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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游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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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的一回事?”被推出来做替死鬼的孤独零希,脸上尽管还保持着隐隐的笑容,严重的不耐烦隐隐地藏在瞳黑暗的深处,心中对于他们打断他的好事显得不悦,什么时候不来,偏偏在最最最重要的时刻来,原本差一点就可以知道他们发生什么事?无辜被打断,好可惜!他嗤之以鼻的看着来人究竟有什么事情值得大惊小怪的!
慌慌忙忙的总管,气喘吁吁地拉着他的左臂,拽住他的人往大厅里面冲过去。底下的仆人来来回回地跑,不累吗?
“什么事?”孤独零希压抑着将来人推开,他最讨厌人靠近他!
“去了……去了,你就会知道的。”
大厅席上,椅子上坐满了华衣美服、装模作样的高贵尊贵此刻却狼狈万分的客人们,为首的是一名倨傲的年轻人,人人的脸上都十分的凝重,连空气中的棋都凝结。一眼众观全场,明白事情大条。稍微收敛看戏的心情,惹怒那些在羞愧的人不是明智的做法。
“各位,我们家的大少爷来了。”
“大少?”底下的人怀疑的目光投向刚进来的孤独零希。
其中一名性子毛躁的人大声咆哮道:“大少爷?我们可不曾听说有这一名人的出现,我们要见‘过客’,他算什么,献丑吗?”冷嘲热讽的刺激,对孤独零希一点用都无。
不理会他,孤独零希飘飘然的走向大厅的正座,坐下来,面向为首的那一名年轻人说道:“有事儿?”
“抱歉,家教不严。”为首的年轻人站起来说道。
“明理的人总是令人愉快的。”接受。
“什么?”毛躁的小子不高兴想说些什么。被为首的人一个冰冷的眼神阻止。哼!
“我们真的想一见‘过客’。”
一旁的总管微笑着婉拒:“大人,非常的抱歉。现在的魏府的大当家是大少爷,是我们的少主子决定的。少主子暂时不会接见任何人的。”开玩笑!这件事情要交给少爷去办,可是对少爷来说是一大项负担。他们的宝贵的少爷的身子日益虚弱,看在他们的眼中,心痛啊!像这样惊天动地的大是绝对会是主人劳心劳力,大大地削弱主人的生命力。那可不行!不管世界面临什么威胁,还是世道沦丧,少爷对他们来讲,是无法比拟的第一。外面的麻烦事就由大少爷来抵挡就好,他们的宝贝少爷只需好好的修养,等着颐养天年,不不不,少爷还年轻的,应该是好好地闲适的活着。
“他们是谁?”孤独零希低低地询问身边的总管。
“为首的年轻人是李翱学,是当朝最年轻的阁老。三年前的文状元,其他的一些人都是一些士大夫之类的官员。他们这些人员都是这一次科举的重要官员。”
“咋呢?这是什么的一回事?”孤独零希奇怪的问起。官家的事老百姓可是很难插手。这一次科举?会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儿?不会是他们过于陈旧,遇到小小的事,就惶恐有什么事情,害怕惹得龙颜大怒。啧!那些大人!
“今早清晨,在相国府发生大水,将昨晚刚刚考生全心全意考完的考卷,得来不易的考卷席卷而走,不留点点痕迹。”总管压下幸灾乐祸的心情,将大概的事情解释得明明白白。
“哦?哦!嗯……”
这有点巧合?!真得很巧合!龚青蒿不合时宜的灿烂的娇笑,他们不同寻常的表现,总有点感到他们正在策划着某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搞不好,这一次恐怕是他们的巨作。唉~~~~~~~~
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他虽然是龚府的人,但是对于在朝为官的各位,他分明只是趁虚而入的无耻之辈,以为默默无名的小卒子。他们是不会将重担托付给他的。何况明不正、言不顺!他们求助的事顶天立地的汉字“过客”,而不是他!算了,这件事他只要不插手,就不会发生为难的事情。
其他的官员也议论纷纷,结局是否要借助他的力量,看来还是未知数。他们还没有做出最后的判断。
“既然‘过客’能够大方的承应那位人的能力,我们何妨也借鉴一次?”
