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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孤独本是自己的一部分.恰知第201章 ...

  •   今天天气倒也不错,不过就是那皇城郡主府邸中略有些嘈杂闹腾了些。
      “本郡主才不要去和亲呢!”
      “你说那个无赖怎么能够一下子就跑到那个奴才那边去?”小郡主说的也就自然是疑惑了起来,似乎还在想什么事情,“查卫督你说你能吗?”
      很显然他说的就是上次在山林间,查卫督刻意装着威胁危险的模样,那少年却忽然百步穿杨一瞬便抓住了那箭身,虽意气风发但也有些深不可测。
      显然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而查卫督只是沉默着,但也是就事论事般,“若是武功足够高,还是可以。”
      但是实际上这种武功起码就连查卫督要去做也是比较有些难的,一瞬间过去然后还能够抓住箭身,这起码要练上许久才能够这般,而且这种事情就连查卫督都不一定能够做到,但那小公子应该可以……
      却也经常的沉默着,旁人自然也是不知晓查卫督心中的心绪。
      好在清莔早已经是习惯了他那般的静默无声,也没有当做一回事。
      只是想到那桃子崖上的那个家伙,便也想着上去看看,查卫督至始至终都是一直跟在小郡主的身后,说是跟随,实际上也算是保护。
      小郡主一路走来,却也没有想到等到的时候却也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了,只是见那桃树上面挂着一抹红带,应该是在山腰寺庙中祈福而来的,都没有来得及过大脑。
      小郡主一时间也是有些气恼,便也将那祈福用的红带指示查卫督拿下来,然后扔到地上剁上几脚,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
      “本郡主才不稀罕呢!我要去问那个大猪蹄子是怎么回事!”
      “明明说好的在这采露水,就这么跑了?一点儿也不将本郡主放在眼里!”安乐说着在原地跺跺脚,还踹了一脚那颗桃树,而查卫督只是跟随在后面却也不言语开口,他知晓自己跟着就好了,其余的事情不太过分也无法。
      而且其实影的事情查卫督也是知晓些的,毕竟他向来性情温和卑顺,像之前那般忤逆其实也是难得,虽不知是否和他之前那位所救的好友有关,但至少也勉强算是好的变化了,查卫督也是不觉有些放心了些。
      而且、有时看到这小郡主自说自话其实还蛮不错的,而且那位他家的那位无名公子也是该回来了,不知道任务处理的怎么样,还得回去路上买壶酒去,不若又要堵着自己门前去了。
      “就连姑娘也去沐蓉那里,本郡主都没有好玩的了!”安乐说着也噘嘴不满,偏头对着查卫督说到,“你等会去买些礼物给本郡主、本郡主要带给姑娘,要贵的!还要好看的!还有之前说的那些个话本,姑娘喜欢的都买好。”
      “那个官场什么的一点儿也不好玩,也不知道为什么姑娘想要去,没意思!”说着虽然有些沮丧嘟囔,但还是摆出一副蛮横骄纵的模样。
      “好端端的叫姑娘还要让人改名字、这不是欺负人吗?!觅清欢都没有姑娘好听!”
      “不知道那边有没有什么坏人!但是可不能有人欺负了本郡主的人!叫个能打的侍卫帮忙盯着,要是有人欺负姑娘、告诉本郡主、本郡主帮她好好教训一顿!”
      说着倒是仗义,却又在原地徘徊了一下,才勉勉强强有些不满的下山去了。
      可惜清莔此时应该不知道自己怕是自身难保了吧?还有空这般替人担心?
