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chapter 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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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开心。”
克洛莉丝狐疑的看了眼托尼，从昨天晚上开始他就一直在笑，笑的褶子都出来了。
“没什么。”
克洛莉丝虽然疑惑，但她懒得问。
托尼对她昨天那句‘那是另外的价钱’相当满意，就连对斯蒂夫都变的格外和蔼起来，搞得他相当不适应。
他并不清楚那天晚上克洛莉丝究竟跟巴基说了什么，只知道他从那天之后心情就不是很好，整日除了在飘窗看风景就是在治疗室做心理测评。
问了也不说。
好在治疗的结果有很大成效，小部分记忆都已经恢复，除了这个身份给他带来的痛苦让他眼里总带着一丝痛楚。
最痛的就是克洛莉丝对他不亲近了，他隐约记得她以前总是同他待在一起，偶尔的疯狂都让人怀念。
只可惜那都是过去。
前往夏威夷的事基本上已经敲定，托尼也已经联系上威廉·米勒的孙子，他在得知克洛莉丝还活着的消息时很激动，激动到托尼都担心他的心脏承受不住。
那处别墅一直由米勒家负责管理，克洛莉丝回来后，这房子终于算上物归原主。
最近台风登陆，雨下的整个房间都觉得潮潮的，克洛莉丝讨厌雨雪天气，这样湿冷的空气总会让她想起曾经被囚禁在实验室的日子。
潮湿的床褥、肮脏冰冷的房间，针管、实验仪器发出的响声都曾是她的噩梦。
刚醒来的那段时间，她几乎每天都在做噩梦。
最大的噩梦就是冬日战士扼住她脖颈的手，强烈的窒息感混杂着西伯利亚寒冷的空气，让她几乎夜夜惊醒。
原本在神盾局出事前已经好了很多，可再得知次次要她姓名的冬日战士是她挚爱的恋人后，这噩梦便再次卷土重来。
没睡好的克洛莉丝抱着个薄被窝在飘窗昏昏欲睡，窗外雨水打在玻璃上发出的清脆声响时不时会惊醒她，临出门前总要提前对他们找到的投靠九头蛇的窝点进行围剿，最近几天他们回来的也比较晚。
“我买了甜甜圈。”
托尼站在门口轻敲了房门，看她这副模样不由得皱了眉，“出来吃点。”
“嗯。”
她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趿拉着拖鞋行动缓慢，她同其他复仇者不太熟，说得上话的只有班纳博士和娜塔莎，克洛莉丝懒懒的抬手算是打了声招呼，对托尼递给她的甜甜圈有些苦恼。
“我吃不完一个。”
托尼撇了嘴，伸手把甜甜圈掰成两半，“吃。”
“哦。”
最近给克洛莉丝投喂的太顺手，就差直接喂进她嘴里，不知晓其中奥秘的‘雷神’先生有些诧异，他看了眼分食同一个甜甜圈的两个斯塔克，用手肘怼了怼一旁的喝茶的‘鹰眼’克林特·巴顿，扬头示意他去看对面的两个斯塔克，悄咪咪的用两根手指点了点。
克林特：……
也是，他那时并不在地球，并不知道克洛莉丝的事情。
等搞清楚，他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倒是把克洛莉丝吓了一跳。
她只吃了半个甜甜圈又喝了半杯热可可，听着他们探讨关于最近九头蛇们的动向，弄得她昏昏欲睡。
到底以她一头栽倒在托尼肩头睡去为结果。
他叹口气，伸手把她抱起，打算送她回房间。
“还没好？”娜塔莎低声问道。
斯蒂夫点了头，他虽然不清楚内情，但看她那副模样倒是也猜得出缘由。
“她自己一个人在这可以吗？”
“应该可以。”
大厦的防御功能还是不错的，更何况复仇者基地也要马上投入使用，不出意外她应该也会直接搬过去。
卧室的床铺有些凉，在触碰到冰冷床单的那一刻她就再次惊醒，她下意识抓紧托尼胸口的衣物，呼吸也变的急促起来。
“莉莉。”
他低声道。
“……没事了。”她扯扯唇角，从他怀里下来，“大概是最近下雨才会这样，没事的。”
这句话不知道是安慰托尼还是在安慰自己。
“出去吧。”她拽紧了被子，“你们不是要出门。”
虽然她在客厅昏昏欲睡，但多少还是听进去些的。
“你自己可以？”
“当然。”她看向窗外，在雷声响起时还不自觉的颤抖了下，“你们要下午走？”
“嗯。”
私心下她其实是不想让他走的，可九头蛇不是小问题，不赶紧处理掉只会越来越麻烦。
“好了，我没事。”她推了推他，“你队友还在外面呢。”
托尼抿唇，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后才离开房间。
房间有些暗，即便是贾维斯开了房间灯依旧驱散不了她内心的恐惧。
斯蒂夫他们离开的事，巴基是知道的，或者说是他透露给他的，倒不是等着他逃跑，主要还是为了克洛莉丝和他。
尤其今天情况特殊。
巴基从离开房间的那一刻贾维斯就汇报给了托尼，他眉头紧锁，看了眼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斯蒂夫，翻了个白眼。
克洛莉丝窝在房间睡着，巴基进来的时候她并不清楚，在雷声响起把她惊醒时她才发觉床边站了人。
闪电照亮了他的面庞，那双灰蓝色的眸子紧盯着她，一时间让她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她尖叫一声，手脚并用的从床上下来，却被被子绊住手脚从床上摔下去。
巴基虽然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倒是眼疾手快的伸手接住她，看她惊恐的眼神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在怕他。
这很让人难过。
他抱紧她，头埋在她颈侧尽量安抚她，不知多久她才不在颤抖，呼吸也逐渐平稳下来，感觉到肩头衣物变的湿润，她声音哽咽，他正想说些什么来安慰她时，就被她张嘴狠狠地咬了一口。
克洛莉丝咬的很用力，直到唇齿间蔓延着一股腥甜味才松了口。
她从他怀里退出来，脸上的泪被他抬手抹去，他指腹粗糙，蹭的她脸颊刺痛发红。
“抱歉。”
听他这么说，克洛莉丝抬了头。
那双灰蓝色眼带着懊悔，薄唇紧抿着，大手在她背上抚着。
“我不怪你了。”
她干巴巴的说道，这件事他也是受害者，也并不是他所想要去做的。
看她咬着唇，他伸手捏住她下巴，解救了她的唇的同时，也想将那天没成功的事做下去。
巴基意图明显，克洛莉丝这次倒是没有拒绝，她垂下眸子，手不自觉的搭在他手臂上。
他没乱来，仅仅是两唇相贴，可在她指甲不自觉刮到他手臂时彻底崩溃。
那手臂禁锢住她腰身，即便是只有一只手臂，克洛莉丝也无法挣脱。
突然加深的吻让她呜咽一声，抓紧他衣物的手不自觉收紧……
与此同时，手不自觉收紧的还有远在昆式战斗机上握着操作摇杆的托尼。
他脸臭的狠。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chapter 12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