“人不可貌相,谁知他是不是用了什么手段才得到现在的地位的呢?这种人我们怎可相信呢?”
“对!谁看得出他是否真正的君子?”
“没错!一出现什么差错。皇上怪罪下来,我们也是自身难保。当今圣上虽宽恕我们遗失考卷之过,却命我们不日之内将犯人缉拿,考卷返还。此等大事,不能儿戏。否则,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我觉得……”
“是吗——”
几个人不断的出言否定,热烈之极,叹为观止。
但……
有什么用呢?一个定论都出不来。若是,朝廷之上,也是一样的情况。孤独零希真的怀疑朝廷出钱养那些窝囊废物,究竟为何?只会随声附和吗?哼唔!
日益高起,早饭已经错过了,午饭也差不多,他可等得不耐烦。
“各位?如何?有结论了吗?”无聊,无意思的争叫,应该时候停歇,早点下决定吧!
“……”依然没有定论。
“各位。快响午了。不如这样吧。各位大人,若不嫌弃魏府简陋、地方狭窄的话,在这里用个午膳,等你们完膳之后,再继续讨论,有结果的时候,转告总管一声就行了。区区在下不奉陪。有什么事情就找总管。先失陪了。总管,你好生侍候着。”语气轻柔、有礼,然不容拒绝的命令让众人愣了一下,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人已经离开很久很久。
这个人不简单啊……李翱学听他的一番话,目送他离开的地方,心里暗忖:这个人或者……真的——可以——
“发生什么事情?”警觉府中的气氛变得不一样,风吹来一丝紧张,绷紧。静养中的魏月息问起身边的奴仆。
敬仰着宛如天神般的主人,犹豫着要不要将实情告诉主人,总管曾经吩咐过不要惊动他的,虽然事情有点严重。但是,他的身体更加的重要,对他们来说。
“放心吧。一切事情都有魏大少爷在,主子,你就少担心了。难道主子你不相信他吗?”
“孤独零希他一人会办的妥妥帖帖的。你少将心思放在那上面。”不知道从何处冒出来的龚依轩脸不改色地安抚道。他向着其他的仆人摆摆手,让他们先离开,有他在,不会有事的。
其他的仆人暗暗地吁的一口气,转身离开,一反平时粘着主人的情况。对于主子的逼问,他们没有信心逃得过。先闪为好。
“来,来——咱们谈一谈,昨天说那一件事。”
“那一件事?”昨天晚上说的事情太多了。
“娶亲一事。”这个明白。
“……”魏月息招呼他坐下来。
“你是认真的吗?”
“没错。我不说废话。”
一直避开他的眼睛的魏月息,首次抬起头,细细观察他眼中的真意,那灵动的眼睛坚定不移,任由他如何探视,也不偏斜。
他无奈地笑了笑,“原因呢?”
“没有!”他震了震,那种眼神,跟她一模一样!是啊!那种事情,没有原因的。他又当了一回傻子。
“那么我承诺,只要他幸福!我也无所谓!”嘴上说得好听,也难掩饰心中不停止的浓浓的担忧。
“呵呵……放心,我一定会的!”
“……”
……
“喂!依轩吖?你在?嗬嗬!刚刚跟我家的小弟说啥事情?这么神秘兮兮的?”
“呵呵……不能告诉你呢!”
“哼!小事一桩!随便。不过今早的事呢?”
“威胁?!!”龚依轩不理会他,“无关系的。你有把握、证据的话,请抓吧!”说完,他好玩的伸出双手,开玩笑道。
“这——哎……麻烦大了,没有证据,就算抓住你,也难以定罪。哼哼,你说怎么办,好呢?”不怀好意的渐渐逼近势单力薄的龚依轩。龚依轩摊摊伸开的双手,一副无可奈何,爱莫能助的样子。
“哦?你真的不说?是啊——”如猛虎般向前飞扑,没想到迎面而来的是一尊花瓶,什么?空中,一个鲤鱼翻身,闪边去。逃过一个劫难。
“躲得真快!”心中觉得有点怜惜,是一个豪华的花瓶来的,价值三千两的,钱财是身外之物,有失财有得。而且还是他亲手掷出去的。好累啊!
