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罗密欧与朱利安（鸣佐）》安珺

32、失控的罗密欧

　　“你的手就像圣地，我的手不配去拜访。”

　　在最后一次彩排时，当他自信地走上舞台时，鸣人大声念出了他的台词。

　　佐助转过身来，他们的目光立刻相遇了。虽然这只是一场戏，虽然佐助知道他会出现，虽然他现在不是他自己，只是在扮演罗密欧的角色，但他很高兴见到他。

　　鸣人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到佐助面前，伸出手让他握住，他的心跳立刻加快了。

　　“如果你对我的手感到反感，我的两唇就站在这里，像害羞的朝圣者一样，准备用一个吻来弥补。”鸣人微笑着说。

　　“好朝圣者，你没有给你的手足够的信任。”虽然他们没有这样排练过，但佐助还是握住了鸣人的手，把它们放在他们之间，展现出他们的联系，点燃了一团火花。握住我的手显示出礼貌的忠诚。毕竟，朝圣者触摸圣徒的雕像。把一只手放在另一只手上就像是亲吻。”

　　佐助温柔地微笑着，忍不住在最后一个词上打了个滚。很难不这样做，因为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圣人和朝圣者难道没有嘴唇吗？”

　　“是的，朝圣者——他们有嘴唇，是用来祈祷的。”鸣人向前迈出了一小步。

　　“那么，圣人，就让嘴唇代替双手吧。我祈祷你亲吻我。请实现我的祈祷，以免我的信仰变成绝望。”

　　“圣人即使在回应祈祷时也不会移动。”反对扮演朱利安角色的佐助现在正享受着这个角色。他的性格既迷人又顽皮，这是他乐于扮演的，与他本人完全不同。也许这就是其中的乐趣所在。

　　“那么，在我祈祷的时候，你就不要动了。”鸣人低声说道，几乎是在耳语。这对于大舞台来说可能不是最好的，但它让佐助脊背发凉，令人上瘾。

　　他看着鸣人慢慢地靠过来。感到自己的呼吸加快后，他闭上了眼睛，试图保持冷静。就在一瞬间，柔软的嘴唇轻轻拂过他的嘴唇，然后紧紧地贴在他的嘴上。佐助试图保持不动，只是接受它，不向前倾也不试图张开嘴去偷尝一口。很快，他们的连接断开了，佐助睁开眼睛，看到鸣人虽然已经退后，但仍然紧闭着双唇。眨了眨眼睛后，佐助闪过一丝微笑。

　　“看来你确实在祈祷。”他说着对他笑了笑。

　　“现在我的罪孽已经被你的吻带走了。”

　　“那么我的嘴唇现在是否已经拥有了从你那里带走的罪孽呢？”佐助微笑着，对这句对话感到有趣，仍然沉浸在亲吻的兴奋中。鸣人也微笑着回应，只有他才能做出那种傻乎乎的宽阔笑容。

　　“从我嘴唇上的罪孽？你的甜蜜是在鼓励犯罪。把罪孽还给我。”

　　鸣人又靠近了准备亲吻。这次他靠得更快，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样子。鸣人很快又退了回来，但佐助还是吸进了他的气味，并保留了一些关于亲吻的记忆，因为他的心在肋骨处猛烈地跳动着。鸣人再次把他们分开后，佐助微微向前倾，保持着较短的距离，微笑着。

　　“你亲吻的方式好像是经过学习的。”他深深地说道，声音充满诱惑。他的调情演技曾得到过称赞，但他自己也不确定现在是真实还是在演戏了。他并不否认自己的演技天赋，但当他和鸣人在舞台上一起时，他不再刻意表现，一切都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先生，你妈妈想和你谈谈。”突然，小樱跑上舞台，像往常一样打破了这种魔力。佐助叹了口气，因为他知道现在偷吻的机会已经过去了。

　　“他妈妈是谁？”鸣人问道。

　　“的确，年轻人，他的母亲是这家的女主人。她是一位善良、聪明、正直的女士。我照顾过你刚才提到的那个男孩的母亲。让我告诉你，嫁给他的女人会变得非常富有。”小樱在她的角色中表现得并不差，她大声而自豪地说话，让这个角色成为了自己的。佐助印象深刻。鸣人转过身去面向观众说话，在他周围留下了一种冷冷的气氛。

