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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包扎我破碎的心 ...

  •   “停下!你越界了。” 当看到鸣人画笔越过界线,将云彩与背景中的蓝色天空融合时,佐助恼怒地说道。

      “没关系!它会远远地待在舞台的后面,没有人会知道。”鸣人回答道,他继续作画,让手臂画出大的笔触。

      “如果你继续粗心大意,他们会看到的。在界线内画画真的很难吗?”佐助边说边继续在同一张画布上画树,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越过任何线条。

      “你能不能别总是这么挑剔?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鸣人皱着眉头说道。佐助朝他投去一记怒视,但当他看到那抹白色的颜料又触碰到更多的蓝色时,他飞快地站起身,抓住了画笔,阻止了鸣人的手。

      “停下!我自己来做。”佐助恼怒地说道,并用力拉扯画笔,但鸣人没有松手。

      “不!我要自己做。放手!”他怒吼着,用力拉扯画笔。

      “你会把整个背景都弄糟的!你这个白痴,快放手!”

      “这是我的画笔!我要画画!”

      在他们激烈的拉扯过程中,卡卡西走到他们中间,把他们分开。

      “停下!你们会把颜料弄到舞台上的地板上。”他愤怒地说道。“去帮鹿丸和犬冢建窗户套吧,鸣人。”

      在拿起画笔扔进油漆罐之前,鸣人朝佐助投去一记怒视。佐助一边走开,一边看着鸣人受到鹿丸和犬冢的欢迎,他们正在建造罗密欧从与朱利安共度一夜之后爬下来的塔。

      佐助小心翼翼地继续给树叶上色,同时把注意力慢慢地转回到树叶上。他叹了口气,对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生气。他们的争吵并不新鲜,他不认为这种情况会发生任何改变。没关系,他知道自己和鸣人可以有激烈的分歧,但在一天结束的时候,他们还是会回到彼此身边。而且,这感觉如此私人,他从未见过鸣人对其他人这样,这几乎是他们两人之间独特的交流方式。

      但今天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尖酸刻薄,容易发怒。也许这是因为他爱上了一个神秘的男孩,他不知道对方是否也喜欢自己。这种困惑和沮丧很容易就爆发出来。或者,也许只是因为纯粹的羞耻和尴尬,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是的,这件事让他的脸烧得厉害。

      “我家里水管爆裂了,说来话长。”佐助迅速说道,不想现在就陷入那种混乱的局面中。

      “好吧。鸣人,你愿意让佐助照顾你吗?”卡卡西问道,鸣人点了点头。

      “好,马上去清洗一下。”卡卡西说完就离开了,鹿丸和犬冢牙紧随其后。

      “你还能走吗?”佐助问道,他注意到鸣人似乎刚刚从某个地方回过神来。

      “呃……”鸣人试图用腿站起来,但还是疼得龇牙咧嘴。

      佐助看了看他的腿,在清洗伤口之前给它施加压力可不太好,谁知道这样会把什么东西推进伤口里?他想了一会儿,然后一个记忆浮现在脑海中,那是他很久以前没有想过的事情。

      他和他的哥哥在森林里玩耍时,佐助摔倒了,膝盖擦破了皮。然后他骑在他哥哥的背上,就像是骑马一样。想到那时他紧紧地抱着他哥哥,以及他哥哥一路上对他的安慰,他不禁感到有些温暖。

      佐助跪在前面,背对着鸣人,他的肚子微微颤抖。他以前从未这样做过,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鸣人的身体紧贴着自己,但这是为了鸣人的缘故。

      “爬上来。”佐助伸出双臂说道。鸣人的眼睛睁大了。

      “什么?”他难以置信地问道。

      “我会背着你。”佐助说道。鸣人站在那里盯着他。他是不是感到尴尬?也许吧,一个几乎成年的男人要背着另一个成年男人?但这是为了他自己的安全。

      “快点,上来吧。”佐助催促道。鸣人犹豫了一下,然后爬上了佐助的背。佐助站起身来,背着鸣人向营地走去。好的。

      “快点。”佐助不耐烦地说,想尽快把这件事了结。

      鸣人小心翼翼地弯下腰。佐助感到温暖而有力的手放在自己身上,以及双腿滑进佐助髋部两侧的感觉。瞬间,佐助用双臂抱住他的大腿,把他举了起来。在惯性的作用下,鸣人的胸口向前倾,压在他身上。当佐助站起来时,他感觉到鸣人几乎失去了平衡,并设法在自己抱住佐助肩膀的地方找到了支撑。

