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番外1·关于聪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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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我流ooc预警，以本文为背景的番外篇，前提是上章作话】
拉克丝在奥布休假。
有的人彻底闲下来后反而会觉得无聊，拉克丝就是这样。
卡嘉莉是奥布代表，阿斯兰在奥布军中挂职，连同样休假的基拉都被曙光社挖去兼职，而拉克丝每天不是下午茶就是看海，或者一边看海一边下午茶。
她有点无聊，想找点事做。
***
前不久，拉克丝从父亲处得知，萨拉前议长其实一早就猜到自由是她偷走的。
起因是退休后的萨拉前议长喜欢拉着妻子雷诺娅重温自己曾经的峥嵘岁月。
帕特利克·萨拉躺在摇椅上，花白的头发还像从前那样抹了头油一丝不苟地竖向脑后，边喝茶边畅谈从前。雷诺娅专心照顾自己的花坛，偶尔应两声。
“想那会儿，拉克丝那小子还跟我装！装得我都要信了！从小就会忽悠人！”
雷诺娅“慈爱”地看了丈夫一眼，没拆穿他当时确实信了，纠正道：“拉克丝是女孩，不是你手下那帮小伙子。”
帕特利克摆摆手：“都一样！都不省心。”
丈夫提前退休了，雷诺娅自己还在尤尼乌斯的农作物研究所发光发热。她和罗琳格向来要好，两人时常互相吐槽下她们都退休了的丈夫，这话就从雷诺娅那儿到了罗琳格耳中。
罗琳格回到家乐呵呵地跟希格尔讲了，她的意思是自家女儿好聪明有主见，可希格尔却感慨万分。
希格尔向来唠叨，退休后尤其喜欢找女儿唠叨，女儿有了男朋友就不要老父亲了：“唉……帕特利克当时也是的，明明都知道，也看得清楚，怎么就……”
他在电话里唉声叹气，被拉克丝温和开解。希格尔转头就放下这茬，约帕特利克钓鱼去了。
现在压力来到拉克丝这里。
原来，萨拉前议长，一直，知道，自由，是她，偷走的。
列缺霹雳，丘峦崩摧！
她还一直很自信自己算无遗策，把扎夫特上下瞒得死死的，甚至在骗得萨拉前议长对自己打消怀疑并表示欣赏后还有几分引以为傲，结果……
结果人家一开始猜到了？
拉克丝有点忧伤。
她坐在躺椅上，凝望着朱红夕阳没入粼粼海面：“基拉。”
“嗯？”基拉从笔电后抬起头，他最近在优化村雨的OS。
拉克丝神情寂寥，忧郁地望着远方：“我其实……并没有那么聪明啊……”
基拉：“？”
拉克丝叹气，除了唱唱歌耍耍嘴皮子，离开政治之后她还能做什么呢。
还不等基拉问清楚，拉克丝站起身回屋了，留下基拉一个人在阳台上摸不着头脑。
***
拉克丝居然露出了寂寞忧郁的表情！
如果是一般人那就罢了，毕竟人类都有喜怒哀乐……可那是拉克丝诶！
基拉并没有发觉自己下意识地把拉克丝归到了人类之外。
他的心事很快被来曙光社视察工作的大老板阿斯哈看到了。
卡嘉莉狐疑：“你怎么回事？活像拉克丝找了小老婆似的。”
基拉被噎了一下，随后诚恳地对老板提议：“卡嘉莉，要注意用词。多妻制或一妻多妾制是犯法的。”
他没有发现为什么不是多夫制或一夫多男宠制。
在卡嘉莉巨大的白眼中，基拉把拉克丝觉得她自己不够聪明的事说了。
卡嘉莉翻白眼×2，扔下一句：“闲的。”
某种意义上，她真相了。
***
不过这个消息本身还是很有趣的，特别是在卡嘉莉看来。
“哎，真没想到拉克丝那家伙也会有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的一天啊！”
卡嘉莉感慨着，又纳闷了：“怎么都是聪明的人觉得自己不够聪明呢，基拉每天跟拉克丝混在一起怎么就不见他反思一下。”
她思考了小于0.1秒，得出结论：“果然是蠢而不自知。”
正帮她按摩肩膀的阿斯兰听了很是好笑，问她：“那你觉得你和基拉谁更聪明？”
在基拉和她是双胞胎的事情被摆到明面上后，卡嘉莉时常性地会犯毛病，什么都想跟基拉比一比。
上周她找基拉比掰手腕，赢了，说要把自己赢了超级调整者的录像链接刻在墓碑上。