　　“他是卡普莱特家族的人吗？哦，这要付出沉重的代价！我的生命掌握在敌人手中。”牙跑上舞台，向他的朋友喊道。

　　“快点，我们走吧。事情最有趣的时候就是最好的离开时机。”

　　“是的，但我担心我现在比以前更麻烦了。”鸣人一边开始跟着牙下台一边说道。

　　佐助的目光在鸣人身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他终于转过身来面对小樱。

　　“过来，护士。那边那位绅士是谁？”

　　“那是老提贝里奥的儿子和继承人。”

　　“刚才那个刚出门的是谁？”佐助朝后面挥了挥手。

　　“天哪，我想那是年轻的佩特鲁乔。”小樱说道。

　　“那跟着他的人是谁？那个一整晚都没跳舞的人？”佐助梦呓般地朝着爱人逃跑的方向走去。

　　“我不知道。”

　　“去查出他的名字。”佐助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小樱在离开舞台前向他鞠了一躬。

　　“如果他已经结婚了，我可能就会孤独终老，不再娶任何人了。”佐助说着，双手抱胸。仅仅一会儿，小樱就带着忧虑的声音回来了。

　　“他的名字叫罗密欧，是蒙太古家的人。实际上，他是蒙太古勋爵——你的死对头——的独子。”

　　佐助在脸上流露出震惊和悲伤：“我所知道的唯一一份爱情，却来自我唯一憎恨的东西！我太早认识了他，在我还不知道他是谁的时候，而我又太晚知道了他的身份。我第一次坠入爱河的方式真是糟糕——爱上了一个我憎恨的敌人。”

　　“这是什么？你说了什么？”小樱问道，摸了摸他的手臂。

　　“哦，只是我从一个和我跳舞的人那里学来的一首诗。”佐助轻松地说道，但没有笑。

　　后台有人喊了朱利安的名字，让护士抬起头来，露出担忧的表情。

　　“我们来了，我们来了！”小樱打了个电话回来，叹了口气，稳稳地握住了佐助的手。“走吧，大家都走了。”

　　带着对罗密欧离开后台后方的最后一瞥，佐助最终跟着同伴走进了侧翼。

　　“太棒了！罗密欧，本沃利奥，回到舞台上来。”卡卡西喊道，所有人都走进了舞台。佐助走到鸣人旁边站着，这是他们在舞台上的习惯。他们有很多一起演的场景，尽管佐助从不介意。

　　“我觉得这部戏会很棒！而且现在离首映只有几天了，我毫不怀疑它会成功！记住，只在首映夜邀请家人，第二天是学校，然后我们会公开演出三场。一定要为正确的区域预订票。”然后他转过身对鸣人和佐助微笑着说。

　　“还要感谢我们的主演们，他们愿意为这部戏付出一切。我看到了你们的投入，我确信你们所有的同学都感激你们。几乎可以感受到舞台上弥漫着的爱。”卡卡西说。

　　佐助交叉着双臂抱在胸前，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他其实很想他打了卡卡西一拳，以示抗议，但他知道这是无济于事的。一股怒火在他心中燃烧，他尽力让自己的脸色保持正常。他们的同学都在他们周围微笑着，但佐助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现在，我想看看有背景的场景。罗密欧，朱利安，你们俩能去绿色房间取来吗？其他人留下来展开舞台。”

　　佐助咽了口唾沫。在过去的几个月里，他和鸣人一起度过了很多独处的时间，但后台有一种特别的东西。对别人来说，可能是因为它黑暗而隐蔽，远离闲逛的目光。但对他来说，它永远是他和鸣人在没有打斗的情况下第一次交谈的地方，是他向鸣人倾诉心事、哭泣的地方。这是一个他永远不会忘记的地方。

　　佐助走在前面，让鸣人紧紧地跟在后面。

　　“我觉得演得不错。”佐助说，鸣人的眼睛飞快地扫视着房间，显然是在寻找背景。

　　“我也这么觉得。现在流畅多了。”

　　佐助看着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鸣人。他紧紧地盯着他，好像在试图像读一本书一样读懂他。很快就要结束了，不是吗？整个戏剧都会结束，佐助将永远不会再亲吻他。如果他坦白并让鸣人也回应了他的感情。但是，鸣人并没有对他的任何举动做出回应，无论是他的调情还是最接近于坦白的表白。他怎么能指望得到同样的爱作为回报呢？

