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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三章 去往天国的阶梯(二) ...

  •   一头扎进云海后,云软绵绵地铺开,吞没了船。
      一旦船要顺着气流移动,冰的触手就会强制把船引导回原来的方向。
      “这样船就能着陆了……”紧紧咬着牙,华冰从齿缝里挤出几句话,“我绝对会让船成功着陆。”
      云中是清一色的灰,什么也看不到。
      在急速下落中,耳朵必须要适应气压的变化。吞一口唾沫,耳朵里塞着的空气排了出去,风音变得鲜明。
      气囊被烧得连十分之一都不剩,只留下了骨架。燃烧后剩下的骨架残骸被烟熏得黑黑的。
      火还在烧着,一点一点地蔓延。卡卡西和华冰的头顶只有青色的火焰和灰色的云层。
      飞鯱丸突破了云层,仍旧在下落。船身左右摇晃着,为了让船不至于从冰板上滑下去,华冰用荆棘做了个护栏。
      残破不堪的飞鯱丸持续降低着高度。
      但是,身体突然感到好像上浮了一下。
      “!?”
      卡卡西的身体实际上的确上浮了一瞬。
      “怎么回事!?”
      “水分不足了!”华冰喊道,“凝结成冰的水分不够了!”
      “!”
      看了看厨房破损的地板下,托着飞鯱丸的冰板不见了。
      遥远的下方,宽广的黄色大地延展开去。还有覆盖着红叶的山脉,闪着光芒的河流。
      失去了冰板支撑的飞鯱丸,飞快地向下落去。(实在搞不懂冰板怎么能不跟着一起降下去,除非一直不间断地施术做冰板,就好像鸣人不能让螺旋手里剑悬停一样)
      下落到五千公尺的时候,一直等待着的土影飞了过来。
      身边跟着黑土和赤土的大野木,和飞鯱丸并排飞行着。
      “喂,卡卡西,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土影喊,“只有你俩的话我还能救……女人,卡卡西,跳过来!”
      卡卡西和华冰视线相交。
      华冰点了点头。
      仅此而已。
      只是这样,卡卡西就明白了她和自己有同样的心情。
      “你们还干什么呢!?不赶紧过来的话,我们就不得不把你们也跟着船一起击坠——”
      对方的最后一句话,卡卡西并没有慢悠悠听完。
      华冰口中漏出了啊的一声惊叫。
      他向前一步,从破了洞的地板跳了出去,跳出了船外。
      身体在空中飞旋。
      卡卡西和大地之间的距离有数千公尺。风吹起了银发,他眼中有冰一般的坚定意志。
      “过来吧!”
      但是,卡卡西从后仰接他的大野木头上越了过去,在赤土的头顶咚地一踩,跳了起来。(斑羚飞渡……老娘我什么也TM不想说了,那本书写得不错,我小时候还幻想呐,可惜已经被说了在现实生活中不可能。一只猎雕的遭遇写得也还行,给小孩看看挺好。沈石溪作。)
      “你、你干什么!”
      “卡卡西!”华冰和土影叫道。
      卡卡西把全身的查克拉在右手集中。“我绝对会让雨降下来!”(尼玛求雨不是二柱子专属吗)
      “卡卡西!”
      “接下来就拜托你了,华冰。”
      用力把闪着炫目白光的手后扬,卡卡西把全身的紫电击向雨云。
      “呜噢噢噢噢噢噢!”

      咚!

      雷电割裂了厚厚的云层,一瞬间,缝隙中露出了蓝天。卡卡西被自己的术吹飞了。
      土影瞪大了眼睛。
      卡卡西全身迸出的雷就像是触手一般向四周延伸,贯穿了积雨云。
      转眼间,雷唤引着雷,雨云从四面八方聚集而来,开始噼噼啪啪地放电。
      “危险,土影大人!”赤土叫道,“快到我身后!”
      “用不着管我!”大野木喝道,“真是的,木叶的家伙又干多余的事……”
      发出隆隆的雷声的积雨云——啪啪地落下的闪电把地面上巨大的枫树一下劈为两半。
      “黑土!去帮那个笨蛋!”
      黑土听从土影的指示,向已经昏迷正在下落的卡卡西追了过去。落下的第一滴雨掉在了黑土面颊上。(我弟说卡卡西是被秒杀的男人,但实际上卡卡西应该是被自己秒杀的男人。基本上他每次都是被自己秒杀的。)

