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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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人怎么一点都不吃惊？”白玉堂见王县令有条不絮的吩咐衙役们将尸体搬回衙门，似是习惯了这种事，问道。
“这个地方，每隔断时间都会死一个年轻男子，在下在这里时间长了自然也没什么好吃惊的了。”那王县令淡淡的说。
“难道王大人就没查过？”展昭皱眉，他本仁厚，见此地屡有人死亡县令却不彻查心有不快。
“查？怎么查？下官来此刚遇到这事也有过彻查的想法。可更本无从查起。当地人都说是柳家前几代的恩怨所致，是鬼魅所为，下官没那个本事抓鬼。”大约是因为刚才白玉堂的缘故，这县令说话呛人。
“王大人！你才说你饱读圣贤之书，子不语怪力乱神这点你也不知道么？”展昭语气中似带了怒火。
“展大人，你是京城来的，京城天子脚下自是不敢有什么鬼怪作乱。这小地方……有些事情还是相信的好。这男子现在看来没什么外伤，下官敢说他的心脏肯定是没了！”说完那县令眼中暗淡了下，垂下头对展昭一拱手呐呐道：“下官刚才失礼之处，请展大人见谅。展大人……查好案子就赶快离开此处吧，此处……”终是没有说完，告了声罪自各走了。
静悄悄的树林只剩下展昭与白玉堂二人，前方的草有些卷缩，似乎昭示着刚才这里躺着一个人。
“猫儿，你怎么看？”白玉堂本想随手扯根草，却一想这里才发生命案没了那个心情。
“的确不是同一个人。”展昭道。“你刚才是故意激怒他的？”
“是的。昨天那个县令表现的太不像一个官了。”白玉堂道，“现在，你准备怎么办？”
“那柳家丫鬟是服侍了押送供品的官员后死的，我想去查下她的死因。”展昭道。
“等等，猫儿，我记得那丫鬟已经下葬了。你不会是想……”
展昭眨眨眼道：“埋了只好在挖出来了。不过我想这里的人是不同意，所以只好等晚上了。我先去看看柳大的尸体，也许会有线索。”
白玉堂默，虽然他早就猜到以展昭的性格肯定会做这些事，但是在这诡异的地方大半夜的还要跑到这山上来挖坟……怎么想怎么寒渗，再看展昭说的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不晓得是没想到这里还是神经太大条了。“先去看看那柳大的尸体吧，我到真想看看他的心脏是不是真的没了。”白玉堂道。
“白兄，那柳大的尸体已经与运衙门了，你要一起去恐有不便吧。”展昭道。
白玉堂一听不知怎么没由来的升起一阵怒火，道：“臭猫，你白爷爷我还不希罕去了。”说完也不理展昭飞身向山上跑去，还不忘道：“白爷爷我才懒得管你！”
展昭一愣，把后面那句‘麻烦白兄翻墙进去’的话给咽了回去，思量以白玉堂的能力因该没什么危险才是，便自己去了县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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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大的尸体上没有任何外伤，展昭仔细检查后才动手剥开胸部，当真整个心脏不见了。展昭思遍江湖上他所知的奇怪功夫也没有一个可以再没有伤害外面的情况下取走人的心脏的。他本以为是什么内力高深的人将心脏震碎了才让人以为心脏没有了，刚才一检查才发现要不是没有外伤，他真会以为是人先剥开的他的心口在取走了心脏，连接心脏的脉像是被人用顿刀割断了似的，胸腔生生空了一块。
白玉堂一个人向山上跑去，心里念道：“死猫，臭猫！昨天明明还说信我的！可恶！”可怜展昭话都没说完就被这性急的耗子给冤枉了。安淮四面环山虽穷但山上景色到也不错，若是对展昭白玉堂的气来得也快去的也快，思量展昭应该会与他说他发现的线索心情也就好了起来，自顾自的看起了风景，却听见了有人呼救的声音……