　　这并不是说鸣人完全拒绝了他。他邀请他到家里做客，像展示展品一样珍视他的礼物，还问了他一些关于他可能喜欢的人的私人问题，而且别忘了，他接受了他们之间的亲吻。是的，这是在演戏，但佐助提出的越多，鸣人就越是欣然接受。这难道不意味着鸣人不介意和他接吻吗？

　　“怎么了？”鸣人打断了佐助的白日梦。

　　“其实……我在想。”佐助开始说道，不太确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决定再试一次，再做最后一次努力，争取赢得鸣人的心。如果有一件事是他一直得到积极回应的，他就会用它来打动鸣人。

　　“接吻这件事。”佐助说道，随即鸣人看起来就像一根行走的电线杆。

　　“接吻？什么，它怎么了？”

　　“我只是觉得，也许它看起来……有点僵硬。”佐助的目光闪烁不定，因为他越来越担心把这件事说出来。他无法用言语打动鸣人。

　　“哦？”鸣人咽了口唾沫，“嗯……是的。我可以试试。”鸣人点点头。

　　“我觉得也许我们可以多用用双手，或者其他什么方法。”佐助说着，用手挠了挠脖子。他能感觉到自己开始冒汗了。

　　“用手？哦不，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我不是想摸索或触摸——我的意思是……把手移到手臂上。也许可以轻触脸颊。只是动作不要太僵硬。”佐助解释道。在搓了搓手之后，鸣人花了一点时间才做出回应。

　　“好吧，我可以这样做。”鸣人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佐助点了点头，但内心却开始颤抖。他同意这样做了吗？就像他同意他们接吻的其他时候一样，甚至是每一次赌注被提高的时候。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东西，一定有，否则鸣人不会如此接受这一切。

　　“想试试吗？”佐助几乎是在低声问道，因为他的声音已经无法支撑他了。他的目光在鸣人和地板之间来回切换。

　　“好吧。”鸣人低声回答。

　　好吧。他愿意这样做。如果他不是至少有点心动的话，为什么会同意在后屋亲昵呢？这并不是彩排，他们没必要这样做。但他还是同意了，只用了一个字。而且他喜欢男人。他喜欢聪明而坚强的人。他还说佐助很有天赋，很酷。难道佐助就是他想送情人节卡片的人吗？难道是他在问佐助喜欢什么样的人？难道不是某个普通的女孩吗？

　　如果他们在这里接吻，真的接吻，难道不会改变一切吗？如果佐助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在这一吻中，鸣人会理解他的愿望并回应他吗？当然，如果他爱他，难道这不是他开口的时刻吗？他必须这样做。

　　鸣人迈出了一步，站在佐助面前。佐助的呼吸在那一刻停顿了，因为是鸣人先迈出了一步。佐助颤抖着，因为空气变得太浓重，无法呼吸。

　　鸣人强壮的双手轻轻地触摸着他的手臂，佐助紧绷着全身的肌肉，不想让鸣人注意到他在颤抖。他一动不动地站着，喉咙哽咽，思绪飞快地旋转，几乎让他痛苦不堪。

　　“像这样？”鸣人低声说道，再次让他感到那种美妙的战栗。如果他知道他的低语产生了怎样的效果就好了。

　　“是的。”佐助回答道，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因为他的目光跟随着鸣人的触摸。

　　“那么，也许你可以……”

　　慢慢地，佐助举起双手，轻轻地抚摸着鸣人的脸颊。他的手指在上面轻盈地舞动着，然后捧起他的脸颊，温柔地捧着他。鸣人的脸颊泛着红晕，脸颊柔软得像丝绒一般。他有一张特别的脸，带着那坚毅的下巴和柔软的脸颊。他们的目光相遇，刹那间，佐助担心自己会站不稳。

　　鸣人的手沿着他的手臂向上移动，直到到达他的肩膀。佐助尽量让自己放松了一些，不想露出自己其实很僵硬的样子。在发出警告之前，鸣人开始向他靠拢。他无法控制自己，佐助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鸣人的嘴唇上，那些该死的柔软的嘴唇，泄露了他正在想什么，他诅咒自己因之而脸颊发烫。