      而故清玉这般却是难得的蹙眉看着面前的宣纸,“为何大皇子要这般,安乐她年岁还算年幼、尚未及笄,且也是先帝唯一的郡主了,这般下去不免再过些时日也是要和亲的了。”
      而故卿之仍然是一副冷面看着那书信,略有些捏皱些许,“我也摸不透那风寒祥的事情,同他明里暗里表示了几回,他若是执意,那就换个方法吧。”
      “子玉放心,这事情我会处理的,那使臣既然一直待着不走,那就让他待着下去,尘缘又不是没有一口粮,也不知为何这般执意要安乐前去徐国和亲,嫁与那王爷之子也是好笑,听闻那也不过才二十出头,这般心急如焚,那达官勾栏是没人了吗。”
      说着自然也是护着了的。
      “好,多谢子卿。”故清与只是低眉思索,却也应了一句,“现如今朝堂这般局势,子卿还是要多加小心,不免落人口舌。”
      “我自然知晓,你我之间不必多言,早些回去歇息吧,过几日估计会起风了。”故卿之也只是颔首应了一句,却也若有所思。
      ……柳氏学塾之中,也是仍然一副温馨而岁月安好的模样。
      “小霖子!小霖子!”普安常还在这里慢吞吞拿着笔杆子,一副有些打哈切的模样。
      而故作霖也只是端来一碗奶酥糕,温言嘱咐到,“写完可以尝尝。”
      “真的?”普安常立马来精神了,问了一句便也埋头继续奋笔疾书,却也是偷偷拿了一块边写边吃,软糯糯甜滋滋的,这边的味道很是讨少年欢喜,看来故作霖向来也是知悉投其所好,但却也只是单单对普安常这般。
      “现如今成绩不错,若是按现在这般成绩发挥,想来应许不错。”毕竟故作霖也是好歹一直都陪着普安常,而且这学习也是从来没有落下过的,他知悉什么是对的,什么是能够对普安常好,这几月来进步还是很大的。
      故作霖向来是博学多闻,对于这些东西却也是一知半解多为学习,却也是坐在一侧看着普安常边写边时不时念叨几句。
      “小霖子、你说我怎么今天没有看到艾子兰呢?他不会又跑到哪里去闲逛了吧。”
      “上次的书信都发出去好久了,也不知道阿酒什么时候回来,怎么事情处理这么久呀?那兰花也不知道回来。”
      “要是念酒在就不会这样啦,念酒不在艾子兰都不怎么闹了,不过等我回去了肯定给他们带好吃的!当然也会给小霖子你带啦。”
      普安常一如既往地很开心,却也是坐在太阳底下搬着个小板凳晒太阳着,最近天气都冷了些,也就就是柳氏的风景还是依旧,普安常写完了之后也就任由故作霖检查着,自己坐在旁边捧着一碗奶酥糕边吃边晒着,而最近也是临近考核,基本上都是有在学习着的。
      不过大概艾子兰下午就过来了吧,普安常听闻故作霖所言还是有些意外着的,不过小霖子本就是料事如神,普安常自然是信的过的,“那我们下午去买些板栗吧,忽然也有点嘴馋了。”
      普安常说着也是眯眼朝着暖阳,浑身上下都被光照着,而故作霖不过是回眸看着凝视了下,也就将那写好的纸卷收起,“我带回来就好,安子等着就是。”
      而之后念酒也是特地寻了半天去见亭尘埃,毕竟说到底之前看亭尘埃那般举动其实还是有些心中异样的,念酒也不确定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便也去看看也好。
      不过这次反倒是有些不知所言了,亭尘埃一见念酒便也有些躲闪目光,念酒走近才是一笑,毕竟之前这般胆大妄为做的也是他,现在这般躲躲闪闪的也是他,念酒都不知晓亭尘埃的小心思怎么这般峰回路转恰是曾经了般。
      “怎么了?”
      “啊、没事没事,酒酒你怎么来了……你去忙你的吧。”见状亭尘埃急忙支支吾吾推脱到,只是又看了一下屋内明显的一处刚刚还在书写着的案卷,也是一副慌慌张张的模样,让人也不免怀疑自己一些。
      “有什么事情瞒着酒酒吗?”念酒见状也直接开门见山到,“还是之前那般不好意思了?”