卡嘉莉拍着大腿答道：“那当然是我啊！笨蛋是不会因为是调整者就变聪明的！”
果然，什么都要和调整联系一下。
阿斯兰忍着笑意：“那我呢？我总比基拉好点吧。”
却没想到，卡嘉莉沉默了。
阿斯兰不敢置信：“我难道比基拉还笨？！”
卡嘉莉犹豫：“嘛……生活中比一比确实是你更聪明，可是基拉……”
阿斯兰：“？”
卡嘉莉：“他正在帮奥布优化村雨的自然人OS，你要不试试？”
阿斯兰：“……”
在卡嘉莉眼里，四个人的聪明程度是这样排列的：拉克丝>卡嘉莉>基拉=阿斯兰。
***
现在压力来到了阿斯兰这边。
他很想把压力施加回去，但是上面的排名在某种条件下确实是真的：食物链。
阿斯兰对自己一直处在四人食物链的底端有着清醒的认知。
微笑流泪猫猫头.jpg
不过没有关系，夫妻一体，卡嘉莉帮他把压力又带回给了拉克丝。
她这天（摸鱼）去找拉克丝约睡衣派对，想起四人聪明程度这件事，把阿斯兰的反应当笑话跟拉克丝讲了。
卡嘉莉哈哈大笑，笑完了捧着酸痛的腹肌感慨：“哎，除了驾驶MS以外，这些男人怎么就觉得自己比我们聪明啊……”
话音未落，卡嘉莉从拉克丝那双美丽的真诚的眼睛里看到了一句话：你怎么就觉得你比他们聪明？
在拉克丝心目中，四人聪明排序应该是这样的：拉克丝>卡嘉莉=基拉=阿斯兰。
当然聪明指的是双商，如果只是智商的话那拉克丝勉强承认：拉克丝>=基拉>卡嘉莉=阿斯兰。
总之她最聪明，此外其他人都差不多。
卡嘉莉：“……”
随后，拉克丝在卡嘉莉眼里看到了一句话：今晚睡衣派对我要把你扒光了用枕头打屁股。
论卡嘉莉心中的睡衣派对到底都在干些什么。
为了保护自己的尊臀，拉克丝决定做些努力，但是她又不打算违心承认有人比自己聪明。
拉克丝斟酌地说：“其实也不是这样，雷就很聪明，而且有自知之明。”
卡嘉莉狐疑：“有多聪明，比阿斯兰还聪明？”
拉克丝自觉很谦虚，以下是她的思考程序：
∵拉克丝>人类平均值
∵雷=阿斯兰=人类平均值
∴雷=阿斯兰
违心承认有人比自己聪明和爽快承认一个平均值大于另一个平均值，拉克丝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
更何况，有人在偷听。
拉克丝带着悲天悯人的微笑：“那当然，雷很聪明，我一直都很欣赏他。雷的各方面能力，无论是驾驶天赋还是音乐都很出色。这些年，他帮了我许多。”
***
于是压力在雷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转移到他身上。
雷在扎夫特挂了个闲职，跟着技术部门被派到奥布出差（旅游）。
迪兰达尔：“别老是呆在家里逗他（迪兰达尔和库拉迪斯的儿子），他被你喂得超重了。”
雷一脸面无表情（不爽）地来到了奥布，去拜访拉克丝时发觉身后总有一道视线盯着这边看。
雷狐疑：“他怎么回事，长时间摸不到自由憋坏了？”
拉克丝：“……”
拉克丝喝了口茶，微笑：“应该是，可以的话拜托你借一台村雨陪他玩玩，模拟赛也好，就当测试OS，别把孩子憋疯了。”
雷：“……”
陪玩个屁，这是让超级调整者把他当玩具吧。
模拟战开打，两台村雨在场中你来我往。
过了一秒，一局结束。过了两秒，又一局结束。最后打得雷也生出火气，模拟战愣是打出了生死之战的味道。
卡嘉莉看了场中你死我活的村雨，找到项目负责人，语重心长：“对基拉要求低点，OS差不多就行了，你看看他压力都大成什么样了。我给他的工资才那么点，还直接打给拉克丝，把人累坏了不值当……”
几十场下来，雷累成狗。
基拉的额角礼貌性地出了一滴汗。
基拉郑重地与雷握手：“拉克丝很欣赏你，有机会我们继续切磋！”
雷：“？”
切磋个屁，是虐杀。
***
终于要回plant，雷从未像今天这样思乡。
然后他从阿斯兰那里得知了事情的全貌。
奥布的某家居酒屋中。
阿斯兰捧着一杯[Scramble出击]，苦恼：“拉克丝夸了你之后，这姐弟俩跟打了鸡血似的。之前卡嘉莉都是抓着基拉比，现在老是要跟我比。在你来之前基拉也是天天找我打，模拟机都打坏了好几台。”
雷：“……”
真·飞鸟最近和露娜蜜里调油，看热闹不嫌事大：“要我说，就是阿斯兰桑你们太软弱了，当然会被女人小看！我就不一样！露娜可崇拜我了！”
