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野/双黑］归一》晏辞

4、第 4 章

　　太宰治站在港|黑其中一栋楼的天台上，仰望着横滨天空中的一道巨大的裂缝。
　　「喂，太宰，你这混蛋到底在计划什么？」中原中也通过太宰治的视线看着那道裂缝，有些烦躁。
　　“中也马上就会知道了，在这之前，就让我们一起去到这个世界的终点吧。”太宰治站在天台边缘向下望，最终还是转过身下楼。现在还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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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宰大人，不好了，首领在郊外遇到了大量污染者的袭击！”一名属下苍白着脸推开了办公室的大门，说的内容让太宰治停下了动作。
　　“……我知道了，定位发给我，集合两队人跟着我。”太宰治放下笔，披上黑大衣，朝着地下停车库走去。
　　森先生真是的，都这种时候了还出去，现在的横滨已经没有安全的地方了。
　　太宰治挑了一辆机车，当然，这些都是中原中也的存货，他对这些东西可没有兴趣。
　　“中也，交给你了。”
　　「啊，交给我吧。」

　　机车一路飞驰，中原中也还用上了重力异能，只用了十分钟不到就先了所有人一步到达了目的地。
　　“首领！”中原中也直接从车上跳起，身上闪烁着红色的异能，冲进了包围圈。
　　“咳，是中也君啊，来的真及时啊，要是再晚点我可能就回不去了。”黑色的长风衣已经变得破破烂烂，红围巾也染上了血迹变得更加鲜艳，森鸥外只能狼狈地躲闪着污染者的攻击，任谁都能看出来他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首领多加小心，这些东西就交给我了，他们都会被重力毫不留情地碾碎！”中原中也控制着周身飞溅的石块像是子弹一般飞射出去，大范围的密集扫射直接就让污染者倒了一大片，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中原中也的错觉，他感觉他能够控制更多的污浊的力量了。
　　中原中也加入战场，森鸥外的局势瞬间好转，控制着爱丽丝慢慢脱离出包围，最后靠在一棵树上慢慢调息。
　　强劲的体魄是需要日积月累锻炼出来的，太宰治的身体明显不属于那一类，以至于现在中原中也用起来极其不舒服。
　　“太宰，你回去真的该训练了，有哪个黑手党像你这么弱。”中原中也直接一脚踹飞一只污染者，感受着慢了半拍的动作，一脸嫌弃。
　　「不要，我可是脑力派啊脑力派，才不需要那些多余的肌肉呢，而且我可不想让自己变得和小蛞蝓一样让肌肉挤没了脑子。」太宰治半躺在床上，手里拎着一本书，是中原中也在这里看的那一本。
　　意识空间是以太宰治的灵魂为媒介的，依靠书的力量加持，意识体在这片空间只要集中精神就能够幻化出来想要的东西，不过因为太宰治拿到的并不是书的完全体，只有能量没有内容，所以这个意识空间只能幻化出来太宰治见过的、用过的东西，像是这本书也只是太宰治曾经看过的一本。
　　“混蛋太宰！给老子去死！”中原中也直接一脚踢飞了数只污染者的脑袋，黑色的液体飞溅，那凶狠的表情仿佛踢飞的是太宰治的脑袋。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敌人的数量只是一个数字，对于中原中也没有任何意义，反正这一切都会被他碾碎。
　　在港|黑的人到来后，战斗更加轻松，很快就把污染者清扫干净了，森鸥外也被随行的医护人员带走了。
　　太宰治面无表情地看着被堆在一起的污染者尸体，耳边是手下汇报的声音。嗯，虽然多了小插曲，但无伤大雅。
　　太宰治垂下眼，转身朝着远离战场的中原中也的机车走去，轻声低语：“中也，我们要走了。”
　　「……嗯」中原中也沉默地接过身体的控制权，发动机车朝着港|黑总部飞驰而去，他能隐约察觉到太宰治的想法，但也只是一点，而且，天空中的那道裂缝给他很不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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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港口黑手党首领遇袭重伤，生命垂危，这个消息像炸弹一样在里世界引起了轩然大波，更有一些势力蠢蠢欲动，想要趁此机会狠狠地从港|黑这个庞然大物身上咬下来一块肉。
　　而这个话题中心的港|黑首领，此时正坐在首领办公室里。
　　森鸥外看着堆积如山的文件，感觉自己的发际线真的要命，但还是手下不停地批改着文件。
　　太宰治进来就看见了这幅画面，不过和以往不同的是，在他的视线中，森鸥外的脖子上出现了变成污染者前兆的黑色线条。
　　“……森先生，你现在应该在医疗部，而不是在这里。”太宰治现在的心情很复杂，面前的这个人，杀掉先代首领的共犯，组织的首领，他的老师，送他生日礼物的长辈，此刻已经一只脚迈进了死亡。
　　“是太宰君和中也君啊，没办法，这么多文件，作为组织的首领可不能偷懒啊。”森鸥外苦笑了一下，“而且，太宰君你也知道的，我的时间不多了，再过不久我就是那些东西的一员了。”
　　太宰治看着办公桌后面的男人，那双紫色的眼睛似乎已经看透了生死，对于自己即将变成怪物这件事只有不舍和一些不甘，却唯独没有一点恐惧。
　　虽然对于他来说死亡是一件美妙的事情，但他也知道对于其他人来说死亡是生命的终结，不会有人喜欢它。
　　对啊，你也马上是它们的一员了。太宰治大衣下的手不自觉地蜷起，在心里问自己：要救吗？
　　“太宰君？怎么了吗？”森鸥外看着面无表情看着他的太宰治，有些疑惑，但看到对方眼中微不可见的挣扎之色，不禁笑了，“太宰君，不用为难，为了保护横滨，这是必要的，这可是现在的最优解啊。”
　　最优解？真讨厌，糟糕的大人啊。
　　太宰治垂下眼，让人看不清神色，迈步走向森鸥外，在对方疑惑的眼神中抬起右手，柔和的白光在掌心凝聚：“晚安，森先生。”
　　话音落下，森鸥外原本因为惊讶睁大的眼睛缓缓闭上，原本苍白的脸色恢复了一点血色，整个办公室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
　　「太宰，你做了什么？」中原中也看着已经陷入深度睡眠的首领，虽然知道太宰治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但还是有些担心，因为他现在是依靠太宰治的眼睛观察外面的，所以也能够看见被污染的人身上的黑色线条。
　　“让森先生好好睡一觉，等他醒来，就要开始了。”

