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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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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谷小道上,一辆马车徐徐驶来。马车之内一白衣女子一脸慵懒地靠在马车的软垫上,嘴角似有似无地浮现一抹冷笑。
“停。”女子忽然开口对马车夫说道。
'“吁~”马车夫闻言停下马车。“二小姐,有何吩咐。”
“姐姐来送我好礼了,我这个做妹妹当然要下马车去迎接啊。”说着,白衣女子瞬间出现在马车外头,双手交叉着,白衣随风飘动,微扬的嘴角冷笑不断,眼神中已然产生嗜血之意,她的四周散发着肃杀之气,令人不寒而栗。
“都出来吧。偷偷摸摸的,本巫可不喜欢哦。”
隐藏在树丛中的黑衣人听她这么一说,便知他们已经暴露,纷纷举起手中的把式对着地北鸾袭来。
“巫能伤人却不能杀人,这世间为何要有这条禁令,你们知道吗,我此刻真的好想喝你们的血呢。呃呵呵呵呵呵呵。”地北鸾面对一群袭来的黑衣人,并未表现出张皇失措,反而哈哈大笑起来。笑毕,地北鸾的双眼瞬间变绿,妖治异常,杀气弥漫在山间幽道之上。
“既然你们不会被我杀死,那么你们就等着生不如死吧。”地北鸾冷笑一声,眼神甚是瘆人,看着黑衣人就像看死人一般。
只见黑衣人一个个倒地不起,双手抱着额头在地上滚来滚去。头好疼,非常的疼,如万只蚂蚁侵蚀着脑髓一般。这便是地北鸾施展的巫术,一种让他们头疼而失去行动能力的巫术。看着一个个在地上像是搁浅的鱼儿一般的黑衣人,地北鸾的嘴角越发张扬,手中的巫术施得愈发起劲。
“看着你们这么痛苦,我好开心呢,我让你们再痛苦几分吧。”
车夫左竹在一旁淡然地看着地北鸾残忍疯狂地折磨这群黑衣杀手,这种场景他早见过多次,习惯了。
自家的二小姐前些年在游历途中不慎被大小姐派来的刺客追杀而掉落悬崖,车夫忠心,跟着地北鸾一起摔了下去。
没想到悬崖之下竟全是湖水,他们掉落悬崖后没死成,二小姐还因祸得福在悬崖底下得到一本禁忌巫术的秘籍,一本可以完全不怕武的巫术秘籍。
只是地北鸾自从学会秘籍的巫术之后,整个人都像变了一般,变得残忍嗜杀,性格也越来越孤僻。但巫术比以前提高是倍的档次。
“小姐,他们几个怎么解决?”
“姐姐既然派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想置我于死地,我这个做妹妹的自然要还她一份大礼了。竹儿,把这些人都杀了,留下一个回巫族当证人,我看这次姐姐有何说辞。”
“是,二小姐。”左竹拔出腰间的匕首,毫不心软地将匕首刺进杀手的胸前。确认黑衣人都死了,左竹这才回到地北鸾身边复命。
“二小姐,都处理干净了。只是大小姐在族中势力极盛,奴才怕。”
“怕什么。姐姐她就算势力再是强盛,也强盛不过父亲。不然凭她的个性,会任手中拥有权力却不将大长老的地位从父亲手中抢过来?父亲一向疼爱我胜过姐姐,你觉得父亲会任我被姐姐设计陷害?”