      虽然被人认为是深度昏迷,但实际上卡卡西昏过去的时间只有几秒。
      脸上落下了冰冷的雨,卡卡西半睁开眼睛。
      这时,巨大的影子飞到了眼前。
      “!?”
      卡卡西大睁的眼中,映出了在破损的吊篮当中正拼命结印的华冰的身姿。
      降下的雨水被地锁连冰聚拢在一起,在几乎变成了残骸的飞鯱丸的底部凝结成了冰的结晶。
      从船底蔓延开的冰晶,在天空中做出了闪耀的白银滑梯。
      在上面下滑的就是飞鯱丸。
      船通过之后,那道轨迹就碎裂成粉,在天空中晶莹地舞动。飞鯱丸就像是彗星一样。
      如果天国有阶梯的话……卡卡西目送着轰鸣着下落的飞鯱丸想着,一定会是这种样子。
      天空中全都是无声地漂浮着的蓝白色结晶。
      “这家伙好像醒了。”耳边有声音说,“怎么办,老爷子?”
      卡卡西被黑土扛在肩上。
      “这家伙似乎真心打算死。”土影说,“真是的。那艘麻烦的船貌似会降落在我们的村子。这样的话我们不能继续待在这里。”
      “啊。”赤土突然发疯般喊道,“鬼灯城有什么东西飞过来了。”(我不明白这有什么可激动的)
      佐井默默地坐着大鸟飞到了黑土身边。
      土影点点头,黑土说了句“给你”,把卡卡西放到了大鸟背上。
      这时候,卡卡西初次注意到了自己离地面很近。向下看去就是鬼灯城被白烟包裹着的中庭,人群像蚂蚁般移动着。
      飞鯱丸正在向包围着鬼灯城的广阔草原上降落。草原上腾起了尘土。
      飞鯱丸在草原上滑行,然后向前倾倒,停下了。
      城里发出了喊声,很快有小小的人影从城门跑出来,跑向了飞鯱丸。看样子,似乎正是樱。
      鬼灯城南侧还在激烈地战斗着。旋风卷了起来,把逃走的囚犯们全都吹飞了。不会错,正是李的木叶旋风。
      城的中庭里有自由伸缩着的影子,立刻就知道了那是奋斗着的鹿丸。
      把囚犯像割草般大片打倒的大球,是丁次的肉弹战车。
      在城里的大路上跑着的是纲手和静音。
      志乃的虫,天天的忍具,牙和赤丸——看着这样的同伴们,卡卡西无法抑制胸中上涌的热意。
      土影说得对。是该我们这一代接班的时候了。
      卡卡西心中产生决定性的变化,就在这一瞬间。
      失去写轮眼,只是我逃避做火影的借口不是吗?
      突然就这么想了。
      成为火影,就意味着要保护的人变多。也就是说,也许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再次体验失去带土那时感受到的悲伤。我还没有背负那份悲伤的觉悟。
      村子里的同伴们,现在,在这个瞬间也是,默默地支撑着彼此。就像是早晨到了睁开眼睛一样,理所当然的表情。鸣人,纲手大人,鹿丸,井野,凯,李,天天,丁次,樱,佐井,雏田,静音,伊鲁卡,志乃,牙——同伴们的脸一个个地从卡卡西胸中掠过。(好的我知道了小樱佐井大和的地位,还有乱入的伊鲁卡和可怜的整本书连脸都没露一下的二柱子)
      并且,对这样的木叶村,还有同伴们,从心底感到骄傲。
      如果对这些家伙来说我是必要的话……卡卡西想着。我会承受所有人的悲伤。对,用理所当然的表情。然后,和这些家伙一起,痛苦得打滚。(实在懒得翻所以直译了,没心情,不好意思)
      所谓火影,大概就是这种东西吧。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第十三章 去往天国的阶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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