　　他闭上眼睛，再也无法承受这种紧张的气氛。就在那一刻，鸣人的嘴唇再次贴上了他的。它依旧温暖柔软，佐助吸进了他的气息，让他的脚趾蜷缩起来。心跳加速，后背冒汗，他进一步加深了这个吻。他想让鸣人知道这个吻的意义，他有多渴望它，他有多渴望他。小心翼翼地，他微微张开嘴唇，让它们的形状像两块拼图一样契合在一起。

　　他们现在吻得如此深情，以至于当他们移动时，佐助的鼻尖轻轻擦过鸣人的脸颊。突然，一只手从他的肩膀上滑落，伸进了他的头发里。佐助不得不咽下几乎脱口而出的声音，但下一刻，鸣人捧着他的后颈，他几乎窒息了。佐助知道，鸣人此时一定能感受到他沉重的呼吸，但他控制不住自己。此刻，颤抖的双腿是唯一能支撑他站立的东西。

　　佐助想张开嘴，沿着鸣人的嘴唇舔舐。他想把舌头伸进去，品尝鸣人的味道，喘息着吸入他的气息。他想抓住他的臀部……就在这时，鸣人突然抽身而退，留下佐助感到一阵寒冷和颤抖。佐助慢慢睁开眼睛，仍然能感觉到鸣人的手还在他身上，于是他握住了鸣人的手。脸。

　　“那么……就……像那样？”鸣人问道。

　　佐助咽了口唾沫。就这些吗？他能感觉到鸣人的手放在自己身上，感受到他抱住自己的方式。难道不应该说点别的吗？难道他没有感受到比自己暗示的更多的东西？

　　“就……像那样。”佐助同意了。他给了他一点时间，也许他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来整理思绪？

　　但鸣人只是点点头，就像被烫到一样迅速地把手拿开了。佐助感觉自己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有些酸痛，他让手从鸣人的脸上滑落，试图回忆起皮肤接触的感觉。他向后退了一步，低下了头。

　　“好吧。”鸣人说，“那么，嗯……我们就这样做吧。”他笑了笑。

　　佐助把手放进口袋里点了点头：“那就这样了。”

　　他在走过鸣人身边之前给了他一个眼神。一切都结束了。他已经尽力了，但一无所获。他内心的一部分觉得鸣人甚至喜欢这个吻，但得到的回应却是……清晰的。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演戏而已。或许鸣人比佐助认为的要更出色、更敬业得多。

　　佐助在房间里四处走动，很快找到了卡卡西想要的背景布。他从他们中间拉出一个，向另一个点了点头。

　　“我拿这个，你拿那个。”佐助说着，把第一个从鸣人身边经过，鸣人也向他点了点头。

　　他需要离开这里。他不想哭或者做其他什么，但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

　　“给你。”佐助说着，把东西放在卡卡西面前，然后在得到进一步的指示之前离开了。

　　但他还没来得及从舞台上离开，小樱就挡在他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嘿，我只是……”她开始说话，一边摆弄着头发，“我觉得你演的佐助真的很好，太棒了！我很高兴你最终得到了这个角色。”佐助站在那里，没有太在意，此刻感到有点分心。

　　“我只是想说……我真的很想演朱丽叶这个角色，从一开始就有点难过。我总是知道你会演得很好，但现在看到这一切都实现了……我很高兴他们选择了你。我觉得你真的是这部戏最好的部分。”

　　她温柔地笑了笑，佐助也点头回应。她说了这么好听的话，很多话和鸣人说的很像。但不一样。他知道这些话背后隐藏着其他的意图。当他们还是敌人时，鸣人也对他说了同样的恭维话。她的赞美毫无价值可言。

　　“谢谢。”他知道这是合适的回应。

　　“我只是希望有一天能和你一样优秀，明年我也要参加选拔试试看。”

　　“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得很好。”佐助说道，小樱听了之后非常高兴。

　　“真的吗？你真的这么认为？”

　　“我觉得你现在做得很好。”

　　显然，这足以让她向前跳过来拥抱他。他向后退了几步，没有料到她会这样做。他对这种亲密关系感到皱眉，但暂时让她依偎在自己身边。

　　“哦谢谢你佐助！你的赞美对我来说意义重大！”

　　他用温柔的手推开她，她很快松开了手，但仍然把手放在他的手臂上。

　　“这没什么，我真的觉得你表现得很好。”

