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如果说对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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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自己骗人行为，乔染本打算解释几句。可还没组织好语言，他就被一群小姑娘拽着胳膊袖子，摆成吉祥物，挨个合照。
没一会儿，他握在手中的手机，先开始了零零散散的震动，随后仿佛帕金森似的停不下来。
乔染抽空低头看一眼，终于在百多个@中，看到了炸群讯息。
“七爷耶耶耶：真的、活的、硬汉帅哥！【图片】集美们，我要有新老公了！！！”
乔染：？？？
“那个、帅哥？你叫乔染？我没有别的意思啊，”
七爷耶耶耶是个微胖的可爱姑娘，她扬着红扑扑的脸，语速十分利落，“我就是没想到我们洹洹，还有男粉！还是麻麻你！我太激动了！！！”
乔染没想明白对方激动的点，总不会是男粉方便干架吧？于是，只好干干一笑，将手机收回口袋。
“你别不好意思啊，乔哥？我能这么叫吧？我叫方程，‘方程式’的‘方程’！她是大肚子，叫......”
......
七八个小姑娘，叽叽喳喳和乔染做自我介绍，完全没有生气反而很各种开心。乔染自己也挺喜欢这些孩子的，等一场漫长的见面仪式结束，众人还约好了一起到周边逛逛。
这里位于S市郊区，现在被影视基地圈了地，为了拍摄需要，大范围保持着原有的农村模样。只有公路外围，建设了一小圈商业中心，但大多都是村里小平房改建的，唯有基地投资的酒店最为高耸。
乔染在谈话中被普及，那个拍戏剧组的常包酒店。他想了想，霹雳吧啦给戚复洹发了个微信：“在忙么？”
可一直等到他整理完东西，对方也没有回复。彼时，房间内部的座机响了，是他购买的快递。
乔染本打算拿完快递就上来，却被一起出门的女孩们惊喜叫住。
“乔哥，你下来这么早啊？这是你要送给洹洹的礼物？”
乔染茫然地抬抱着纸箱，左右看看，这才注意到，小姑娘们人手一个纸盒。
方程：“乔哥，你也要和我们一起去碰碰运气？我以为你不会送东西，所以才没有提醒你。”
乔染看方程说完，还晃了晃手里纸盒，问道：“探班不是明天？不是不给送礼物吗？”
“所以说碰碰运气啊！”
乔染愣了一下，随后浅浅一笑。
手里的东西的确是送给戚复洹的，所幸也能算作礼物。乔染不想不合群，便不嫌重地抱着盒子，跟在众人身后。
有妹子的地方，就有美食探索仪，更何况此刻乔染身边，有八个可爱的小女孩。
没走多远，就到了方程预先说起的烧烤店。
他们选了个露天的位置，虽然蚊子多，但视角正对酒店大门。老板似乎对于这波追星族，早已见怪不怪，甚至贴心地搬来几个塑料椅，给他们放礼品盒。
“滴滴——”
是戚复洹的微信。
“戚复洹：【垂死病中惊坐起jpg】”
乔染是个土鳖，几乎没怎么用过微信。他找遍了自带表情后，霹雳吧啦给阿成发了个信息：“你那些神经兮兮的表情，给我发一点儿来！速度！”
“阿成：【只要钱到位，啥姿势我都会jpg】”
乔染怒转三十八。
嗯，这货只值这个数了。
没一会儿，坐在保姆车里的戚影帝，收到了一张【冷漠影帝鼓掌jpg】，配字——“那你很棒棒哦”。
看着动态图里，面无表情缓慢鼓掌的自己，戚复洹觉得，他受到了来自自己的鄙视。
“乔染：今天工作结束了么？身体不好，要早点休息哦【呵，年轻人jpg】”
表情包的魔力在于无限的脑补，戚复洹盯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咬牙将视线拔开。他盯着路灯昏暗的窗外，好似在思考，把活人拆骨需要分几步。
小助理看着戚复还的样子，默默缩回后座阴影里。突然，前方的人拍了一下椅背，整个人都活泛了起来。
“把车停在路边，待会儿我自己走回去。”
说完，戚复洹低着头迅速打字，然后头也不回地下车。
“戚复洹：等你一起睡啊【拍床板：来呀~】。”
乔染看清手机信息，顿时老脸一烫。他犹犹豫豫地打字，就听放在地上的快递，就被人踢了一脚。
“啊——乔哥，我不是故意的，”小姑娘连忙弯腰去拿，“你送洹洹什么啊？怎么这么重？”
“不用，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乔染手忙脚乱地将小姑娘拉起来，丝毫没注意聊天页面，他错发了个表情包。
“我看你快递都没拆，不打开验验货么？”
刚才乔染已经大致知道，这些姑娘送的东西是什么，现在他自然不好意思，将自己的快递拆开。他正寻思理由拒绝，就听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送我？那我能拆开看看么？”
还好乔染反射弧比较长，纵然心里惊喜交加，但脸上依旧面无表情。估计是他盯人的时间太久，戚复洹耸了耸肩，主动拉下口罩......
“啊——洹洹？”
周围不止乔染一个人，等他反应过来时，戚复洹已经被粉丝们拉坐在椅子上了。
似乎他本人也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女粉丝们围住，开始说教......
“洹洹，你咋一个人出来？很危险的，知道么？”
“就是啊，你怎么不给我们省省心啊！”
乔染听着他们说话，差点没憋住笑出声。似乎在女粉丝的眼里，戚复洹不是个战斗力爆表的Alpha，而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幼崽。
他看着戚复洹的样子，觉得很有意思，挑了根娃娃菜，打算投喂幼崽：“吃么？分开烤的，没怪味。”
戚复洹瞟了乔染一眼，接过烤串：“我都行，不挑食。”
“......”乔染翻了个白眼，将明晃晃的鄙视挂在脸上。
沈獒这个人，从前就十分挑食，不吃一切重油重盐的东西，还不吃带着气味的荤菜。
有次，他奶奶炖了猪蹄，沈獒放学回来闻了味，就白了小脸，好似要奄奄一息。
总之，十分娇气难养。
被腹诽过往的戚复洹，没在烧烤摊待多久。因为粉丝是个奇怪的物种，他们渴望见到偶像，却又十分担心落单的偶像。
乔染看着戚复洹被粉丝们催走，临行前还有意无意地踢了两下快递。没等他想明白，微信就如期而至。
“戚复洹：转角小巷口，带着东西，过来。”
乔染看完才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多发了张表情包。火柴人笑得很是猥、琐，配字也不怎么优雅......
“咻——”戚复洹又发了一条。
“戚复洹：快点，我迫不及待要伸头，看看你的小宝贝了！”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如果说对不起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