“当然。”
“喔喔!你这次躲得掉吗?”阴阴笑的孤独零希,触势待发。
“当然啦……”
“是吗?”的确是,腾空的身子又一次扑空。
“嘿嘿……”肯定的事实,他的仆人龚青蒿回来了。龚青蒿无动于衷的拎起他的主人又放下,无视地上的一推凌乱不堪的碎片,将主人拖到安全的位置——孤独零希的攻击的范围外。他又将桌子收拾得干净,将手中篮子里面的小菜一一取出来,摆满整个桌子。
“哼!算你的命大!”其实,手抓住他又如何,他自己根本不舍得动他一根毫毛,要是他真的动格,他岂不早已束手待毙。孤独零希悻悻然的放弃,给自己一个面子,一个台阶,一个借口,又何妨呢?
结果。当孤独零希再一次出现在大厅的时刻,亦是一个时辰以后的事。要不是龚依轩要睡觉,他还赖死不走呢!
“你们的结果讨论成怎么样?”孤独零希优哉游哉过来听听答案,最好是不需要他就好。省下些时间,带他出去周围走走。他一进魏府,开始闭门休息。难得出来的说。不好好玩一玩,睡觉浪费时间的事情可是会遭天遣的。
“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吧!”李翱学郑重其事,将惊天动地的事情放心的交给他办?!
可不可以收回他的郑重其事啊?
“嗯?你们不用再考虑、考虑?”犹死挣扎,不是英雄豪杰所为。他不是英雄,也不是豪杰,他只是一个小人物,意思意思的挣扎几下,也不为过吧!
“不用。”李翱学微笑的摆摆手。
“好吧。”孤独零希心中有些委屈、不愿意,也不会表现出来的。他只好承担下来。民不能斗官!决绝的拒绝?等着秋后立斩!!!
“那么,你可以将实情的一切经过转告予在下,好吗?”
“当然。请你陪同本官一道回去,一路上,我会原原本本地告诉你这件事情的始末的。”
一件怪事,,就在那个时期,刚刚将所有的考卷分门别类的整类好。他们开始漫漫的长夜。不休不眠,挑灯夜战,一切努力都为了早日将考卷改完。奋斗到深夜,体力透支的众人在四更天的时刻纷纷不受周公热切的召唤,一心一意沉沉的进入梦乡。良久,在轻微的闷吭之后,无人发现的情况下,忽然在修改考卷的房间里面冒出丝丝热气的温泉,这里不是水脉的上方,根本不可能出现喷泉这等奇怪、不可思议的事。等他们注意到的时候,一一反应过来的时辰,待他们用尽一切的力气,排除万难,冲进书房,一切都晚了。打开门时,溢流着的水飞扑到别人的身上。到膝的水面,浸泡在水中的泛白的纸张,黑乎乎的墨汁草草地消退,看不清字迹,张张都是轻柔易碎的白卷啊!这一切都毁得差不多了!
暂时没有办法查出来,水是由何处来的。水一停,书房里面的水渍随处可见,除了亮晶晶的水层和考卷之外,其他的东西,无碍。
“这里就是相国府。”湿漉漉的道路,还不时出现几个小小的水洼,看来真得挺厉害的样子。
“里面的房子就是最初涌出水的房间。”嗯嗯。门窗有点破损,房间里面的东西保存得跟最初的样子几乎一样。
“地板都检查过了吗?”水只会从下往上流,千古不变的定律。
“检查过了。但,好像不存在任何的问题。我们曾经有人用锤子敲过木板,并不存在不妥。下面只是厚厚的湿地。”李翱学斟酌地用辞。
“你看过下面了吗?”
“厄?这——没有。”
“那么,叫人来敲开看看不就行了吗?”
“这,也过于隆重了吧?”
孤独零希挑挑眉毛,总是不懂得有些人总想着不劳而获有多好!
“水出来的方向只有这一个。”
半晌,李翱学指示身边的一个衙差去请木匠过来。
“水是温的?”
