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我要发财啦！我要发春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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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儿迎了上来，看我满头乱发的样子，好气又好笑，一个劲的埋怨，“怎么又弄得一头乱啊，真是，白给你梳妆了。”
我只望着她傻笑，“算了，随便扎一扎吧，反正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名门淑女。”又想起一事，“对了，霜儿，你叫人去买蜂蜡，就是蜜蜂筑的巢，和杏仁油，还有，马油，就是杀了马之后，取马体内的肥肉榨出来的油。你亲自去找最红的海棠和蔷薇花，颜色要差不多的，越多越好，先把花儿晒干了。”想一想，又回头吩咐，“可别大张旗鼓的，咱们要开始创业了，这些个，都是秘密。泄露出去了，也就不值钱了。”
霜儿点点头，“杏仁油要稍贵一点，其他的，只要找对人就不难，这些个东西，要准备多少呢？”
“先弄个三五斤的吧。”我回了句。
“蜂巢可不论斤，是论个卖的。”霜儿白我一眼，顶了一句。
“啊？”我还真不知道，“那反正你看着办吧，对了，按分量的话，杏仁油至少要是蜂巢的五倍，不然不够用。马油就不用那么多了，半斤足矣。”
霜儿正想走，我又想到了，“慢，回来回来，还有事没和你说呢，去瓷器店定做一些小盒子，圆的也行方的也行，上面要有盖子，最好是雪白的，这种盒子要小到……最多只能装五钱水，还有盖子上记得写个商标，哦，就是我们的店铺大号。”
“姑娘，你倒是说个明白吧，咱们到底要做什么东西？”
呃，先告诉你不就没戏了？“能吃的东西。所以，那些花儿晒干的过程中就得小心，别沾到什么脏的东西。还有啊，咱们的铺子，要起个什么名呢？多半是做女子生意的……”
我还在想呢，霜儿马上就出结果了，“云想衣裳花想容，就叫‘花想容’如何？”
这个……你也太聪明点了吧？忒不给我表现机会“好吧，就叫‘花想容’，对了，得准备个大陶甑，用来煮东西，还有极薄的纱，过滤之用，这两样不急，我逛街时会弄好。现在最要紧的是花，你先把干花晒好吧，等你好了，我马上就开始动手。”
我边说边匆匆把头发扎好，上工去也。
下工到家时，吓了一跳，“怎么这么多人啊？”
“都是今天来的病人，” 又是小唐跳出来解惑，“今天亏得我师父在，否则还不知道呢，这些个病人，不是病，是中毒！”
“中毒？”我不解，“中毒的人不都嘴唇发黑吗？”
“这个，是我师父说的，这种毒不是草毒不是虫毒，而是石毒，故此症状也不一样。”他显然很是兴奋，“师父说，这种症状是水银中毒……”
“水银？！”我叫出来，宋代也有水银？！那不就可以做最原始的镜子吗？是和那个西方玻璃的传说一齐看到的，因为好玩也记得了，把锡化开，在玻璃上推平铺好，然后把水银滴上去，等完全溶合了，玻璃上便会糊上一层金属，而且不易脱落！再刷上一层漆就更保险了，总能用上个三五年。
宋代的锡多了去了，香烛店里倒处在卖锡纸，哪座庙的香炉里不能刮出个两三斤来？
“还是师父学问渊博，连《唐本草》也研究得通彻。”小唐敬佩不已，“师父还说，这些病人都是同住一地的，所以很可能饮食或水源中带进了水银，说是要去探探呢。”
我连忙第一个举手报名，“我也去我也去。”
“你不是每天要上工吗？”小唐怀疑地看着我。
呃？啊！“对哦，” 我摸摸脑袋，“能否请唐兄向你师父说项一下，初一或十五再去呢？”初一和十五是我的固定休息日。