“可是大小姐毕竟是寒萧的镇国巫师啊。奴才担心二小姐。”
“竹儿,你尽管放心好了,我的巫术远远在她之上的,她伤不了我的。”
“二小姐既然这么说,竹儿也自然守护在二小姐左右。”
“就知道竹儿最心疼我了。呵呵呵。”地北鸾笑着,双手伸进左竹的衣襟,不停地抚摸着左竹的胸膛。
“竹儿你这几日倒是越来越男人了。”轻轻呵气,扑在左竹耳边引起左竹满脸红晕。
“竹儿,你真是越来越可爱了呢。怎么办,我好想要你呢?”地北鸾的声音越发变得妩媚,双眼情欲朦胧,双手愈发放肆地在左竹身上点火。
“二,二小姐,别,别。”左竹虽然满脸红晕,可是理智尚存,尽管自己跟地北鸾不是第一次了,可主仆观念还是深深刻在他的骨子里面。
“又不是第一次,而且这峡谷小道幽静无人,还真像是当初我们一同掉落的悬崖底下呢。竹儿,你敢说,你不要我?”地北鸾将双唇更加凑近左竹,芬舌像是尝试味道一般轻轻在左竹唇上舔舐。
“竹儿,我最喜欢你的味道了。真好。”
“二小姐,二小姐。”左竹的呼吸变得急促,理智也在地北鸾的引诱之下被一点点消磨殆尽。
“呵呵呵呵。”地北鸾扬手施了一个结界,将两人包围起来……
这也是托那本秘籍的功劳,地北鸾自从练了那本秘籍后,便发现自己内心越来越躁动,她一直以巫女不可失身的这条禁令强忍着。直到有一天,地北鸾实在忍不下去,荒山野岭也就左竹一个男人,她便失去理智一般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左竹,本以为自己就要因为失贞而被巫神处罚了,却不想自己是一点事情也没有。
在得知自己能跟男人··而不受巫神处罚之后,地北鸾几乎一有机会便会拉着左竹享受着她以为自己永远也享受不到的欢乐,而左竹,也自能配合着当地北鸾的药渣。
而就在前几日,地北鸾终于练成了秘籍中的全部巫术,地北鸾知道,她回家复仇的时机到了。便连夜让左竹驾着马车赶回地北巫族。她要报仇,要将地北舞毁灭殆尽。
“什么!你说刺杀地北鸾的行动失败了?”一掌拍碎青木圆桌,地北舞愤怒起身。
“不是我们行动失败,而是有一波人在我们行动之前已经对地北鸾进行袭击,那方人的实力不在我们之下。于是我们便打算等两方人马打到两败俱伤再坐收渔翁之利的,可地北鸾施展的巫术竟在一瞬间便使那些人倒地不起,一个个抱头痛呼,生不如死,我们见打不过她,为了不暴露身份便没有行动。”
“什么,地北鸾的巫术竟到达这样骇人的程度,你确定你没在骗我。”
“属下哪敢欺骗巫师大人,而且属下还见着一见怪事。”
“什么怪事。”
“属下难以启齿。”
“说。”
“是。是关于二小姐不贞的事情。”
“胡说八道。地北鸾可是巫女啊,她最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就是不贞。”
“可那是属下亲眼看见。虽然地北鸾在外面布下结界,可是属下只要一用巫术便能看出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当时,地北鸾正跟她的车夫左竹颠鸾倒凤,做着对巫神不贞之事。”
“她是怎么做到的?好了,你先退下吧。”
“是。”
待地北舞派去的黑衣人走后,地北舞陷入了沉思。地北鸾是怎么做到跟男人苟且却不会遭受巫神惩罚的?凭什么她可以做到,而自己只能孤独终老,为什么。
地北舞虽然心计深沉,却也还是女人,她也渴望普通人一般的爱情。可是她生来便是巫女,注定一辈子跟男人有缘无分,既然注定不能在一起,那还要爱情做什么。可现如今地北舞得知地北鸾有跟男子交欢而不被巫神惩罚的方法,这让她沉寂多年的心再次燃烧起来。
