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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前夕 ...

  •   “少爷?十天的时间,他们能够赶过来吗?”
      “放心。以她们的能力,世间的事情有什么他们摆平不了?她们的千里马可不是养着玩。很快很快就可以见到她们。”龚依轩满不在乎的说道,嬉皮笑脸地要龚青蒿放心。
      她们是简单摆平别人惹出来的小事情。可是,少爷的事情,她们总是弄的狼狈万分。少爷连血亲都不会放过,玩得疯狂,不惜冒险!!

      “咦?怎么又不见了青蒿?”
      “怎么,你想念他吗?”龚依轩躺在窗台边的贵妃椅上面。对进门就问起他的小仆人的孤独零希揶揄道。
      “哈哈……想见他的人不单只我一个,有人比我想早点认识他哩!亏我千方百计邀请李翱学李大人过来小住几天。想让他们好好地了解了解。冤家啊!可谓是宜解不宜结的呀!见着脸,无言以对,冷冰冰的,这怎么行呢?人啊!要好好地相处、和和睦睦的生活一起,不是吗?”孤独零希跳上窗台,坐好,吊儿郎当的双腿东摇西摆,将脸对着龚依轩说道。
      “这里的风吹得凉凉的,坐在窗台上,感觉挺舒服。你真的会挑一个好地方呢!”
      “闲来无所事事,从里面往外面远眺,观赏风景也是一种不错的嗜好。”冬将会来临,那时候,白茫茫的一片,任人看了都不自觉伤害眼睛。萧条的街道,飒飒的秋风,总是比地窖般冰冷的寒冬好,漂亮得多。这里看到血红的枫,仙界飘落在人间界的骄傲红霞,片片染血的华衣。
      “宁静的空间,可以捧着一本小书,再来沏一壶浓香的茶,惬意的依靠在躺椅上面。不愧是人间的一大极乐事!你说对不?”孤独零希从来没有想象过这种生活的方式,对他来说是极为奢侈的时光。长年累月,一成不变的生活,一贯以来都是东奔西跑,一餐不如一餐,难得有几天悠闲的日子,总是不经意的浪费。饱餐一顿也是激励自己动力的一种。
      “好无聊的理想哦!找如此看来,你的人生不久就会空空的,渺小的目光可见你的事业不会稳定,很快就被牺牲。你信里面珍藏的目标,不要私藏哦!说出来,听听!”龚依轩皱皱鼻子,孤独零希真是人如其名,一辈子的孤独,唯独的希望零零落落,俗名如此,他心中的希望不韪地说一句,死心吧!重新来过或许有奇迹的出现。
      “我觉得那已经够好,若是有人陪伴着,生命已是完美无缺。”眼前的人不啻是一名最好的选择,不过那只是存在梦中的景致,现实总令人痛心、觉得残酷。
      “孺子不教也!朽木不可雕也!”听不出他心中的思想,实属正常。龚依轩以他的衡量来抨击他愚不可及的梦想。
      “粪土之墙不可污也!”孤独零希也不是受了欺负,不吭气的人。
      “你忙吗?连坐下来的一刻钟的时间也没有呀?”
      “魏府的事情,可不是一天两天可以解决的事情。想来小弟平时可谓是日理万机、苦中作乐。不讳是人种龙凤。”孤独零希对龚依轩终于关心他的动向,感动得热泪盈眶,太好了,好高兴!!!(听:人家无意中提到,口误罢了!孤独:去死吧!一拳直击。——不要惹恼羞涩的人啊……又一拳!)
      “是吗?既然魏府之前不是一直安然无恙吗?以前没有发生的事情,今后会这么快爆发出来哪?速度也太快了吧!他们故意为难你的吧!”一针见血地戳穿他被整的事实。他们的不甘心的小动作也忒浅,一眼就可以看出来。笨蛋!