“十五……不就是后天嘛？那咱们就后天去吧。”方老头子在身后插话，“侄女儿对水银很感兴趣么？”
“这个，如果能找到水银，侄女儿就能制出前所未见的东西来，大伯，你们门派，可有兴趣做这个生意？”
方老头很有兴趣地笑道，“好啊，我们也入股就是了。说到水银，除了此地之外，我倒还知道蜀中某山中亦有出产，现下却要看侄女儿能做出什么东西来了。”
“那先说好，咱们是五五分成的！”我伸出手去，要和他击掌，想一想，又加个条件，“做出来的事物上，要打上‘花想容’这个铺名。”
方老头很是和蔼，和我对击一掌，“这就算是大伯给你的见面礼吧。”
谈完了生意，我才回到原先的话题，“怎么这么多人都要住在济世堂里啊？”
“中毒之人需要将养嘛，他们若回了住处，肯定会毒上加毒，若让他们去住客栈，他们又没那么多银两……”
方老头话才说了一半，义父大声插进来，“师兄就是乱好心，他们没有银两难道济世堂就是大财主了嘛？”转脸向我笑着道：“乖女儿啊，我刚听见你和师兄谈生意来着，那这个生意做得成，义父这儿……”
“还照老规矩，女儿抽出一成来，给义父发展济世堂，如何？”我当然要当个乖女儿了。
义父大声叹道：“嗳，还是女儿好啊，说起来我还是天星门主的师弟呢，一点好处也没有。”
方老头“扑嗤”笑出来，“好好好，师兄也不是白当的，我也拨出一成来，给师弟发展济世堂如何？”
“只有一成啊？女儿是小辈，师兄你可是我长上……”
不理会他们师兄弟之间扯皮，我眼睛直盯住两尺开外一个黑衣汉子身上。
这个人，这个人，怎么说呢？很有感觉哦！
我到这儿，帅哥见了不少，不过真有感觉的……不多。除了最先的何老大，就是他了
拉了小唐过来悄悄地问，“这人……也是病人吗？”
若是来看病的，哪怕使出浑身解数，也非把他留在身边不可。日久生情嘛，这个容易，但不容易的是，要怎么把他的婚姻观拗得和我统一。
“咦？你不认识他吗？他分明说是来找你的呀。”小唐侠少的机警适时地开始萌发，侧身护住我，向那人喝道，“你到底是谁？”
那张酷哥脸一变，不理小唐，向我望来，“司空允若哪儿去了？”
赫！“你你你……你是暗御门……”话未完，嘴巴就给堵上了，还好，是桌子上的桂花糕。
我嚼嚼嚼地把糕吞下去，“算了，小唐，这家伙是来找我的，”我好命苦啊，第一个相中的男人，居然是对头。
啊？何老大？自从他冤枉过我后，就被我除名了！
叹一口气，来不及沮丧，我走向那个黑衣大汉，“咱们找个清静地方说话。”
向后花园走去时，我脑子里一直在想着，到底要怎么才能把猫和老鼠放到一个笼子里呢？
“公孙，他是谁？”冲出来迎接我的霜儿一惊停步，冷冷地瞪着明显押着我的黑衣人。
我灵机一动，“他是来探查我们‘璇玑阁’的官方大佬。”
“‘璇玑阁’？什么意思？”简直象巴赫若特还什么的条件反射实验一样。
几乎可以看到他后颈的寒毛竖起来，怕怕！
霜儿也疑惑地望着我。
“我们打算开个铺子‘花想容’，然后，我打听到现在所以商铺背后都要有后台，问题是我们没有，只好自己创一个，我想好了，名字就叫‘璇玑阁’。”抬起头，努力露出最最可爱的谄媚笑脸，“你要不要当‘璇玑阁’护法啊？”
然后拉长了声音，“义父已经答应当璇玑阁的长老了哦，还有啊，慈航剑斋的两位侠女也答应了当我们的护教客卿，唐门弟子中也有几位愿意加入的。”我早就打听明白了，慈航剑斋和朝庭还没完全扯破脸，朝庭针对她们的动作都是悄悄进行的，还没到放到明面上来。
要不怎么司空的任务是秘密呢？如果朝庭真要明打明地对付她们的话，早就派出军队，公开赏红通缉了。
因为开国时慈航静斋的功劳，太祖曾封其当时的掌门弟子为“护国圣女”，因此，太宗再仇视它，也无法明打明地违抗太祖旨意。
在一般的“死老百姓”眼里，慈航静斋还是挺有威望的。至于朝庭和江湖中的态度……关我屁事！我现在也只是个“死老百姓”！
