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约] 魔鬼弥撒》君子兰蔻

27、九灾

　　加百列啧啧两声，回过头看你的眼神都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兴奋。
　　她是一个很古怪的丫头，水的灵魂变换万千。
　　三个父亲，谁也不知道她内心真正的想法。
　　"路西菲尔，你昨晚真的很美，很美。″
　　"……″
　　冷静冷静，咱不说脏话。
　　昨晚记忆犹新，你的翅膀把整座何烈山遮起来后，本想和神交谈一番，关于摩西和希伯来人的事情，你想知道他后续打算怎么做。
　　"你给摩西的东西不够。”你坐在树下，盘腿撑着手肘道:"那些小把戏只会让他被法老赶出王宫，希伯来人也会因此受到更大的苦难。″
　　"耶和华，你比我还爱胡闹，你根本不原谅希伯来人。”
　　你说:"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叫摩西和他哥哥亚伦联合族里的长老召集族人反抗。我叫他们推倒埃及所有神庙、神像，冲进王宫，杀死埃及人的王。我要摩西族人取而代之，成为它的主人。″
　　树枝的尖头在地上划，从王城到埃及全地的地图，世上没有比这更完美更神圣的画卷。
　　"外族会趁虚而入，没关系，我会亲临战场。″
　　"内部局势动荡，兵荒马乱。没关系，天上的食物足够养活这些人。
　　"我可以帮他们夺取埃及全地，直到一切安定，粮食丰收，羔羊生子。″
　　"虽然这会死很多人，希伯来人和埃及人的尸体会把尼罗河的水染红。我……″你拿树枝的手停顿下来，激动的声音戛然而止。
　　耶和华盯着你的脸，在没有月光的山顶上，燃烧的荆棘和树在你身后，你把自己藏进火里也不顶用。
　　因为他最近的怒火比你还大，你生气倒是没什么，但是神的怒火真的会毁灭天下。
　　谁与他残忍？
　　仁慈都是放屁。
　　"路西，″耶和华叫你的名字，还亲你，这都没什么，关键是他在脱你的衣服！
　　什么情况？
　　丑不拉几的脏衣服抛到火里烧了，几块碎片落在地上，你反应过来，按住他向下滑落的手，手指发烫，发抖。
　　你脑海里闪过一个荒谬的结论，但是耶和华看你的眼神又印证了那个结论，不会错的，他想搞你。
　　"等等……″大脑一片空白，你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双脚想往后退，但是青筋凸起的手腕已经被他钳制住。
　　耶和华亲吻你，抚摸你柔软的金色长发，你也慢慢抱住他，银发的神祗用鼻尖轻轻摩擦你的额头，这种感觉就像老狮王在舔舐小狮子，很奇妙。
　　神说:"别怕，就当是一场梦吧。″
　　"你是我的……天父。″要命，你想要他，对他开过各种过分的玩笑，但你打死都没想到，他竟然真想*你！
　　神有欲望吗？
　　目前看来是有的，但是这欲望能不能别发泄在你身上！
　　"你是我的路西，"神说，"路西是我最乖的孩子。″
　　你勉强笑出声:"哈哈，好像没听说过谁家孩子要乖乖听话，被父亲操。″
　　虽然你喜欢他，但是你不想在这种情况下把自己交给他。昏暗的山顶上，一棵荆棘丛生的树在燃烧着，而你的天父只是一时兴起，把你拿过来用，就像一件物品。
　　你想哭，不能哭，眼泪会让天使的勇气勋章生锈。有什么不能接受的，神要，你就给他。
　　这么大一个天使，撑死他！
　　几声梗咽后，路西菲尔硬生生把泪水憋回去了。
　　"你别动。″你低下头，强装镇定道:"我自己脱……脱衣服……鞋子。″
　　神就看着你把一层又一层的里衣脱下，单薄的裤子，包括平民的草鞋都脱掉。
　　"抱我。耶和华。″
　　"要我。父神。″
　　赤身露体的天国副君接受他的神，禁忌又痛苦，并快乐着。这事就这么成了。
　　你躺在下面，痴痴地发笑，好荒唐啊，神的不像神了，他咬你，把你的嘴巴亲肿，还要狠狠的吃掉你。全身都好疼，不过你很喜欢。
　　没有经验，一会儿就闻到了血腥味。
　　你不再是处子，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都被糟糕透了。你张大嘴巴，温暖神圣的气息好像回到了小时候，那时你还是干干净净的小天使，不穿衣服，没有天使教你任何道理。
　　你在水晶天，经常抱着神的手指啃，因为乳牙特别痒，金币和宝石又太硬了，你啃不动。
　　"路西，松口。″耶和华虚虚的影子在你眼前晃荡，你好困，眼睛睁不开，于是你就小声说:"别闹，米迦勒，明天你才接我回恒星天。″
　　你摸摸他的头发，米迦勒弟弟长得高，但他总是傻乎乎的，记不清来接你的时间。
　　嗯，走了吗？
　　"米迦勒？父神？”
　　你喊了几声，结果过了一会儿就摸到裤子下面湿湿的，好像尿裤子了，还有床上……父神的床也被路西弄脏了，完蛋，会挨打的。