      “我知道。我也有些需的空闲,无聊之际找点东西来玩玩。斗志游戏玩玩可以有益他们的警戒,商场上不存在永久的朋友,有些心藏不轨的人下一刻就可能会成为敌人。因此,我正准备提高他们的紧张的能力,不要放松防线,不然,后果可虑!怎么?你有无好的提议?”狡诈如狐的孤独零希清除他们的目的。
      “在魏府里面,正因过得舒适,他们的能力落下了。长期以往,他们的本能消退,他们最总会被淘汰的。”
      “唔唔。”也对!
      “你呢?过得如何?习惯吗?有些不满意的地方,说出来。我帮你改一下。恩?”
      “还可以住人,什么不及家中好。家永远都是家!”人总是要回家。
      “是吗?”孤独零希柔柔地反问。
      龚依轩翻开书的另外的一页,头也不回。“人心难测!”
      “你平时呆在家中干什么来消遣来着?”
      “有兴趣?”
      “嗯。”孤独零希手伸出窗外,抚摸半黄不凋零的芍药。
      “圣贤的玩儿,我也是有兴趣的。”
      “圣贤的玩儿?!”哪个鬼东东?
      “你也有兴趣?难以看出你也有此番爱好。”
      “那是什么来的?”
      “哦。我误会了。圣贤的最爱是什么?你知道么?”
      “……”圣人的最爱?
      “那就是书啦!哪位圣人的手上不常常拿着本书的?”
      孤独零希颔首,他的想象力可以日行千里。“你爱书?不会是那些四书五经吧?”他滑稽地瞪大眼睛,书可是他的天敌。他常认为唯有书呆子才会翻开厚厚的书本,读得如痴如醉,犹如梦中。
      “不是。你猜错。有其他的不同的。”
      “什么?”出现好玩的书?那是不是他也应该去拜读一下下?
      “《武林启示》。”
      “陈开的《武林启示》?!”从窗台上如坐到针毯跳起来,孤独零希惊诧地重复一回。
      “唔唔。”
      “不会吧?”
      《武林启示》可谓是当今武林的瑰宝,记载江湖之上发生的任何神秘事情,大得不说,小的那一方面,他可以在某一天突发奇想去纪录人家武林盟主一天的去向,从子时开始,在哪里睡觉,见过几个人……连手抬高几次都一清二楚。任何人都想一睹风采,不用多说,要找书,先要见到陈开的本人,从他手上取得《武林启示》。陈开是什么人?他有什么本事记录武林铁事,人家也不会追着他寻仇?别的省下,单单说一说他的轻功,如棉絮般飘逸,来无影去无踪,武林之大,任他逍遥。他(她?)属男属女也没有人搞清楚。
      撇撇嘴,他忘记他同样是奇人。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甚是恰当,协和。挑起绷紧的身躯恢复到柔软的程度,孤独零希再次坐回窗台上。
      “还有别的用来打发时间吗?”
      “多着呢!”
      “说说嘛!”
      “就是我的朋友们来找我玩的时刻,有一次呀……”如数家珍,当时的经历,一幕又一幕,从用语言编辑的话中,一幅又一幅画重现在眼前。龚依轩认真地扳着手指,渐渐地诉说他的朋友们的糜烂的荒唐事。浑然不觉,他的椅背早换了,他半趴在孤独零希的胸怀里,娇情、有着憨厚、有些妩媚的雪白的脸蛋甜柔地倾诉着无关紧要的事儿。风趣幽默的爽朗的笑声伴随着响铃清脆的轻笑,回旋游荡……
      这厢,喧闹换回静寂,龚依轩说着说着,累了,倒头就睡,枕着孤独零希的胸膛好不快意,嘴角飞扬,沉沉睡着,梦回九天。
      孤独零息满足地喟叹,爱怜地轻轻地划过龚依轩的螓首,温柔地拍拍他的脊背,让他睡得更甜、更美——重温儿时母亲的温暖、柔情。
      凝望着他仿如婴儿般的睡脸,此时此刻,天塌下来了,地面崩塌,他充满深深的幸福,厚厚的蜜意。
