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CHAPTER 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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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克抿了下嘴，点点头。于是我们两个就把车扔在了路上，朝着镇子的方向步行而去。
走了没多久，夏洛克就再次开口了。这次他开口的时候明显是已经完全是打算好了什么的样子，说话间不再有一丝的停顿和犹豫：“你知道，这次的案子很重要，约翰。”
“迈克罗夫特给你下指示了？”我问。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能让夏洛克·福尔摩斯感到“重要”？
“不止如此，它还关系到你，关系到或许不止一条人命。”夏洛克侧转过头，恳切地看着我，那双湖蓝色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嘴角扯出悲伤的弧度，仿佛下一秒我就会从那双眼睛中看到泪水。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其实没几个人知道夏洛克其实选修过演员课程，为了他的侦探事业，不过那不包括已经把我当成弟媳看待的迈克罗夫特。
对视了一会儿之后，我放弃了这种自我折磨。上帝啊，天知道现在我有多想把夏洛克压倒在地，不管不顾地在他那双总能说出各种刻薄话语又能毫不介怀地说出唯心赞美的唇上撕咬。吉姆常说我心里有个恶魔，或许他说得对，在这种时候我不应该用无害的表皮来伪装自己。
不过……真可惜，还不到时候。不过估计已经不远了——假如我没有意会错斯坦普屯博士的暗示。
果然不过几分钟的时间，我就感觉眼前一黑，鼻翼里收入了一些哥罗芳的味道。再清醒过来的时候天色明显已经是深夜了，而罪魁祸首就坐在对面笑吟吟地看着我。
“别用这种谴责罪犯的眼神看着我，亲爱的华生。”吉姆漂亮的前额又皱起了抬头纹，我得说那丝毫不符合我的审美观……虽然我自己也有。那种纹路总让我感觉十分的苍老。这种东西放在我身上是成熟，放在吉姆这种英俊的奶油小生身上就是破坏性装饰了。他是我在大学时候认识的，从初中起就开始组织犯罪的天才。我想他也是个高功能反社会者。从认识的那天起他就一直在叫我华生，偶尔叫几句BOSS，不过我看他还是对称呼我的姓氏乐在其中。
“好久不见，莫里亚蒂。”他同样也十分喜爱自己的姓氏，总是把我称呼他为吉姆看成是一种惩罚。
吉姆笑了起来，十分甜蜜。他总是擅长把自己塑造成各式各样的人物，比如送报纸的阳光男孩，夜店里的奶油小生，甚至是牛郎。他对扮演人物乐此不疲，我甚至怀疑是不是所有的高功能反社会症都是天生的演员。事实上他曾经骗到过夏洛克……哪怕那是因为夏洛克对对手的资料掌握太少了。一个GAY？吉姆的确是的，不过他可算得上是这世界上最聪明的GAY了。
……当然，那是在夏洛克成为我的人之前。
“我有点怀疑你是不是乐不思蜀了，我亲爱的BOSS。”吉姆的声音里带了点矫揉造作的幽怨。
我端正地坐了起来，板着脸面对他：“你把这看成乐不思蜀吗，吉姆？难道这不是你搞的鬼吗？”
我当初的要求里可没让他把我的记忆封锁得那么彻底，而且暗码居然排列错了顺序？无论怎样我都不可能相信这是巧合或者是失手什么的，在金字塔BOSS的手下没有这种情况的发生。
吉姆无辜地嘟了嘟嘴：“所以我不是马上弥补了吗，华生？”
“我知道你一向对管理金字塔的事务有兴趣，我也不介意让你试试这种滋味。没想到你居然能够忍受整整一年，真是可喜可贺。”我端起桌子上的咖啡，漫不经心地用勺子搅了搅，又放回桌子上，警告性地看向吉姆：“假如你想让我上你的话，不必用这种方法。”
“你怎么能这样无情呢？还是说你是真的爱上了夏洛克。”吉姆的笑容没有那么大了，眼睛从上往下地看着我。忽略那扫兴的抬头纹，的确很让人感觉诱惑。
“这个答案你不是早就清楚了吗？”
“我以为你只是休假。”
“那我为什么非得给自己留下一年时间呢，吉姆。”我道。