黑衣汉子卡了壳，没想到我会钻这样的空子。
我笑眯眯地，“霜儿，去泡壶好茶来，我和咱们未来的护法好好聊聊。啊你贵姓大名啊？几岁了？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偶象是谁有没有订亲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你看我这样的当你娘子够不够格……”
黑衣汉子被我的无标点问句弄得晕头转向，终于厉喝一声，“停！”
是得停了，再不停他就被我整晕了。
摸着脑袋好一会儿，他终于找回了头绪，“成立璇玑阁一事，可得到了武林盟主的同意？”
？？？我摸不着头脑，不懂！
他脸上稍微露出点得意的笑，开始解释。
我总算是明白了，原来要成立社团组织，还得向武林盟主申请，得到他的批准同意后，才能找一人开门立户，才能公开召人。
“咦咦咦？我只是成立个商业团体，也要向武林盟主申请吗？”我的眼睛不太置信地向着警戒地站在一边的小唐瞄去。
“只要有武林人士参与的，都必需向武林盟主申请！”黑衣汉子得意洋洋。
小唐也连连点头，“是有这个规矩，不然谁高兴谁就成立帮派，那不乱套了？”
“那，”我点点头，哦，现在当务之急是去找武林盟主。“公子你贵姓啊？难道你的名字还是秘密不成？问到现在也不回一声？要我们怎么称呼你啊？”
“谢浚！”黑衣汉子冷冷地丢出两个字。
“那如果我得到了武林盟主的许可，谢浚亲亲你会不会加入啊？”我心情大好地继续我的调戏大业。
脸红了脸红了，嘻，古铜色的皮肤，红起来还真是好看呢！
“你，你……你先得到武林盟主的许可吧，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自己成立帮派的。”他气唬唬地丢下这么一句，落荒而逃。
嘻，有点别扭的酷男，真是太可爱了。
啊啊啊，到今天我才知道，原来我好这一口！
“谢浚！！”小唐杀猪一般叫将起来，我白他一眼，没看我还没感动完吗？
在我骂人前，霜儿插了进来，“谢浚很有名吗？”
小唐还没自惊讶中回神，只本能地回答，“是啊，他可是大名鼎鼎的谢逊和楚国公主的儿子，当年谢逊原本是最有希望的武林盟主继承者，却偏偏和楚国公主两情相悦，因为地位太过悬殊，两人只得私奔西域。直到十几年前，先帝归天，太后才下旨召他们归国。自西域回京的路上，谢浚四处找人切磋，被武林视为武学奇才，出了名的天才武星啊！”
“十几年前？？！！”轮到我惊叫，“他到底几岁啊？？？”
“他今年应该有二十六岁了吧……”小唐顺口答了，才疑惑，“你问这个干嘛？”
可把我急坏了，“二十六岁？那他成亲了没？不是说宋朝男子十五岁便可成亲的？”
霜儿连声急咳，实在忍不住了，“姑娘！女孩子家打听这个，还有没有点廉耻啊？”
“切！”我回她一个白眼，“廉耻多少钱一斤啊？能吃还是能穿啊？这可关系到我的终身大事！”
小唐一脸想哭哭不出来的样子——想来他也从没见过这么没皮没脸的女人吧？“没听说他成亲啊，再怎么说他也是武林盟主的宝贝外甥，成亲是大事，怎么说也得广告天下才是啊，我家老祖宗没听说，师父也没听说，应该是还没有成亲。”
“他是武林盟主的外甥？”我和霜儿一齐叫出来。
“是啊，”小唐摸不着头脑，只能提供所知消息：“当年武林盟主继承人，大家都看好谢家和柳家的公子，谢逊和楚国公主私奔后，柳家公子和谢逊的妹妹曾一路追踪，结果人没追到，这两人倒私定了终身。那届武林盟主柳家得妻子娘家之助，终是登上了宝座。”
“哦？”我很阴险地眯起了眼睛，“他是不是一登上盟主宝座立刻冷落娇妻，又娶了十七八个小妾……”
“嗖”一下子，黑衣大汉再次出现，遥遥指着我历叱道：“你再敢胡说八道我绞了你的舌头！”