　　所谓开始，就是指这个吗？太宰君？
　　森鸥外看着梦境中的景象，回想起昏睡之前太宰治使用的力量，所有的一切都有了答案。
　　既然如此，帮你一把自然是没问题。森鸥外轻轻抚上红色的围巾，突然感觉有些庆幸和欣慰，庆幸他对太宰治仍有一份作为长辈的关爱之心，才使得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并不至于降至冰点互相猜忌，同时也欣慰太宰治愿意承担起保护横滨的这一责任，这样一来，又有什么理由不去相信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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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港|黑首领森鸥外重伤不治身亡，传位于干部太宰治。
　　消息放出的瞬间，几乎所有的组织都收敛了爪牙，太宰治的手段这些大小组织可是亲身感受过，明明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年，却有着可怕的头脑和诡异的手段。
　　当然，也有许多组织不信邪，认为一个刚刚上任的少年能掀起什么风浪，然后，就被打脸了。
　　新官上任三把火，太宰治做的更绝，毫不留情地将所有不服的声音镇压，周边大小组织要么毁灭要么重伤，无一幸免，甚至还有传言说在战场上看到了一个黑衣异能者，用的是曾经的双黑之一的重力使的异能力。但有人看见那是个黑头发的，便以为只是相似的异能力而已，毕竟港|黑新首领继位这么大的事情在前，其他的事情反而显得微不足道了。

