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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chapter 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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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觉得，托尼像养女儿一样养我。”
克洛莉丝咽下曲奇，她窝在沙发里盖着个薄毯跟斯蒂夫视频，她转换了摄像头，茶几上放在各色零食水果供她享用。
“我总觉得他仿佛是想把我养胖，然后再卖掉。”
斯蒂夫：……
斯蒂夫：“你想太多。”
不过当成‘女儿’来养倒是真的，托尼没什么跟家人相处的经验，克洛莉丝也没比他好多少。
他所了解的这个年纪女孩喜欢的东西可跟克洛莉丝喜欢的完全不一样，这不单单是代沟的问题，更是所处年代所带来的麻烦。
唯一有共同语言的，大概也就是科技方面。
“托尼说你看上了个年轻人。”
“别听他胡说。”克洛莉丝拍拍手上的曲奇渣子，又拿了一盒蓝莓吃着，“我不是那样的人，我很专一的。”
他不信。
毕竟她和年轻时的霍华德还有托尼简直是一脉相承。
这种‘好事’他自然是会告诉楼下还在接受治疗的发小，或许能激发他的记忆。
他可忘不掉巴基在听到这消息时的茫然。
“今天晚上回来吗。”克洛莉丝想吃披萨，材料都是齐全的，只不过她懒得弄，要是斯蒂夫回来，她还能奴役一下他。
只可惜他很忙。
克洛莉丝的安全屋在昨天半夜发出了警报，等托尼和斯蒂夫赶到时缺没发现什么变化，只能是怀疑被闯空门了。
安全屋内并没有什么东西，克洛莉丝全部的档案都存在那U盘里，在她离开安全屋的第三天凌晨，托尼就已经取回来。
内容他看了，只是些实验数据及视频，如果不是那些实验人员早已死亡，他怕不是会直接杀过去干掉他们。
“没什么线索？”
“没有。”
他今夜估计是回不来的，明天差不多。
没什么好聊下去的，克洛莉丝就挂断了视频通话，想了想还是打算自己丰衣足食。
比起托尼跟霍华德，她还算是比较会料理的。
她哼着小曲，根据贾维斯给她的菜谱一步一步来操作，浓郁的番茄肉酱的香味很快就弥漫开来。
托尼凌晨三点多才睡，他在床上懒了会儿，这股浓郁的番茄味把他肚子弄的咕咕直叫，这让他不得不翻身下床，去看她到底做了什么。
“下午好。”
听见脚步声，克洛莉丝没回头也猜得到是谁，她用调羹弄了些递过去，“尝尝看，还少什么？”
看她递过来的调羹，他也没有什么所谓的‘不接人递过来的东西’的说法，很顺手的接过尝了下，“我觉得应该再加点糖。”
“好。”
他抱着双臂倚在冰箱上看着她的侧脸，恍惚间想到当年他母亲也是这样。
“怎么了？”
“没什么。”
他收回视线，顺手把料理台上的胡椒粉递过去，“你还要弄什么？”
“托尼，晚上我们吃披萨吧，”她眉目带笑，那双同他一样的眸子闪着光，“我想吃披萨了。”
他没拒绝，甚至很赞同。
两个同样喜欢吃快餐的斯塔克达成共识，她甚至还炸了些芝士球来当做配菜。
晚饭时两位斯塔克吃的很欢，完全屏蔽了贾维斯所说的热量超标的话题，提前回来的斯蒂夫下了电梯就闻到这股浓郁的番茄味道。
“快去洗手。”
克洛莉丝咽下口中的意面，随意的擦了嘴，“我再给你煮一份面。”
“麻烦你了。”
斯蒂夫明显有话要跟他讲，看她去了厨房，他才开口。
“照片不见了。”
“什么照片？”托尼随意抹了把嘴，他看了眼厨房，“她的？还是他的。”
“她的。”
克洛莉丝所在的安全屋有一本相册，那相册是住院期间和出院后拍的，里面除了克洛莉丝自己的之外，还有和其他医护人员的合照、和佩姬的合照。
有一张护士小姐抓拍的、她穿着条长裙在院子里晒太阳的照片不见了。
“没有指纹。”
这是最反常的，如果仅仅是没有陌生人的指纹倒也说得过去，但是不可能整本相册，每一页翻动的指纹都被擦得干净，这就显得太刻意了。
能闯空门不留下任何痕迹的人，怎么可能会在这个地方留下明显的线索。
这太反常。
只能说明这家伙是故意给他们留下了线索。
“附近也没留下什么。”
贾维斯调取了周围的所以监控，除了每天都在的其他居民外，并没有什么异常出现，这就让他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有人篡改了监控。
能篡改监控还不被贾维斯发现的，应该会很难对付。
“所以你认识这种人吗。”
斯蒂夫早就发现她在偷听，“有印象吗。”
“没有。”
面也已经煮好，她放在斯蒂夫面前，自己坐下来卷着面，却没急着放进嘴里。
“据我所知，没有。”
不好搞啊。
“麻烦的是，我不止被九头蛇囚禁过，其他组织也曾绑架过我，”克洛莉丝对这个组织的了解不多，甚至连名字都不清楚，从那里挣脱后再次被九头蛇发现，随后就被冬兵‘射杀’。
“没关系。”她把卷好的面放进口中，“他还会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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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样说，可谁也没想到会来的这样快。