哗！“偷听啊？武林盟主的外甥好光明正大啊！”唯一能动的只剩我了，小唐和霜儿都被吓住了，小唐脑门子上都见汗了！
“你你你……我就算没成亲，也不会娶你这个……不男不女的人妖！”他努力地蹩出了个总算还能归类在“骂人”里的词，又一次遁去。
我也开始后怕起来，向小唐招招手：“咱们这儿，谁的功夫高过他了？找来听听他还在不在？不然一直让他听着，我岂不是什么阴谋诡计都使不出来？特别是如果我要下药□□他的话……”
“卟嗵”一声，远远传来，果不出我所料，惊叹啊：“我说话这么轻，他这么远就听见了？果然好武功啊！”
霜儿也跌倒了，只是倒得比较斯文，爬起身来，实在受不了我了，羞得脸通红地跑掉了！
小唐半撑着桌子，望着我只会苦笑了，“你……你……你……”
忽然想起一事，我骤地脸一板，“对了，这主意只许我对付谢浚啊，你可不许这么对霜儿，不然，看我不替她找上十个八个情人保镖。”
“天啊！”远近两处男人的怪吼，实在让我得意地笑得意地笑——就算没武功，我不也把武功高强的两男人治得哭笑不得？
可见，这人啊，只要真有本事，真做得到，威武不能屈啊！
（你有什么本事？脸皮厚也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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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总算是暂时解决了兰儿给我的难题了，可以交待得过去了。
明天就去找她邀功……
“他妈的，”我破口大骂，“这个死兰儿，约哪儿不行，约在妓院，自古来有见过女人嫖妓的吗？”
但也不能不去啊？！这这这——
没办法，中午那档书说完后，硬起了头皮，向别人打听春风楼。
那个人看我的眼光怪怪的，说起来，我现在也是开封的名人了，至少三分之二的开封人都认识我了，也知道我爱穿男装只是为了说书方便。
清清白白的一个女孩子家打听妓院，又肯定不是为了去卖身……那还有什么可能啊？
我也顾不得人家是怎么想的了，匆匆地向着开封最有名的花街而去。
还好，白天时候，妓院虽已开始营业，都只是些听听曲儿看看舞艺的客人，我进了春风楼。
老鸨迎上来，酸溜溜的，“哟，这不是公孙大姑娘吗？来我们这儿是干嘛呢？难道是想到这儿来说书不成？”
看来我的说书，抢掉了教坊不少的生意啊。
“呃，鸨嬷嬷，百花姑娘在不在？我找她有点事。”无论如何，是在人家的地盘上，我赔足了笑脸。
“哟，大姑娘，你没搞错吧？自古来，就没有女人上妓院的理，更别说是找妓女了，你莫不是……对食吧？”老鸨绕着我转圈儿，说出来的话可真不好听。
我知道这时如果能塞上一锭银子就什么怪话都没有了，但……我的银子都是辛苦挣来的，还要当生财本钱啊，哪可能大手大脚地花在这种事上。
更何况她这话听得我极度不爽！
火往上冲，立马就有了主意，冷哼一声：“老鸨，我是跟你客气，你可别真当了福气，要知道姑娘我的门路你是听也没听过的，若是我说春风楼匿藏了钦犯或江洋大盗、甚至春风楼的老鸨就是二十年前有名的女大盗改扮的，一揽子下去，你这春风楼至少也得停业十天半个月的吧？”
老鸨没想到我翻脸如翻书，先一愕，然后脸色就开始发红，然后变青，正向紫色发展时……
二楼围廊上面一阵喧嚷，我一抬头，一个女子从天而降！
哇靠！你以为你是菊仙啊？就算你是，我也没段小楼那好身板啊，“别过来……啊！压死我鸟——”连声音都给压扁了。
老鸨幸灾乐祸地冲上来，“荷香，怎么了啦你？”
“还不快点起来？”终于回过一口气了，“真想压死我不成？天啦，我的脚被压断了，不能去上工了，唐御史宠妾、韩丞相家的女儿，静安王府的郡主、蜀国公主，加太后宫里派来的女官……可都等着我更新呢，今天我若不能去上工……”我冷哼如针刺向老鸨耳膜，“哼！老鸨，你的祸可闯大了！”
