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 1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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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没有闲着，她打开手机搜查着陆壬萱的新闻，一旦有消息曝出来，她会立刻看到。果不其然，很快就有新闻APP弹窗推荐了消息。
——《突发：XI girls刚C位出道的女明星被送入医院，状况不明》
“刚刚，娱乐星知道的小编获悉：近日才出道的女团XI girls的C位陆壬萱在录制《夏日餐厅》时发生意外，昏迷不醒。有现场的工作人员告诉小编，目前陆壬萱已经被送入医院，状况仍然不明。
陆壬萱究竟为什么会发生意外？她目前的状况怎么样？娱乐星知道的小编仍在继续追踪，感兴趣的读者朋友们可以点击上方的关注按钮，继续关注陆壬萱的最新消息。”
凌子皱着眉头大致浏览了一遍，几乎没有什么有效信息，她刚想说什么，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申重山来电
“喂，山哥？”凌子接起电话。
“凌子，你手上的工作忙完了吗？壬萱出了点事，你现在尽快赶回公司。”申重山的声音听起来很稳重，但其中似乎又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好，我的单曲已经录制好了，正在吃饭，我马上赶回公司。壬萱怎么样了？”凌子一边说着，一边抽了张纸巾把嘴擦干净，一副随时可以离开的样子。
申重山：“她那边情况有点紧急，你回来再说。”
凌子：“好。”
挂了电话后，凌子和宋景然两人兵分两路，一人回到云中娱乐打探具体情况，另一人想办法去拿到陆壬萱在《夏日餐厅》的所有拍摄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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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娱乐的大会议室内，只有申重山一个人。
他正焦急地绕着狭长的会议桌转圈圈，对着电话那头讲个不停。一个电话刚挂，另一个电话立刻就打进来了。
他对着电话讲个不停，整个会议室里都是他的回声：
“《夏日餐厅》节目组那边是什么态度？”
“节目组有没有第一时间叫救护车把人送去医院？”
“什么叫没有检查出来死因？”
“你再跟我说说她倒下去的时候是什么情况？”
“……”
云中娱乐的大本营在北京，而《夏日餐厅》的录制地点是广东省沿海的一个小城镇。相隔十万八千里，申重山有心无力，只能远程以电话的形式问清楚情况，再让北京这边的工作人员安抚住来打探消息的媒体记者。
凌子到公司了以后，申重山的秘书直接把她带到了会议室，她坐下后申重山仍然对着电话讲个不停，凌子在旁边安静地听着，也知道了其中的一些细节。
等到申重山的手机终于闲下来，他长呼一口气，在看到凌子后对她说：“你来得很快。”
凌子直截了当地问：“壬萱她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申重山掏出一支烟，点上后狠狠地吸了一口，才说：“死了，猝死。”
“可是，我刚刚看到新闻弹窗消息，说她只是昏迷不醒被送进了医院？”
“没用。”申重山又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火星几乎要烧到烟嘴处，他缓缓吐出烟雾后才继续说：“当场就没呼吸了，救护车和急救医生来了也没抢救过来，现在也不知道死因是什么！”
凌子了然。
按照系统的严谨性，说要代替养小鬼的玩家击杀某一明星，那绝对不可能出现任何差错。
申重山又猛吸了一口烟，然后把剩下半截还未稍完的烟直接摁灭在烟灰缸里，眼中的烦躁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疯狂的神采。他挥了挥手，让自己的秘书去把XI girls的经纪人叫过来。
空荡荡的大会议室就坐了他们三人，申重山、凌子和XI girls的经纪人夏雪。
夏雪是圈里的资深经纪人了，手上带红过的明星不计其数，她总是能挖掘出一个人身上最吸引别人的亮点。这一次XI girls出道，就是由夏雪担任她们整个团的经纪人。
只是，她精力到底有限，11个人的女团，她未必都能一一照顾到，在做好每一个人的发展规划后，她只能安排亲自带出来的小助理去照顾艺人们。