“‘克洛莉丝·米蒂尔·斯塔克，亲启。’”托尼把牛皮纸信封放在茶几上，开启前这信封早就被贾维斯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扫描无数遍，除了没有寄件人信息外，没有任何问题。
“米蒂尔？”
“我的中间名，”她拿过信封翻看下，“就跟你的‘安东尼’一样。”
“不过……”她皱了皱眉，“知道我中间名的人基本上都已经不在人世了。”
她父母、兄长，还有照顾她长大的老管家，以及……
“或许他还活着。”她低声说道。
“谁？”
“我的老管家的儿子，威廉·米勒。”她失踪前那孩子还小，要是还活着的话，应该有六七十岁了。“我记得他们一家在夏威夷，在我父母去世后才跟着我去了纽约。”
“你没有跟老头子他们住在一起？”
“对。”她点点头，托尼手中有一本老相册，一直放在他父亲遗物的箱子里，要不是发现克洛莉丝的存在，他能到死都不一定能翻开。
她指了指相册里的一张黑白的全家福，“这个就是他。”
“我母亲在夏威夷早产，将我养好后才带我回了纽约，只不过当时工业发展的污染让我相当不适，这才不得不把我留在夏威夷。”
“我是八岁的时候才被接回纽约，每年还是会回到夏威夷待上一段时间。”
“夏威夷……”托尼若有所思，如果他没记错，夏威夷是有一处房产的，他让贾维斯调取了下房产照片，放大在克洛莉丝眼前，“是这个？”
“对。”
斯塔克家房产众多，很多东西都是佩珀和贾维斯在打理，他没兴趣挨个去看，或许佩珀和贾维斯有提醒过，他没在意而已。
“房产证写的是你的名字。”
“他以为我会回来。”
她情绪有些低落，托尼和斯蒂夫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认为这封信和夏威夷的房产或许有某种联系。
她拿了拆信刀——托尼不止一次吐槽过她还留在这种东西，里面的信纸只有一句话。
“‘我回来了。’”
字体有些眼熟，可又想不起来到底是谁写的。
白色的信纸上还夹着一朵扶桑花干花，更能证明这同夏威夷的别墅有什么关联。
“什么时候去。”
“都好。”克洛莉丝倒是无所谓，“他在引导我们。”
“夏威夷的别墅有什么？”
克洛莉丝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失踪之后那里有没有改变。”
或者那别墅下方有什么秘密也说不定。
“你最近有下去吗？”
“没有。”
从那天之后她就没有去过下面，就连那天下厨煮了面都是叫安保人员带下去的。
她突然不知道要和他如何相处了。
“他对她还有攻击性。”
托尼抬眼看斯蒂夫，他把医生做的测评投放在半空中，“九头蛇对他的命令是击杀。”
那天他要是再晚一点，克洛莉丝可真的就会死。
“不下去是好事。”
从得知他还对克洛莉丝有攻击性那天他就改了口，他甚至觉得哥谭那小伙子也挺不错的。
“其实这没什么。”
克洛莉丝摇摇头，“我只是觉得……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跟他相处。”
斯蒂夫能懂她的意思。
“再说吧。”
她叹口气，把自己整个缩进沙发当中，“去夏威夷的时候还是带上他，万一……”
万一他跑了呢。
这都是很有可能会发生的事。
斯蒂夫认可她的这句话，他的确是很有可能会趁着他们不在而逃离大厦。
“想想都麻烦。”克洛莉丝抱着靠枕歪在托尼肩头，“一想到这么多麻烦事，真是令人头秃。”
托尼看了眼依偎在自己身侧的女人，心里毫无波动——那是假的。
克洛莉丝已经对他产生依赖——或者说他也对她同样产生依赖。
总而言之，他们两个倒不会像之前那样生疏。
‘先生。’
贾维斯突然打破了平静，‘巴恩斯中士想要见克洛莉丝女士。’
“也好。”她刚讲完就被他拽了下，“没事的，你不是把楼下的花瓶换成了青铜的？那个打起来更结实。”
托尼：……
他不是这个意思。
“早晚都得面对。”她整理了下有些乱的头发，“看看他想跟我说什么，他起了话头，自然就有话题能聊下去。”
她同他们两个摆摆手，在电梯门合上的那一瞬间，托尼的表情也垮了下来。
“她是你姑姑，不是你女儿。”斯蒂夫面不改色的吐槽到，“你没必要一副防贼的模样，更何况他们俩在过去已经谈婚论嫁。”
“你也说了是‘过去’。”
托尼也没了兴致，但是依旧嘱咐了贾维斯将重要的话题告诉他。
她下来时，他正倚在飘窗看着窗外。
斯塔克大厦位于纽约市中心，从这里看得到下方商铺耀眼的霓虹灯，从玻璃上看到她的面容时他才收回视线，垂眸。
“有事？”
“他说你看上了别人。”
拜托。
克洛莉丝翻了个很标准的斯塔克式白眼，“并没有，谢谢。”
他不太信。
看他抿了唇，那灰蓝色的眸子里探究的神情，居然还有一丝委屈。
她觉得自己看错了。
这委屈也仅仅维持了一秒钟，他突然伸了手讲克洛莉丝拉进怀中，动作太突然，她完全没料到。
她整个人跌进他怀中，他身上的气味同过去没有什么变化，她闭上眼任由着他抱着，可那人却突然挑起她下巴，凑近想吻她时，她依旧是推开了她。
克洛莉丝面无表情。
“接吻，那是另外的价钱。”
“……？”
，还差 