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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 1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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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回去的兄弟之间交流感情不提，提姆的卧底生涯可以说顺利也可以说不顺利，顺利的是他成功的潜入进来，不顺利的是潜伏几天后依然没有任何发现。
潜入调查的不顺利在计划之中，这种调查耗费许多天都是常理之中，但布鲁斯或许为了逃避提姆推给他的公司事务，去了星城后迟迟不见回转，导致提姆的假期只过了三天就被迫中止这件事让他郁郁。
提姆看着只需要上学和夜巡，偶尔还逃学和小乔做些任务，和他对比显得轻松无比的达米安格外扎眼。
提姆决定等布鲁斯回来就和他商量让达米安开始接触公司事务，达米安应该很开心吧，毕竟达米安当年也曾对公司跃跃欲试，提姆不不负责任的想。自己当年也是在这个年纪就开始接手一部分韦恩事务，这一点都不过分，未成年人成为社畜多正常一件事，不值得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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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黑夜的一个人打三份工导致的萎靡状态也有好处，莉莉丝对于查德这备受压迫的可怜社畜倍感同情，两人的关系反倒变得稍微好了一点。
莉莉丝和查德有时也会约着一起解决午餐，托查德搞到的一叠楼下咖啡馆优惠券的福，下午茶也成为两人的惯例活动。
当然除了第一天之外，莉莉丝再也没有点过黑咖啡，查德也没有对此表示过任何疑问，莉莉丝为他的贴心感到熨帖。
莉莉丝转为秘书岗后，工作任务并没有变得轻省，其余固定的工作任务还好说，唯独上传下达的任务因为时常找不到老板人影变得困难。
这几天公司里经常能看见莉莉丝各个部门寻找老板的身影，往往是转一圈后发现老板就坐在办公室里，莉莉丝怀疑老板会移形换影但她没有证据。
这一天莉莉丝因为下午没有及时捕捉到老板耽误了时间，导致她拥有一大堆卡在上一个环节之后的工作没有完成。其余同事一个个的都收拾东西下班，不得不留在公司里加班的莉莉丝埋头加速处理工作，加班费虽然拿着爽，可是准时下班更爽。
莉莉丝对着文件上一个错误字符皱眉头时，一只手出现在她的视野中敲了敲她的桌面，抬头看过去，一双漂亮的眼睛夺走了所有的视线。
“还是第一次见你加班。”
直到查德开始说话，莉莉丝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来的人是查德，不管认识多久，如果没有集中注意力，还是很容易被那双眼睛吸引到全部注意力。
这样不好，莉莉丝意识到这个问题，如果被一个过于突出的特点吸引注意力，那么很容易就会忽略其他特点。
“你看起来需要帮助。”查德扫了一眼莉莉丝桌面上堆满的文件，“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能够帮你分担一点，然后在工作结束后我们一起去一个优惠的双人餐，截止日期是今天。”查德边说边确认优惠券上的截止日期。
“如果你能帮我那简直感激不尽，不过我以为你还有更合适的人和你一起共进晚餐。”莉莉丝用手中的笔点了点查德放到她眼前的优惠券，“你帮我工作，还要搭上一顿晚餐未免也太亏了。”
“我倒是觉得用一小段时间加班，换来和你共进晚餐的机会是我占了大便宜。”查德伸手按住莉莉丝在桌子上点来点去的笔，“何况我刚刚回到哥谭，也没有那么多餐伴可以选择，不知道我今晚有没有机会可以收获我的第一位同伴？”
“乐意之至。”莉莉丝单手托腮看着查德诚挚的表情自然的答应了邀请，脑子里却回想着查德刚刚的话，刚刚回到哥谭，唔，这倒是个新消息。
不过很快莉莉丝就回过神来，指着桌上的文件，将其中一小堆往一边推了推：“事不宜迟，小子，那你开始吧。努努力的话，或许我们能在一小时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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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看着莉莉丝，她模仿的财务部的伊丽莎的口吻和表情都惟妙惟肖，提姆实在忍不住拿着那些文件笑出了声。
说笑过后，提姆在莉莉丝背后的一张桌子上整理文件，莉莉丝给他的文件并不复杂，提姆能够一边处理这些任务一边分出一部分精力观察这间办公室。
秘书室在老板办公室的的隔壁，两个房间只有一面透明的玻璃墙相隔，从秘书室能够很清楚的看见老板办公室的全貌。
