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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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见得深了，街上吹的风都带了种不耐烦的干冷。王崇泛坐在闹市路边的酒馆里喝酒，一个人无聊地盯着门外。他又是灰头土脸，衣衫旧乱，像是随着秋风从哪个荒郊野岭一路打滚过来的样子。这样的客人若不是现场先拿出大笔的银子来，小二是绝不会让他进门的。
他散漫地盯着酒馆进进出出的人，两眼的焦距却一直不知在哪里飘忽着。
忽然，一领熟悉的深红色狐裘就这样生生刺进他眼里来。
那是个穿戴华丽的女人，画着浓艳扎眼的妆，身边跟着个打扮差不多的姑娘，两人娇声说笑着，全然不顾四周的侧目。
“你就招了吧，这件狐裘真不是楚公子送的？”
“说了不是嘛！”那女人嗔道，“是我好命捡来的。你都想不到有多便宜！只是不知为何，总是有股奇怪的药香。”她低头，皱眉嗅了嗅。
“原来是衣服上的么？我还想问你是不是身子不好，这样重的药味。”女伴嘻笑，“小心这狐裘不吉利。”
“你个死丫头，看我不掀了你的碗筷！”
王崇泛一口喝完杯中的酒，终于默默地站起身，走入大街上的如织人流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