吉姆端起自己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皱了皱眉：“呸，真苦。我应该多放点糖的。”
我露出微笑：“既然你这么有时间去嫌弃咖啡的苦味，还不如去解决一下问题。我相信你在执掌了一年的大权之后是有足够的能力来解决麻烦的，是不是，吉姆？”
吉姆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喊道：“哦不，上帝啊。你变坏了，华生。你堕落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你爱上了别人不说，还把烂摊子留给我……”
我看到门外有个熟悉的人头时不时探进来看了看，眯起眼睛举手做了个叩击□□姿势，然后反驳道：“烂摊子？吉姆，你自己知道，金字塔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你在逼我承认自己能力不足吗，约翰？”吉姆又撅起了嘴。
我继续微笑：“这是你自己认为的吧。对我而言，你的作用无疑就像是左右手一样重要。”
吉姆不依不饶地道：“那你还要回到这里来？”
“是你让我回来的。”我挑了挑眉，扬声道：“本，夏洛克醒了没有？”
黑人壮汉走了进来。我的老同学，我战场上的老搭档，亦是我最忠心也最狡猾的手下本·尼克松。真是好久没见了。他一直都以为我和吉姆是一对，毕竟我在上大学的时候就表现得对吉姆那么的有兴趣。
“唔，醒了。”本咧开嘴唇，张开双臂。
我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一个熊抱，本回抱了一个更凶猛的。我们两个相视大笑一番，然后我狠狠地锤了他一拳：“好啊，还没被女人榨干身体？”
“本大叔永远精力充沛。”本挤眉弄眼地道。这家伙从大学时代起就不停地混迹红灯区，还好上帝保佑，才没让他染上什么脏病。
莫里亚蒂酸溜溜地道：“我猜你的夏洛克一定会很想见你。”
他这句话说得太古怪，让我有些分辨不出他的意思。本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古怪：“嘿——莫里亚蒂，你可别太花心了。你是头儿的了。”
“我们当然会永远在一起。”吉姆给我飞了个眼神。我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既然夏洛克已经醒了，那么他肯定不会坐以待毙。按照吉姆的一向作风，他会用他能使用的最高手段来戏耍他的对手，夏洛克肯定会颇费一番周折才来到这里。所以我可以有足够的时间和吉姆他们闲聊。
寒暄了几句之后，我们三个进入了正题。本作为我的死忠，很快就滔滔不绝地开始揭露吉姆这段时间干的缺德事：“……最近他越来越嚣张了，头儿，他居然和黑莲帮勾搭上了。那个老太婆许给了他一个什么瓷器，他就让黑莲帮进入了我们的势力范围。英国政府最近可是到处乱开枪，有几次我们金字塔差点被发现……”
我瞥了一眼吉姆，道：“这个我知道。”回想一下事情的大概，应该是在几个月之前吧？那一次吉姆和夏洛克的交手，最后的时候他眼里的疯狂杀意和兴奋可是骗不了人的。如果不是因为黑莲帮的电话及时打进来，我和夏洛克没准已经葬身游泳馆了。
“嘿，那你还有不知道的呢。”本说。
吉姆的脸有点臭，对着本露出威胁的目光：“我又干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吗？”
“多着呢，吉姆。”本咧开大嘴笑得很开心，“估计能编成一本书了，我们的咨询罪犯。”
吉姆哼了一声，对我说道：“不去看看你的男朋友吗，华生？”
“夏洛克可不是我的男朋友。”我挑了挑眉，“他是我的丈夫。”
“这么说来你都决定结婚了？”吉姆的脸扭曲了。
“过段时间去荷兰吧。”
“不管他是不是愿意？”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CHAPTER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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