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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5章 ...

  •   又是一路的疾驰回到七贝勒府停下、“八阿哥、”下马陈夭夭忙双手捉住胤禩胳膊,凝眸对着他、“算了吧、”能够想到胤禩这是想要替她去讨回公道,但也很显而易见的是,眼下若是胤禩出面这么做必定又要生出一场风波,“还是息事宁人、好不好?”

      只是、也就在这时,耳畔倏忽划过一声极凛冽的、“这是去哪儿了?”

      听言陈夭夭心头一紧的忙转眸、果然是胤祐已来到面前、

      一时看见陈夭夭同胤禩一起,更是两人共乘一骑、目光便不由地暗了暗,

      “怎么、”顿了顿、胤祐对着陈夭夭的语气冷冽带讽刺,“这就耐不住性子了、”

      只是话音未落,兀地、被胤禩一把拽住领口大力的按在马身上、厉声威慑、

      “这等话你再敢对她说一句试试!”

      听言,对着胤禩冷笑一声,“怎么、戳到你痛处了、”

      忍无可忍、根本忍无可忍、“是你大丈夫言而无信、”

      与此同时、胤禩愤怒的一拳挥去,转瞬叫胤祐唇角破裂流血,

      “若你能够善待她也好、可你、却任人欺凌她、”

      话音未落、胤祐兀地伸出手反拧住胤禩衣领沉声警告、

      “这是我府里的家务事,不必外人插手、”

      “你的家务事我自然没有兴趣,但她的事情我不能不管、”

      说着、胤禩拎起胤祐将他按在地、 “要再有这等事情发生我先废你福晋、”

      “你敢、”

      一时间两位爷就在府门前就这样根本不顾姿仪的互相扭打在一起,叫旁边丫鬟小厮也都看直了眼却也都不敢贸然的过去阻止,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啪!

      是巴尔达氏眉眼凌厉着闪电似的冲到面前掌捆了陈夭夭,极清脆响亮的掌捆声划过耳畔,总算叫胤禩同胤祐停止了下来,顿时两人都张大着眼眸朝巴尔达氏朝陈夭夭这边看来、

      “你放肆!”

      兀地,胤禩放开胤祐冲到面前来,一把拽住巴尔达氏马上又要落下的手、

      眉眼发紧的带愠色的朝她厉声质问、“都是侧福晋、同等位份、你凭什么动手打人!”

      “就凭她不知廉耻、暗中苟且、勾搭外人!”

      巴尔达氏目光蔑然的扫过陈夭夭、看向胤禩道、

      “够了!”兀地、胤祐凛冽出声、

      话音未落、也来到面前、眉眼同样不失愠色的对着巴尔达氏、“你还嫌事情不够乱吗?”

      叫了跟着的小厮去敲开了府门,冷厉着声对巴尔达氏命令、“你现在就给我进去、”

      巴尔达氏虽有不甘,但也不敢再说、只应了声“是”、然后入了府去、

      一时、胤祐冷眸扫过胤禩落向陈夭夭、

      一把强硬的拉过她、对她冷冽着声、道、“你、也跟我回去、”

      只是话音未落、“你不能强迫她、”

      八阿哥胤禩倏忽伸出手紧紧攥住胤祐对陈夭夭用力的胳膊、

      就在这时、“八阿哥、”陈夭夭忙喊、紧盯向胤禩的眼眸带乞求颜色、“别再闹下去了、”

      自然的、听见陈夭夭这么说、胤禩自然是放开了手、只是、“要是再有人欺负你、记得随时来找我、”一时若有所指的目光扫过胤祐落向陈夭夭、对着她极郑重的道、

      只是根本还未及陈夭夭回应、已被胤祐一把拉着入了府一路朝着芙蓉轩去、

      “七爷、”一时被紧紧拉着跟着胤祐身后、“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听我解释啊、”

      话音未落、兀地、胤祐停住了朝前的飞快的脚步、

      一时陈夭夭忙来到面前,“奴才今儿去八贝勒府是替福晋去给八福晋送软烟罗料子的、”

      抬眼目光恳挚的对着胤祐、“八福晋自然收下了、也回了两盒子的绒花发钗、”