      说着也是一副稀疏平常般的模样,依旧是笑意盈盈,丝毫看不出有什么介意的,反倒显得亭尘埃的纠结有些小孩子气了,但念酒本就是将亭尘埃当做小孩子般,自然也是不会计较那么多谢。
      况且念酒此番前来也是为了看看亭尘埃的,自然是不需要亭尘埃这般生疏客气的模样,便也又是揉了揉脑袋,“别生气啊,其实酒酒要走的那次其实是知晓的,所以你帮酒酒其实酒酒还是很开心的。”
      “但毕竟迟早都是会有这么一遭的,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还不如就好好谈谈,你看我现在不是没有事情嘛。”
      念酒说着也像是玩笑般打趣了一句,“难不成亭亭是觉得酒酒连那些个都挡不过去嘛。”
      “酒酒可是要保护亭亭的,所以这种事情肯定是要面对很多的,这样才能够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呀。”
      说着也就丝毫不介意同亭尘埃坐在了门外的石阶上。
      “怎么了?”念酒看着亭尘埃坐在窗旁看着景色发呆,也就问了一句。
      “我,其实是记得的……”亭尘埃话语略微停顿了下。
      念酒听闻也没有回话,只是耐心听着,偏眸看了一眼还在思虑着的亭尘埃。
      亭尘埃只是摇了摇头,却也偏离了些话语。“那边是厅堂,还有祀堂,南边的内院里面我养了很多雀鸟、还有假山顽石,种了几盆松茸,一到那里去看昆虫就会不觉中沾染上些,还可以带着回去,很好玩的。”
      “但是……酒酒不能跟我在一起是吗?”亭尘埃话语说着拐七拐八的,一会儿是说这个一下又拐到正题上去了,念酒却从未因此而厌烦或是不耐心。
      却也是难得坦然应答了一句,“是的,很多人看着有很多朋友亲人,但是最后能够陪着自己的也只有自己,这是成长,也是踏上旅程。”
      “所以不仅仅是因为酒酒日后也只是一个人,而且酒酒其实也有喜欢的人、最喜欢的,所以不能够和亭亭在一起了,对不起呀。”
      成长就是这样,念酒也有离开自己亲近的人,见识到更多的朋友与同伴,但是却也一直以来都知晓,最后都只有自己。
      但他并不因此而难过丧气。因为这一路走来,不仅仅是有过去,还有现在与未来,他有所爱,所以才能够走的更远,拥有更多。
      而念酒也只是看着亭尘埃有些个闷闷不乐的模样,也是觉得有些好笑,也就轻敲了下脑袋,不就是拒绝嘛,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了还是可以做朋友的不是嘛。
      更何况之前那样也可能是因为受到了‘那位’的影响,念酒当然是不得不好好考虑一下,毕竟亭尘埃现在已经有些显露了,但他应该也不懂,不清楚这些事情,所谓的影子也不过是内心执念的投影,也是‘另一个’自己而言,他们拥有不同的思想与意识,却能够融为一体,成为彼此的自己,这本就是多面的。
      好比如用笔墨纸砚,也可以说出一个人的‘执念’,所谓的喜欢、哀怨怒悲也是都是这样。
      姑娘是笔、一笔一划书写着自己的经历与往事,却也是为了未来前路那般,由自己书写出自己的后路,这也是她所持之以恒的目标,明明生在卑躬压迫,却仍然能够肖想去做,偏是要成为自己,不为旁人而活。
      沐如暮为墨,可幻化转融,也可调调分离,将灵力融于墨,书于画卷宣纸,而这般调和却也只是为了练好合适的字,更是成为大灵的涵养底蕴,但这也只是人生的其中一条,而他所秉持的,而就是那世间万物,海纳百川之间的一席之地引领向前。
      亭尘埃为纸,平日可从一开始的不染纤尘到锋利藏拙,足以利用旋和,他所做虽迟,却也不迟,就好似本就是亭尘埃,与光同尘,而藏拙必避,虽话言少,能明晓人心,善恶一念,视人百面。
