼里满是焦急。
安悦继续干呕着说不出话来。毕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形,这位离遥最高的统治者竟一时间不知所措了,他脑海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唤太医,他正要扬手召唤太医,到底是夫妻连心,安悦与诞君的默契远远胜过了任意一位嫔妃与诞君的,其她嫔妃生活的大多数时间都消磨在阴谋与讨好中,从未像她这样好好的去了解这个将来会陪伴她度过一生的伴侣,安悦马上抽出一支手握住了诞君准备扬起的手,诞君回过头惊奇的看着她,她只是摇摇头,示意不用兴师动众,诞君一扬手,就会有十几个太医匆匆赶来,可她本就不喜欢惊动别人,更别说是要劳驾十几位太医,她看着诞君,勉强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不行,悦儿,你这样子干呕下去要……”话没说完,安悦又吐了一口,诞君“倏”地扶住了她,怀中的安悦好似一个纸人似的,好想他一松手便会倒下去,诞君这道她执意不肯,也不再劝她了,他一手楼过她的腰,另一只手拦过了她的腿,一把将安悦抱了起来,便疾步向淡颜宫内赶去,夕阳照耀着两人卓越的身姿,微风吹起了他们的衣袂,这一幅唯美的画作不知出于谁之手,如此完美……
怀中的安悦受宠若惊,怔怔的看着诞君英俊的脸庞,她从来没想过,这样德高望重的人会抱她,这样优秀的男人会成为她的夫君,可转瞬,在病痛中,她还是淡淡的笑了,甜蜜地躺在了诞君的怀里。
风吹起了两件金绸的纱衣,衣袂随风摆舞,诞君的两上满是焦急,额上不断流出滴滴汗珠,而安悦却面露喜悦,幸福地靠在了诞君宽阔的胸膛上。
淡颜宫内,婉儿正整理着安悦的床铺,忽听一声巨响,婉儿马上机警的探头望去,诞君破门而入,大声叫道:“来人那~”婉儿应声走出房门,见来人是一位英俊无比的青年,是啊,确实很英俊,飘逸的银发,英俊的而充满正气的脸庞,矫健的身躯,宽阔的肩膀,想到这里,婉儿的心不禁“砰砰”直跳,她感觉自己的正要窒息,在这英俊中窒息,霎时,一片红霞浮现在了她的脸上,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可当她低头的瞬间,忽然发现了这位男子怀里躺着一位姑娘,她是,她是……“小姐!”婉儿不禁惊呼道,是遇刺了么?是封后出了意外?还是……一个个念头从她的脑里一闪而过,她似乎想到了随坏的结局,不禁打了个寒颤。“愣着干什么!”青年男子的眼神又担心地看了安悦一眼。“哦,好。”婉儿马上领着他去了内房。
青年男子进入房间后,径直向床走去,他拖着安悦的头,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了床上,为她轻轻的盖上被子,“去,快去叫太医来!”男子厉声叱喝道,“还有你没看见她在吐么?”丫鬟么都愣住了,房间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过了一会,只听两个纤细的声音应答道:“是。”便退出了房去,“等等!”他突然叫到,两个丫鬟回过头,用疑问的眼神看着他,他缓缓吐出了一句话:“太医只要一位。”两个丫鬟顿时松了一口气哦,本一位又要挨骂,没想到却是一件小事,可对“他”来说,这事可不小。
青年男子只是怔怔地坐在那里,在丫鬟来之前,他也不知该怎么办,转眼瞥见婉儿,不禁被她深情的眼神,撞个正着,婉儿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这位神秘的男子,男子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对着床上的女子轻声询问:“悦儿,悦儿,你好点了吗?”那么暧昧的眼神,不禁令婉儿心中一冷,她别过头去,背对着男子,心中的酸楚难以言喻,她倚着门框,却一直在细细听着他们俩的对话。“诞君……”安悦蹩眉轻唤道。“诞君……”婉儿轻声重复道,不禁心里一惊,“就是那个新帝王么?是……小姐的夫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在这时,太医疾步匆匆赶来,而婉儿也已听不见了,趁着太医进门的时候,婉儿跑了出去,她疾步跑到花园中,她再也忍不住了,泪水簌簌的落了下来,眼泪划过她的脸颊,留下了斑斑的泪痕,泪水滴在了土里,扬起一堆尘土,那是怎样的泪呵,她的心都凉了……
有人欢喜有人忧……
太医赶到后,坐在床塌边的诞君起身抖了抖衣襟,让太医坐下检查,而这位太医不同于常人,他对着诞君轻轻摇头,转身在床边的榆木椅子上坐下,诞君正惊奇,见太医手一伸,袖口里钻出了一条长线,不偏不倚地系在了安悦纤细的胳膊上,满屋子的人都为太医的行为所惊奇,同时也给予了太医倍多的信任,而在床上女子却满心的愁,当丝线触碰她手的那一刹那,她没有为太医的医术所震撼,“是他,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怕被发现么?”千百个念头从她的脑海中蹦出,是揭穿,还是沉默,然而,她选择了后者。“恭喜,帝王之血有新的后裔了!”话音刚落,举国同庆,诞君被担心所缭绕的脸庞也张放出了花朵:“哈哈哈哈……登基,怀孕,真是双喜临门啊!”安悦心中也有抑制不住的喜悦,可是她在喜悦中听到了一阵呼唤,“明晚午时,湘亭小絮。”那声音是用“抑功”发至耳中,会抑功的人天下也寥寥无几,而且只有也会抑功的人才能听得见,自160岁起她已退出江湖多年,她的仙术连她最信任的诞君多未曾透露过半句,现在宫中,此人又是何方神圣?难道是……安悦顿悟:“也只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