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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Part.5 ...


  •   Part.5
      一切按照带土的计划进行的似乎特别顺利,除去八尾和九尾,其他都已经集齐。
      但后来佐助的小队失败了,佩恩临死之前玩了叛变,所以八尾和九尾仍然还活跃在这个世界上。忍界为了保护这最后的人柱力,团结之力在四战之中达到了空前的鼎盛,不分你我只为了抗击共同的敌人。
      与九尾一战之时,带土的伪装碎了,他与卡卡西在神威空间内打得难舍难分,从最初的体术开始,一直到忍术的结束。
      带土已经不是那个吊车尾,而卡卡西也不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天才。他们彼此都有着故事,在不同的环境下成长,造就了不同的三观。
      曾经视同伴为累赘的卡卡西,彻底体悟了当时带土的话语,在保护伙伴的路上越走越远。而那个带土,却想着造就一个全新的世界,那个只存在于幻想之中的世界。
      在这条路上,带土孤军奋战,守护着幻想,体悟着寂寞,所以到了最后到底还是带土输了。
      “带土,你还记得当初的梦想么?”
      卡卡西捂着伤口,用沉寂的眼神看着他。
      当初的梦想?
      带土嘴唇翕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伤,亦或者见到了最初的伙伴,他的目光里带着一点迷离。
      成为火影?别开玩笑了。
      “带土,从鸣人的身上,我看见了你的影子。”
      “当初的你,和鸣人一样,永远勇往直前。假如你能坚持下来,我相信老师一定会让你当火影的吧。”
      “但是现在你是绝对不会在拥有那个资格,因为你缺少了一样特别重要的东西。”
      那是你的心!
      你对于同伴爱护的心,你对于梦想永不放弃的心,还有你能感动一切最善良的心。
      曾经的你,总是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来解释自己得迟到,后来花奈告诉他这些都不是借口。
      卡卡西还记得花奈那时候在慰灵碑前的神情,看似平静但她的心早就如同烂泥一样,她的双眸空洞而又死寂,她的唇瓣一开一合道出一个个惊人的真相。
      每当她谈论到你的事迹,她的眸中仿佛泛着一丝星光,仿佛找到了此生的信仰。
      带土,那样的你,才真的值得珍惜。
      那一年,卡卡西决定放下自己的太刀,选择了和带土一样活着。
      那一年,花奈辞去了忍者的身份,决定代替带土看尽人生的百态。
      那一年,带土选择了放弃、选择了仇视这个世界,为了报仇而隐没于黑暗。
      “我……”
      带土喃喃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陪伴了七年的牵引力量再次出现,带土没有抵抗任由它将他拉走。
      带土置身于一处空白的空间,不远处站着一个虚无飘渺的女人。
      那个女人背着身子,穿着淡粉色的浴衣,有着泼墨般的三千青丝。
      “花奈……”
      “终于又见到你了,带土。”
      花奈缓缓转过身,对着狼狈不堪的带土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猩红的写轮眼中带着无尽的眷恋。
      花奈抬起手,向他走去,将素手轻轻地放在他破碎的面庞,闭上眼静静地感受手上传来的温度。
      “带土,这是我万花筒的能力,在这个回忆的空间里我能暂时拥有自己的思想和实体。”
      花奈轻柔地解释着自己的能力,只是她没有说,一但这个空间出现,那么自己注入在带土身上的曈力已经快要消耗殆尽,也许这一次是最后一次相见。
      “这里很安全,如果带土迷茫的话,不妨和我说说?”
      “对,我很迷茫。”带土握住了花奈的手,定定地看着她的侧颜,眼神中流露出了迷茫和挣扎,“花奈,我动摇了,我不知道当初的决定是对是错。”
      “带土,我依旧想问你,你快乐吗?”
       “不,我很痛苦。”
      带土毫不犹豫地吐出了自己的心声。
      琳的死,花奈的死,还有改造世界的压力,每一天不在折磨着他,折磨得身心俱疲。
      每当闭眼,来自她的美好就会席卷他,可一睁眼不过梦一场。
      对这个世界施展无限月读,也不能改变她已经死了的事实,可他已经没有退路了。他已经不是木叶的英雄,那个刻在慰灵碑上的人了。
      老师的死,宇智波家的灭族,木叶的一次次崩溃,都是他直接或者间接导致的。
      比起他身上的仇恨,他背负的更多的是罪孽,这种罪孽在夜深人静时爆发,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带土,如果你觉得痛苦的话,那你就不要犹豫,放弃也是一种勇气。”
      花奈踮起脚,捧起带土的脸,一个蜻蜓点水一般的吻落在他的脸颊上。花奈看见带土错愕的神情,忍不住弯了弯嘴角轻笑出声,她的写轮眼因为她的笑容明媚得像太阳一般。
      “你要相信,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至始至终都会在你身后。”
      “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呀。”
      她这一生从未说出口的话,今天终于说出口。虽然不知道带土是如何想的,但她的执念已经逐渐放下。
      执念的散去,花奈再也维持不住自己的身形,逐渐逐渐变得透明。
      她松开带土的脸,静静地与他对望,脸颊微红带着释然。
      带土一直沉浸在刚刚那个吻里,等他回过神来,花奈的双腿已经化成点点光芒飘散在空中。
      “花奈,你要离开了吗?”
      带土想要拉住她,可他的手穿过了她的身体,触摸到了一片虚无。
      花奈翕动着唇瓣,却发现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她有点慌乱,伸手做着什么手势,还没等带土看清,花奈的手也已经开始溃散。
      “花奈,其实你不用再担心我了。”
      “我已经不会……花奈!”
      带土嘶吼着,意识在她离开的那一刻回归了本体,两行血泪从眼眶中淌出。
      原来,你一直都在我身后。
      原来,你爱我。
      只是,我醒悟地太晚了,花奈。

      我快要死了吧,如果没有宇智波斑,也许我17年前就应该沉埋在草之国的大地里,成为一个真正的英雄。
      只是没想到死前的回忆倒带,我没看到琳,我没看到卡卡西,我没看到老师,我也没看到家人。
      我只看到了那个年幼无知的自己,还有同样青涩的她。
      能看见她,我啊是幸福的。

      —end—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Part.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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