      当那些温暖的手现在触摸到他的胸口时,佐助的脸上涌起了一阵热浪。这个位置都太高了,但仍然是一只手平贴在他身上。而且,当鸣人抱住他时,他的脸几乎贴着佐助的脸,他害怕鸣人会感觉到他散发出的热量。

      佐助开始走路,希望把注意力集中在支撑鸣人的体重上,这样就能分散他的注意力。但这很难做到。鸣人强壮的大腿现在是他的手,他的强壮的手臂环绕着他。

      佐助尽可能地保持沉默,迅速地走到了护士办公室。谢天谢地,鸣人也没说话,可能也为目前的情况感到尴尬。如果他开口的话,恐怕会忍不住在佐助耳边呼出热气。

      他们在护士办公室一进去就被立刻让进了房间,佐助让鸣人从他身上滑下来,然后坐在椅子上。当鸣人的背朝向他时,佐助迅速地拉扯他的衬衫,让一些凉爽的空气进入。

      “你也有发烧吗?”护士一边准备酒精消毒伤口一边问道。

      “嗯?哦不!我只是……有点热。”鸣人微笑着说。佐助挑了挑眉毛。热?也许鸣人是因为受伤时肾上腺素的作用而感到温暖。

      “好了。现在我要看看你的膝盖。你能把裤子拉起来吗?”护士问道,鸣人试着拉了拉。不幸的是,他的牛仔裤不够弹性,很快就被卡住了。

      “那请把它们脱掉吧。”

      佐助想打那个护士,尽管他知道她是对的。从技术上来说,佐助以前在更衣室见过鸣人没穿裤子的样子,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而现在他已经很激动了,他害怕自己会做出什么反应。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保持冷静。他深吸一口气,无声地弯下腰,握住那条赤裸的腿,然后把它抬起来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佐助不禁注意到那强健的肌肉和晒黑皮肤上淡淡的头发。

      “你在干什么?”鸣人挑了挑眉毛。

      “她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没必要为了给你处理伤口而让我们俩都待在这里。”佐助一边说着,一边把瓶子放回原位。

      “好吧,那我们开始吧。”鸣人说道,并把腿伸直。佐助拿起棉花,在上面倒了一些酒精。

      “你在干什么?”鸣人又问了一遍。

      “放松呼吸,”佐助说道,“我会尽量轻一点。”

      佐助开始给鸣人的伤口消毒,他小心翼翼地不让酒精碰到伤口周围的皮肤。随着酒精擦拭伤口,鸣人不由自主地发出了轻轻的哼声。佐助的动作越来越轻柔,他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平缓。

      “好了,”佐助说,“现在你可以穿上衣服了。”

      鸣人感激地看了佐助一眼,然后开始穿衣服。佐助则继续看着墙,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突然,门砰的一声开了。

      “护士!健身房里有个孩子受伤了!”一个男孩从门口大声喊道,“你必须快点来!”护士惊讶地抬起头。

      “哦,我知道了。你能等我一下吗,亲爱的?”护士问道,鸣人点了点头。她迅速拿起急救包消失了。

      一片寂静。太好了,这要花多长时间呢?佐助不确定自己是否愿意因为一条流血的膝盖而坐在这里等她这么久。而且,让鸣人只穿着内衣坐在那里也不是他的理想状态。他叹了口气,走过去在奈良鹿丸面前的椅子上坐下。拿起棉花,在上面倒了一些酒精。

      “你在干什么?”鸣人挑了挑眉毛。

      “她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没必要为了给你处理伤口而让我们俩都待在这里。”佐助说道,把瓶子放回原位。佐助深吸一口气,无声地弯下腰。

      “你在干什么?!”鸣人大声重复道。

      “我需要清洗伤口,弯着膝盖不容易清理。”佐助不耐烦地回答,想让鸣人闭嘴,好让他们尽快完成这件事,“现在保持不动。”他说着,小心翼翼地将棉球贴在滴血的伤口上。

      鸣人嘶嘶作响,佐助稍微减轻了压力,然后开始慢慢地清理伤口,同时握着鸣人的腿。他慢慢地清理,以免遗漏任何东西,寻找任何可能的碎屑。

      “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鸣人问道。

      “清理伤口?这应该是基本的常识吧。”佐助回答道。鸣人朝他吐了吐舌头,佐助不悦地看着这孩子气的行为。“不过,我想起来了,我和哥哥小时候,我妈妈经常这样做。”

      这让他想起了哥哥背着他的情景。一回到家,他的母亲就冲过去拿急救包,一边亲吻他,一边用充满爱意的话语为他清理伤口。佐助在座位上沉思着,不知道母亲最后一次像这样抱他是什么时候了。

      “你什么都做不了吗?”鸣人突然说道。佐助抬头看去,发现鸣人的脸颊上泛起了一丝红晕。佐助既惊讶于这句恭维的话,又惊讶于鸣那张吃惊的脸,他是不是说错了?或者他是有意这么说的,但是在意识到自己说出口之前就说了出来?