　　港|黑首领办公室——
　　“森先生加油啊，作为组织的首领可不能偷懒。”太宰治看着被紫色的光芒包裹的签字笔，坐在属于港|黑首领的椅子上打了个哈欠，红色的围巾被堆在桌面另一边，明显是被无视了，或者说是被嫌弃了。
　　最后一个文字落下，写字的笔停了下来，一道紫色的光芒从笔身飞出，化作一个有两个拳头大小的紫色光球，光芒渐渐淡去，一个有太宰治脑袋大小的小人出现在了桌面上。
　　“太宰君，现在你才是首领呢，我现在只是个医生。”小人正是在外传言已经死亡的森鸥外，此刻正以一个人偶大小的半能量体活着。
　　“先代首领也是首领嘛，再说了，我现在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就要森先生辛苦一下了，你也不希望我因为被港|黑的事情累的没有力气而放弃已经回不了头的计划吧。而且，如果不是我出手，已经被破坏异能核心而失去对污染抵抗能力的森先生早就是那些怪物的一员了。”太宰治让椅子转了一个圈，没有丝毫顾忌地说出了半撒娇半威胁的话。
　　“…好吧，真是拿太宰君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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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到了。
　　太宰治站在首领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听着身后门被打开的声音也没有回头，只是抬头望向了天空之中已经变得越来越大的裂缝。
　　“首领。”尾崎红叶看着比起之前消瘦了一圈的太宰治，眼中尽是担忧之色。
　　“红叶姐，我们走吧，最后一次任务，让横滨重获新生。”太宰治转过身，黑色的大衣红色的围巾，明明是瘦弱的少年的身躯，却有一种伟岸的感觉。尾崎红叶摇了摇头，随即苦笑，她看着长大的孩子们啊，还有这座美丽的城市，真是多灾多难得让人心疼。
　　这一回，太宰治带了港|黑三分之一的武装力量，也没有开车，直接就大摇大摆地走在大街上，至于目的，很简单，他要集合所有的力量围剿污染者，一个不留。

　　港口黑手党全员出动，兵分两路扫荡横滨，原本是死亡和血腥的代表，却在这一刻让所有人感到了安全感。
　　白色的光点以太宰治为源头，纷纷扬扬地逐渐布满整个城市，如冬雪一般纯净的颜色，仿佛为所有人带来了希望。
　　白色的光点在触碰污染者的尸体后发威，让丑陋的怪物逐渐消散化为浅金色的光点飞向附近的黑色裂缝，如同一块布料，轻而易举地就修复好了崩坏的空间。

　　中原中也操纵着太宰治的身体，身上不断飞出白色光点，暗红色光芒时而闪过，下一秒一个污染者就被掠夺了生命。全身布满黑色线条的类人形怪物逐渐化作浅金色的光点飞向天空，确切的说，是飞向那条巨大的裂缝。
　　“中也，太宰有说目的地吗？”伞剑削掉了污染者的脑袋，一个白色光点落在怪物尸体上，也逐渐化作浅金色光点消散。
　　“有，去武装侦探社。”中原中也望向一个方向，那里正是武装侦探社的地址。

