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神的宠儿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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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是一场闹剧。
赫菲斯托斯控制不住那股汹涌的爱意向智慧女神雅典娜表白求婚。雅典娜作为三大处女神之一，愤怒地拒绝。但她毕竟不是依靠美貌著称的神灵，眼尖的雅典娜发现了阿佛洛狄忒身后躲藏的厄洛斯。
长着金色翅膀的小男孩没有藏住他的金弓，肥嫩的脸颊上带着得意。
联想到过去阿波罗的遭遇，雅典娜马上明白了害她丢脸的最直接的原因。
“阿佛洛狄忒！”雅典娜气红了脸，“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爱与美之女神没来得及收住她的幸灾乐祸，这使雅典娜更加怀疑厄洛斯的行为是否由她指示。毕竟这对前夫妻的不和是整个奥林匹斯山都知道的事。但不管怎么样，她都不应该将立誓做处女神的自己牵扯进来。
“雅典娜，你为何要将怒火波及无辜的人？一直生成智慧的大脑胜过虚荣外表的你难道也嫌弃赫菲斯托斯的外貌吗？你看他的表白是那么真诚，连我都要为止感动了。”阿佛洛狄忒假模假样地说。
雅典娜因为阿佛洛狄忒的辩白或者嘲笑气得更厉害了，冷笑着说，“你可以说你是无辜的，但你和阿瑞斯的私生子一定不会无辜。”
愤怒的雅典娜丝毫不给阿佛洛狄忒面子地将厄洛斯称之为私生子。这是大家心照不宣，知道却从不说破的事实。
厄洛斯是阿佛洛狄忒还在作为赫菲斯托斯的妻子时生下的，那个时候包括现在她的固定情人都是阿瑞斯。而阿瑞斯也的确对厄洛斯非常关心。
“母亲？”小爱神厄洛斯求证似的抓住了母亲的衣服。那张漂亮而稚嫩的脸蛋很能够唤起女性心中潜藏的母性。所以他也是阿佛洛狄忒最钟爱的儿子，她和阿瑞斯一起，加上天后赫拉的默许将这个孩子惯的无法无天。
阿佛洛狄忒因为雅典娜的口不择言而苍白了脸。“你在说什么雅典娜！厄洛斯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能对他说这样的话！”
雅典娜还想跟她争吵下去，但被爱情冲昏头脑的火神又一次拉住她，向她表白。
雅典娜不堪烦恼，但知道这一切是因为阿佛洛狄忒的她又不好意思折磨另一个受害者，只能不断地拒绝火神的求爱。
阿佛洛狄忒趁机想要带着儿子离开，但维护母亲的小爱神却记得雅典娜刚才说的“私生子”的侮辱。
于是他举起金弓，在不关心一切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赫菲斯托斯再一次去纠缠雅典娜的时候，将铅箭对准了雅典娜。
“这次你可被我抓到了。”厄洛斯的金弓被一只手夺走，而雅典娜的另一只手则抓住他的小金翅膀，像抓小鸡一样地提起来。
“母亲救我！”
“雅典娜你放开他！”
母子两个的声音同时响起，但雅典娜可不会听他们的。
智慧女神，同时也是女武神的雅典娜，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气急败坏的阿佛洛狄忒。“去神王那里申辩吧，这个小坏蛋一定要得到教训。下一次你就会知道，不论你想针对谁，但千万不要牵扯我。”
