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之新黛》涯

19、众丫鬟揭穿袭人真面目史湘云始知被骗

　　王熙凤和史湘云刚进宝玉房中，跟随的婆子们就立马着了椅子让两人坐下。史湘云见房中无袭人的影子，遂问道：“袭人姐姐呢？怎么没见。”
　　李嬷嬷本也立在一旁不动。见史湘云问起袭人随即哭嚎道：“二奶奶、史大姑娘快别说这袭人了！不过是几两银子买来的下贱丫头，还是从我手里调理出来的。我那时见她不言不语，干活老实勤快，还以为是个好的、贤良的一心抬举了她，在老太太一个劲的说她懂事会体贴人。说知道竟是个白眼狼！她竟然是这些个小丫头里最藏奸的。先是狐媚子不安分勾引了主子成了通房丫头，现在更是成了这碧纱幮的霸王了。这房里的好东西现在都是先紧着她用，先紧着她吃，连宝玉都的靠后！这是生生养活成了一个祖宗呀！我今天进来见桌子上放着一碗酥酪，就拿起了吃了。我还想宝玉是吃我奶长大的，也挺孝顺的，我就是吃了这碗酥酪又怎样？就是比这值钱的东西他平时也常孝敬我，还对我说是应该的。没想到就因为这，就有丫头说这是连宝玉都舍不得吃专门留给袭人的。我不能吃，如果吃了，就是惹着了宝玉，回来就会发作了我。您两位主子可要给老奴做主呀！我从小奶大宝玉的体面竟然一个狐媚子的二等丫头都不如，难道宝玉待袭人比我还重？”
　　史湘云听后为难不解的皱了皱眉头，觉得这事自己实难开口。便找了个话问王熙凤道：“二嫂子，什么酥酪呀？怎么这么精贵连宝玉都舍不得吃？”
　　王熙凤见扯来扯去到酥酪上，就知道怎么回事了。遂说道：“你不知道，是今早的事。今早，贵妃娘娘给老祖宗赐了点宫里的酥酪，只赐给老祖宗一人，其它谁都没有。你是知道老祖宗的，一贯疼宝玉又加听说宝玉今早不舒服，所以就连自己也没吃，巴巴的派人给宝玉送了来，让他开开胃精神精神。哎，谁能想竟惹出这么些事来！”
　　随即又向一旁，站了一地的丫头婆子们问道：“你们是谁顶撞李嬷嬷的？没大小的东西也不看看是谁？李嬷嬷那是宝玉的奶娘，又是老祖宗看重的人。就是连我都得敬着三分，不敢跟她大声说话，竟然让你们这些小蹄子给欺负了，是不是想被撵出去呀？”
　　话音刚落，吓得原来宝玉房中的丫头们就都跪了下来，磕头不止。见王熙凤不开口，只是看向李嬷嬷，就又向李嬷嬷磕头道歉说：“是我们不长眼，您就饶了我们吧！怎么说我们也是您从小教导的，怎会忘恩负义。那时也是急了，怕您惹着了宝玉对您自己不好，才那样说您的。您可千万别让把我们撵出去。”求饶不止。
　　李嬷嬷见这些小丫头都跟自己磕头求饶，满腔怒火降了下来。又见有的小丫头已吓的痛哭流涕，早心软了，再说以后也还要靠这些人的宝玉的好处呢。
　　就转头求凤姐道：“二奶奶，您就当给老奴个脸饶了她们吧！她们也不容易，宝玉的话谁敢不听，她们也是为我着想才念了几句的。现在她们认了错，也就行了。要罚也是罚那狐媚子的袭人，宝玉的脾气都是她撺掇的。”
　　原来李嬷嬷进来，听丫头们说了，才知道这两个月袭人又受了宠，宝玉房中的那些银钱也都让她连蒙带骗给私吞了去，还向丫头要孝敬呢！不再像以前那样，是等她来拿大头的。这次她本来还想着拿点等会回去，好跟门上的婆子赌赌钱耍耍呢，没想到连根毛都没有。气的不行，这才借酥酪闹腾了起来。这会子有机会当然是使劲给袭人上眼药了，谁让那死丫头让她看不顺眼，挡了她的财路呢！
　　王熙凤见这件事平息了下来，随即对还跪在地上的丫头们说道：“这次幸亏有李嬷嬷给你们求情，我就放过你们一次。下次再让我知道你们有人不敬李嬷嬷，看我不把她撵出去！好了，都起来吧。晴雯、麝月你们都是这宝玉房中的大丫头，你们说说这袭人真的是成了像李嬷嬷说的那样？袭人现在不是还被你们管得吗，怎会这么厉害！”
　　晴雯因为还要当姨娘在宝玉跟前装贤惠，再不肯像原来那样直爽有什么说什么、刁蛮任性。所以听见王熙凤询问只是说：“我也管不住，她就那样吧。我又只是个丫头当然都听宝玉的。”
