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第23章 最终的婚礼鲜红的地毯（四）Bloo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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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团长与上条公主。
穿着超豪华白婚纱的幻想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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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击宛如从下方挥起的十字镐一般从下而上侧面打中了她的脸。这一次，[反射]依然没有起效。
巧的是，罗伯特的这一拳反倒歪打正着的击中了一方通行脱臼的下巴。卡拉一声，伴随着难以忍受的剧痛，一方通行的下巴又被接好了。罗伯特紧随其后宛如习惯一般发出了“哈！”的一声。
但是现状没有丝毫的改变。一方通行被这猛烈的一击打得连连后退，脆弱的身体就这样摔倒在了圣堂之内鲜红的地毯之上。头部被重击之后，意识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那种恐怖的状况又出现了。
忍受着剧烈的痛感，摔倒在满是血腥味的红色地毯上，几乎要开始庆幸圣堂的地毯铺的够厚——一方通行的整个背部都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嘎吱声。那是人体的骨骼不堪重负的悲鸣。
哪怕是比一方通行瘦弱十倍的身体直接摔倒在地上，恐怕都不会有这样头晕目眩的打击效果。
简直就好像身体比常人承受了十倍还要多的力量似的。
一方通行挣扎着想要起来，胳膊肘抵在红色地毯上，试图把狼狈的自己从地毯上弄起来。但是，事实上她的身体只挣扎着撑起了一小会，就在“咔”的一声又重新摔回了地毯上。
同样的一波痛苦又席卷了她的身体。
从肘部传来的声音判断，不知道是骨折了还是脱臼了。但是不管是哪一项，左手已经失去了战斗力。
不管怎么样都会受伤。
后退也会受伤，前进也会受伤。停滞不前、静止不动也会受伤。
无论如何都离不开受伤这个后果。
一方通行咬紧了牙关，但是仿佛刚刚猛吞了一块比石头还硬的大冰块那样难受的触感又出现在了齿部。
干什么都好，所有的地方都会痛。
整个身体到处都在痛，简直连呼吸都会痛似的。……所以说这一切到底是怎么搞的？对面那个红头发的混蛋到底做了什么？
就算是魔法效果，怎么可能离谱到这个份上？
简直就好像……就好像，全世界都在对抗她一样。
但是这也没道理！她一方通行的超能力，明明是连“全世界都在对抗我”这种不可能发生的危险状况都可以轻松应对的。明明就连世界末日、只要还有的吃有的喝还可以呼吸，就不会死的超能力，就算罗伯特的魔法效果真的能让全世界都对抗她一个人……
等等……全世界都对抗她一个人？
一方通行的脑子里忽然闪现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如果——
如果连她自己的超能力也在对抗她，会怎么样？
是不是就像是现在这样，不管做什么，不管不做什么，不管怎么样都要受伤？
如果是这样的话，用手抹抹脸就能把自己的下巴搞脱臼，手指搞骨折；摔倒在地上就能摔倒背部大规模组织挫伤，想要用手肘撑起身体连胳膊肘都要骨折……就全部都情有可原了。
意识到如果连她的超能力也被对方控制了，成为不利于自己的那一方的话，自己目前做什么都会受伤，一方通行立刻停止了所有的挣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耳边可以听到不紧不慢的脚步声逐渐接近，但是估计是能力在跟自己对着干，那声音大得有些刺耳。一方通行迷迷瞪瞪的视线里，是一双黑色的马靴。