雅典娜揪着小爱神去找神王，临走时对赫菲斯托斯说，“你并不爱我赫菲斯托斯，我也绝对不会接受你的爱。不，我不会接受任何一个男人的求爱。除非大地与天空反转，深渊吞噬了海洋。
看在你在出生时曾帮助过我的情分上，赫菲斯托斯，你的爱情来源于这个小家伙的恶作剧，来源于不可抗拒的爱情魔法。我只说这一次，在魔法的时效消失以前，我是不会再见你的。”
她跑得飞快，好像害怕赫菲斯托斯还会追上来。阿佛洛狄忒在她背后气得快要昏厥，她最后含着怨愤地看了赫菲斯托斯一眼，然后去找赫拉求助。
这是她们共同给火神设的套，不可能让她一个人承担后果。尤其是厄洛斯，他还那么小，还是个孩子。作为阿瑞斯的血脉，即使是私生子，她相信赫拉也不会坐视不管的。
雅典娜留下的话让赫菲斯托斯陷入沉思。金箭射中他时，赫菲斯托斯并没有看见，但他知道厄洛斯的箭是连阿波罗也不能抗拒的。刚才厄洛斯也的确在场，并且被愤怒的雅典娜带走了。所以说，雅典娜说的应该是真的。
他不是真的爱上了雅典娜，而是被金箭的魔力影响。
然而即便知道原因，赫菲斯托斯依旧不可控制地想要追逐雅典娜的身影。
他的思绪被分成了两份，占据大部分的是汹涌的爱的潮水，除了追求雅典娜不想其他。小部分是理智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如同海洋中一块礁石，微小却坚定。
赫菲斯托斯不知道自己该选择那一部分，是在爱情的潮水间随波逐流，还是顺从理智摆脱魔法的控制？
他感觉到头痛难忍。两种思绪的争夺致使他一下快速，一下停滞，以一种缓慢的速度走向宙斯的神殿。
当赫菲斯托斯快要到达神王的大殿时，宙斯刚刚没收了小爱神地金弓。雅典娜不满意这个结果，认为厄洛斯或者阿佛洛狄忒都没有获得应有的惩罚。但她看到了朝这边来的火神，于是只能记下这个仇，然后飞快地跑了。
帮助厄洛斯开脱的赫拉与阿佛洛狄忒也不怎么高兴。因为宙斯一听到雅典娜所说的经过就识破了她们的计划。但她们与赫菲斯托斯的关系都是不同寻常的密切，而且消息也是宙斯故意传给她们的。因此神王只是警告了她们，没有具体的责罚。
“我不能代替赫菲斯托斯惩罚你们，但等到魔法失效的时候，你
们也得自己承担赫菲斯托斯的报复。我不会帮助你们。”神王很不负责的说道。
阿佛洛狄忒与赫拉不高兴地走了，心虚的她们没有与赫菲斯托斯碰面。
赫菲斯托斯来到了神殿里，向神王恭敬地行礼。他的神态困惑，既有想要去追雅典娜的急切，又有一点点的迟疑。
“尊敬的神王啊，我想要向您询问智慧女神雅典娜的踪迹。我要如何才能取得她的芳心呢？”
“赫菲斯托斯，我的儿子。我已经答应了雅典娜，不会告诉你她的消息。”宙斯怜悯地看着他，以一个父亲和男性前辈的身份告诫他，“也许你现在还不能明白，但总有一天你会发现，爱情或许甜蜜，可对于男人来说并不算什么。女人如同鲜花，芳香美丽，但没有了这一朵还会有下一朵。你是我的儿子，我想你会明白的。”
母亲，前妻，情人。都只是生活的调味品。王权与地位，才是需要他花费大量精力去维护的。
赫菲斯托斯不能明白宙斯的话的意思。他走出神王的大殿，在奥林匹斯山上无目的的游荡。
一个日夜后，他碰到了赫尔墨斯，并向赫尔墨斯询问雅典娜的下落。
赫尔墨斯同样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但更多的同情与惋惜似乎给了他话中的另一个人。
“爱情金箭的魔力竟然真的这么大，你似乎已经完全忘记她了。”赫尔墨斯惋惜地说。
“我忘记了谁？”赫菲斯托斯迷茫又不解。
赫尔墨斯笑容神秘，“我不能对你说出这个名字，那会使我得罪神后。但你可以自己去找。”