“唔唔。”
“……”
一会儿,惊慌失色,以为自己闯下弥天大祸的木匠被衙差带了进来。衙差仿佛并没有说清情况。后来,木匠的脸色回缓,大气喘了几下。施展拳脚,将房子的木板稳稳当当地一块又一块地拆了下来。下面的位置上竟然露出一块覆盖整个房子的铁板!!!
“水又从何来?”难道就是从铁板地下吗?地板地下有些什么?这回事,相国大人又知不知呢?疑惑地盯着脸色铁青,不解、慌张、惶恐的相国大人,事情恐怕他也是一头雾水。
“这是……”得不到答案的李翱学无知的看着地面上一堆石头,用来干什么?
孤独零息单笑不语,双手齐发,用力将石头分方位掷向铁板的上面。一会儿,所有的地面——铁板上面都铺满石头。其中有一个方位上没有。就是那里了。
这是怎么的一回事?刚才不见有何不妥。说不上高壮,这少也算是一个大男人,木匠站在铁板上一点事儿也没有,为何某处上面的石头,会不见踪影呢?甚是奇怪!
“在上面。”一块石头,镶嵌进房中的横木上。孤独零希摸索那个位置上的“铁板”,不是原本的铁块。微皱起眉头,曾经听闻有一种类似于铁板的东西,但是遇水即溶。传闻不可尽信。这东西也委实奇怪,不如试一试。
“这可能会是一种不明的物体。听说有人用水可将它溶解。”
“拿水来。”李翱学当仁不让接过水桶,将桶中的水尽倾倒在“铁板”上。不见了,“铁板”消失了。下面有神游神的,看不清楚。
“得确是那一种材料。没料到,今天我有幸亲眼目睹,如此厉害的东西!”
“水竟然是由这里出来吗?但……完整无缺的“铁板”,又难以证明了。它碰到水会毁掉,不是吗?”
“呵呵……你看……”在旁边摸索着的孤独零希轻轻地敲了敲附近的铁板,“刷刷”一块新的“铁板”又挡住幽暗的空洞。过于大力是毫无动静,正如人站在上面,铁板纹风不动。
“原来如此。孤独兄果真是魏府的当家!”难怪“过客”如斯放心,将家族的生意全部交给他。这等心思,这等聪慧,这等机敏,世间上也难有几人与之匹敌。
“缪赞了。”孤独零希谦虚的回话。
“那么水应当是山上的温泉。没有想到布局的人会费这番心思。”光是千其百怪的地洞,够他们苦恼的。要是主谋者吩咐下面的人动工的,岂不自动报告他们的不轨图谋吗?要不然,是前朝留下来的东西。那这件事情就牵涉的远了……
“在下已经将分内的事情做好,剩下的事,就交回比大人来做就恰当了。”
“嗯?凶手还不见踪影。孤独兄为何不干下去?”
“你看吧。”递上一字条,正是一开始,踏上横木的时候,发现木头的侧面上用刀子插着一张字条。看了其中的内容,顺手也将它带下来了。
“???”
字条上面是这样写着:
你们若是想取回考卷,就请盛装赴宴吧!记住要盛装——女装!哈哈!!!
什么婚宴?
“过客”的大喜之日。哈哈!期待你的到来!哈哈!
“看来,是某些人的玩笑。”这个玩笑开得忒大了。将眼睛别开字条,不意外看见李翱学僵硬、微微扭曲的脸。孤独零希打趣道。
“考卷真的会在?”隐藏他的不悦,李翱学问其意思。
孤独零希双手交叠放在背后,看起来懒懒散散的样子。“看来如此。宁可信其有,不是吗?你知道会是谁干的?”