“你使用魔法……控制了……一切……吗？”一方通行的下巴虽说被刚才的一击给接了回去，但是每说一个字还是会感受到莫大的痛感，她忍受着这些，一字一句的开口。即便是张开嘴巴，活动舌头都会带来各种微妙的刺痛。
罗伯特的身影在一方通行眼里只剩下顶端那一团艳丽的红色，连这种色彩都让一方通行觉得恶心，舌下发苦，有种随时想要呕吐的感觉。他的声音就更加不顺耳了，“不不不，不能说是控制了一切哦，是我的魔法本身，影响了一切。打个浅显的比方来说，假如我跟你打了个赌，那么在打赌完到结果出来之间的这段时间里，所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会向着有利于我的方向发展。反之，则都会向着对你不利的方向进行。事实是这样子的哦。”那种声音吵得一方通行的耳朵有点锐痛。
一方通行一时半会不敢移动自己的身体，她现在的状况就好像整个人被放进了一个狭窄的铁处女里面，因为尺寸不合，所以密密麻麻的铁刺钢针都只是紧紧贴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虽然暂时不至于被刺成马蜂窝，但是只要移动一分就会被近在咫尺的凶器给刺穿。
一方通行的[反射]被定义为“操纵接触到皮肤的所有矢量方向”，这也就是意味着，如果把这种彪悍的超能力想象成一层膜，那么这层膜就是紧贴着一方通行的皮肤存在的。敌人所利用的武器离自己前所未有的近。学园都市最强的七人，就算是最弱的第七名削板军霸遇到这种棘手的魔法都不会像一方通行这么杯具，可偏偏面对着这种倒霉魔法的是第一名[一方通行]。
现在[一方通行]所直面着的，根本就是[无路通行]。
“……魔法……可以做到这种地步…岂可修……”一方通行的音调里带着难以言喻的部分，几乎让人分辨不清她的心情。
罗伯特的心情似乎很好，不，因为轻易把玩了在决斗中把自己打得鼻青脸肿鲜血直流的白色少年，他此刻的心情是真的很好，于是连刺耳的声音也显得愉悦：“我的术式名为[红骑士之战争]。战争这种东西，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不就是战胜嘛！如果不能够战胜什么的话，要战争有什么用？所以从你与我的战斗开始以后，所发生的一切，都会以我的胜利为目的而进行。”
真是太荒唐了。
简直就好像浅荒唐的名字一样荒唐，真是好深的荒唐。
那不就是不可战胜的嘛……不管做出什么努力，自己就能先打败自己。
不过，话说回来…但是，似乎还是可以冒险用点别的手段的。有的方法虽说冒险了点，但还是有点一试的价值的嘛。
如果紧贴着身体的超能力用了会伤害到自身，那么“必须接触到皮肤才可以发动的超能力”，只要不接触到皮肤就使用……这样应该会有点效果吧。
不仅对自己的伤害效果不会那么大，而且说不定可以伤到罗伯特。
重点是什么时候开始用。
自己战斗的目的是什么呢？
很简单。
本来需要靠仪式繁复的婚礼来拖延弥赛亚赶到现场的时间，但是因为“圣罗莎公主殿下被谋杀”的小插曲，现在必须由战斗来拖延。
真是的，早知道罗伯特这么难缠，就先去攻击外头那帮子弱的要死的骑士们了啊。
现在这样，奄奄一息状地躺在地上……大概可以拖延多长时间呢？能不能等到上条当麻那个混蛋赶过来啊？
这样子一直躺在地上，大概要过多长时间才是罗伯特走过来给她最后一击的极限呢？
这之间要不要尽量做出点什么挣扎，让他在原地停留的时间更长些？一方通行想到，几乎是所有的强者，只要不是绝对善良这一方的强者都会有喜欢看到对手拼命挣扎的坏习惯呢。
这么想着，一方通行眯着眼睛注视着站在不远处的罗伯特，看到他双手在胸前交叉，好整以暇地看着躺在地上烂泥一滩似的自己。
（怎么说呢？这种心态…真的非常好啊！撒！更加享受点吧，欣赏我挣扎的时间越长越好哦。）
最好那个路人脸女过来的速度也要再快一点，弥赛亚赶到这里来的时间说不过也要更快一点啊。一方通行努力在眼睛里装出“你这混蛋我死都要打败你”的小眼神，感觉到罗伯特更加的兴致十足。
她适当的试图移动身体，忍受很小一部分的痛苦，摆出一副拼命挣扎拼命想要爬起来的样子。尽量将移动所收到的损伤缩减到最小。