赫菲斯托斯摇头，顺从心里的爱火说道，“我应该去找雅典娜。”
赫尔墨斯只能表示惋惜，“雅典娜可不是你真心追求的所爱，我的兄弟。但不论如何，你都可以做你自己的选择。”
又是一个无果的日夜后，赫菲斯托斯遇到了背着银白色弓箭的阿波罗。
光明之神的体魄与太阳一般英俊的外表不论在哪里，都能获得女性的青睐。而他的双胞胎姐妹狩猎女神阿尔忒弥斯也同样有着月光一样迷人的美貌。
他们是宙斯最喜欢的儿女之一，被赋予了高贵的神职和地位。赫菲斯托斯曾经非常羡慕他们。
“光辉灿烂的阿波罗，你驾驶着光辉的马车飞跃山川河流，是否有见到过智慧女神雅典娜的踪迹？”赫菲斯托斯自己也不知道有几分真心地问道。
“原来是赫菲斯托斯。”阿波罗收起了弓箭，露出阳光开朗的笑容，“我没有见过雅典娜。阿尔忒弥斯说她的侍女背弃了她，非常恼火，我正准备去安慰她。”
“哦，那祝您好运。”赫菲斯托斯面无表情地祝福他。
谁都知道，狩猎女神阿尔忒弥斯的脾气可不像阿波罗那样好。那位美丽娇纵的女神，被威武不凡的兄弟与疼爱她的父亲惯坏了脾气。她的报复手段残忍冷酷，如同荒野的大自然。
阿波罗苦笑了一下，“我准备猎一些珍珠鸡再去，也许那个能让阿尔忒弥斯高兴一些。赫菲斯托斯，你为何要寻找雅典娜？”
“我爱上了雅典娜。”爱与不爱的纠缠头痛得令赫菲斯托斯继续面无表情。
“哈？”阿波罗惊诧地瞪大了眼，“什么时候你也学会开玩笑了赫菲斯托斯，就算你要开玩笑也不该用雅典娜，她发誓了要做处女神的。如果让她知道了，说不定会拿金矛指着你。”
阿波罗的话使赫菲斯托斯看上去更冷漠了，“我没有开玩笑。雅典娜拒绝了我。”
阿波罗愣住了，“你说真的？但是，你怎么可能会喜欢雅典娜？”
赫菲斯托斯反问，“你为什么会喜欢达芙涅？”
赫菲斯托斯和阿波罗很快地分开了，尽管阿波罗非常同情他的遭遇并且给出了很有建设性的建议，“你可以把自己关起来，专心做点别的事情。只要雅典娜不见你，你的心确定了是一场会失败的感情，很快就能从爱情的迷恋中走出来。”
如果不是阿波罗急着要去安慰自己的姐姐，赫菲斯托斯一定会邀请他去神殿做客的。
因为遇到了阿波罗，经过三个日夜后，赫菲斯托斯终于回到了奥林匹斯的神殿，并且将自己关进了锻造室。
这很奇怪。当沉重的石门被关闭，赫菲斯托斯困惑地看着他的锻造室。炉火是熄灭的状态，室内的温度降了很多，种种一切预示着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开炉锻造了。
即使在刚成为阿佛洛狄忒丈夫的时候（那个时候他还没有彻底认清阿佛洛狄忒的本质，对这段婚姻还抱有期待），赫菲斯托斯也没有停止过热爱的锻造。他一直热爱这份工作，勤奋又刻苦，所以才能在火焰之外取得这份神职，赢得尊重。
哪怕是喜悦或者悲伤愤怒的情绪，也不会让他停下工作，反而会给他增加灵感。
是什么改变了这一点？赫菲斯托斯用力地回想。
很久以后，他扶住了自己的额头，终止了这一念头。记不起来，只要回想就头疼得厉害。
“不会是什么重要的事。”赫菲斯托斯安慰自己，“除了工作与神职，我本来就什么都没有。忘记了也许还是一件好事。”
火神点燃了炉火，外部急剧升高的温度抹平了他心里的冷。阿波罗没有说错，但也没有说全。除了爱情，任何一种感情，只要心里认定了是无望的得不到的，再加上全心地投入工作，都可以很快地放下，忘记伤痛。
然而唯一被放置在锻造室的黄金女机器人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在火焰点燃的瞬间，黄金人的眼睛也被点亮。