如果她也能不受巫神惩罚,那么她就可以享受普通人可以享受到的爱情。到时候凭她的才智跟容貌,还不觅得良人。
地北鸾携带秘籍出现是必定掀起巫师界甚至整个世界的新纪元的改变,那本秘籍是祥还是不祥,那便要看它带来的到底是什么了。
而在另一边,寒陵墨同样听着属下的汇报。
“全军覆没,只剩一人没死,还是被当俘虏的。”尽管是寒陵墨刻意安排,可当他听到地北鸾的实力还是大吃一惊。是怎样的巫术,能使武功不弱的暗卫几乎一瞬间就倒地不起。知道地北巫族的巫术强大,可没想到能强大到此。还可以对抗武。如此强大的巫术,不可不防啊。
“皇放心,被俘虏的那人早在行动之前就被巫师用巫术催眠了,他脑子里只知道是地北舞安排他去刺杀地北鸾的,跟皇相关的一切信息都被删除了。”
“做的好。这次地北鸾回去定是要在地北巫族里掀起一阵腥风血雨了,地北巫族洗牌在即,拿下地北巫族的把握又增加几分。”
这一天,对于地北舞=地北鸾还有寒陵墨或许是谟策的一天,可对于地北振,却是兴奋的一天。他的鸾儿,他最疼爱的鸾儿就要回来了,六年没见过她,不知她现在长得怎么样了,是高了还是瘦了,在外面有没有吃苦,有没有受罪,他都要问个清楚。
看着父亲满脸激动,跟平日判落两人,地北舞嫉妒万分。地北鸾,你到底有什么好的,为何父亲永远只偏心你一个,从小到大,父亲把宠爱都给了你,对我永远是那张冷冰冰的面孔,为什么,为什么?
众人各怀心思地等待片刻,终于看到地北鸾乘坐马车朝地北巫族驶来。
“鸾儿,你回来了。”地北振不顾在众人面前失态,在马车还未停稳之前便快步跑向马车跟前,迎接地北鸾的归来。
“父亲,鸾儿回来了,父亲。”地北鸾跳下马车,扑进地北振的怀抱里,一副父慈子孝的场景,把在一旁的地北舞气得不轻。
“父亲,你这些年过得还好吗。女儿见你鬓角的白发又多了,脸色也没以前那么好了。这些年你一定很操劳吧。只可惜女儿不在你身边,不能为你分忧解难。”
“诶呀,父亲这点白发算什么。倒是我的小鸾儿,长大了,出落得如花似玉的。越来越像你母亲了。”
“说起母亲,母亲呢?怎么不见她来?”
“她啊,到底是一介普通人啊,一些些小病就将她折磨倒了,现在卧床不起,不能亲自来迎接你,为此她还坚持要下床,我告诉她,到时候鸾儿会亲自看她的,叫她不要起来,她这才肯罢休。”
“既然如此,父亲就快些带我去见母亲吧,我好想她呢。”说着,地北鸾便拉着地北振的手,快步朝屋里跑去,全然不顾门外站着的地北舞,这让地北舞气得不轻。
哼!好你的地北鸾,给我下马威是不是,我告诉你,有我在的一天,你别想有好日子过。别以为父亲疼你,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了。
而此刻颜桐月,也就是地北鸾跟地北舞的母亲,正躺在床上焦急地等着地北鸾的回来。她真恨这病来得不是时候,她的鸾儿回来了,她这个做母亲的怎能不去接她呢。
“母亲,鸾儿回来了。”随着一道既陌生又熟悉的女声,颜桐月知道自己的鸾儿回来了,来看自己来了。
“快,快扶我起来,鸾儿回来了,我要去看她。”
“夫人别着急吗,这次二小姐是特地来看夫人的,夫人还怕见不着,而且二小姐从今以后便回家了,以后天天见面,夫人着什么急啊。”
“是是是,是我急昏头了,鸾儿,鸾儿回来了。”
“月儿,你看谁回来了,是咱们的鸾儿。”地北振很少叫颜桐月月儿,今日一叫看来他心情很好。
“母亲。”只见一道白色身影跑进了颜桐月的房间大门,一把扑上前,搂住颜桐月的身子撒娇道:“母亲,鸾儿回来了,母亲开心吗?”