——直到将近十分钟（不知道一方通行在这种痛苦的状态下估算时间还够不够准确）以后，站在圣堂大门外的艾伦和红头发的前任大团长对视了一眼，艾伦指着一方通行的方向恍然大悟一般的大叫了一声，罗伯特这才终于按耐不住，嘴边勾着类似于嘲讽的笑意，走近了她。
那句话几乎要冲破一方通行的耳膜，无论是音量还是内容。
“我想起来了！他的姓氏是泰瑟！还有白色的头发！……他是异教徒头子弥赛亚，弥赛亚.泰瑟！”
但是一方通行已经没有时间去纠结这个恐怖的真相了。无论弥赛亚带着满脑袋的加号竟然不是十字教派教徒、某人不仅想把她当成谋杀公主的凶手处死，还想要借着她的外形“抹杀”掉弥赛亚……她此时此刻只能慢慢的、小心翼翼的、不着痕迹的移动了一下自己的左手手指，动作非常轻，反正这只手在战斗中已经几乎没有用了。只能照计划行事了。
圣堂之内凝滞着的空气瞬间轰然着卷起了漩涡。
那是风——
话说回来，这样的战斗模式一方通行又不是没有试过。用过好多次，面对上条当麻也好，面对那帮子傻瓜骑士也好。
说实在的杀伤力甚至比自己亲手打上去还要大呢。
她的超能力是可以操作所有能量的方向，也就说只要有方向，这世界上的风——存在于地球上所有的大气流全部都可以握在她的指间。
最高级别的龙卷风，可以随意掀开结实的建筑物，恐怖的大气暴力，在小小的圣堂之内，宛如爆响的核弹一般拼命砸了出去。
但是，“哎呀哎呀，这样可真是太可怜了，会伤到自己的哦。”
——大气流的夺命绞肉机向着一方通行自己的方向卷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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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
细微却清晰的一声响动。
一方通行缓慢的睁开了紧闭着的眼睛。人在面死神的时候少有能够瞪着眼睛直面的。何况一方通行自己最清楚，自己所制造出的那一阵恐怖的旋风，到底意味着什么？
那是轻易能够将圣墓教堂本身都掀成一堆破烂的可怕风力，如果在这种“无论如何不利于一方通行”的状况下被击中，一方通行浑身的骨头都能被一下子吹散。
她能够在一秒钟以内被活生生卷成一滩碎片。
理论上是这样的——但是，也不知道是罗伯特的魔法突然失效了还是怎么的，紧闭着眼睛的一方通行半天都没有感觉到更加深刻的疼痛。按说那种痛苦应该足够让一方通行忍不住疯狂的尖叫出声。
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一方通行睁开眼睛的方式几乎可以说是小心翼翼，然后她的眼前出现了一片刺目的雪白。
（要不要这么狗血！谁要是告诉我不觉得痛是因为老子第一时间就已经死掉了……而且现在还在天堂那个鬼地方的话，我就把剥掉他的皮啊畜生！！）
一方通行暴躁的瞪着眼，下意识地伸手一撑想从地上爬起来——虽然下一秒她就想起了罗伯特的魔法效果以至于右手的施力一瞬间撤掉了大半——她的右手猛的歪了一下。
但是脆弱的手腕却没有骨折，连扭伤都没有。
反倒是被撑的那块地面宛如被沉重的铁锤迎面痛击了一般，凹陷了一小块。
一方通行不明所以的坐起身来，她现在浑身的施力已经恢复正常，除却周身大大小小的旧伤还带着刺痛，她已经恢复了学园都市最强神话的最佳状态……随时可以剥掉别人的皮的那一种。
这时，她才看清了眼前的那片白色是什么鬼东西——
“上条当麻，你这混蛋！……”
穿着一身华丽至极的雪白婚纱，黑色的长发高高挽在头顶，戴着各色花冠和白纱的少女，单膝跪地，朝着罗伯特的方向伸出了右手。确切来说，一秒钟以前，那还是一方通行的气流大风暴暴力来袭的方向。
上条当麻及时赶到，挡下了那光看着就骇人听闻的一击。
上条当麻的右手之中，寄宿着名为“幻想杀手”的存在，那玩意拥有着所有生活在非日常的世界之中的人们所最畏惧的能力，消除一切异能的能力。也就是说，只要是超出普通人类常识的东西，遇到那只右手就什么都不是了，如此的存在。
公主殿下的出场似乎太过于拉风，以至于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片刻。