展昭回柳府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回了柳府才知道白玉堂还没回，立即有些急了想这地方诡异多变，山上又发现那死的不明不白的人，怎么样也不该让他一个人。立刻想动身去找，刚到柳府门口就看见白玉堂背着一个人回来了。
等白玉堂走近了展昭才发现他背上背的人他们白天见过，是柳家唯一的小姐，柳如碧。白玉堂解释是白天上山碰到的，柳小姐脚扭伤了，二人又迷了路所以才这么晚回来。那柳家主母一听二人是在山上相遇的脸色一下子很难看，叫丫鬟扶过柳小姐匆匆告了声罪就下去了。二人回房的这段路上白玉堂一句话也没和展昭说，回房也是直接往自己床上一翻闭了眼没理会他。展昭心觉奇怪，暗道这耗子不会还再生气吧？低低叫了句：“白兄……？”
白玉堂翻过身对着展昭道：“展昭，你觉得如碧如何？”展昭见他叫的亲密不知怎么心里有些别扭，道：“也就见过一次，能觉得如何？”白玉堂笑道：“那就好，猫儿，你可不许和我抢。”展昭一愣，没想到白玉堂会这么说道：“我怎么会和你抢？你明知道的。只是这柳家古怪，白兄你……”“好了，我自有分寸。”白玉堂又翻了回去，背对着展昭似是睡了。展昭见他不愿多说只好吹熄了灯躺在另一张床上，准备稍微休息会就去检查柳家丫鬟的尸体。刚躺下一会就听白玉堂叫他。
“猫儿，柳家的事情如碧和我讲了。”
展昭回头看他，一双眼睛亮晶晶的，不知怎么让展昭想到邀功的孩子，当然展昭可不敢当他面说出来，心中的别扭之感也消失了，道：“不知白兄打听到了些什么？”
“我告诉你你得把白天你查到的告诉我。别给我找借口。”白玉堂道。
展昭心道白天要不是你这小气的老鼠跑太快，不就让你一起去了；点了点头。屋里黑灯瞎火的但白玉堂就是知道展昭答应了，便开始讲了起来。
若说柳家的恩怨可以说是很老土了。几十年前柳家刚发家为巩固自己的生意便让柳家少爷娶了合作家族吴家的小女儿，偏偏那柳少爷自己有意中人，吴小姐嫁过来柳少爷自是没给什么好脸色。本来二人也算相敬如宾，可是柳吴氏嫁过来三四年都无所出，作为贤妻理应让丈夫纳妾。可就在这纳妾上两人意见出现很大分歧，柳公子当时已经是柳家家主了他想接自己的心上人进门，柳吴氏当时也不知中了什么邪丈夫家外有家已经是整个安淮公开的秘密，但她就是不让丈夫将那人接近府来。柳家主的心上人当时已经怀孕了，柳母不愿自己孙子流落在外，加上吴氏娘家开始衰落，她理所当然不喜欢这个无所出的儿媳，便以柳吴氏失德之过将她关了起来让自己儿子迎了新人。按规矩迎进门的妾是该给大夫人行礼的，柳家为大家理不能废，柳家主只好自己找柳吴氏商量，谁都不知道两个人谈了些什么，只晓得第二天柳母亲自放了柳吴氏出来态度亲切的像二人一直都是关系很好的婆媳，柳吴氏也一改那死命反对的样子亲手筹办起婚礼来。后来新人进门三人到也相安无事，可是那柳家主的心上人除了头年生了个女儿外肚子就再没了动劲，这让柳家的人都有些着急，好不容易又有喜了她便一下子成了柳家的宝，柳吴氏当时已经成了柳府可有可无的人。孩子八个月大的时候却流掉了，大夫整治是吃了打胎药，而且药量过大连母体都有危险。柳家主大怒下令彻查，这一查便查到了他的大夫人身上，盛怒之下也没听自己夫人解释便送交了官府，当地府伊直接将柳吴氏交给柳家处置，按照家规是要给活活打死的。柳家执行了家规，等柳吴氏死于乱棍下后他们才发现她也怀有身孕，但这发现并没有给柳家主带来愧疚，反而使他更坚信柳吴氏害了自己的心上人，将柳吴氏的尸体丢在了后山。再后来柳家的男孩很难长大长大的都活不过二十岁，后山开始频繁出现死人，死者的心脏都不见了……
“那现在的柳家人是那后来的人的后人？”
“不是，那个女人的孩子不是一生下来就死了就是还没出生就流掉了。柳家主后来又纳了一妾，等那妾怀了孩子柳家主就死了。如碧说她听前人说那个柳家主是被活活吓死的。别岔开话题，你说说你白天发现了什么？”
“柳大死的地方应该不是山上，这几天山上泥泞但柳大的鞋底很干净。心脏确实是没了，被不知名的方法给取走的。而且我要是没猜错，那柳大是押送供品的士兵之一……”
“啪啪啪啪！”
“白大哥，救我！娘她疯了！”门外拍门的是柳家的小姐柳如碧。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 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