“开心,开心。母亲的鸾儿回来了母亲怎么能不开心呢。母亲一见鸾儿啊心情一舒畅,病都好了大半了。”颜桐月搂着地北鸾,眼角大滴的眼泪划落下来。
“真的吗,能让母亲开心,鸾儿也开心。”没人知道,地北鸾此刻的表情是何模样。
地北舞,不是想害我吗,父亲母亲都站在我这方,我看你还这么害我。
母女俩哭泣完毕,颜桐月便问地北鸾这些年来过得好不好。地北鸾笑着说自己好得很,不必为她挂心,可是她躲避的眼神让颜桐月跟地北振看出了端倪。
“鸾儿,告诉父亲,你这些年到底过得如何?”
“父亲,鸾儿过得很好,真得很好。”
“鸾儿啊,你就别骗父亲、母亲了。你是母亲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母亲还能不知道你。什么委屈都自己受着,就是不愿说出来让我们担心。可是鸾儿啊,你不说出来,父亲母亲更担心啊。”
“是啊,鸾儿,你就说吧。你有什么委屈有父亲在呢,父亲会帮我的小鸾儿讨回公道的。”
“父亲、母亲,你们就别再逼鸾儿了,鸾儿不是不说,是不能说。”
地北鸾这么一说,让二老心更是疼得不得了。他们从小就捧在心尖上的小女儿啊,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啊,更过分的是她受了委屈还不能说,这让颜桐月伤心地哭出了眼泪。
“母亲,你别这样了,你这样让鸾儿也想哭了。”说着,地北鸾拿起手帕拭泪。
“鸾儿,你说,这些年你在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父亲不管那人是谁,都要为你讨一个公道。”
“父亲,母亲。好,我就说了。是姐姐。”
“舞儿!”
“她!”
地北振夫妻两人同时惊出了声。
“她可是你姐姐,怎么会呢?”地北振虽然不满意地北舞这个大女儿,可地北舞是寒萧的镇国巫师,在地北巫族的威望不小,多少不敢相信地北舞竟会做出伤害妹妹的事情。
“我也不愿相信姐姐她会做出害我的事情了。可是,就在我回族的路上,姐姐竟派人来暗杀我。还有在几年前,姐姐就派出过杀手来追杀我。还好巫神庇佑,我一次次得以逃脱,这才得以回族见到父亲母亲。”地北鸾说着,再次抹上了眼泪,让地北振父亲看着好不心痛。他们的心肝宝贝竟然过得如此凶险,罪魁祸首还是她的亲姐姐。
“鸾儿啊,这可得有证据的啊。父亲虽然会帮你讨回公道,可是没有证据,父亲总不可能平白无故惩罚你姐姐吧。毕竟你姐姐是寒萧的镇国巫师,动她不是那么难的。”看着地北振面露难色,地北鸾大概猜到地北舞这些年在地北巫族的影响力了。不过也正是地北舞越来越强盛的影响力,才是地北振对她心生防备,如今竟没了一丝亲情,地北鸾随意调拨便能使地北振为之起杀意。
不过地北鸾也知道,父亲肯这么轻易下了铲除姐姐势力的念头,无非是地北舞影响到了地北振的地位。为了这地位,地北振能把亲情都弃之不顾,地北鸾感到一阵心寒。
自己此刻虽然是他们捧着爱着的宝贝明珠,可说不准以后她便会是第二个地北舞,到时候地北振会不会也像对待地北舞那样对待自己,地北鸾不敢想下去。
“父亲,那个杀害我的凶手,我将他抓来了,用巫术将他屏蔽起来而已,本想自己跟姐姐私下解决的,现在就交由父亲发落。”
“好,鸾儿,父亲这就给你一个交代。你姐姐竟敢残害幼妹,实在难为寒萧镇国大巫师,难为地北巫族的继承人。”
地北巫族的祠堂之中,地北舞一头雾水地看着自己四周不怀好意的族人们,总觉得隐隐会有祸事发生。