      然,实施总是那么的残酷,孤独零希黯然地停下来理顺龚依轩的头发的手,他为了他第一次破坏昔日牢不可破的誓言,大胆违抗娘亲的最后的心愿,孤身来到京城,只求他唯一的亲人脱离困境,哧……不是的,他真正的想法不是这样的!他只是只是想靠近他而已,不愿他们短短的时光被打破,他只是不想离开他……
      放手原本重大的事情,陪伴他的左右,踏上遥遥的上京路途,贪看他如狐狸般急智,如猫般慵懒优雅,如虎般无所畏惧……千百万种迥异的风情,不可计量的样貌,满满的充溢在他孤单而高傲的脑海中,沉沦不可拔。
      从第一眼的难以忘怀,第二次的不期而遇,第三次的天大的惊喜,长久以来仿若死水般的心湖因他而泛起波澜,久久难以平复。随着他的胡闹,随着他的娇嗔,随着他游戏人间,平衡的标尺无法维持它执意要偏向洒脱的人儿,它恢复不了最初,恢复不了……他只有无力地掩饰脱缰的心,泯灭他们悠然存在暧昧,扯断牵引彼此的长长的链子,假使他可以重回,他还是一头扎进苦海之中。
      他尚且不愿离开他半步,何况要他撕碎自己的心!
      无可奈何!他们之间不适宜再牵扯下去,否则小小偶然的事情就会毁灭他们两人。那种时候,于事无补,无法挽回。
      今天可以暂且无忧无虑地安静地守候在他的身边,开心地谈天说地,东拉西扯,是福分,是前辈子修来的好福分,可是他孤独零希今生今世,只能临老还记得的珍贵的片刻,收藏在心底的宝藏。
      孤独零希敛下装载着满满的心事,有点忧郁,带半分无奈,嘴角微微扯开一点点地苦涩的笑容。爱上龚依轩是他一生中唯一做得正确的事情,同时也是唯一他选择,他曾经幸福的标志。
      或许因为他们不可能相守一生(人家单恋的说),却无法阻止到他奋不顾身爱上他的心。萧条凉清的夜晚,他深思过他们是否未曾相识,结果是否不一样。与龚依轩相识,相处的光阴是他从出生到现在唯一真正地大声欢笑的快乐的时期。
      人生难以圆满,常存在一些不如意的地方。他们心的灵犀,从他的那一端断绝。
      活活扼杀在黑暗的子民,头顶上永远都是阴风阵阵,哪有片刻的阳光可寻?生生世世活在幽闭窒息的幽暗中,无法选择的命运。
      他怎般舍得用黑暗染上阳光的羽翼,怎般舍得让阳光承受讥讽、冷落,怎般社的人间的悲惨、饥寒交迫侵蚀他,怎般社的阳光的明媚换来一身的血衣,糟糕的情况可能会死于非命、糟蹋他明亮的前途呢?
      不!不行!他怎么舍得?舍不得啊!
      他那懒洋洋的笑容斜挂在眯得弯弯的眼睛下方,观赏春天百花齐放、与天同庆的激烈的氛围,了然于心、深有旁骛的算计别人,招引一些有趣的麻烦,招惹一些好玩的俗人,出其不意地嘲弄他人,活得神采飞扬,开开心心、快快乐乐……
      想到这里,淡然不兴的瞳仁恢复了神采。允许他暂时停留在他的身旁,很快的,很快他就会离开的了。彻底不会再不舍得,断然地离开。
      请允许他些微的时间里面,得以留在他的身边吧!他日——远离之时,莫留情!
      离开他最爱的人儿,在遥远的彼方,他为他祈祷。
      说一句不能见光的话语——我……爱……你……

      芸芸众生当中,偌大的魏府里面,锲而不懈寻找真凶而死而后尔的李翱学,审视所有人的背景、来历,不找到誓不罢休。
      据他所了解得到的,魏府之人无一不忠信向主,安守本分,不折不饶地侍奉主人心存感恩的寻常人家,尽管有些人士懂武,可是并没有听闻他们胡作非为的举动,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理念,守卫他们的家——魏府。
      剩下的唯有新来的现在的魏府当家大少爷,和随后来到的自诩是新娘子的弟弟——确认无误。见过他们两个人,面生得很,不相识的陌生人。他与他们尚说是未曾相识,假使是认识,他绝对肯定他们与自己不存在过节,无缘无仇的,人家怎可萌发动机呢?