　　麝月因为平时比较老实、懦弱所以以前没少受袭人的指派和教训，气的不行却又不敢找老祖宗做主。但这泥人还有个土性呢，这两个月来袭人简直把她当成了自个的丫头般指挥，什么自己的活都让麝月替她干，她则坐在一旁挑刺，气的麝月算是忍到了底线。这回王熙凤询问，正好让她有了个诉苦的机会。
　　一等晴雯说完就回王熙凤道：“二奶奶，您不知道我们这些一等的丫鬟那个敢管她呀！虽说我们是一等，她现在是二等但她是通房丫头，有枕边风呢！前一阵子因为宝玉踹了她一脚，倒是老实了一阵子。可这两个月来，因为又笼络住了宝玉，我们如果那个丫头要是敢吩咐她干活，那立马就会找宝玉去告状，说我们欺负她。我们这些人因为她都被宝玉罚过、骂过，还说在欺负袭人就把我们撵出去。还不准我们去找老祖宗、太太告状，说如果让她知道了，不用通过老祖宗就能立马把我们撵出去发作了。不要说这房里的好东西，紧着她挑，紧着她吃。就是连我们被主子赏的得的好东西，让她瞧见了，都会被她要了去占为己有，还得意的说，不是她要的是我们自己想孝敬她的。谁要是用了或吃了她看中的东西，总会被她找空闲打小报告给发作了。所以今天李嬷嬷吃了宝玉留给她的酥酪，我们才会那么着急，因为我们惹不起人家呀！又怕嬷嬷也因此受了她的发作被整了，所以才阻止的。”
　　其他的小丫头听见麝月说了出来，都不怕了。跟着七嘴八舌的告状，有说宝姑娘给了她对银耳环被袭人要走了；又有的说四姑娘过年时赏了她们几个人，一个小银裸子也被袭人拿走了等等不少仗势欺人的事。
　　王熙凤听见丫头们告袭人的状只说了一句：“我会回老祖宗和太太的。你们以后不必理会她，该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如果宝玉再因为这发作你们，就告诉他说，我要去告二奶奶，看二奶奶不让老祖宗剥了你的皮。绝对就会没事了。行了，我就先走了，等宝玉、袭人回来要是因为酥酪闹腾的话，把我的话传给他。还有，从今以后史大姑娘就在碧纱幮偏房常住了。你们以后多照应着她点，那个要是敢怠慢了姑娘，看我不把她撵出去，卖了！”随即转身出去了。
　　王熙凤带着史湘云如何安置暂且不提，只说这史湘云见识了袭人在宝玉房中的威风。就在心中打鼓不已：原来，史湘云和袭人的关系挺好。因为她小时候来贾府贾母处住宿，都是当时在贾母处的袭人伺候的，非常用心，对她嘘寒问暖的亲热不已。让史湘云这失去爹娘的人感动非常。所以后来袭人虽然跟了贾宝玉，但每次史湘云来贾府都会找机会来见见袭人，而且袭人还经常替她做些家中安排下来的针线活计，体贴不已。
　　这次贾母接她来贾府住的事，贵妃省亲完的第二天就有贾母的人来通过气了，让准备着。家中的人都知道这是老太太有意把她和宝玉凑成对。不然两家相差就一会的功夫，干吗值得常住贾府。
　　她知道袭人已是宝玉的通房丫头，可以并没在意。因为她本来还想着，这袭人跟她的关系这么好她的品性又温和贤良，以后自己嫁给宝玉，抬她做姨娘不是比那些个不知底细的要好很多吗？两人一定能相处的挺好。
　　可是今天听到那么多的丫头诉说她的跋扈、阴险、挑拨离间不禁让她想到，袭人以前对她那么好是不是就为了让她在老祖宗面前称赞她好让老祖宗重用她。又一想，那时候的确是自己的称赞才让她在老祖宗面前开始露了脸，被注意到。从那时开始，老祖宗才对她另眼相看直到后来因为信任把她给了给了宝玉照顾宝玉。
　　后来老祖宗开始不喜她把她降为二等丫头，自己打听原因到的是她勾引宝玉。心里还说，她一定是冤枉的，谁不知道宝玉一天就喜欢胡闹一定是宝玉主动的，她也是没法忤逆主子吧！
　　但是今天的所见所闻让她醒悟到：这袭人实在是一个面憨心奸的人！以后自己一定要防着她，不能再和她那么亲近了，不然人家说不定心里还拿他当傻瓜，偷笑呢。

作者有话说

　　前面几章我要修一下，不该情节，只是把不通顺，不对的段落改一下，有兴趣的可以去重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