      这些话迅速在他心中蔓延,在他意识到之前,他发现自己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热意,这让他迅速低下头,避开了鸣那灼热的目光。他以前说过一些好听的话,但这些话如此随意地脱口而出,似乎让两人都感到惊讶。

      佐助没有回答,因为他觉得喉咙哽咽,于是把注意力集中在手头的工作上。鸣人的腿突然抽筋了,佐助赶紧抓住他的腿,想把他固定住。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从抓住鸣人的小腿变成了抓住了他的大腿。佐助知道,如果不显露出被亲密接触影响的样子,他就不能把手松开。但他的心跳还是加快了。几分钟前他还抱着他时,用手握着他的大腿,但这是赤裸的、接近于裸体的大腿。

      佐助更加专心地做着手里的工作,现在他成功地让鸣人保持不动后,工作变得容易多了。擦伤似乎比深度要宽,他可以很容易地看出来,只需要好好清洗一下,然后用东西盖住几天就可以了。他叹了口气,知道鸣人会没事的。

      “嗯……”鸣人低声说道,“佐助?”

      佐助抬头看着鸣人,他表情紧张。

      “你……有喜欢的类型吗?”

      佐助扬起了眉毛:“类型?”他问道,不知道自己在问什么。

      “是啊。比如……喜欢的类型。某个人……你知道,你可能会喜欢的那种?”

      佐助盯着他看。这是什么意思?鸣人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除非他想让别人知道谁是佐助喜欢的人,或者有人想知道自己是否有机会和他在一起。那个人……会是他吗?佐助开始冒汗。

      “你为什么要问?”佐助尽可能平静地说道。

      “我……被一个女孩问到了。她现在看到我们经常在一起,想知道……我是否知道。我说不知道,但这让我很好奇。”鸣人微笑着说道。

      哦,原来如此。外面还有些对佐助还不够了解的普通女孩,她们正利用鸣人作为信使。佐助皱起了眉头。

      “我不相信那种东西。”

      鸣人似乎很惊讶:“不相信?”

      “或者,我根本没考虑过这种事。”

      的确如此,就像他没有性别偏好一样,他也没有固定的类型。主要是因为他从未觉得任何人有趣,因此也没有收集这类信息的数据库。而现在,他除了鸣人之外没有其他偏好。

      “我明白了。”鸣人说道。

      “你喜欢吗?”佐助没有抬头问道。他问出这个问题时,心脏在胸口狂跳,但好奇心占了上风。而且,他们已经在谈论这个话题了,所以聚光灯不会只照在他和鸣人身上。

      鸣人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我想……我喜欢聪明的人。还有那些意志坚定、有自己的想法和强大的意志力的人……”鸣人开始狂笑起来,“而且……他们内心很善良。真的很有才华。还有他们有一面温柔的一面,直到……”鸣人意识到佐助正盯着他,便停下了话头。

      他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不知道该往哪里走。这些描述听起来非常熟悉。而且他已经知道那些人是他的目标,从逻辑上讲,这或许可能是——不!荒谬,鸣人并没有真正回应他对他的示好。或许,这是他的回应方式?

      佐助坐了起来,拿起一块大绷带,轻轻地敷在伤口上,试图给自己一点动力,让自己放松一下,想一想别的事情。他现在该做些什么呢?

      “但是,呃……他们必须是善良的!比如,不能粗鲁或惹人厌。”鸣人迅速接过话头。

      这听起来一点也不像佐助。他们俩一起出去玩的基础通常都是争吵。虽然佐助并不介意,他喜欢他们这种独特的交流方式,但不知道鸣人是否也是这么想的。也许他只是觉得佐助粗鲁又烦人而已。

      “显然。”佐助没有抬头,语气严肃地说道,突然感到有些沉重。他的希望燃起,但现在似乎又熄灭了。他转身把棉花扔掉。

      “嗯,谢谢。”鸣人低头看着自己的腿说。佐助点点头。

      “不客气。”他轻轻地托起鸣人的腿放回原处,“我们回家吧?”佐助问。

      “是啊——哦!我把东西落在电影院了。”鸣人说。

      佐助叹了口气,翻了个白眼站了起来:“那我们去拿吧。你需要帮忙吗?”