直到一方通行大吼着骂出那句话之后，上条当麻才悻悻地收回右手，慢吞吞的扭头，露出一张黑色的脸。
“……那是怎么搞的啊，你来的路上掉进煤炭堆了吗！”一方通行被那张委委屈屈的染成黑色的脸搞得眼角直抽，用日语大声的吐槽着。另一边，上条当麻的表情更加委屈了、或者说是忧郁了。
上条少女迅速后退撤到一方通行的身边，怒视着圣堂大门口金发金眼的美男子，深吸一口气，“喂到底是怎样少神经的少女才会在逃亡的路上掉进煤炭堆啊！上条小女我是这种人吗！是吗是吗？这当然是被火熏的啦，你忘了我的房间烧得有多壮观了吗？那么大的火灾就被你无视掉了吗？我告诉你啊一方通行，火灾会哭的！会哭的满脸是血啊！会一脸血泪的半夜站在你后面啊！”一边吐槽着，上条当麻一边不爽的转过身来露出全貌。
只见从背面看上去难得还可以称赞上一句圣洁美丽的少女，正面是从头到脚的炭色——从脸蛋到脖颈，再到无比华丽的雪白婚纱的正面，全是黑的，烟熏火燎的黑色。一方通行的眼角抽得更加厉害了，“如果是这样才更加有问题吧，啊？少女啊，你到底是怎么从火海里逃出来才能搞成这样？面对着火海？屁股对着逃生的路？麻烦把你智商的下限指给我看！”
“我上条小女的智商才没有下限这种东西呢！下限实在是太高尚了，就算让我穿越一千次都不可能从我的身上长出来！”上条少女赌气一般的说道，接着警戒着举起右手，对准周围的人，“上条我真是不幸啊，从穿越到这个鬼地方开始，遇到的就没一点好事……但是这有什么呢，我连中世纪的魔法毒药都喝过了，还能有什么呢！”
一方通行只皱着眉头沉默了半秒钟，就会意的走到上条当麻身后，和她背靠背站立着，口中说道，“你果然是白痴，连中世纪的魔法毒药都毒不死……”换来背后的上条少女愤愤的一句，“你说的那个明明是感冒啊喂！小女我可是常常感冒的啊混蛋！青蛙脸会哭的哟！”
她们背靠背做出临战的姿态，一方通行面对着圣堂之外的骑士们和艾伦，上条当麻迎向笑得一脸古怪的罗伯特。
“喂，红色那只的魔法可是能够把一切的走向都引向他自己的胜利，你没问题吧。”一方通行问的可有可无。
上条少女直视着面前的罗伯特，勾着嘴角，“没问题，刚刚不就挡掉了嘛。只要是异能之力，我就轻松地挡给他看！”
一方通行冷笑着不再废话，转而面对眼前的敌人们露出了畅快的大笑，用的是一口流利的拉丁语：“原来如此啊，这就是你们的目的，想要我作为弥赛亚死去吗……还真是打得好算盘。啧，竟然你们这么拼命的努力过了，我就勉为其难放你们一马好了——把你们打个四分之三死，哈哈哈如何啊！”
明明是听上去帅气无比的发言，一方通行正准备俯身起跳，身后的上条当麻却突然插嘴，“……对了一方通行，我忘记说一件事，呃，待会战斗的时候，还要麻烦你替我翻译来着。”
“……”一方通行扭头用血红血红的眼睛盯着上条当麻。
黑色的少女傻笑了下，抬起左手挠了挠头，“比如……这种怎么怎么样的幻想，就由我这只手来杀掉，翻得来吧？”
“……我突然很想把你先打到四分之三死，没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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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条当麻默默扭脸，缩了缩脖子，不管怎么说，学园都市最强神话一方通行的威胁还是很有力，就算上条曾经打败过她；从身后白色那只的表情来看，她似乎很想不把这句话当成威胁来的。转过头来对上眼前的红头发美少年，上条当麻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摆好架势。
从身后传来一方通行“把曾经打倒自己的路人脸女打到四分之三死未果”后胡乱发泄不爽的猖狂大笑，“你们这些家伙！瑟瑟发抖的在原地等着被我剥皮吧凡人！哈哈哈哈——”上条当麻莫名觉得那样很拉风，她自己也想拉风的大吼一句“那种什么什么样的幻想，就由我的这只手来杀掉！”，只可惜喊出来对手也听不懂吧。
不会说外国小语种真是个悲剧。
“……圣罗莎殿下，不，不知道真身是什么的殿下，在战斗当中胡思乱想真的好吗？”