“地北舞,你身为长姐,竟敢残害幼妹,你该当何罪,又如何担当得起。”地北振坐在主位之上,对着地北舞喝道。
“是啊,竟没想到你如此恶毒,我们真是看错你了。”二长老叹息道。
“父亲,长老们,到底是何事,你们将我交来祠堂,还说我残害幼妹,小鸾一直在外游历,我何时残害过她了。”地北舞知道自己害过地北鸾,可是那是多年以前的事情,当时的知情人也被地北舞处理地一干二净,这次刺杀地北鸾的事情也没发生,她此刻理直气壮,完全不怕。
“哼,还敢狡辩。把人带上来。”地北振一声令下,几个粗壮的仆人便拖着半死不活的男人进了祠堂。
“这便是在鸾儿回来途中遇上的杀手,他说是你指使的,而且从他身上搜出的地北密令也是你的专有令牌,人证物证聚在,我看你还有何说辞。”地北令牌是地北振特意抹黑的,他早已对地北舞不满久矣,自然不会放过绊倒地北舞的机会。
“什么?这不是我干的,一定是有人要陷害我。父亲,你不能只看事情表面啊,父亲。”虽然地北舞拼命向地北振求情,可是她心里也大概知道,自己是逃不过这一劫了。自己的亲身父亲竟然联合着外人来陷害她,她还有出头之日吗?
“姐姐,如果这是陷害你,那么六年前的事情还是不是陷害呢?”地北鸾一身白衣,缓缓来到地北舞跟前,一脸轻蔑地看着地北舞,这种轻蔑的眼神让一向骄傲的地北舞格外不爽。
“父亲,鸾儿当年被姐姐派来的杀手残害之时,得以上苍巫神庇佑,这才大难不死,还学会了一种奇特的巫术,专门用来还原事情真相的。姐姐既然一口一个说诬陷,那么我们就看看到底有没有诬陷她。”
听到地北鸾这么一说,地北舞眼角浮现出得意之态,当年的事情早被她用巫术篡改,任你再怎么还原也不可能找出她意图残害地北鸾的真相的。
“好啊,妹妹既然这么说,刚好可以还我一个清白,那妹妹就试巫术吧。在场这么多长老前辈看着呢,想必妹妹也不会耍小动作的。”
只是地北舞到底是小看了地北鸾,她这么说必有她的理由,而也因为如此,让地北舞的命运走上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妹妹就开始了,姐姐到时候可别冤枉妹妹诬陷你。”只见地北鸾全身发起绿光,口中不停念着口诀,绿光逐渐漂浮到空中,恍若一面绿色的大镜,而镜中的影像,正是六年前地北鸾遇上杀手跟地北鸾回巫族途中的杀手事件,完完全全都还原了,更致命的是,影像中还附带了地北舞多次跟外族进行交易的片段,那些交易便是用地北巫族的巫术去换取其他巫族的珍藏药品。
“哼!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说,地北舞,你残害族中手足,还泄露族中机密,手段恶劣,我已巫族大长老的名义将你驱逐于地北巫族之外,永生永世,不得回族。”地北振毫不留情地说出了这番话,他就是要将地北舞赶出地北巫族。
“不,不可能。我没干,这不是我做的。”地北舞像泄了气的皮球,双目充满了绝望,如果说她残害地北鸾还有一线生机,那盗窃族中巫术,这可是最大的禁忌啊,这回,她无力回天了。
“大长老,地北舞到底也为地北巫族贡献众多啊,你可要三思而后行啊。”二长老规劝道。他是地北舞的拥戴者,靠着地北舞,地北舞不能倒。
“哼,我心意已决,这族中的事情还是要我这个大长老来决断的。”地北振毫不留情面地回绝了二长老,地北舞,他是赶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