这还是凌子第二次和夏雪见面。两人都有些不解，在陆壬萱出事后，为什么申重山不忙着处理陆壬萱的事，反而把凌子叫到公司里来了。
申重山在这两人面前也不掩饰自己，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疯狂地光，开门见山地说：“我想让凌子接下陆壬萱的资源，像《夏日餐厅》，本来邀请的就是凌子，既然现在她死了，那这个节目还是凌子上。”
“你疯了！”云中娱乐的功勋章有一半是夏雪挣来的，她丝毫不给申重山面子，劈头就先骂了一句。
夏雪：“本身壬萱就是在这个节目出的意外，现在这个节目会不会停播我们都还不清楚，你就急着推凌子出去？！这个时候推她出去，她只会被网友当成靶子打。”
“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申重山的眼睛红得像是要滴血，他朝夏雪吼了回去，“你不要忘了云中娱乐背着的对赌协议，陆壬萱死倒是死了，对赌协议还栓在她演的那部电影上！！！”
想到对赌协议带来的压力，夏雪一时没有说话，但她显然还是不认可申重山的建议。
申重山：“只要让凌子接下陆壬萱的资源，尤其是《夏日餐厅》，网友们一定会有争议，不管是说她吃人血馒头，还是其他什么，凌子和陆壬萱的讨论度都会一直持续！”
夏雪像是看疯子似的看着申重山，“其他资源给凌子我没意见，她本来也应该是第一名。但是，《夏日餐厅》绝对不可以！以凌子现在的人气，没必要走这么险。我们可以稳扎稳打地来。”
“黑红也是红！”申重山好像是在和夏雪比谁的声音大，他继续大声地说：“凌子的性格还是招人喜欢的，只要后面再上一个其他节目，人设上有了反转，她在娱乐圈就算扎下来了。”
整个101系选秀期间，每到周末的播出时段，娱乐圈中总会有突发事件，比赛的关注度一直是不温不火的状态。即便是人气断层的凌子，她的名气也只局限在选秀这个圈子里，始终没有破圈。
如果能借着陆壬萱意外死亡的机会，把凌子的人气再往上推一推，那也是件好事。只是，凌子前期恐怕要遭受非常恐怖的网络暴力。
申重山看出夏雪的摇摆，他立刻添了把火，“现在大花们翅膀都硬了，公司培养了那么多小花，到现在没有一个出头的，如果不趁着这个机会把凌子推上去，那我们云中娱乐就算在这次对赌协议中赢了也没意义。”
夏雪不想让凌子陷入险境，她只肯在电影宣传上妥协一步，“那部涉及对赌业绩的电影，我们这边会按你说的宣传，就说是壬萱生前最后一部拍摄的电影，票房应该能达标。但是，凌子要走这一步，太险，我不同意她上《夏日餐厅》。”
申重山冷笑，“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
夏雪也冷笑回来，“既然你是老板，那你自己去和《夏日餐厅》的节目组对接吧！”
听到申重山和夏雪你往我来的讨论，凌子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扇了扇，她努力让自己忽视感情上对死去队友的愧疚，只注重游戏最后的胜负。
在成团后，陆壬萱接的第一项工作就是《夏日餐厅》的录制。她几乎没有耽搁什么，直接从北京飞广州，中间几乎接触不到其他明星（养小鬼的玩家）。如果要说谁有任何嫌疑，那肯定是参与录制《夏日餐厅》的明星。
虽然宋景然能拿到《夏日餐厅》的录制素材，但真实相处肯定能比光看录像发现更多东西，如果有这个机会，那她还是亲自参与到《夏日餐厅》中比较好。
凌子为自己做好心理建设，主动接过话：“山哥、雪姐，不是说节目组本来打算邀请的就是我吗？那我现在去应该也不突兀吧。”
听到凌子这么说，申重山哈哈大笑，带着些得意对夏雪说：“你看，我们云中娱乐就没有娇气的艺人，那凌子后续的工作就照这么安排！”
夏雪不可思议地望向凌子，虽然相处不多，但她全程跟了比赛，凌子是什么性格她自然一清二楚，她现在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夏雪带着复杂的情绪看向凌子，转而举起一只手示意自己不经手这事，对着申重山说：“反正这事我不掺和，你要拉得下脸面去和《夏日餐厅》节目组的人再商量一次换人的事，那你自己去。”
申重山更是暴跳如雷，“我联系就我联系，你他妈还真以为云中娱乐离了你就不转了吗？”
“那我拭目以待。”夏雪优雅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申重山看着夏雪离开的背影，气不打一处来，但又没处发泄，只能憋着一口气拍拍凌子的肩说：“没事，让她走，山哥也认识人，我亲自去给你安排。”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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