老鸨被我整得又惊又怒，又不敢对我发作，站起来的“压迫物”出气，“又是你又是你，你以为你还是千金小姐吗？被摸两下有什么大不了？跳楼？你死了倒没什么要紧，可现在，你看看你看看，伤到了公孙姑娘，把你卖了也赔不起！”
别以为你骂她我就会不要赔偿，好不容易有个申讨精神损失、物质损失、滞工费……等等等等的机会，你以为我会轻易放过吗？
抬起头来，咦？这个，不是上次街上为饰壁店老板出头的“正义”女侠吗？还是那么冷冷的眼神冷冷的表情，微扬的下巴倔倔的，真是美丽“冻”人啊，记得我在哪部卡通动画里看到的雪女就这样，丽质天生的冰山美人，还是个正义感强烈的冰山美人！
脑筋一转，我不是正缺“自己人”吗？这个，不是很好的人选吗？
好，看我用什么办法把她拐过来！
我还没开口呢，楼上飞人下来的地方探出一颗脑袋，说话毫不客气：“老鸨，还不上来？咱家三爷也是你得罪得起的吗？”
老鸨正愁没得下台呢，闻言匆匆向上跑，“哟，三爷消消气，就来就来。”
哟，把我搁这儿了？她倒真敢！我还横在地上呢。
我冷笑一声，叫住她，“老鸨，还是先把我这一档子事了结了吧，再耽搁个半个时辰，我还真就没法子赶下午那档子书了，官家千金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若真把火撒在你头上，任凭你后台再硬，这春风楼也总要换个老鸨了！”
老鸨向上跑的脚步一错一乱，险险没滚下来，匆匆叫来个丫头吩咐，“先叫牡丹、芍药到三公子那儿打个花胡哨，叫她们把三公子给我哄好喽，我这儿事情一了就上去。”
转过头来这张脸啊，谄笑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哟，公孙姑娘，是我老背晦了，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和我一般见识，您想怎么着，你说吧，老身能办的一定办到。”
哼，她倒会听话音，听出我不想误了下午的工作，不过，她应该比我更急，理在我这边呢，“鸨嬷嬷刚不是说了，把她”我一指“雪女”，“卖了也赔不起吗？我也不多要，就要她。”
啊？老鸨的嘴张得大大的，没想到只说错一句场面话，就要损失一个大美人。
“怎么？还舍不得？”我漫不经心地再逼一步，“鸨嬷嬷，你慢慢想，反正我不急，楼上三公子急不急我就不知道了！哦，还有，再过一刻没上马车的话，我就赶不上五芳斋那场书了，误了场会发生什么事，我倒还挺想试试。”开始仔细查探自己的伤势，啧，肿起来了！骨头没断，伤了筋，怎么也得痛一个月啊，虽然我是比较耐痛的，但那仅止于不动到伤处时，回去得问问义父，有没有什么立马见效的跌打损伤药之类的。
老鸨终于痛下决心，“荷香，你在我这儿得罪了多少客人，你心里也有数，今个儿把你赔给公孙姑娘也是无可奈何，你别怪我不讲情面。公孙姑娘，我帮您叫马车吧？”
想蒙我？“她的卖身契呢？”
不到两分钟，我怀揣着她的卖身契，撑着她的臂膀上了马车。
正当老鸨松了口气，想收起笑脸时，我又喊了一嗓子，“帮我传个话给百花姑娘身边的丫头兰儿，就说，我把事情办成了，让她后天中午到五芳斋等着我。”
明天？明天是十五，我的休息日——本来安排了去看水银矿的，现在——就得看义父的药灵不灵了。
如果去不了，也没关系，我瞟了身边的大美人一眼，可以玩她嘛！
（本章完）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我要发财啦！我要发春啦！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