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轻尘》叶慈

53、小番外一

　　小番外一
　　苏锦的前半生，除了曾遇见过一个叫莫轻尘的女子，并无甚奇。
　　当初并没有想到，那个人，最终会改变自己的一生。

　　原本不过是平凡的一天，苏锦照旧在自己的铺子里做些手工活，只在抬头的间隙，注意到店里不知为什么多了不少陌生的客人，不过这些新来的客人自有伙计招呼，她低头继续忙，手上的这件衣服可是半点马虎不得的。
　　天暗了，苏锦坐上马车回去，她如今也在城里置了房子，虽不如古高天的那样奢华，却也可人。
　　正在琢磨新的花样，头开始昏起来，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是陌生的地方，一群男人，身上都有凛冽的气质，她惊呼，却没得到更多的关注。当中一沉默男子递过来一只碗，“这是饭，吃吧。”
　　苏锦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肚子已经很饿了，可是还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情，“我这是在哪里？你们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她问了一连串的问题，纵使一开始心里存了疑，现在也肯定了，分明是劫匪。
　　“苏小姐，你乖乖配合我们会比较好。”
　　苏锦继续，“你既然知道我是谁，你也该明白，我这人的手艺也是值几分钱的，你要多少？我给你就是了。”
　　“不用。”那男人甩下这句话就走了，留她一个人在房间里。
　　此后，任苏锦如何大叫哭喊，都没有半个人进来。最后苏锦的嗓子都哑了，坐下来，看到那碗饭，更觉得饿，无计可施之下，捧起碗吃了起来。
　　第二天醒来，还是在床上。
　　第三天醒来又是在床上，苏锦把房间翻了个底朝天，虽然这房间其实也没什么东西，终于发现，这个房间跟她第一天住的房间，不是同一间。说起来，其他的，不管是桌子椅子还是床，都是一模一样，只除了一样——被子。被子看上去的颜色什么的都一样，但是苏锦是干什么的？她很快发现，今天的这床，和上次的那床，绣工不一样，像是出自不同的人的手。
　　发现了这一点的苏锦很惶恐，因为她终于认识到，绑架自己的人，根本不是一帮普通的劫匪，他们甚至可以把两间不同的房间弄成完全一样的样子。
　　那么，是不是她也已经不在同一个地方了，那么，她到底在哪里？她怀疑自己吃的东西里有迷药，就没有吃当天的饭。可是一天没吃，到了晚上的时候，苏锦抱着膝盖蹲在墙角，努力与自己强烈的食欲相抵抗。
　　过不久又有人进来把碗拿出去，那人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第二天他照旧把碗拿进来，过了对苏锦来说异常漫长的时间之后，他又进来拿碗。
　　苏锦的视线已经开始朦胧，只是死死咬住嘴唇。
　　眼看将要出去，那人突然回头，看向她的眼，很随意地说了一句，“对了，今天有很特别的事情要发生，你或许有兴趣看一看。”
　　苏锦猛然抬头看住他，那人竟然是笑着的。
　　看到她有反应，他继续说，“想不想出去？”
　　苏锦一听这话，死命点头，她想出去，不管怎么样，都想出去，哪怕出去了之后得回来，也还是想出去，想知道外面到底是哪里？她到底有没有可能从这里逃走？
　　她站起身来，脚步虚浮，一步一步向他走去，向着那门，有着光亮的唯一的地方。
　　那人见她如此，也不伸手来扶，只继续微笑着看她，临要出门，这才以极快的手法，点了她的哑穴。
　　苏锦踉跄，原来他防她防得如此严密！
　　那人微笑着扶住她，却是悄悄扣住了她的脉门，苏锦只觉得心里一片冰凉。
　　他带她到一个帐子里坐下，苏锦发现这一路都没看见什么人，而且，她完全不记得自己住的附近会有这样的风貌，帐子？这里到底是哪里？她在心里不断呐喊。
　　“对了，可不能让那些人看见我们。”男子喃喃自语。却是强调了那个们字。
　　他把苏锦拉起来，走进里面。苏锦这才发现，就是这样一个帐子，竟然也有暗格，现在他们坐在里面，隔着两个小小的洞看外面，到底这个该死的男人要带自己来看什么？苏锦越等越奇怪。
　　男人开口，“来了。”
　　苏锦一凛，因为她注意到了这个男人语气里的不自觉的兴奋之意，让她毛骨悚然。
　　一个白衣女子被人抱进来，后面是一大堆兴奋的男人。
　　接下来的画面，是苏锦后来无数次做到的噩梦。那女子圆睁的眼。
　　她想闭眼，好象是感觉到了她的胆怯，男人握住她脉门的手劲总会增大，还在她耳边用那种兴奋的语气说：“你要是闭上眼，我就把你交给外面的人。”
　　一听到这句话，苏锦的眼徒然睁大，却是因为恐惧。