      景婉莹如砚般,可造就、可承载,所谓的医术世道,如砚如柄,但更是能够担得起,放的下自己身为高门贵族的架子,为世间的疾苦所作出些作为,她从未祈求神明,也不信神佛,只信自己与兄长,那些可以造就蕴含、厚积薄发不差一时,最后她可以成为她心目中的那般,也希望世人与兄长都可以安好康平。
      念酒也只是与亭尘埃明说了般,毕竟这事情还是早些说清楚比较好些,而且也是因为亭尘埃就是亭尘埃,如果知晓了他身上的那些蕴意而不去作为,那就是漠视,扪心自问念酒不是多热心,但也是知晓了些亭尘埃的秉信心性,往往也是孤独的人才会出现‘它’,而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不会觉得孤独有多么难熬,这也是慢慢的习以为常,成为生活的一部分。
      这与人格有些差异,因为这本就是身体中,意识中未被开发的一部分,而所谓人格。
      人格只能融合,不能扼杀和消失,那样反而会愈演愈烈。
      互相保护、互相劝诫和权衡。
      在每个人身处绝境之时……总需要一个人来保护自己,学会坚强面对。
      人格……只不过是另外一个自己而已,另外一个…强大的自己,他会保护你,不会让你受委屈,他可以做你,不敢做、想做的事情。
      不要把人格分裂都想得那么极端,没有绝对正义和绝对邪恶的人格,人格的繁生,就像守护神一般…
      毕竟成长是一个越来越孤独的过程。
      不知什么时候你一回头发现,和你在同一条路上的人越来越少,很多人通过感情与社交去弥补这种心里的空缺,其实收效甚微,但在你真正享受孤独时,你才能体会到真正的快乐。
      所以实际上念酒其实也毁灭不了影子与人格,这些也都只能够靠自己,靠亭尘埃他自己。
      “一个人或许也不错,毕竟那些一个人孤独的,或许会比那些熙熙攘攘的人群更懂得这个世界的原貌。”念酒也曾见过这世间的孤寂凄凉,才发现孤独原来才是良药,其实不只是念酒,大抵无谓与柳轻扶也是知晓这其中的蕴意的,而有的人或许会觉得压抑孤寂,而不得释然,就连念酒也不是能够很好理会到其中的意义。
      但能够在这其中如鱼得水的,也就只有亭尘埃了。
      “想必亭尘埃应该会比我更懂得那种感觉,其实孤独也是蛮不错的,而孤独应该是一种惬意的状态,而不是一种疲于奔命的抱怨与埋汰,更不是空洞与缺陷,所谓的强大不假,孤独可以成为调剂,但是如果你弱小,那可真是生活的茫然无措与慌乱了。”
      在经历过时间的常态,在那几年的时间,就连念酒也逐渐成长、养精蓄锐。
      也渐渐的学会了喜怒不形于色,学会了筹谋斡旋,学会了官场应酬,也渐渐的习惯了。
      夺回了他的一切,也让那些人得到了他们应有的代价,正因为如此,在这漫长的岁月中,他逐渐冰封了自己的心,他孤独太久,就会忘了陪伴和温柔是什么滋味,自己却也逐渐披上了陪伴与温柔的倾听者与指引者,习惯了用这种方式生活。
      所以……他认为自己这样很正常,不过,正因为如此,当他感受到别人对他的好和陪伴,也就会越加明白这种感觉来之不易,也就会越加珍惜。
      所以,再感受到经历过热闹和温暖后的孤独和寂寞也是觉得正常,不是拥有过就好,而是希望可以一直下去。
      亭尘埃看着面前的念酒,却也察觉到了自己心里面有些不正常的情绪在扩散发酵,却也止不住的有些迷茫彷徨,看样子似乎陷入了自己的内心世界,与另一个自己挣扎着。
      似乎过了许久似的,才慢慢睁开了眼睛,情绪似乎已经平静了下来。
      “不过已经很好啦,毕竟也只是刚刚启发而已。”念酒轻轻浅浅的笑了一下,也就拿起茶几沏了壶热茶,捧在手中,“但是我看你还是原来的你,这就已经很好啦。”
      “但是……”亭尘埃同念酒坐在门屋外,只是话语一顿,才慢慢垂眸抬帘,看着念酒,“酒酒知道我早就有了影子吗?”