　　港口黑手党绕了大半个城市，将污染者尽数消灭，因为太宰治之前在港|黑用书的力量给所有人身上做了一层简单的防护，类似于打了一针疫苗，所以在面对污染者时才不会因为是普通人就迅速感染变成敌人。
　　红色的建筑映入眼帘，在楼下，上次见过的福泽谕吉和一个带着蝴蝶头饰拎着一把柴刀的少女正在和数个污染者战斗，两人身后的不远处站着一个穿着侦探装的黑发少年，是那个叫做江户川乱步的厉害的家伙。
　　“终于来了，喂——乱步大人在这里！快来接我！”江户川乱步看着远处赶来的太宰治一众人，抬起手打招呼。
　　太宰治闻言挑了挑眉，带着人将周围的污染者尽数清除干净，站在三人对面，看着对于他们的到来一点也不意外的江户川乱步，轻笑一声：“不愧是乱步先生。”
　　福泽谕吉也认出是上次在港|黑见过一次面的太宰治，也知道这是最近里世界传闻中的新首领，在对方的红围巾上停顿了一下，随后点头示意便不再说话。而一旁的少女倒是饶有兴趣地看了过来，然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看着太宰治一帮人的表情一脸厌恶。
　　“哼，那是当然，乱步大人可是世界第一名侦探。”江户川乱步扬起下巴，自信满满的说，随后转向福泽谕吉，拽了拽他的袖子，“社长，我要走了。”
　　“去哪？”福泽谕吉皱眉，虽然知道太宰治不是来打架的，而且从那少年身上那源源不断飘散出来的能够让污染者彻底消散的白色光点来看，对方很有可能是因为这件事来的。
　　江户川乱步扬起笑容：“乱步大人当然是要去拯救世界了，放心吧社长，我不会有事的，太宰他们会保护我的，毕竟我还是很重要的。”
　　看来计划都被知晓了啊，真是厉害，乱步先生。太宰治嘴角扬起一抹微不可查的笑容。
　　福泽谕吉看着江户川乱步笑容中带着的坚定，轻叹了口气，知道这件事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只能抬手摸了摸少年的头：“好吧，一定要注意安全。”
　　“放心吧社长，乱步大人这么厉害，一定没有事的。”被摸头的江户川乱步更开心了，抱了抱自家社长后就朝着太宰治走去。
　　太宰治走上前，对着江户川乱步伸出手：“那么，祝我们成功，乱步先生。”只此一次的机会，当然是只能成功啊。
　　“哼，有乱步大人在当然能够成功啦，放心去做吧，太宰。”江户川乱步伸出手，两人两手相握的一瞬间，白色的光芒迸发，迅速包裹住少年侦探。待白光散去，原地只剩下了太宰治，以及…他手中的蓝色的光球。
　　“那么，承蒙贵社信任，我会将乱步先生全须全尾地送回来的，以港口黑手党首领的名义。”白色的光包裹住蓝色光球，收入了意识空间交给中原中也保管。太宰治对着福泽谕吉点点头，便转身朝着下一个地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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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不多了，红叶姐，剩下的就交给你了，这是最后的了。”太宰治扔掉空的弹夹，身上已经不再散溢白色光点，已经足够了，“中也，我们走。”
　　“是，首领。”尾崎红叶微微福身，下一刻，金色和银色的刀光便杀进了敌方，一片又一片的怪物化作浅金色光点飞向天空。

　　“太宰，我们去哪？”中原中也用重力异能朝着太宰治说的方向赶路，只能看见一道红色的流光划过天空。
　　「带你去见两个人，我的两个…朋友。」太宰治将之前由中原中也保管的蓝色光球，也就是江户川乱步的半能量体托在手心，白色的光点飞出，不断融进蓝色光球，光球也开始变幻，最后变成了一个和之前的森鸥外一般大小的小人，倒真像是一个精致手办。
　　“哇哦，还挺好玩的。”变成小人的江户川乱步转了两圈，似乎对于这种新奇的体验很感兴趣。
　　“接下来就要拜托乱步先生了，作为支柱的一员。”太宰治抬手，身前出现了一个足有半人高的球体，黑色的雾气和浅金色的光点在其中涌动，隐约露出内容物的一角。
　　“放心交给乱步大人吧，太宰，你们只需要做好你们的事情就好。”江户川乱步围着比他的大了好几倍的球飞了好几圈，最后停在了球体的上方坐了下来。
　　太宰治又唤出一个紫色的光球放在一旁，正是森鸥外的半能量体，不过并没有醒来的迹象，一直保持着光球的样子。
　　“届时会有另外两人来协助乱步先生，我和中也也会出发，横滨就交给你们了。”太宰治将紫色光球放进已经被浅金色光点占据了大半的球体中，浅金色的光点更加活跃，将黑雾逐渐驱散。