提姆也注意到莉莉丝这几天来回找人的样子，按理说如果老板从办公室进出莉莉丝都能够清楚看见，为何会出现总是找不见人的场景，除非那间办公室有另一个隐蔽的出入口。
事不宜迟，提姆决定今晚就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测。
提姆即使一心二用处理工作，他的效率也是一样的高，他处理完手里那些又从莉莉丝手中分了一些，最后还是花了十分钟等着莉莉丝处理部分需要在公司内网完成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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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最后成功在一个小时内完成工作，赶在了预约时间之前到了餐厅。
餐厅的环境非常不错，悠扬的提琴声游荡在餐厅内。昏暗的灯光让人看不清邻座的面容，却在每桌上都打上了一点灯光，确保隐私的同时又能让同桌的人能够凝视彼此的脸庞。
这个餐厅的环境有些过于好了，这次晚餐不像是一个因为要用掉优惠券才临时决定的行程，反而像是一次Date，莉莉丝在心里有些犯嘀咕。
即使莉莉丝有些疑虑，这也是一次让人足够享受的用餐时光，漂亮的环境美味的食物以及一个足够绅士的同伴，每一项都足够让人享受。
刨去食物以及环境的影响，查德才是让莉莉丝能够足够享受这一餐的关键。莉莉丝从没有遇见哪一个人能够像查德一样，说的每一句话都足够熨帖，抛出的每一个话题都适时恰当。
整整两个小时的用餐过程，查德没有说过任何一句超过界限的话，莉莉丝开始觉得自己关于Date的想法是错误的，他看起来就只是想邀请莉莉丝共进晚餐而已。
两人的进餐时的谈话就像是一条缓缓流淌的小溪，没有太过喧闹澎湃的激流，只有静悄悄的抚慰人心的力量。
结账时，查德带着那张优惠券去前台买单，莉莉丝落后几步跟上去时，他已经效率很高的将收据装进外套口袋。
两人走出餐馆门口，餐馆外的马路上还有不少的行人，路边的热狗小摊散发出的味道吸引了好些年轻人围在一起。短短一段时间的安稳，哥谭就焕发出无与伦比的生机与活力。
刚才查德的速度太快，莉莉丝没有看到小票上的金额，她尝试问出花费好两人AA这次的餐费，谁知道查德眨眨眼睛后拒绝了她的要求。
“如果你觉得今晚我破费了，或许我们可以有下次晚餐的机会，到那时你来负担晚餐的花费。”
莉莉丝只觉得查德的声音飘飘忽忽的，让她不自觉的将全部注意力都用来捕捉对方的话语，完全忘记了拒绝。该死的完美的人格魅力加上一点点的相貌加成，没想到对她的吸引力居然会这么大。
查德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将莉莉丝送上车后绕到另一边打卡车门也坐进车里，莉莉丝被他突兀的行为吓了一跳。刚才那一点模糊的好感消失，莉莉丝开始不自觉的在脑海中回忆和推演如果查德要加害自己的应对措施。
还没等莉莉丝想出个所以然，查德就似乎看出来她的惊讶，不等莉莉丝开口解释就已经提前到达：“现在时间有点晚了，不是很安全，我送你到楼下。”
莉莉丝听完查德的话就知道是自己反应过度，她有点不好意思的对查德表示感谢。
可是即使莉莉丝努力的想要放松，她还是无法完全的放下警惕，刚刚晚餐时围绕在两人之间和缓的气氛消散一空，两人之间的空气都带着冷硬的尴尬。
好在查理似乎不会对此感到不适，也没有试图让莉莉丝放下戒心，只是贴心的保持着安静，直到车子停在莉莉丝公寓的巷口外面，两人之间那无言的氛围才被打破。
两人才在车外互相说了几句话，莉莉丝就感觉到两人之间那种冷硬的气氛消失不见。
互道晚安后莉莉丝转身走向公寓，而查德就靠在车边等到莉莉丝的窗口亮起才转身回到车上示意司机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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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在车上想着莉莉丝刚才在自己上车后紧绷且防备的肢体语言，即使自己解释后也依然没有放松下来，她有足够的警惕心。
提姆很欣赏莉莉丝随时保持的警惕，在哥谭这种警惕是生活的必须品。
只是之前他感觉到的那种矛盾依然存在，像是两个割裂开的人又被强行揉捏到一起。不需要其他家人那样的丰富情史，他也完全能够分辨出来一个普通的白领女性身上不会出现这种巨大的矛盾。
出租车开了不远，提姆还在思考莉莉丝身上的特质，就看见司机的肩膀抖动越来越厉害，最后甚至都无法很好的掌控方向盘。
提姆狠狠的翻了个白眼，看着逐渐走偏的汽车，为了自己不会在第二天因车祸登上新闻，只能开口阻止司机逐渐跑偏的线路。
“迪克，靠边停车，你快要跑到对面车道了。以及想笑就笑出声，车子都要跟你一块抖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