      至于为什么她会同胤禩在一起、

      顿了顿、“只是、奴才没想到会这么巧碰见八阿哥、”

      只是、听言胤祐始终一言不发、仍旧是拉着陈夭夭朝着芙蓉轩去、

      “七爷、奴才说的都是实话、”陈夭夭一路上再三的同胤祐如是保证道、

      一时回到芙蓉轩,陈夭夭被胤祐一把丢到小榻上,就在她想要抽身再同胤祐解释的时候,肩膀兀地被按住同时也被冷声命令、“别动、给我坐好、”

      听言陈夭夭也就不敢再乱动只能听话的坐着、也不知道胤祐是想怎么样、

      眼见着胤祐去到门边叫了跟着的小厮到面前说了两句话不知拿了什么、只是回来兀地扯过她受伤的右臂、掀开她衣袖、“斯、”倏忽的、陈夭夭不禁的痛得眉心痛苦的拧成一团、原来胤祐朝她烫伤处撒了药粉,极疼痛的、就像伤口撒了把盐、“这、这是什么?”陈夭夭颤抖着问、

      “放心、不是毒药、”胤祐冷着声道、

      “我、”听言陈夭夭忙对着胤祐认真解释道、“我、奴才不是这个意思、”

      一时、胤祐冷眸看了陈夭夭一眼、又转眸沉默的转身离开、

      更晚些时候,眼下陈夭夭已经准备就寝,忽然、门被“咚咚”敲响两声,紧接着外头又是传来漱玉轩丫鬟的传话声、说是哈达那拉氏要陈夭夭马上过去有事情要说、尽管陈夭夭今儿被折腾了一整日眼下已经是筋疲力尽,但听及丫鬟传话还是得从床上艰难的爬起来拖着疲惫的身躯往漱玉轩去,

      当到达的时候看见原来胤祐也在,也是与此同时、也见着漱玉轩的伺候丫鬟正撤了紫檀镶象牙圆桌上用毕的汤羹碗碟、就在陈夭夭来到面前按照规矩朝胤祐朝哈达那拉氏行礼福了身后,恰好丫鬟又端了洗净切片的蜜瓜上来,

      也就在这时,巴尔达氏也至,“好香的蜜瓜呀!”巴尔达氏进入行了礼后、便忙着如是对着哈达那拉氏满面笑的阿谀奉承道,“奴才方才在门外也就闻得了呢、必是都统大人从喀尔喀捎来的呢、”

      听言哈达那拉氏朱红唇角不禁微扬,“阿玛镇守喀尔喀也就这些好处了、”

      “要是都统大人都这么说的话、那奴才阿玛可就当真要挖个地洞钻进去了、”

      听言巴尔达氏忙又玩笑着对着哈达那拉氏极力的恭维道、

      又细数着康熙对哈达那拉氏阿玛的倚重、

      “皇上三征准噶尔好容易才收复的喀尔喀只交由都统大人镇守可见这是何等倚重呢、”

      “但凡皇上有半点的不放心、都绝不会命都统大人去镇守喀尔喀这要地的、”……

      整晚巴尔达氏的嘴就像是抹了蜜、看得出来叫哈达那拉氏极受用、虽尽力克制、却也难掩她眉眼间透出的心满意足的神色、

      原以为叫过来只是吃瓜、却不想吃完瓜后巴尔达氏也没叫散、而是、

      “是了、叫你们来、还有一件事情、”

      瓜果撤后、又换了干果茶水上来、

      “白日里八福晋送了两盒子绒花发钗、”说着回头示意丫鬟将说及的两盒子绒花发钗拿到面前来打开、“这也是贡品来的、南京那边儿的、想必是前儿八阿哥往南京时带回的、”

      “此前听人说这绒花是用蚕丝做起来的、中间镶着各色的料珠、也是繁琐得紧呢、”

      盒子里是芙蓉及蔷薇两色的、入眼娇艳欲滴、宛然如鲜生、

      “你们要瞧着喜欢的、便尽管选去戴、”

      听言、“南边儿的东西精致、我是不配的、”

      说着、巴尔达氏目光朝着陈夭夭投去、唇角微翘的颇有兴味的打量她、

      “瞧着、倒是同你适合得紧呢、不若都给了你吧、”

      就在这时、哈达那拉氏也伸手拣了支花钗出来、抽身来到陈夭夭面前、往她髻边好生插戴了、一把将她推去胤祐面前、笑问,“爷觉着如何呢?”