就在上条少女不在状态中的胡思乱想着什么的同时，意识就被这句低沉柔滑的男声给阻断了。下一秒，红色已经攻到了面前。
一拳。
曾经把一方通行随随便便打倒在地的一拳。
让那个学园都市最强神话再起不能的一拳。
被肃重的黑色包裹着的修长十指弯曲、紧握出来的拳头，以上条当麻几乎反应不能的速度，瞄准着脆弱的脸颊，直接迎着她的眼睛砸了过来。
不怎么的，总觉得这种攻击模式无比的眼熟。
咚——！！
最后的零点零几秒，上条当麻反应过来，不，应该说是没能反应过来，只是身体条件反射的挥出了右拳。
那一瞬间，救了她的是少女在无数次大小不一的战斗中淬炼出来的战斗本能。
那种东西几乎称不上战斗本能，说是习惯还比较好。
说到底不过是街头小混混打架的等级。
但却仿佛奇迹一般，可以对各种各样强大的魔法师奏效。
上条少女挥出的右拳与对手攻来的右拳相撞了。
不是说战斗专家常常会用出来的那种架势，用手掌准确的抓住、或者说是包住对方的拳头。
只是不好说是幸运还是不幸的，胡乱挥出的右拳。
上条少女的拳头和那只黑色的拳头相撞的瞬间，擦过空气，两只拳头甚至惨烈地相撞出咔的一声。
从少女的右拳五指方向，传达出急剧的疼痛。
——好硬的骨头，绝对是挫伤了，总不至于骨折吧？
上条当麻在心里这么默默的判断着。
对手宛如雕刻一般精致的脸颊上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笑容，他这么说着，“……还是不对啊，如果不是圣罗莎殿下的话，就连称为殿下的必要也没有了啊。”
上条当麻一时间分不清自己到底摆出了什么样的表情，总之对手在看到那个表情的时候，笑意勾起的更加深，红发的骑士得意的挑起眉毛，“还没有面对面的自我介绍过呢，我的名字是罗伯特.德.温彻斯特。你呢，使用着奇怪语言的小姑娘？你的名字叫什么？”
明明知道对方提出的问题，可是上条当麻无法做出回答。
这不仅仅是因为自己没有办法使用中世纪的外语说话，更因为——攻击完全没有暂停，而是更加愈演愈烈的逼向了她。
两拳相撞之后，罗伯特原地变换了下脚步，他的姿势变动快到上条完全看不清，以至于上条注意到他已经调整了重心，从另一个方向又挥出了拳头的时候，她只刚刚来得及后退一步。
好在拜多次打架的经验经验所赐，再加上挥出的拳头并没有落空，上条后退的这一步勉强在稳住重心的同时，朝着拳头挥过来的相反方向侧头。
这家伙一直在攻击她的脸。
真不明白为什么。
尽管做出了躲避，上条的脸颊还是被第二拳擦中了，指骨削掉了皮肤。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席卷了上条少女的左脸颊。
但是上条少女没有第二次不知所谓的躲避了，勉强闪过第二拳的同时，她身子一侧，从另外一个方向击出了拳头，瞄准的方向是罗伯特为了攻击而露出的小腹。
打得中的话就打小腹，打不中的话就攻击腋下好了。
人类的腹部很柔软，那里面包裹着内脏。每一样都很脆弱，都完全经不起攻击。上条当麻是这么想的。
但是——
就在她的拳头即将击中对手腹部的那一刹那。
那个穿着白色衣服银色铠甲的身影从上条当麻的眼前凭空消失了。
确确实实的，凭空消失了。
只剩下一点点白花花的残影。
正当上条当麻纠结着自己的对手到底去哪里了的时候，她感受到背部被猛的重击了一下。她啊的一声，一瞬间将肺部的空气吐了个干净，呼吸困难紧接着就开始为难她。上条当麻几乎要摔倒，
但是她花了不到半秒钟就想起来，一方通行就在自己的背后。
拼命稳住脚步但还是扑倒在地，掌心撞在地毯上的擦伤已经感觉不到了。
上条当麻在半空中回过头去，瞥见那个红头发的影子朝着一方通行的方向冲了过去。
最重要的是，他的手上举着一把断掉的银色佩剑。
那种寒光在彩色天顶窗投下来的日光中白得近乎刺眼。
映出了凛冽的影子。
碰！的一声摔倒在地的瞬间，上条当麻猛的移动了身体，追着罗伯特的方向扑了过去。她一边发出了震动了整个圣堂的尖叫声：
“一方通行！！他就在你后面——！！”
作者有话说
第60章 第23章 最终的婚礼鲜红的地毯（四）Blood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