　　神说:"路西，怎么哭了？″
　　你蜷缩成一个长翅膀的小圆球，抹泪道: "父神，下次不尿床了，不要，不要打我屁股。″
　　"没有打。″
　　"骗人，我屁股好疼，"你说，"别打了。″
　　"……没事的。小家伙乖乖，不哭了。”神抱着你安慰，偶尔瞥见你红肿的地方，却又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
　　那时候，他真的没有打你屁股。
　　他只是，在对你做另一件会让你屁股疼的坏事。
　　加百列双唇紧闭，不敢发出一点动静，怕打扰到父神的好事。她肚子憋的发酸，就这样还能在云层里藏一个晚上。
　　终于把你和天神的圣画完成后，她才前俯后仰，捧腹哈哈大笑。
　　"没良心的小坏蛋，″你倒吸一口凉气，"我都惨成那个样子了，你居然还笑话我。”
　　"这可不是笑话。″加百列的胳膊搭在你的肩膀上，说道:"我真的觉得那个时候的你简直美的要命，懵懂的像个婴儿，稚嫩，饥饿，紧咬着他的胳膊，看起来像是被欺负惨了，但其实你觉得很爽，叫出来的时候都流泪了。″
　　"路西菲尔，你喜欢他这么毫不留情地对你，是不是？″
　　你说:"……不是。"
　　"就是这个表情。″加百列把镜子举到你面前，"你每次都这样，对着我撒谎的时候就会脸红。我还不知道你吗？亲爱的小父亲。″
　　镜子里的你脸蛋完美无暇，蓝色眼睛，金子一样迷人的头发，耳朵上搭配红透的玉耳坠。什么是欲望？你就是欲望。加百列捧着你的脸颊，语出惊人道:"看看你的样子，简直就是行走的迷魂药。我要是父神，哪里等得了你长大，就在你年少的时候，一个月不睡你几千次简直都没天理。”
　　你吓得直接摔了镜子:"你这脑子里一天天想的都是什么东西，合着你都想睡我？！”
　　"很惊讶吗？”加百列对上你的眼睛，突然笑了起来。她松开放在你脸上的手，指了指天上:"你现在就可以回去问问，从月球天到水晶天，你问问有谁不想睡你路西菲尔？″
　　"……″
　　"不只是天使，包括那些堕落的天使。″加百列说:"现在发个公告，谁回来谁就能免费睡天国副君路西菲尔一次，你猜有多少堕天使愿意回来？″
　　"全部。″
　　加百列点头:"差不多。″
　　"呵……”
　　合着一个两个是睡不到路西菲尔才选择堕天的是吧？这借口可真好，脏水全泼到你这里了。等你哪天堕天了，你就说你是睡不到耶和华才堕天的。
　　埃及王城，你们在上空稍作停留，加百利道声再见，就回天上去了。
　　你跟着耶和华去找摩西，路上以色列百姓的抱怨声都听在耳朵里。
　　"我主啊！”摩西一见到神就是大吐苦水，他和法老说了耶和华的名字，法老不认识希伯来人的神，还叫侍卫把他们赶了出去。
　　现在，埃及的希伯来奴隶做着比以前更多的苦役，没有办法，他们还是埃及人的奴隶。
　　"你的百姓在埃及活的苦不堪言，他们就要死了。″
　　耶和华必要拯救希伯来人，他把他即将要对埃及人降下的刑罚说与你听。
　　"埃及所有地上的水变成血，死鱼遍地。″
　　你说:"我打赌埃及法老不在乎这个。″
　　"青蛙上岸，糟蹋岸上的牲畜和人。"耶和华说:"地上的尘土要变成虱子。”
　　"成群的苍蝇要败坏埃及全境。″
　　"埃及人的牲畜必遭瘟疫肆虐。″
　　"天空要降下大冰雹，砸死他们的牲畜和人。"
　　"蝗虫带来饥荒，叫人饿死。"
　　"黑暗降临大地，三日无光，惟有以色列人幸免于刑罚。”
　　你亲眼看见这一切都变成现实，神叫摩西去做了这些事情，在极短的时间内，灾难来来去去，哀叫声奇惨。
　　耶和华要让希伯来人四百年的苦难都降临在埃及，饥荒，瘟疫，绝望。
　　你看这个民族，多灾多灾。
　　神每降一次灾难，摩西就会去请求法老，看在神的份儿上，放他的百姓和百姓的牲畜离去。
　　法老不许，出尔反尔一顿折腾，硬是熬到现在。
　　你在希伯来人的家里烤火，外面天昏地暗，寒冷不已。这时，一个希伯来妇女端了碗羊奶给你，你突然站起来，险些打翻了那碗温的羊奶。
　　摩西询问道:"晨星殿下，你怎么了？″
　　"我和一个人还有约定，埃及人，他和他的家人应该受我庇护。″
　　你冲出屋外，在黑暗中找遍了整个埃及，总算在靠近歌珊的一处房屋找到了这一家。
　　窗外，透过木板的缝隙，隐约能听见低低的祈祷声。你惊讶这里居然也有微弱的亮光，耶和华明明夺走了所有埃及人的光明。
　　埃及商人家里的人一个也没有少，甚至还多了一个。
　　那个，就是他儿子心心念念的阿雅吧，长得可真漂亮。黑色的头发不比金色暗淡。
　　你说:"看来这里没我什么事了。″
　　回到希伯来人家里，那家的主人拿水来给你洗脚，又给你端来发酵的饼和奶油，你吃过后就睡下了。
　　你安安稳稳睡了一觉，一直等到三天以后黑暗消失，太阳重新升起来，你才去何烈山见耶和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