      一个忙于魏府上上下下的事情,日夜甚勤,无暇顾及身边的其他事情,颇象有点焦头烂额的商家;另外一个嘛?更不用说,没日没夜地躺在床上,歇息,脸面也是难得一见。偶然一瞥,他颓废地要别人侍奉,废人一般,为国家浪费粮食的米虫。他那种人正是他李翱学生平避之若蝎的无用之材。毋庸!手无搏鸡之力,没啥作为。如果他不是生在富贵人家,阎罗王的地域里又有一名苦力。
      犯人会匿藏在何处?实在令人费解!百思不得其解的李大人如无头苍蝇四处乱逛,希望被他看出一点蛛丝马迹,顺藤摸瓜在婚宴前夕解决这件事情。
      事发的前一天,他们魏府的任何人,绝大部分的人不曾外出,即便是外出者都是三三两两,有同伴的。同时都可以证明对方在事发的时间彼此在场。除非他们之间有同谋。
      一条隧道,就是通往天池的隧道,不是一天两天的时间可以完工。有新旧的路段,大多数都是旧的,新的路段只有一里地不到。一人之力两三天的时间也是足够的。久的也不可能被人知道,应该是常人不可能知道。那得归咎于那地道的历史之久,隧道交错之广,人入之,如迷宫,饿死其中的人数从具具白骸骨可窥见。
      唉!唉!想破头,脑子里不可避免是一片空白。
      如何才有办法将犯人的动机和行动用线穿起来呢?
      走、走、走……不停地走。
      来来回回地走了好几遍。横贯魏府的角落也不晓得是第几遍了。
      已然无所获!!!
      唉!唉!唉!
      只剩下三天的挣扎时间。

      “怎么啦?奇怪?你在看什么?”
      “一个笨蛋。”心情高涨、愉悦,一段日子不见人影的龚青蒿杵在窗子旁,望向外面。楼外的风景依旧,不见多了一盘花亦不见少了一棵树,多了一个挥动的木偶,一回又一回,重复来回独走的李翱学李大人。
      “哦哦?那个办好了吗?”
      “唔唔。后天。他们快到东京城。其他关乎喜事的事情办得妥妥当当,专门请教西城外的喜娘。”
      孤独零希略带迟疑地辩析:“她们会事事都听令于你吗?”
      “当然不会。”信心十足的龚依轩快快地接道。
      楞住身子,别开眼睛,降压心情,龚青蒿对他的大胆妄为深感疑虑,讷讷地回话,“那亲事能成吗?”
      “放心吧。她手上掌握的不是筹码。”
      孤独零希闻言,稍稍放下心头的重石。有新娘子就好了。
      “我家小弟的毒……”
      “不算是什么大问题。”
      “那可是关乎他的一生的哟!”孤独零希大声反驳。医不好,他就要一辈子留在魏府哪!庞大的家事,数之不尽的商务……简直是堆积如山的问题会随时随地砸下来。
      “呵呵……我说了没问题的。”
      “到底什么时候?”
      “呵呵……”专心致志调别人的胃口。想知的话,那就等呗!总之,亲事过后就好的啦!不过,个中缘由,嘿嘿!不告诉!!!
      婚宴的前一天晚上。
      风尘仆仆从苏州特意赶过来,三个人的芙蓉脸憔悴、不安,为弟弟操碎了心的姐姐只顾着连日赶路,风餐露宿不在乎,只求争取最大的时间来缩短迢迢的路程。三姐妹落得如此狼狈的模样,早知有今天,她们笃定不许她们的小弟窜出家门一步。心中咒骂连连,也压抑不住她们极端担心的惊惧。小弟能够安然无恙挣脱此时算得上惊天动地,众人纷纷关心的大事,她们真的无所求。
      不理会仪容,她们马不停蹄地来到琴、棋、书、画的住处,目睹她们的身影就在咫尺,劈头就责备道:“看住一个人,难吗?”