“父神，这三天里多琳向您传达了五十一次消息。”
不，他现在不想听到任何消息，连声音都不想听。赫菲斯托斯用神力让几个黄金人沉默，然后沉浸在锻造的世界中。
这个方法是确实有效的，当他完全沉浸其中，所有的烦恼爱情都从脑海中排除了。直到一条金色的橄榄枝在手中成型，赫菲斯托斯才停下动作。
橄榄枝是智慧女神雅典娜的象征。他将橄榄枝盘起，想要做出一个王冠的造型。但“王冠”的想法刚刚一出现，赫菲斯托斯就本能地否定了它。
这似乎是一个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原因的禁忌，不再给其他的女人制作王冠。包括雅典娜。
最终赫菲斯托斯将橄榄枝放到一支权杖上作为装饰。
看着已经完成的橄榄枝盘旋装饰的权杖，赫菲斯托斯的思绪却还沉积在之前的王冠上。
仿佛他为某一个人做过一顶绝无仅有的作品，而且那个人对他应该有着超脱寻常的意义，才会本能的拒绝送给别人相同类型的礼物。
赫菲斯托斯突然想起了被他强行沉默的黄金人。他记得自己制作了五个这样的黄金人，但现在只剩下四个。缺少的那个好像就被他取名为“多琳”。
于是火神恢复了黄金人多拉语言的能力，冷淡地询问她，“多琳在哪里？”
黄金人多拉回答，“多琳被您作为礼物送到了凡间。”
“送给谁的礼物？”
“潘多拉殿下。”
“潘，多，拉殿下？”赫菲斯托斯缓慢地念出这个名字，一种曾经印刻进神格的几乎快成为本能的东西在涌动，仿佛礁石上点燃了一瞬间的星火，又很快要被不抗的巨浪侵吞，在新的爱情里摇摇欲坠。
“潘多拉是谁？”他忍着强烈的头痛，不肯放弃追问。
多拉并不明白主人的疼痛，机械地回答，“她和我们一样，由您创造。但我们是由黄金打造的外表，潘多拉由水和泥土塑造，是人类的第一个女人，众神赐予人类的礼物，埃庇米修斯的妻子。”
赫菲斯托斯火热的心随着多拉话语中的“埃庇米修斯的妻子”而凉了下来。
他深知妻子与别人偷情的难堪，绝对不会触碰别人的妻子。
可“潘多拉”这个名字对赫菲斯托斯而言太具有诱惑力，哪怕头痛欲裂，也不想放弃了解她的信息。
“她让多琳传达什么消息？”赫菲斯托斯双手握住橄榄枝的权杖，目光却死死盯着机器人多拉，等待她的回答。
多拉是没有情绪波动的，从她的声音到表情，都是固定的一成不变。但当火神命令她传达潘多拉的消息时，她的表情依旧不变，但声音和语气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甜蜜又深情。
“父神啊，您一走我就想你了。”
“多琳说您不在，什么时候您才会回来？”
在重复了五十句“想你”以后，黄金人多拉的内容终于有了改变。
“卡利斯托回来了，她的状态很差，我得照顾她。”
“父神，他们说您要迎娶雅典娜，我不相信。”
“十天了，卡利斯托说您不会回来了。您已经忘了我吗？”
从甜蜜与期待到绝望和失落。
赫菲斯托斯感到心口抽疼，他的意识似乎已经彻底分成了两个部分，分别代表着心脏和大脑。
他的大脑冷静地说，“你爱的是雅典娜，你绝对不会与别人的妻子有任何关系。”
他的心脏激动地说，“去找她，找到她就什么都明白了。”
迷茫的赫菲斯托斯在两种思维的搏击中维持着惯常的冷漠，“我不记得她了。”但我想见她。
黄金人多拉的蓝宝石眼睛亮了一下，将火神的话准确传递到多琳的那一边。
就像一个念头闪过那样快的速度，已经很久没有开口的多琳对忙碌的潘多拉发出声音。
“父神说，他不记得你了。”
也许直觉是真的存在的，从火神离开的第一天起，潘多拉就感觉到了不同以往的不安。