      鸣人似乎又脸红了,似乎对再次被男人背着感到尴尬:“我……呃,可能需要一点支撑。你知道的,抓住我的胳膊。”他说。

      佐助点点头。还没来得及准备好,鸣人就站了起来,让佐助不小心看到了他内衣下面的喇叭和藏在布料下的小虫子。他赶紧转过头去看白墙,看着鸣人穿衣服。他真是太笨了,没有保持警惕。

      鸣人穿好衣服后,佐助走过去,把手臂伸到鸣人的胳膊下面,抓住他身体的一侧。佐助尽量不去注意自己身体的热量,不去注意自己的手在鸣人的髋部跳舞,也不去注意鸣人紧紧抓住他的肩膀。他也不会去想,如果他们就这样一直走下去,会发生什么。

      他没有去想他们的脸靠得有多近,如果他转过身面对他,很容易就能亲到他。不,相反,他会把自己看作是一台只用来帮助鸣人行走的设备,一个没有感情和身体反应的设备。

      回到剧院后,里面空无一人。

      “哇!从这里看确实不错!”鸣人兴奋地看着搭建好的完成场景的舞台说道。

      “是的,一旦你不再为它工作。”佐助说道,鸣人皱着眉头看着他。佐助的舌头咬到了自己的舌头,想起了鸣人不喜欢那种苦涩的表达方式。但这就是他们,这就是他们两人。如果他不喜欢那种表达方式,他就不喜欢他们,而这是他必须接受的事实,无论这感觉多么沉重。

      “闭嘴,如果你不这么暴躁的话,它会很好的。我想站起来看看。”鸣人说道,并从佐助的怀抱中挣脱出来。佐助伸出手,好像要接住他,以免他摔倒,而鸣人一瘸一拐地向舞台走去。

      “小心点,你可能会伤到另一条膝盖,我不想再背你去护士那里一次。”佐助说着交叉起双臂。鸣人对他嗤之以鼻。

      “哼!别担心,我不会从这里爬上去,我只是想看看后面。”他说着跳过了墙角。

      佐助叹了口气,跟着他转过墙角,他注意到他们从另一侧建了一条合适的楼梯。鸣人已经爬到了塔顶,站在窗前,面带微笑地望着外面。

      “如果你能爬楼梯,我为什么要背你去找护士?”

      鸣人迅速转过身来,皱着眉头看着他:“又不是我让你这么做的。”

      “你表现得好像连站都站不起来一样,我觉得意思已经很明确了。”佐助低声说道。

      “确实很疼!”鸣人在转身看向窗外之前大声说道。佐助叹了口气,但什么也没说。相反,他也欣赏起了风景。虽然塔并不高,但从空中高出几米就能带来很大的不同,尤其是现在,他可以看到房间里所有的空椅子。

      “你对演出紧张吗?”佐助问道。

      “才不呢,我不怕在舞台上表演。”

      “我猜是吧。你确实喜欢被关注。”从他们还是孩子起,鸣人就一直是大嗓门,是一切的中心。佐助觉得,这是领导者所表现出的令人钦佩的特质。

      “那你呢?”

      “不,我不太在乎别人的看法。”佐助说。他唯一害怕在演出中看到自己亲吻另一个男孩的人是他的父母,因为他会亲吻另一个男孩。如果他们看到了,他永远都摆脱不了他们的唠叨。但是,因为他们不会来,他不需要担心。

      “好吧,那挺好。不过我还是有点担心在全校师生面前亲吻别人。”佐助看着他,与他的目光相遇。

      “呃……即使只是演戏!”鸣人紧张地说。

      他为什么会紧张?班上的同学已经看到他们亲吻了,甚至连那些爱开玩笑的朋友也对此不再多言了。他猜,当面对父母时,情况就不一样了。

      “你是担心亲吻,还是担心别人看到?”

      “两者都有。”鸣人承认道,佐助点了点头。

      他对别人看到这件事无能为力。现在既然他们已经开始亲吻了,就没有办法让全班同学允许他们不再这样做了,从一开始他们就为他们辩护,好让他们不战而胜。然而,有一种方法可以让亲吻显得不那么尴尬。

      “我想……我们可以多练习一下,这样就不会那么紧张了。” 鸣人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而佐助咬了咬嘴唇内侧,担心自己说得太多了。

      “嗯?”