      “或许说知晓‘我’是在什么时候出现的吗,从一开始认识,酒酒敢肯定遇见的是我还是‘他’,当我刚才看到有人欺负你的时候,酒酒知道我想的两个想法吗?一个、放他走,我躲起来。”
      “还有一个……想解决掉那人的念头。”
      “不过他一直在告诉我,不能……不能杀人,你会讨厌我自己的,我也讨厌我自己…那个时候我一直在哄着他…但是在他心中好像你变得更加举足轻重了…”他的声音带着卑微的恳求和害怕,似乎我一不答应他就会哭出来,他的眼中透着恐慌和害怕,害怕自己讨厌自己,害怕你讨厌我。
      直到后来影子才发现,原来自己不知何时已经不是他心中最重要的人了,因为他看到了旁人,以至于忘记了自己。
      “你不就是他吗。”念酒只是看着亭尘埃的眼眸淡声道,却也看着亭尘埃清浅地呼了下气,“我早就发现了,你猜是什么时候?但是我对你的态度一直都是相等我的,你们本来就是一个人,干嘛分的那么开?再说了。”
      念酒蓦然眼眸一红,勾起一个与平常截然不同的邪笑来,却略微凑近,“你分得清我和我吗?”
      却也是语气仍然是平日那般,凑近看着亭尘埃,温言一字一句道,“无论如何我就是我。”
      “我们本来就是一个同体,我想做的事情他也知晓,就好像你所说的,你想着杀人的时候他不出所料也是这么想着的,毕竟就是这样。”
      “另一个他其实也是你自己,另一个自己,你们之间不会有着欺骗与隐瞒。”他们才是最合适的,他们有相同的三观和志向,而念酒和他的相处从一开始就是建立在欺骗上的,“就算是他日后不在了你也能够肯定,他是能够回来的。”你还回来吗…
      当然。
      怎么说呢?
      大概算双生吧。
      在念酒的认知里面,所谓的另一个“它”一直都是一个有些别扭却无比可靠的同伴,虽然有时候都会偷偷的和小七抢薯片,但其实是比自己靠谱多了。
      而那俩木灵,顶多算得上是有点爱顶嘴,爱嫌弃了些,但念酒也不觉得有什么麻烦的,比起鬼神什么的还是说是同行更好,像聒噪而温柔的秘密,却也只有自己听得见他们动作间的话语。
      像炊烟袅袅几许、杨柳树柏千丈高,像层云凝成片语、点点滴滴勾勒着山河万里,但念酒还是觉得自己这辈子很值得。
      所以无需惧怕,人们心中都有一个埋藏在深处的另一个自己。
      这之间是不一样的。
      你能理解吗?
      如果真的要害念酒、你要视而不见还是帮谁。
      “帮谁……”亭尘埃低眉沉默了一会,却见念酒仍然不知跟着,也就拉着念酒的手,要一块儿进去。
      念酒见了也向来没有拒绝,虽然自己现在还是有很多事情没有处理完,但其实陪亭尘埃这么一下也是难得的可贵的,无论是对谁,念酒其实都很珍惜这些时间。
      其实亭尘埃只是有点迷茫彷徨,对于这种事情或许也是不知道要怎么处理,但其实开导一下其实也就没有什么了。
      毕竟这种东西需要慢慢习惯,当你发现它时会觉得惊异或是难以置信,但熟悉之后也能够觉得你们之间也只是你了,不知道是说是你成为了它,还是它本就是你的一部分。
      这就是自己啊,另外的一个自己。
      没有正邪和对错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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