　　“只是因为你让它变得如此容易去做。我很抱歉你没有得到罗密欧的角色，那样我就可以成为你的朱丽叶了。”听到这句话，佐助感到有些不舒服。

　　“我认为把一个配角带到聚光灯下需要更多的才华，而不是让一个已经站在聚光灯下的人。”

　　“我想你是对的。”小樱睁大了眼睛说，“那你最好在舞台上表演的时候小心点，别让我偷走了你的风头。”

　　佐助微笑着看着她，她笑了起来。他并不介意，因为舞台上他只在乎一件事。

　　“嗯，佐助。”小樱突然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臂，“我想知道，今天排练结束后——”

　　“对不起，我很忙。”佐助打断了她的话，他知道她接下来要问什么。

　　“哦？在干什么？”

　　“我在……和鸣人一起排练。我们有很多场景要记。”他今天并没有和鸣人商量任何事情，但这是一个很好的借口。

　　“明白了。好吧，也许下次吧。”

　　“当然。”佐助说。“我会再见到你的。”

　　然后他转过身准备离开，没有等她道别就走了。按照习惯，他开始寻找鸣人的身影。他不确定自己是否想让他今天一起排练，但是为了演出的顺利进行，也许他们应该在这个星期安排一次排练。

　　佐助环视了一下舞台，走进后台，坐在长椅上，但哪里也找不到他。很快他就意识到，鸣人已经离开了。他迟到是很常见的事，但不会逃课。而且不道别就离开是很奇怪的。

　　佐助开始感到寒冷。他是不是吓坏了？是因为他吻了他吗？还是因为他终于明白了佐助的感情？知道佐助喜欢他是不是真的让他很痛苦？或者他只是完全无法忍受，以至于再也不想和他在同一个房间里了？

　　当他感到恶心涌上喉咙时，佐助迅速拿起包，做了一件他从未做过的事。

　　他逃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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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庭作业通常是分散注意力的好方法。但今天却行不通。他的脑海中旋转着各种字词和数字，但他却对此无动于衷。不知不觉中，他只是坐在那里盯着墙壁。

　　听到敲门声，但佐助没有回应。又敲了两下后，门开了一条缝。

　　“佐助？佐助你醒着吗？”他的哥哥朝他喊道。

　　“是的。”佐助愤愤地说。

　　“哦，你没回应。我可以进来吗？”

　　“你想干什么？”

　　“嗯，妈妈和爸爸不在家，有晚些的会议什么的。他们让我做晚饭，所以我只是在想我是否可以只订披萨？我晚些时候要出门。”

　　“好吧。”佐助低声说道。

　　“出什么事了吗？”鼬问道，“我的意思是，你平时很安静，但这太奇怪了。”

　　“我没事。”

　　“在学校发生了什么事吗？有人生病了吗？是因为鸣人吗？”

　　一提到他的名字，就如同一把利刃刺进了他的心。

　　“走开。”

　　“佐助，如果我能帮助你——”

　　“帮助我？你为什么要在乎？”佐助转过头去吐了一口唾沫。

　　“你是我最小的弟弟，当然我在乎——”

　　“别假装你在这个家里在乎任何事情，这太令人尴尬了。”佐助说道。他边说边转过椅子面向弟弟，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不在这里，我见不到你。如果你真的在乎，也许——”

　　“我很抱歉经常不在家。你知道，我要考虑上大学。而且你也确实见到过我，在晚餐时——”

　　佐助笑了笑：“哦，谢谢你大驾光临晚餐，这样爸爸就可以坐在那里称赞你有多么优秀和完美了，我爱听！”

　　鼬沉默了一会儿：“这让你不高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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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小时后，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一张纸条从门下塞了进来。佐助走过去读那工整的字迹。

　　“今晚我会给你一些空间，但我会在你的演出结束后见你，然后我们再计划做其他任何事情。——Ps：门外有比萨饼。”

　　佐助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着是否有任何声音。四周一片寂静。他慢慢地打开门，只见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地板上的比萨盒。他捡起它，发现它仍然很热。他关上门，坐在书桌旁，吃起了披萨。他一遍又一遍地读着那张纸条，直到把它揉成一团扔掉。他以前听过很多空洞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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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的话：

　　啊，我们不喜欢在大团圆结局前来个焦虑炸弹吗？：D我希望你们都喜欢它，我们现在离结局很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