雷放下[哈乌梅亚啤酒]，幽幽开口：“净说些你没有的。”
飞鸟噎了一下，在[All Weapons Free]的帮助下重振旗鼓：“嗐，雷你没有女朋友不知道。要我说基拉桑也是的，拉克丝sama不是说他还要向你学习吗？那就让拉克丝sama跟基拉桑打一场不就好了？”
飞鸟自认为是情场老手，孜孜不倦淳淳教诲：“女人呀就是口是心非，让拉克丝sama亲眼看到基拉前辈战胜雷都没用，只能让她亲身体会到基拉前辈的恐怖才行！”
雷：“有本事说这话的时候别称呼‘拉克丝sama’。还有，你说基拉恐怖就算了，手抖个什么，才几杯啊酒都撒了，不就是被削了吗？”
真·飞鸟：“……”
阵亡。
雷收拾完一个，转向阿斯兰。
阿斯兰：“……”
雷看了他几眼，脸上写满了“好嫌弃”、“我到底来这里干什么”、“我为什么要和这两人喝酒”、“都是智障”、“别来沾边”等等情绪，最后勉强吐出两个字：“算了。”
阿斯兰：“？？？”
你倒是说出口啊！
***
第二天，雷准备跟着访问团回plant，四个人都来送行。
KLAC一字排开，被雷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心思各异。
雷首先踏出一步，对卡嘉莉说：“阿斯哈代表。”
卡嘉莉：“？”
雷：“萨拉前议长认为基因适配案是调整者高效率的体现，以顾问的身份建议最高评议会再次考虑婚姻管制法草案，以期提高出生率，解决plant第二代调整者婚育难题。”
卡嘉莉还是一脸问号，plant的婚姻法跟她奥布代表有什么关系？
雷继续说：“美玲·霍克说，自己的基因适配名单中，阿斯兰名列前茅。萨拉前议长也想要抱孙子了。”
卡嘉莉：“？”
阿斯兰：“……”
雷转向阿斯兰：“赛兰家的代表——尤拿·罗马·赛兰正在追求阿斯哈代表，称两家早就婚约，乌兹米前代表没有否认。”
阿斯兰：“？”
卡嘉莉：“……”
情侣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底看到了杀气。
解决一对，雷走向下一对——基拉和拉克丝。
拉克丝保持微笑，基拉下意识地挺直了背。
雷在基拉面前停下：“你知道伊扎古是拉克丝的头号粉头吧？”
基拉想起自己和伊扎古在扎夫特军本部的追逐战……咳了一嗓子：“我知道，但是他说这是谣传……”
雷点点头，继续说：“玖尔前议员说拉克丝在伊扎古的适配名单上，他们俩适配性很高，建议拉克丝再考虑下伊扎古。”
基拉：“？”
拉克丝：“……”
雷确信，基拉的目光是要把伊扎古用自由削了。
但是还没完，雷转向罪魁祸首，
拉克丝抬手掖了下被风吹起的鬓角，温温柔柔地率先开口：“请帮我回绝玖尔前议员：感谢她的欣赏，但我坚持婚姻自由、生育自由。等我休假结束回到plant，我会正式向最高评议会提出修改目前的基因适配案，杜绝个人隐私泄露的乱象。”
这招釜底抽薪用得好。别的都有可能，对拉克丝来说，政见不同那就是绝无可能。
基拉面色放松下来。
雷认真地看着拉克丝，开口道：“拉克丝。”
拉克丝有种不好的预感：“……我在？”
雷：“你欣赏我，为什么始终不跟我说呢？这么多年过去，你一直让我陪在你身边，与你一起作词作曲。你唱歌，我为你伴奏……可是，我不够聪明，我太笨了，对不起，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自己错过了怎样一份感情。”
拉克丝：“……”
基拉：“……”
感受到最强调整者身上散发出了跟当年大战中相同的杀气，雷满意了。
他朝四人点头致意，走向回程的队伍。没走出几步，雷想起什么似的转过身，对拉克丝说：“我一直plant等你。”
是的，此行之后他要辞职在家里逗孩子逗到地老天荒，谁都别想拉他出来掺和这四个现充的破事。
“拉克丝……”
身后传来基拉清澈且忧郁的声音，拉克丝闭上了眼睛，如果现在手边有躺椅她一定要上去躺一躺。
啊……看来要忙起来了呢。
可喜可贺。
作者有话说
第47章 番外1·关于聪明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