“不知道。”跟自己有仇的何止千百家呢?用此心的人,他心中也没有底数。
“对了。“过客”的婚宴就在十天之后。请你好好地想一想,尽快缉拿凶手吧!”否则,后果必定如他所愿。
“什么?”除了李翱学之外的人,从刚开始的鄙夷、不屑一顾,到现在的尊重、敬佩、崇拜,当孤独零希当作非一般人看待。人家孤独先生一个人,将其他的人都比下去了,一个人大刺刺地将整个看起来十分难解的案件,一丝丝的内在解剖给他们看。牵引着他们思想一起一伏,从他的看法来看这个案件。不外乎是一个恶作剧罢了!在他们正在思思暮慕地追随不为所动的孤独零希的时候,一排排的利箭由他的口中飞射而出,他们都中箭,无法抵抗。吓死人啦!那个来皇帝的女儿都看不上眼的“过客”要娶亲了!!!将他们的头头的安危置之度外,“过客”这位闻名遐迩的大人物,他的喜事更加令人瞩目,丝毫不见之前有何预兆。一夜之间,天变了。人家“过客”要娶妻了。不啻是“过客”,任何事情都是一闪而过,听闻他的事的人总会傻呆呆地瞪圆他们的眼睛,手中的东西不知何时不见,整个人乱哄哄……
“你知道凶手吗?”李翱雪转过身子,凌厉的目光盯着仿佛他做好自己的事情无疑,拍拍不知何时弄脏的衣服。
“呵呵……大人也太高估在下了。普天之下,犯罪的人多如牛毛,要在其中扯出凶手,不才可要烦恼。假若在下却是指导,必定将凶手反绑,亲手乘上,绝不敢有半点欺瞒大人。”若是不肯定的凶手,在下也是无可奈何。无证无据的,怎么好意思上门抓人,不被人好好地嘲弄一番,恐怕他们不会放人呢!为了一条区区的贱命,还是不要去惹凶猛老虎。乖乖地看戏不好吗?孤独零希留下未竟之语,端看李翱学李大人的天资如何?该说的话,他说得清楚,透彻。李大人可否取回他丢失的东西,可是要考究他的智慧和行动。旁人也无法预测。
““过客”的亲事是几时下决定的呢?”
“多谢大人的关心,今早家弟亲口对我说的,不会错的。”
“那就奇怪落。诚如孤独公子所说,“过客”公子的亲事今早才宣布的,为何贼子在离开的时候写好这件事?他不是先知吧。”
“李大人所言非假,刚才在下就十分怀疑,世间上难道真的有此等奇妙的人乎?至于原因,在下委实不清楚。”孤独零希不卑不亢的巧言驳回李翱学的疑问。
“是吗?那么孤独公子可否知道“过客”要定亲的缘由?”
“那——那个有点关乎内部的一点私人的理由,大人你不如过府一聚,一来你可以问清家弟亲事的真正的缘由,亦可以看看有什么大人觉得可疑的地方。我们在讨论讨论。不知意下如何呢?李大人?”费了一番唇舌,故意抛砖引玉,无意中向李翱学抛下鱼饵,一步一步地引他回府。现在,在他的心目中,最大的嫌疑人不就是提出亲事的人,虽然真正的凶手也差不多是他。他可是热切希望可以看看他们两个人的对法,针锋相对的场面,从中或者还有他们之前有些什么的藕联,要使得他们如此用计谋,陷害他,愚弄他!
“对啊!大人,这件事情就由你去办。要是犯人只是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也不外如是。总比其他的人有什么害人的计划,来的好。不过,三年来的苦心静读的努力——考卷,就拜托大人你了。”
“同样曾经苦读十年,寒窗数载的大人一定明白他们的用心,大人一定会竭尽所能的,是吧?”
“是呀是呀……”忧心忡忡的官员,相信字条上面的话,将事情不客气转让给他。笑话,反正要被迫穿女装的人不是他们,他们当然乐得高枕无忧,是吧?哼!
“各位大人的心,本官当然明白。但是——要我们都猜错了,他只是一种逃开我们的追捕的话——”那就是惘然!
其他人面面相觑。
“所以,我们依然各司其职,不得有违。这样才万无一失啦。本官会不是过来看看是否有新的情况的哟!”不甘愿意以人受罪的李翱学当然不会让别人也落得轻松。
“!!”这也行?!
“孤独公子,带路吧!”不理会其他人的抗议,他作出这个决定,不完全是为了有个交待给圣上,同时作弄他的人挑起他的好奇心,想知道那个人是谁。不顾一切想揪出凶手,好生看看呢!敌人在暗,他在明。他等待他的再一次出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