      “我的意思是,我们在排练时也会接吻。这样就能缓解紧张的情绪了。” 这又是他的自私欲望占据上风了吗?他是不是强迫鸣人去做他不想做的事情了?他不会再逼迫了,他提出了这个建议,如果鸣人犹豫的话,他就会收回。

      “只有在你同意的情况下。”佐助补充道。

      鸣人眨了眨眼:“哦,我……是的!我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我是说,为了缓解压力!”鸣人微笑着说。

      佐助愣了一下,不确定自己是否听清楚了。但事实摆在眼前,当然,他有些紧张地结巴着,但他同意了。而且,他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没有佐助强迫他。佐助心里的一部分在想,考虑到鸣人如此迅速地同意了这一切,他是否觉得接吻真的那么糟糕呢?但他以前也走过“让他抱有希望”的道路,结果并不美好。

      但在那一刻,他只能看到鸣人微笑着看着他,公开表示他愿意这样做。从现在开始,每次彩排时都要亲吻佐助的嘴唇。突然,佐助意识到空间是多么狭小,他们站得是多么近。鸣人赤裸的皮肤接触到他的手掌的感觉仍然很新鲜,佐助的心开始狂跳,因为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

      “我们回家吧?”佐助问道,想逃离这个拥挤而燥热的空间。

      “嗯,好吧。我们走吧。”

      从塔上下来后,佐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享受着自由的空气。他站在底部,伸出双手以防鸣人从楼梯上摔下来。收拾好东西后,佐助说服鸣野乘坐公交车,不想让他在受伤的腿上站得比必要时间更长。在公交车站,他们都坐了下来,看着道路的远方。

      “我明天就要搬走了。”佐助说,鸣人抬头看着他,“装修已经完成了,我要回家了。”佐助转过头直视着鸣人,“谢谢你让我和你住在一起。”

      鸣人微笑着说:“没关系。”沉默了一会儿后,鸣人深吸一口气,“其实。”鸣人开始说话,揉搓着手臂,“如果你以后还想再来我家,随时欢迎。不是因为你被困住了,不是因为暴风雨或水灾之类的原因,而是……”

      你想要什么?佐助与他的目光相遇,感觉自己内心的气泡在上升。另一个睡衣派对的邀请是任何朋友都可以收到的,但这并没有阻止他内心的热度上升到耳朵根。

      “好吧。”佐助微笑着,换来了鸣人的微笑作为回报。他应该说得更多,但此刻他有点词穷了。

      “太好了。”鸣人说。

      “不过,我会给你几天的自由时间。”佐助带着挑逗的笑容说道。鸣人困惑地看着他,“这样我就不用再起来打水了。”

      看着鸣人努力掩饰却最终在脸上爆发的羞红之色,总有一种特别的感觉。是佐助喜欢的控制或掌控自己情感的感觉,还是只是因为他涨红了脸时太可爱了?鸣人在嘟囔着、骂骂咧咧地吐出几个字后,在他的手臂上打了一拳,然后朝他大喊。

      “闭嘴!”

      佐助笑了。那种大声、无法控制的笑声,只有在你生活中看似微不足道的事件中才会出现。但这正是最好的部分,在一天结束的时候,佐助知道这就是他如此喜欢鸣人的原因。他让死气沉沉变得生动,为黑暗带来光明,让一幅灰暗的画作绽放出色彩。他让佐助笑了。

      佐助抬头望着天空,看着飘过他们头顶的云朵。

      “说实话,我不会说我有固定的类型。但如果我有的话,我希望他们能让我笑。”佐助深吸一口气,非常清楚这个表白意味着什么。但是他不得不说出来,他想让鸣人知道,“有点像你。”

      鸣人听了之后没有说什么,佐助也没有说话。公交车来了,他们回家了,佐助在鸣人家里享用了最后一顿晚餐。

      到了睡觉的时间,他们道了晚安,佐助知道鸣人没有回应他的表白,心里感到有些沉重。也许这一切都太突然了,他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或者,这只是他的拒绝,沉默的对待。

      佐助双手抱胸,闭上眼睛。他可以治愈任何伤口,但这个伤口无法治愈。谁来为受伤的心灵包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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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的话:

      噢,是的!总算把这一章写出来了!我希望能在本周或下周完成这部电影。但我很高兴我今天把它拿出来了。我今年夏天就要毕业了,这周是我的最后期限。对于那些不知道的人,我是学动画的,今天是我们要在毕业典礼上放映的电影的截止日期。然后我们还要见媒体,见招聘人员……是的,这是一个完整的星期,但我冷静下来的方式是写作,所以我真的需要花时间做这件事。等我回到这里再说吧。

      不管怎样,不,佐助!他真的有这个故事的焦虑版本,写起来苦中带甜。希望你们喜欢!我们就快结束了。此外,在这个版本中会有一个额外的章节,所以……至少会有一章你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好的,希望很快能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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