      顿了顿、又笑说道、“是不是特别适合、就好像量身定制的呢?”

      是啊、特别适合、就好像量、身、定、制的、

      不由地、胤祐目光沉了沉、

      倏地抽身、站在陈夭夭面前、伸出手一把将花钗从她髻边薅下、

      紧攥在掌心、只听“啪”的一声、花钗被断成两截被丢掷在地、

      “别再叫我看见、”一时胤祐极冷冽着声对着陈夭夭如是告诫道、

      这才蓦地反应过来,陈夭夭忙要解释、“不是、七爷你误会了、”

      只是不及她说完、胤祐已转身大步夺门而出、

      忙也跟着出来、一路小跑着直追到书房外、

      只是就在陈夭夭马上就要追上的时候,面前兀地过来了两个小厮挡住了她去路、

      “福晋、还是先请回吧、”

      显然、这是胤祐的意思、

      眼下他是不想见她、

      一时听言、陈夭夭也只好回头等之后另寻时机再解释、在回去芙蓉轩的路上恰经过园子的水池边、陈夭夭沿着走着、虽时序已将近十一月、但今年冷得格外迟、眼下夜风吹来也还是暖融融的、

      眼下陈夭夭正满心思的思索着之后要怎么才能同胤祐将话解释得清楚、根本没注意到身后一抹已逐渐靠近的黑影、

      倏忽的、根本完全来不及反应的、陈夭夭后背被大力的推了一把、落水、“晓茹!”落水前陈夭夭下意识的大喊了声、只是眼下晓茹并未跟来、“救、救命!”

      漆黑的夜色、周遭汹涌的冰凉的池水、都使得陈夭夭恐惧加剧、一时间、她拼命的扑腾着、挣扎着、大声的呼救、

      只是这处晚上也根本不会有人经过、完全不习水性的陈夭夭很快在喝了好几大口水后渐沉没了下去、似乎水面距离她越来越远、这次是真的要死了对吗、

      就在她如是想着的时候,忽然的、水面出乎意料的生了动静,是有人跳了下来,但眼下陈夭夭对周遭的感知已经越来越薄弱,只是就在她完全失去意识之前,她隐约感觉到自己是被人捞了起来、当她再有意识的时候、耳畔隐约听见的是小厮请罪声、

      “七爷、是奴才保护福晋不利、请七爷责罚、”

      原来胤祐方才虽生气不想见陈夭夭,但也命了小厮暗中跟着保护陈夭夭直到她安全回去芙蓉轩,只是没想到的是、晚上园子里灯光暗、一个晃神小厮跟丢了陈夭夭、直到发现陈夭夭已被推入了水中、

      “下去各领二十板子、”胤祐沉着声道、

      就在小厮听言领命退出的同时,似乎又有别的人进来、加紧的步子愈近、“七爷、人已经拿住、是玲珑轩的小厮铁柱、”原来说话的是贝勒府里的管事李全、眼下已经很显而易见了、是巴尔达氏命人将陈夭夭推入的水、“七爷想要如何处置?”

      听言、胤祐冷着沉着声命、“将小厮打出府去、玲珑轩禁足、”

      “是、奴才这就去办、”

      就在李全说完要转身退下时,胤祐又命、

      “日后玲珑轩那边儿支使的丫鬟小厮都必须事先同我报备、”

      “是、奴才明白、”

      也就在这时、“主子、主子醒了!”是晓茹激动难掩的声音倏忽划过耳畔、

      听言,忙转身,胤祐一个箭步也跨去到床边、投落目光、见陈夭夭果然已睁开了眼、这才不可轻闻的松了口气、同时、始终紧拧着的眉心也总算渐渐舒展开来、

      一时间两人四目相对、

      直到晓茹换过陈夭夭额头的冷帕子退下后、

      他才对着她轻启薄唇、如是的嘱咐说道、“眼下还发着烧、多休息、多喝水、”

      “七爷……”不难看出、眼下陈夭夭是有话要说、

      一时胤祐眉眼郑重的对着陈夭夭、又安抚道、“放心、推你入水的人我会处置、”