      难!有了答案也不敢说出来的四位婢女,统统跪下来:“奴婢知错!”
      “大姐,现在不是问罪的时候。起来吧!”
      “哼!”
      “是。”
      “他呢?”大姐追着问道。
      “他,他住在“过客”魏月息的府上,以……以……”四位婢女不知道能够说出来而不受责怪。
      “一一……一什么一?一个人?”
      “是以新娘子的弟弟的名义住下。”
      “谁管他以什么名义!以新娘子的名义?什么?弟弟?”有点口齿不清的二姐充分表现她的惊疑。
      “是的。”
      “什么!我们几个都在,哪来的鬼新娘子!”尖叫……叫的恐怖的二姐不客气的恐吓。
      “……”
      “到底实情是怎么的?”一家之主的大姐不理会混乱的思绪,整理得出的结果,先要问问现在是什么处境。
      “没有人知道真正的新娘子是何许人士!”她们不知道,整个东京城的人也没有人知道发生什么事!突然冒出来的一位“过客”的未婚妻,全城的人四处猜疑,是哪家的闺女有福气!
      “算了。这件事先放一边,那么那件事呢?”
      “官府四处碰壁。”四位婢女带点轻蔑地说道。东京城里面的人多的是靠裙带关系,特别是官场的人,难找出几个有些少本领的。
      “就这样?”
      “有能力的人被困在魏府里面,其他的人脑子缺点东西。”瞧不起的人,四位婢女是不会有同情心的,不管多得他们,她们才有喘息、通知主人的时间。
      “见过他了吗?”
      “他足不出户,任何人都不见。我们不敢硬闯。他的院落布满暗礁。还有一个传闻。”
      “说。”
      “犯人会将卷子归还。明天,应该说是婚宴举行完毕的时辰。”
      “真么?”
      “是。有一个条件,嘻嘻!不过要委屈李大人了!”
      “嗯?”三姐妹都有兴趣。
      “传闻只要李翱学李大人,勇于在婚礼上穿上女装,一切一笔勾销。考卷立即归还。”
      “女装?女……哈哈!女……装哩!哈哈……”三人同时隐藏不住,让银铃般的笑声溢出红唇。
      半晌。
      “他……他又想打什么鬼主意。”
      “属下不知。”不知道所以不敢妄动。一子之错,满盘皆输。
      “嗯……嗯……”大姐在斗大的房间里面来回踱步,深深地思考事情的来龙去脉,总觉得是一种无伤大雅玩笑。但是牵扯到官府,有一定的困难。不知道小弟的想法也是无法下手的原因。他是一个大大的意外。
      如何可以全身而退呢?要接近他,现下是不可能,不动声息带他离开也许是一个很好地解决办法却过于冒险,今晚夜巡必定很严,那么只有明天!!!
      停下脚步,大姐以坚定的目光注视其他人:“明天。我们都混迹进去,拜堂的时候,你们趁机制造一点混乱,有我来带走他。半个时辰,你们也趁乱离开。再到南门会合。准备好马,到时我们快马加鞭离开。”
      “嗯。其他的事?”
      “让他成为历史上的一个谜吧。”她们小弟的手段,旁人是学不会,看不明,没有遗留机会让人看破。没有人会知道的。她们当初害怕的是小弟觉得无趣,将亡命天涯当成乐趣,故意制作机会让他去奔波,顺便跟官府的人玩斗智的游戏。直到现在,她们才明白不是,那就没有什么好担心。
      才松一口气,但……唉!要顺利带走他,好大一个问题!最该防的人是他!!!

      一下子将前面春节的文补回来了……
      怎么回贴呢?左瞧右瞧……
      555555555555
      人家很努力的说………………………………
      哭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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