　　那女子终于断了气，男人仿佛是满意了，拉她起身。苏锦这才发现，她出的冷汗，已经把衣服都粘住了，男人带她从后门出去。带她回到自己的房间的时候，他继续用那种仿佛是不经意的语调说：“你要是再不吃饭的话，我不介意把你送给他们的。”
　　他们是谁，不言而喻。
　　那人继续说：“对了，刚才的女人叫林若思，在你们露茉，听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可以试试逃走，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若是失去了我的保护，被外头的人发现了，你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他难得说这么多话，可是每说一句，苏锦的心就冷了一分，林若思她自然是听过的，大名鼎鼎的侠女，刚才的人就是她？如果连她都逃不出去，她凭什么认为自己能逃出去？而且，逃出去之后又怎么办？真的被那些人发现？最重要的是，这人刚才说，“你们露茉”。他不是露茉人？那就难怪了，如此凶残。她机械地捧起碗。心中一片苍凉，想到刚才的那一幕，无意识地吃下去的几乎要吐出来，只默念：我不要林若思那样的结局。这样凄苦的心情，却是半点都哭不声来，泪无意识地往下流。
　　第四天那人又来给她送饭，看了看空的碗，勉强露了个笑容。
　　苏锦问：“这里到底是哪里？”
　　那人心情不错地回：“南宫。”
　　“怎么可能？三天就能到南宫？”她从来不知道到南宫可以这样快。
　　那人笑，“你该不会以为你只昏了三天吧！”说完就抬脚出去了。
　　苏锦听了这话，脑中突然一片清明，一些以前不曾注意的细节突然浮上水面，为什么她每次醒来都会那么饿？如果只是一天的话，这也太夸张了，还是——她根本就不是昏了一天？难道说，她现在，真的是在南宫？组织这样严密，根本不像劫匪，而像，苏锦脑里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像军队。她何德何能，竟然能让南宫家出动军队来抓她？苏锦自己也觉得不可能。
　　吃了昏，昏了醒。她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日子。
　　直到有一天，她终于到了一个院落。
　　唯一一个有光的地方。
　　在这里，她看到了忠叔，看到了一帮老熟人，惟独没见到古高天。若是她想见自己，何必这么麻烦？而且，为什么要派这么一个男人来接自己。
　　但是很快，她就知道了原因。
　　苏锦还是不太适应眼前的阳光，更何况，阳光里的那人人如此耀目，几乎灼伤了她的眼睛。
　　这一天，苏锦终于见到了南宫昊天。
　　这一天，是她漫长的下半生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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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蹲很久的大人更新了，说是元旦礼物
　　这才后知后觉地想到我也该送礼物给你们，新年快乐，想到的时候太晚了，写得不长啊，凑合着看看吧，未完。
　　找到了一首歌，名字跟最后一句话很配，Shania Twain的《From this moment on》
　　里面有一句，From this moment life has begun. From this moment you\\\\\\\'re the 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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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S有人看书找歌？
　　我当时写的时候反复听的几首歌有：
　　不知道是谁的《just one last dance》
　　Alizee 《moi lolita>
　　Donna lewis
　　Groove coverage
　　Timmo sukki
　　Madonna的全部
　　Rie fu
　　小红莓的
　　blue
　　blue
　　梁静茹的〈不想睡〉
　　松隆子的《梦的点滴》
　　《schnappi》
　　伊莲娜 《远去的电车》
　　
　　
　　记起来的就这些了，倒未必是跟文章很配，纯粹是喜欢的歌而已。有些拼写不太自信，觉得难听的筒子就不用砸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