      听言、陈夭夭忙摇头、“不、不是的、”事实上她想说的并不是这个、而是、“七爷、奴才同八阿哥真的、”眼下她目光极恳挚更极着紧的望着胤祐想要同他赶紧解释清楚,只是,还未及说完、陈夭夭已被胤祐伸出手指腹轻抵住了双唇、“好了、”胤祐朝她倾身、低着声同她道、“不说了、不要再说这件事情了、”

      “所以、”

      陈夭夭眉眼带端量的盯着胤祐、朝他尝试的问、“七爷不再生奴才的气了、对吗?”

      听言、顿了顿、“嗯、”胤祐对着她如是淡淡的应、“别多想、”说完后胤祐便要抽身离开、

      就在这时、倏忽的、陈夭夭伸出手一把握住胤祐掌心、“七爷、”朝他轻声唤、对着他眉眼带央求的道、“你能不能、留下来、陪陪奴才?”

      一时听言、胤祐回过身来、缓身在床边坐下、

      安抚声的对着陈夭夭道、“好、等你入睡了我再走、”

      只是陈夭夭并没有松开手、她慢慢朝着胤祐挪过去、直到将头枕在他膝上、“七爷、”顿了顿、又不由地启唇轻唤胤祐、

      “什么?”听言、胤祐应着、垂眸朝陈夭夭看去、

      “七爷、奴才好害怕啊、”说着陈夭夭抬眼、惊魂未定的目光对上胤祐目光、如实的道、

      “刚才落水的时候,奴才真的好害怕啊、真的以为会死、”

      听言胤祐不禁的缓缓伸出手,掌心轻抚在陈夭夭额际,明显能感觉出并不熟练的、但却又极耐心的一下下尽力安抚着她,笃定的对着陈夭夭道、“都过去了,我同你保证,同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再次发生、”也就在这时,耳畔恰响起告知已过三更的敲梆声,“好了、”声音落下、胤祐反握住陈夭夭将她手收回锦被、“不要再说了,闭上眼,好好睡、”

      听言陈夭夭闭了眼、只是却又很快睁开、

      一时她对着胤祐摇摇头道,“可是睡不着、怎么办?”

      顿了顿、“闭上眼、”胤祐朝她倾身、低沉着声带督促的对陈夭夭道、

      一时看着胤祐比夜色漆黑的瞳眸、陈夭夭又当真生怕叫他生气、听言忙又闭了眼、

      分明的、陈夭夭羽睫颤动若蝴蝶振翅、若远山的黛眉也微拧着、

      并不难看出、她当真是在听话的极用力的闭着眼、

      不由地、胤祐薄而锋利的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叫人察觉的轻微弧度、

      与此同时从怀中掏出埙、

      也是根本叫陈夭夭没有想到的、忽然的、耳畔响起好听的乐声、仿若山谷空灵、清幽沉静的旋律、极凑效的、很快、陈夭夭便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极香甜的一觉到正午才醒、

      “昨晚、七爷吹得那首曲子真的好容易入眠啊、”

      眼下陈夭夭也不发烧了,精神也是好极了,已经很多年没有过这种神清气爽的感觉了、

      毕竟以前在现代当社畜的时候每天压力大的虽然累却也根本睡不着、就算睡着大多时候睡眠也都是很浅的、几乎丁点声音便能够醒来、睡眠质量差到一定程度、整个人每天就像被抽干了精气神的干尸、

      已经记不清上次睡的这么舒服是什么时候了、

      是小学?还是幼儿园?……

      “昨晚、七爷吹的曲子是大悲咒、”

      晓茹拧了帕子来到面前递到陈夭夭手上、对她回答说到、

      “大悲咒?”一时听言,陈夭夭不免对此感到有些讶异、

      她确实没想到那样好听的旋律竟然会是大悲咒、

      关于大悲咒陈夭夭只是知道那是佛教的音乐、除此之外的、她也就一无所知了、

      胤祐会吹大悲咒、他信佛吗?不由地,陈夭夭就此瞎想到、

      但事实上、“大悲咒最是凝神静气的、也难怪主子睡的好了、”晓茹解释说、

      第一次陈夭夭知道大悲咒也不是非要在佛教堂才能听到、

      事实上任何时候任何地方想要凝神静气的都可以演奏、

      当然、也更不是非得佛教的人才能够会、任何人想学都是可以的、

      很快梳洗完毕、昨晚落了水陈夭夭眼下虽已不发烧了但也总觉得身体的骨子里有些潮湿湿的、又恰见步步锦支窗外今日的阳光极好、在用了点小米粥后陈夭夭便叫了晓茹陪着出去、一时逛到园子、晓茹满脸的担心、“主子、咱们还是别往这里走了、”