　　“太宰，是这里吗？”中原中也根据太宰治说的路线拐进一条小巷前，里面偶尔传来几声枪响，应该是有人在战斗。
　　「对，就是这里，回来吧，中也。」太宰治重新掌握身体控制权，抬脚朝着小巷里走去。
　　皮鞋在地上的声音在恢复了寂静的小巷中格外明显，与此同时，一个沙色的身影出现在了太宰治的眼前。
　　“太宰？”织田作之助见来人是太宰治，一愣，随即将手|枪抬起。
　　“嗯，织田作。”太宰治点头，朝着织田作之助迈步，对于朝着自己的枪口毫不在意。
　　只听一声枪响，太宰治身后一米远处传来了重物落地的声音，正是一个污染者被击杀。
　　“织田作？”织田作之助的身后传来另一道声音，脚步声也在朝着这边靠近，然后就看见了太宰治，“太宰？”
　　“哟，安吾。”太宰治抬手打招呼。
　　“你怎么来了，现在这种时候你这个新首领来这里可不是明智之举。”安吾推了推眼镜，将手|枪收回腰侧。
　　“我需要你们的帮助，”太宰治没有回答，径直走向Lupin酒吧的门口，“先进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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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就是这样，我要把横滨单独分出来，横滨不毁，世界安在，而你们，则需要作为能量主中枢来支撑横滨。”太宰治戳了戳酒杯里的冰球，目光在酒保脖子上黑色的线条扫过，对于现在拥有的力量又多了一个认知：书的力量无法消除污染，只能起到抑制的作用，只有搭配『人间失格』的力量才能进行缓慢消除。
　　不过他有一种感觉，只要『人间失格』的异能核心不断吸收书的力量，他的异能力就能进化，甚至不止一次的进化。
　　唔，还算是有点兴趣，稍微期待一下吧。

　　坂口安吾扶了扶快要掉下去的眼镜，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太宰，你说的都是真的？”说真的，就算他知道很多匪夷所思的情报，也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程度的惊吓。
　　“你觉得呢？异能特务科，坂口安吾。”太宰治笑着和对方镜框后的双眼对视，仿佛这句让对方浑身僵硬的话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朋友之间开的玩笑而已。
　　“……啊，还真是，不愧是太宰啊，大名鼎鼎的操心师，败给你了。”良久，坂口安吾似乎是发觉对方没有恶意，才放松下来，“所以我已经没得选了，不是吗？”
　　“是的呢，安吾已经酥败了。”太宰治带着少年天真的笑容，似乎真的刚刚只是开了个玩笑，随后看向织田作之助，“然后就是织田作了，你也酥败了呢。”
　　“嗯…是这样吗？”织田作眨了眨眼睛，随后点点头，“那就没办法了吧，我也只能答应太宰了。”
　　“……织田作！你不应该是问为什么酥败了吗？难道你自己知道？怎么这么容易就接受了啊？！”坂口安吾抬手扶额，对于不会吐槽的挚友只剩下了无奈。
　　“是这样吗…我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太宰？”织田作之助停顿了一下，随后看向已经趴在桌子上颤着肩膀笑的太宰治。
　　“哈哈…不愧是织田作呢，至于原因嘛，我也不知道哦，硬要说的话就是织田作的小说只写了文案却没有任何内容吧，是个酥败的小说家。我可是很期待呢，作为织田作的第一个读者。”太宰治擦掉眼角笑出来的眼泪，闻言歪了歪头，鸢色的眼睛中带着直达眼底的放松和真心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