她心慌意乱，只能不断地通过多琳传达思念。直到第五天，一直收不到回信的潘多拉没有等会父神，却等来了卡利斯托。
潘多拉从未想过，卡利斯托会以这样一种样子出现。
在她的印象中，卡利斯托总是身穿威武的猎装，肩背神弓，手持金矛，在高山密林中勇猛地追逐野兽。猛虎令百兽战栗的吼声吓不倒她，狡猾的狐狸逃不脱她矫健的身手。她是潘多拉崇拜的老师，信任的姐姐，永远都神采奕奕。
但这一次出现的卡利斯托却是憔悴的，狼狈不堪的，像是被猎人追赶着慌不择路的母鹿。她形容消瘦，身上沾满了泥土和血迹，弓箭与金矛都都不知去向。那双持弓射箭的手紧紧捂着肚子，像守护最后的珍宝。
潘多拉接纳了她，用葡萄酒和肉食安抚了卡利斯托的仓惶。但还是忍不住疑惑询问她，“你是狩猎女神的侍从，谁会像这样伤害你，难道不怕阿尔忒弥斯的报复吗？”
毕竟谁都知道，阿尔忒弥斯的尊严不容侵犯，她的报复手段可不温柔。
阿尔忒弥斯，这个曾经让卡利斯托一提起就眼神闪亮的名字，当潘多拉这次提起时，卡利斯托却神情黯淡，痛苦非常。
“我能信任你吗潘多拉？你也会放弃我吗？”
“你当然可以信任我，卡利斯托。但你必须告诉我，是谁用利箭刺破了你的皮肤，让你流了这么多血？”
于是卡利斯托给了潘多拉一个最不可思议的答案，“是阿尔忒弥斯，女神用箭驱逐我，离开她的狩猎地。”
在卡利斯托的讲述中，潘多拉知道了她的遭遇。
神王在卡利斯托休息时突然出现抱住了她，卡利斯托第一次逃掉了。但后来他又变成阿尔忒弥斯的样子，引诱她靠近，然后强占了她。
尽管她知道处女神的侍从也必须保持处女之身，但卡利斯托实在不愿意离开阿尔忒弥斯的身边。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她留了下来。直到被阿尔忒弥斯发现，她怀孕了。
女神不愿意听卡利斯托的解释，认为自己受到了背叛，收走了她的弓箭与金矛，用利箭驱赶卡利斯托离开自己的领地。她在森林里待了两天，本来想就这样死在荒野，但母性使她舍不得这个被强迫得来的孩子，无处容身的卡利斯托只能来寻求潘多拉的帮助。
卡利斯托留了下来，然后不到两天时间，在凡间玩乐的神带来了最新最火爆的消息——火神赫菲斯托斯向智慧女神雅典娜求爱了。
在所有周围的人都对两位主神的感情事津津乐道时，潘多拉却陷入了困境。
她向多琳求证，但多琳只会单调的告诉她，父神不在。
经过被宙斯强迫怀孕的事，卡利斯托对男性神袛的评判很低。她告诉潘多拉不要再等了，宙斯强迫了她一次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火神是神王的儿子，有着神王血脉的他又怎么会对一个人类忠贞呢？
地位相等，身份血统一样高贵的女神，才会成为男神的伴侣。
潘多拉不愿意相信卡利斯托的话，直到十多天没说话的多琳发出了声音。
“父神说，他不记得你了。”
正在忙碌的卡利斯托愣住了，潘多拉却已经傻了。
装着水果的盘从她手中摔落，她迟缓的看向多琳，怀疑自己是否出现了幻听。
“潘多拉……”卡利斯托走过来，心疼地抱住潘多拉。“神明的目光透过云海，注视着太多的地方，太多的生灵。但你还有我，还有阿卡斯。”
潘多拉抱着卡利斯托，无声地流泪，“卡利斯托…父神…我好难过……”
火神殿里，潘多拉的声音也同步被多琳传达过去。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神的宠儿12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