      陈夭夭自然知道晓茹是对昨晚的事情后怕得紧、“没关系的、”对着晓茹安抚道、“这大白天的不比晚上、还能出什么事不成、况且、昨晚七爷跟我说了不会再发生像昨晚那样的事情了、”

      听言晓茹虽不再劝阻、却也依然是紧跟在陈夭夭身后寸步不敢离、

      直到去到假山顶上的翠绿琉璃顶的伞亭中,这处不仅能将园中的景色尽收眼底,也更是眼下采光最好的地方,“好了、”看着晓茹紧张的不敢有半分放松的就连小石子都小心得要命的模样,陈夭夭朝她安抚声道,“我哪儿也不去了、就在这里待着、”说着陈夭夭就要往石凳坐上去,

      就在这时,倏忽的晓茹忙去拦住、“主子,等会儿,”就在陈夭夭并不明所以的时候,晓茹拿了帕子垫在石凳上,“眼下已经入秋入冬了,石凳很凉的,主子又是高热才退,万不能再受凉了、”朝着陈夭夭关切的解释说道,垫好了才扶了陈夭夭坐下,

      正午的阳光温暖又明亮,很快身上被晒得暖洋洋的,又过半晌景色也赏得够了、也坐的有些累了、陈夭夭便转头对着晓茹说道,“时候也不早了,咱们回去吧、”

      “是、”晓茹忙应、

      只是就在陈夭夭同晓茹刚下来假山的时候,倏忽听见有窸窣的说话声从旁边石块的后面传来、事实上说的不是别的,正是对陈夭夭同八阿哥关系的纷纷议论、

      “芙蓉轩那位当真同八贝勒有苟且的话,岂不是给主子爷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子?”

      “听说入府前就在一块了、”

      什么时候府里人对此开始议论纷纷起来的?

      陈夭夭回想、是了、必是之前胤禩同胤祐在府门口为她打架的时候、

      人言可畏啊,陈夭夭怎么不知道呢、

      “是谁在那儿?”

      陈夭夭顺着声音的方向朝背面快步绕过去、

      没给半点反应过来跑开的机会、恰堵住了两位说话的嬷嬷、

      一时去到面前、“你们方才说什么呢?”陈夭夭眉眼严肃的朝着她们质问道、

      “奴才、没说什么呀、”朝陈夭夭福了身道、

      “怕是主子您听错了吧?”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否认、

      一时陈夭夭被噎住、

      事实上眼下这两个嬷嬷咬死这么说、陈夭夭也是没有任何办法的、毕竟方才听见她们说话的只有她同晓茹,清朝又没有像现代录音笔之类的设备、

      就在这时,从身后传来熟悉冷声,“难道我也听错了吗?”回头见果然是胤祐走了过来、

      “噗”的,两个嬷嬷忙跪下、连声道,“奴才该死、”

      很快胤祐来到面前、居高临下的垂眸看着她们、“都是在哪里当差的?”

      听言、还根本未及两个嬷嬷回答、李全已经忙上前来回了,“她们原都是跟着嫡福晋陪嫁入府来的、眼下都是被分配在后厨当差、”

      一时胤祐声音冷冽且不容置喙的命、“拉下去、各人支取十两银子打发回去、”

      “是、”李全应声忙示意了后头小厮上来、

      “主子爷开恩、奴才再也、”根本不容讨饶的、未及说完嘴便被紧紧塞住强行拉了下去、

      “还有、”

      一时听见胤祐又启唇、李全刚要退下忙又回来、“七爷吩咐、”

      “这等闲言碎语我不想再听到、”胤祐冷峻着声道、

      “是、”李全应、“奴才会下去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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