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番外 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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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有人问我V侠是什么，我总觉得这种问题不需要回答。
即使从未看过，接触过，邂逅过。在无所不能的梦境里，你也一定知道那个人··那个高大的，强壮的，你从始至终记不清面容的，在黑夜里一抬手便是音乐，再抬手便是烟火的···那个你永远摸不清过去，看见的只有双手累累伤痕的··那个仿佛爱过你，而你一定爱过的··那个隔着面具予你一吻的··那个你最终还是没有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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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一天通常有个让人舒畅的好天气。
散在空气中的细细微尘打着转儿积聚成股向光源游走。
连真把手里的湿衣服一抖，细细的小水珠带着各自获得的动能打乱了微尘大早的阵型。
清新的洗衣液将整个清晨都带得明亮又缓慢。
他熟练地把床单摊好，满满地接上一床阳光。
才靠在阳台上耷拉着手晒了一会儿太阳，大门就被敲响。
连真随手放好了装床单的塑料盆子，闲着步子朝门走去。
“干嘛不自己开门？” 也没看猫眼他就拉开了门。
门外果然是冬装素裹的大男人，只是他手上没有钥匙，而是满当当的行李。
连真懵懂地傻愣着堵在门口。
“你干什么？”
“帮个手。” 男人把一袋行李挂到小子胳膊上。
“你，搬过来啊？” 他问得诧异。
“让你搬你又不动，只能我过来了。”
连真圆睁两眼望着他，还在消化刚才那句话的因果。
荒早成兀自补了一句，“我没跟你说过？”
“没，没说啊。”
男人沉默了一小会儿，拎着手上的行李转身，“这次算说了，下回我再搬。”
连小子打了个愣儿，连忙伸手攥住男人的衣背，“走什么走。”
男人一步没走，回过头来。
还挂在胳膊上的行李袋摇摇晃晃，小子这才恍然，往对方裤腿上蹭了一脚，“欲擒故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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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荒早成一件件把带来的冬装放进衣柜里。
客厅里传来连真的询问，“你怎么才两个袋子一个箱子？”
“慢慢搬，房租到月末。”
“哼，来我这儿省房租。”
荒店长笑了笑，“还省了水电，省了煤气，省了垃圾费、电视费··嗯，搬得对。”
客厅里一阵愉悦的笑声。
“这么多啊，下个月全让新租客来交。”
荒早成合上衣柜门，拎着空行李袋到客厅，看见整完了沙发又在拖地的小男人，“干嘛搞卫生？”
对方撑着拖把直起腰来，“你不是爱干净么，刚搬过来总得让你第一天高兴高兴吧。”
他走过来伸手拿走他的拖把，“不用拖，我没洁癖，家里不邋遢。”
“我都拖了一半了。”连真追上来。
“忙半天了，你省点儿力气。”
“省力气··留来打架啊？”
男人但笑不语，一眼也不看他，带着拖把回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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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饭菜两个人都没什么心机去弄，连真做了两个素菜，荒早成到楼下买了烧鸭和鸡尖，凑合了晚饭。
两个人懒洋洋把碗堆到水池里不管了，互相靠着倚在两米长的旧沙发里。
“明天12月21号。” 小子头枕着沙发上的软扶手。
“嗯，冬至。”
“···是世界末日。”
“哦？”
“今天是20号。” 连真又说。
“嗯··世界末日前夕。”
“··今天《十二生肖》首映。”
荒早成侧过头来，“想看首映？”
“首映贵。”
“几十块钱也成不了富翁。”
“但是我懒得动··”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侧回脑袋看电视。
连真用一指禅换了个台，“我发现你消费理念很小资。”
“嗯，我在高清盗版影碟店办了张VIP卡。”
“···我今晚要鄙视你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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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九点钟，两个人被白烂的综艺节目折磨得体无完肤，房主甩着衣服跑进去洗澡，新住户乖乖到厨房里刷了碗。
荒早成才刚坐到沙发上沾了两秒钟，浴室里头便传来仓惶的呼喊，“荒早成！我忘了今天该换煤气了！我就说水怎么不够烫了。你还洗不洗？”
男人望着浴室门口，还在思考怎么回答。
“你怎么能不洗，今天一身汗··快去找衣服，我留点热水给你。”
荒店长的个人意见此刻没有发表的余地，搁下遥控器，听话地朝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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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门进去的时候，里头水雾缭绕，开着浴霸，整个浴室都是温暖的橙光。
连真裸着站在洗漱台边上刷牙。
荒早成看着他一头一身的泡沫开了口，“干什么不冲掉？”
小子斜了他一眼，含着满嘴的泡沫，“我冲了你还洗什么。”
“···”
关了门，他脱掉衣服搭在挂衣服的不锈钢架子上，扭开热水钮，走到花洒的小雨天中。
连真漱了口，抬手擦去新蒙上镜子的水雾，望着镜子里湿了头发和身体，正按压沐浴露的男人。
“··沐浴露用光了？” 男人抬起脸看镜子里看着自己的连真。
“用洗发露代替吧。”
“有香皂么？”
“用沐浴露的家里谁去买香皂。”
连真回过身来。
热水不断地从表情有些困窘的男人颈后淌下来，穿越过胸膛，顺延着腹侧的曲线，又在紧连的突兀间徜徉而过。
明亮的暖光中他就像太阳神无心播下的人形火种，既耀眼又坚毅，带着未知的使命和破碎的记忆，本无意在此逗留，但遇到的人都不肯让他再走。
连真走到他面前，捋下他自己头发上的泡沫，揉到男人短短的发间，指间摸索着他头颅上的穴位。
荒早成松开轻拧的眉头，抬手抹了把对方腰间凝着的泡沫，看它在掌心流过。没有把泡沫往自己身上抹，他不轻不重地在连真胸口上摸了摸。
连真转过眼看了他一眼，侧过身想躲开他的手上让人发痒的力道。才撇了半步就猛地被摁到男人身上。
他稳住打滑的步子，手臂慢慢放下来拥住荒早成的肩膀。
荒早成带着他转了半个圈，避开愈来愈冷的流水，背对着温暖又刺眼的人造日光。
小子暗暗咽了口唾沫，肩背与墙壁之间隔着男人的手臂。
两个人凑过头接着吻，荒早成把他抵在墙角，膝盖曲着押着他的腿撑到一侧。
连真闭着眼感觉着对方贴在他身上的每一处脉动，他踢掉拖鞋，一只脚踩在男人的脚面上。
荒早成托着他的腰臀往上掂了掂，唇间这小子在他舌尖上给的疼痛迫得他不愿再等。腿上隐约的肌肉紧绷，相抵之间是放弃了规则的生命律动。
姿势真是让人难以坚持，但连真还是抱着他的背脊不愿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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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真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脱力地抹掉自己从额头流到眼角的汗水。“··荒。”
荒早成还支着他的腰，慢慢地从喘息中回归现实，“··怎么了？”
“成龙大哥的收山作还是应该去电影院捧长·”
“听你的。”
番外一完
请期待番外二
作者有话说
第39章 番外 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